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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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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冯氏长舒了一口气,转头吩咐丫鬟:“信香,快去端绿豆汤来。”

不多时,上官鸿披着一头湿发从净房走了出来。小冯氏牵着上官鸿的手引他坐下,然后拿着布巾帮他慢慢地擦头发,“,昨日的事我的错。我不该一时鬼迷心窍想要惩治碧桃……我只,只……”

话没说完,小冯氏忽然噤了声。上官鸿等半晌没听见小冯氏说话。回头一瞧,才发现小冯氏一边帮他拭发,一边默默流泪……那泪眼盈盈的模样看得真叫人心疼。上官鸿对着自己的小娇妻,忍不住叹了口气,想起老母的训话,狠了狠心说道:“上回为了寿礼的事差点闹出笑话,让母亲操心。这次又容不下碧桃,不心里对蔷姐、熙哥儿他们也都容不下?”

“呜呜”小冯氏欲语流先泪,看着上官鸿喃喃自语,“我,我没有……妾身心里难受,那几日明明应承过居在我屋里,没想到……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埋怨,不该责怪碧桃邀宠,不该为了想独占伤了碧桃,不该因为碧桃的几句话就急怒攻心,妾身该忍的……”

口口声声说自己的错,可犯错的原因却全别人的闹的,不自己有心之举,自己只不过受了情伤。冯白花抽泣着,用无比哀怨悲切的眼神望着上官鸿,无声控诉着他“背信忘爱”的种种劣行。

“碧桃说了什么?”上官鸿一时觉得头疼,抚了抚额角,这事确实也自己犯了糊涂,抬头看向小冯氏的目光温和了许多。小冯氏一接受到信号,立时止了泪,再次用泫然欲泣的眼神望着上官鸿:“没什么,就怨责妾身霸着不放,她如今有了的孩子,以后还会有别人有的……妾身没有怨怪的意思,妾身只心里难受,想当初……”

小冯氏轻描淡写地回忆起当年的花前月下,适时地放软身子伏在上官鸿肩上。

外人眼里上官鸿外表儒雅且颇有君子之风,其实就个闷骚男,最爱小冯氏这样哀美凄婉梨花带雨惹人怜的调调。温香软玉在侧,上官鸿也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况还自家的家花。于,训妻还没正式开始,便将阵地转移到了床上。

完事后,小冯氏亲自伺候上官鸿来了场鸳鸯浴,两人重新回到床上时,月上中天,小冯氏侧卧着给上官鸿打扇子。两人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只不过此时上官鸿早已没了那些火气,说话语气缓和了不少,有一搭没一搭地教训了小冯氏两句。

小冯氏虚心受教,只求上官鸿放了赖嬷嬷,“嬷嬷也心疼我,才会狠下心做这等恶事,求看在嬷嬷年纪大又服侍我一场的情分上,饶了她这一次。”

上官鸿没说话,小冯氏继续说:“京郊原先留下两处庄子,我想打发嬷嬷去庄子上,这样给老也个交代,她老人家也不会怪您偏心。”

“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听上官鸿答应了,小冯氏心头一松,又歪着头小声试探说:“碧桃那边,等孩子生下来,不如就抬个妾吧?”

“抬妾的事就不要提了,朝中这几日要改会典,官员不能随意纳妾。碧桃的事就交给娘了,你不用操心了。”

小冯氏心中大喜,眉眼无声地笑弯了,手搭在上官鸿胸口,脸贴在他身上,“嗯,妾身听的,还最疼我。”

上官鸿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没言语,小冯氏又直起身子给他打扇,嘴里赌誓,认错保证。上官鸿一一听下,也没再训斥她。

他晓得小冯氏一直以来心结所在。

大冯氏与他少年夫妻,人温婉端庄,夫妻俩谈诗论画、锦瑟和鸣,感情自然不同;王氏难得一见的美人,美貌如花,又有大家之风,奈何性子刚烈容不得半点瑕疵,妾室、通房一概都容不下;就算庶出的柳姨娘,容貌气质上佳,入府前小有才名;而小冯氏比起这两位差得不一星半点,继室生的,生母地位不高,长相最多算得上小家碧玉,修养学识也比不上她姐姐和王氏,更别提柳氏了。只人有几分小聪明,最会揣摩他的心思,小意逢迎伺候。平日操持家事也谨慎,精打细算,有时候难免流露出些小家子气。不过这些小瑕疵在上官鸿眼里算不得什么,时常敲打着,只要她不闹出大乱子,这点沙子他眼里还容得下。

