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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爱我就要趁现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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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脸,大色狼,不准抬头往上看!”她气急败坏的大声嚷嚷,双脚紧紧
的交缠在一起,就怕裙下春光外泄,给树下那个视野极佳的大色狼占尽便宜。

 该死!难怪老祖宗们会告诫子子孙孙说,穿裙子不可以爬树,原来就是怕会
发生像她现在的一级紧急窘况,真是高瞻远瞩哪!

 不,此时此刻不是佩服老祖宗的吉时,想想该如何飞越难关,平安落地才是
当务之急。

 夏侯鹰真想一走了之,不理她算了。“你再不松手,我可不管你了。”

 威胁我?谁理你,臭男人,占了便宜还敢卖乖,哼!不过她转念一想:不对!
阿威他们去摘野果了,少说还要半个小时才会回来和她会合;也就是说,放走
这个臭男人的话,她至少要再挂上三十分钟?

 不成不成!风险太高,使不得也!于是她发挥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宽大胸怀,
清清喉咙,很有风度的说:“好吧!看在你那么有诚意,我就让你当一次英雄,
你上来吧,我等你。”——这是求人的语气吗?

 “放手!”夏侯鹰坚持己见。

 “不要,我会怕。”为了预防他太小人,真的一走了之,她不得不委屈的招
出实情。

 夏侯鹰静默了三秒钟,才一声不吭的卷起两管袖子,身手敏捷的爬上树干救
美去。

 “你快点,你又没壳,不要像蜗牛慢吞吞的,我快撑不住了。”凭良心说,
他已经是她看过的人当中,爬树爬得最快的一个了;问题是对有燃眉之急的她
而言,自然再快也嫌不够罗!

 见夏侯鹰停顿了0。01秒,她立刻见风转舵的陪笑,“我是说你很高竿,没别
的意思。”好虚伪的笑哪!

 夏侯鹰懒得塔理她,继续迅速移动身子往上攀爬,打算速战速决,早早离开
这个不讲理的麻烦女人。难怪义父不喜欢他接近女人,这大概就是原因之一。

 啪喳——!

 不等夏侯鹰赶到,她粮抱不放的树枝便高唱“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无奈
的断裂,莫心荷因而捧落。

 出乎夏侯鹰意料的是,她这回竟然没有放声尖叫。

 莫心荷运气还不错,夏侯鹰眼明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右臂奋力一振,稳
稳当当的勾抱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接触到她的面容时,夏侯鹰赫然发现她面色惨白,惊慌未定,泪痕满面,全
身微微的抖颤。夏侯鹰的嘴巴因而失了分寸,自作主张的问了一句,“你刚刚
为什么不叫出来?”平常,他不会过问这种事的。

 她瞪大噙泪的星眸,楚楚可怜的抽噎,“因为你说会吓坏小鸟宝宝们嘛!”

 一股从未有过的激流,不经意的流窜过他长年结冰的心湖,让他有种莫名的
感动。

 他不再说话,牢牢的抱紧她,步伐稳健的往下移动。

 好奇怪的感觉,在这个男人怀中怎么会这么舒适,而令她感到安心?她方才
明明还怕得直抖个不停,怎么这会儿竟然都不抖了,连那股偌大的恐惧感也消
失无踪。

 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躺在温暖安适的摇篮里,轻轻的摇啊摇,好舒服
哪!

 安抵地面后,夏侯鹰把刚才的鞋子*交还给她,便毫无犹豫的转身走人,连
让她说声谢谢的时间也不留。

 望着他转身潇洒离去的背影,她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让她不假思索、急急
的唤住了他,“别走,你的右手受伤了。”

 此时,她已追上了他,像是怕他不肯驻足似的,大剌剌的挡在他的正前方,
用自己略嫌娇柔的身躯,挡住了他的去路。

 夏侯鹰不带感情的、两道寒光像结了冰似的瞪视着她,她却一点也感受不到
他逼人的寒气,迳自展露筑然的甜笑,“让我帮你包扎伤口。”

 她边说边解下右边辫子上扎成蝴蝶结的湖水色丝巾。

 “把右手给我!”

 不等他有所反应,她已经自动自发的轻执起他受伤的右手,小心翼翼、聚精
会神的替他包扎伤口。

 好巧的手,这么小又白皙纤细,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的纤指,居然如此的灵
巧?

 夏侯鹰愈看愈纳闷,居然忘了最重要的大事:让一名陌生女子如此靠近自己,
还替自己包扎伤口,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大大的违反了他平日不让别人轻
易靠近他的原则,以及义父严禁地和女人接近的一级告诫。

 “好了,回去后再擦点药应该就没事了。”莫心荷很满意自己的包扎成果,
轻吐了一小口气,旋即又说:“谢谢你救了我,还有,对不起,害你为我受了
伤。”

 她心无城府的一番话,令他被丝巾包裹住的伤口,突然莫名的汤热起来。

 嘎——!天际传来的鸟叫声,打断了他们。

 “老鹰,是老鹰,蓝色的老鹰,好漂亮啊… ”莫心荷欢欣鼓舞的又叫又跳。

 那只蓝鹰好像听到她的叫声似的,加速朝他们所在的地方俯冲而下。

 “别动,鹰王不会攻击你。”夏侯鹰怕她又吓到,先发制人的说。他高举左
臂,对那只蓝鹰下达命令:“下来,鹰王!”他示意它停在他的左腕上。

 只见鹰王乖巧的顺从,直飞向他的左臂,可惜失速飞过了头,没能停上他的
左腕,反而降落在莫心荷的右肩上。

 面对面的两人不禁有点尴尬。

 莫心荷抢先轻笑着打圆场,“它叫鹰王吗?我敢说它一定是公的,所以喜欢
漂亮的女生,鹰王你自己说对不对?”她不忘小捧自己一番。

 夏侯鹰却不领情,气势骇人的对鹰王下达第二道命令:“过来,鹰王,不准
失礼!”