他清楚,小冯氏素来爱重自己,爱患得患失,怕有一日失宠没了往昔恩爱,所以一遇到后宅争宠行事就急躁操切,不可避免犯了错误。这点也这么多年上官鸿最满意小冯氏的地方,被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着,像神一样敬重着,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当初老被迫承认小冯氏这个儿媳妇,她进门后老因为不满,一度抬举柳姨娘,压着她抬不起头来,以致于在梧州那几年她在这家里地位尴尬。她倒没半句怨言,一味忍着,到了庆阳才又恢复了几分少女时的真性情,私下相处言语大胆坦诚了许多,两人的关系倒比起在梧州时更加亲昵,好似蜜里调油一般。所以,上官鸿对待小冯氏的错误还本着宽和包容的态度,只要小冯氏知错能改,便会一如既往会宠着她。

比如现在,他训斥几句,小冯氏乖乖认错保证,他便没在多说,转而又道:“如今不比在梧州、庆阳,衙门里不只我一个替人办差,吏部衙门候补的官员多的能排长队。朝上还有御史台的人盯着,一言一行,哪怕谁家后院风吹草动,都又可能传到那些御史的耳朵里。家中接二连三出事,我在衙里也不得安生。京中不比地方,家中有母亲坐镇,你凡事多请教请教她老人家,不要自作主张。”

小冯氏笑容甜美,娇滴滴地应声道:“妾身省的,以后再不给添乱。”

想起今日老母提及熙哥成亲的事,上官鸿又说:“熙哥儿的婚事也该办了,娘的意思明年过完年就把新人迎进门,过半个月衙门里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就给钱家去信,你这边也开始着手准备着。娘身子虽然比前两年好了,但也经不起操劳。我跟娘说过了,第一次娶媳妇,有什么不懂的,只管请教朱嬷嬷就了。”

小冯氏帮上官鸿打扇子的手顿了顿,脸上温婉的笑意也僵住了,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过来,继续轻晃着手腕,“放心,这熙哥儿大婚,妾身一定会尽心尽力。明儿还要上衙,您早些歇着吧。”

“嗯”上官鸿轻嗯了一声,“这会儿天晚了,没白日里那般热,不用打了,你也歇了吧。”

“没事,妾身看您睡着了再睡。”

没一阵传来了微鼾,上官鸿已经睡着了。小冯氏脸上笑意顿敛,把扇子扔到一旁的锦凳上,下了床走到桌边,提着壶到了一杯凉茶,一口气喝了进去,但心中那团火却还无法被浇灭。

她回头望了眼床上酣睡的上官鸿,眼底柔情蜜意通通的散了个干净,只剩下深深的怨气。她抬头望着窗外暗淡无月的天幕,自嘲地笑了笑,眼底浮现出不甘之色,捏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然后慢慢地松开,眼神又恢复了坚定。

翌日,小冯氏看不出一丝异样,照例送走了上官鸿后去荣禧堂请安,先因为碧桃的事给老认错,一并把处罚赖嬷嬷的事告诉了老。老又训斥了小冯氏两句,对赖嬷嬷的处置也没多言,算同意放了赖嬷嬷一次。

小冯氏心知这事就此揭过了,又道:“熙哥的长子,这婚事自然要大办,跟蔷姐的又不同。媳妇年轻识浅,接下这差事怕办砸了,这两日我打算拟个章程,到时候还请母亲多费心给看看。等那边和钱家商量好日子,再请母亲派个得力的人从旁指点指点媳妇。”

这事前一天上官鸿已经跟老商量好了,今日小冯氏特地过来又提起,老知道上官鸿说的,便欣然答应,“过年前有蔷姐的婚事要办,赖嬷嬷又走了,我派朱嬷嬷过去帮你。你已然准备了这些日子,想来心里有数,再拟个章程也好,到时候免得忙乱。”

两人又说了说蔷姐的婚事,小冯氏道要去看看碧桃,给老行礼告辞了。

看着小冯氏打帘子出了门,老回头看着朱嬷嬷,问道:“这次学乖了,倒对新媳妇进门没半点异议。”

朱嬷嬷笑着说:“想来昨日跟说明白了,能有个帮忙分担家事的,能多腾出功夫伺候,也没什么不好的。”

老望着门外,轻轻地摇摇头,“我看未必心甘情愿,还看看再说。”

朱嬷嬷没言语,递了一杯茶给老。老接过来,又想起了青黛,随口问道:“对了,黛丫头呢?”

“说赶着给武平侯家十姑娘画首饰花样,晚点在过来给您老请安。”

老欣慰地点点头,“去,派人送点茯苓糕过去,午膳到正屋来吃。”

朱嬷嬷看着老的笑容,随声附和道:“咱们家的姑娘知书守礼,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听到这话,老不免想起了青蔷,“这几个小的都还好。我就担心蔷丫头。”

“您老放心,这几日我过去瞧过,大姑娘不在屋里绣花就读书,性子比原来沉稳了许多。”

老长叹一声,“但愿如此。”

先贴草稿,回头修改~~~

第四十二章突然而至的赏赐

七月初七大早,青黛被青莲从床上拽了起来,草草用完膳,给老和小冯氏请安后,两姐妹准备坐车去武平侯家,到了二门坐车正好碰见青莲。

青莲身上穿了件蓝地落花流水纹缎褙子,蓝色褙子上浅紫色梅花素雅端庄。她朝青黛二人点点头便跨着脚凳上了车,月白湘裙边上蓝丝线勾出的浪花,随着她的动作飘逸荡漾,转瞬就消失在车帘后。

青薇投向青莲衣裳上的目光收了回来,看着哒哒起行的马车,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嘁,光衣裳好看顶什么用……三姐,咱们也走吧”

青薇扯着青黛上了车,一路无话。青黛坐在车厢一角打瞌睡,等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城西金鱼胡同。祁家住的三春里在正西,金鱼胡同却在偏北靠近皇城,跟戴帽胡同东西对称。

车子从东侧门进了内院,到了二门上换了双人轿子。青黛一路上迷迷糊糊的,青薇拉着她兴奋地指着帘子外说话,显然对武平侯府里的景致叹为观止。

对于这辈子去过了明玉别院,上辈子到过大内皇宫的青黛来说,这些不算什么,不过多亏了小丫头兴奋地叽叽喳喳,青黛总算彻底清醒了,低声笑说:“你这声越来越大,仔细外面抬轿的人听见了。”

青薇立时捂住嘴巴,睁大杏眼往外看,却没再多说一个字。

两人被抬到了武平侯的住处,亭嘉和亭兰已经等在那里了。因为第一次来,亭嘉带着青黛和青薇先拜见了侯,侯问了两句话,赏了两人一人一支钗做见面礼,然后打发了亭嘉招呼青黛两姐妹去玩了。

青薇跟着亭兰走了,青黛被亭嘉拉到了自己的住处。

“不用去拜见太?”

亭嘉解释说:“原本说八月十五中秋宴让祖母和母亲进宫,没想到今日晨起宫里来了旨意,祖母一早便赶去了。”当今宫里的皇后武平侯的侄女,太的孙女,会进宫自然皇后传召。

青黛没再问,朝银红把早先绘好的图样递给亭嘉,“姐姐看有什么地方要改的,我回去再画来。”

亭嘉翻着那三张图样,每张图样上从钗的正面、侧面把钗头、簪身都画得十分细致,旁边用小楷将打造手法都标注的很清楚,甚至连镶嵌什么样的宝石或不镶嵌时该改用什么样式都给了参考。

亭嘉不由咋舌,“没想到你连制法都这么清楚。”

青黛自然不会说自己上辈子学的,笑着解释说:“原先在梧州家里有个嬷嬷,她家儿子打金器的,没事常说起些金铺子里的事给我听,开始没上心,后来觉得有些意思,便边听边记,时间久了,知道的自然多了。”

“你这图样还真新样式,拿去铺子里卖也能值不少钱。”

“什么值钱?”祁珍笑呵呵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听说青黛已经到了,急急忙忙就往这边赶,你们俩说什么好事呢?”

亭嘉拿着青黛的图样给祁珍看,祁珍瞄了两眼,“这妮子素来心细,一点不像个九岁的孩子,肚子里花花肠子也多,不用来开店可惜了”

亭嘉笑着推搡了下祁珍,“就你怪话多。”

青黛睨了祁珍一眼,故作老成道:“我倒有花花肠子,可没本钱。要不大珍珠你给我出钱,咱们合伙开个铺子?”

祁珍和亭嘉的眼睛一亮,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眼神好像说这个主意不错。

青黛原本以为像祁珍和亭嘉这样的大家闺秀,平日里知书识字,懂些女红针线,出嫁前再学学主持中馈,然后嫁人管家过日子,何况像祁、王这样的人家陪嫁里面铺子少不了的,也没沦落到要开铺子来贴补家用。而她们这种身在后宅不知柴米贵的姑娘,怕还瞧不上那种钻钱眼里精打细算的主妇们。

只青黛没想到,她自己随口玩笑了一句,祁珍和亭嘉这两个贵女中的另类竟然当真了,还真想自己合伙开铺子做生意。

看着聊得热火朝天的祁珍和亭嘉,青黛无声地叹气,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事真要实行起来,可行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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