 鹰王闻言立刻照办,飞回他的左腕上。

 “站好,别像只病鸟!”见它站姿不像平常那样威武英勇,他又嚷道。

 “哎呀!它的右脚受伤了,难怪站不稳。”莫心荷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受伤也得站稳,否则怎么当百鸟之王!”夏侯鹰不为所动的坚持己见。

 义父和红门都是这么训诫他的!

 义父说,必须能忍受各种试炼,才能变得坚强无所惧,如此才能早日替死去
的双亲报仇雪恨。

 红门的门主养成教育则训诫他,身为红门的最高领导人,无论受了多严重的
伤,或身处多么艰难困呃的险境,都得武装自己,高高在上,绝对不能轻易在
人前示弱,死也不行!

 他自小所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所以他也用同样的标准去训练鹰王、要求鹰
王照做!

 莫心荷可火了,冷不防的抢过他左腕上的鹰王,好温柔的捧在自己的手心中,
老实不客气的发出不平之鸣,“你少不讲理了,鹰王已经受伤了,你不但不关
心它,还对它这么严厉,真是铁石心肠!”

 “训话”完毕,她不再搭理他,兀自坐在草地上。好轻好柔的将鹰王放在自
己的两腿上,疼惜的呵护,“乖,别动,稍微忍耐一下,我马上帮你包扎伤口。”

 莫心荷灵巧的解下左边辫子上的丝巾,再一次展开护理工作。

 夏侯鹰不动声色的伫立在一旁,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画面。也不知道是怎么
回事,他的目光就是无法自她身上移开,心中那股异样的波动愈加澎湃汹涌。

 他可是令人间风丧胆、高高在上的红门门主,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甚至连吸气都不敢过重。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竟然敢胆大包天的
对他大吼大叫,还指责他的不是,这事若发生在红门里,她早就被森严的门规
处以极刑——死刑,就算不治死罪,也逃不了生不如死的残酷刑罚。

 但最令他不解的是,他居然没有动怒,反而有点感动,而且还有一些羡慕被
她那么细心呵宠的鹰王。

 莫心荷专心一意的替鹰王扎妥伤处,轻抚了它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
站起来,重新面对他,“把手伸出来,两手!”

 夏侯鹰很意外自己居然会听令行事,真的伸出双手。

 莫心荷因他的合作,态度软化了许多,友善的将鹰王交回他手上,“轻一点,
像我那样抱它,别又强迫它站立。”她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眼中倒是不再有
责备的味道。

 “我明白你的心态,就好比父亲望子成龙一样,因为期许很深,所以难免严
厉一些,尤其像老鹰这样聪明的灵禽,教养和训练是很重要的。”她了解的说
着,“但是你的孩子现在受伤了,你应该适时卸下严父的角色,扮演一下慈父
才对,你应该知道,愈聪明的宠物愈敏感。我自己也养了一只老鹰,所以我知
道鹰王此时需要的是你的关爱和呵护,而不是不通人情的严苛要求,这就好比
我们人一样,在受伤时,总是倍感无助,需要的是关爱的援手,你明白我的意
思吗?”

 夏侯鹰并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是一张没有表情的冰脸。

 他完全不明白她所说的道理,因为自他懂事以来,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这些,
义父没教他,红门也没教他,他真的不懂!

 只是,他虽然不明白她的话,却莫名的感动,而且很喜欢她说的那番话——
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莫心荷被他炯炯的目光逼视得有点心慌意乱,连忙逃避他
的凝视,欠身给鹰王一个甜笑,“你要好好养伤哦!下次有机会再见的话,我
再把我的绿儿介绍给你,让你们做个朋友,绿儿是女的唷!高不高兴?”

 尽管她已经尽量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他的存在,但是却依旧能强烈的感受到他
投射在她身上的灼热视线。凭良心说,她并不讨厌他的凝视,只是对心脏不太
好就是了!

 夏侯鹰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窘迫,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原来她也有养鹰,难怪会对老鹰的习性如此了解。不过他还是感到纳闷而意
外;鹰王平常除了他,是不会随便和人亲近的,更不会听从他人的命令行事,
这会儿怎么会对初次见面的她如此友善亲匿?

 沉浸在一连串的意外和不解所交织而成的思网中的他,又忘了最重要的一件
大事!

 这个黄毛丫头又无端的训了他一番呢!

 此时,他怀中原本温驯如绵羊的鹰王,突然换上犀利的戒备,这往往意味着
有人接近了!

 夏侯鹰这才从不该有的完全无防备状态中回复惯有的冷漠。

 时间到了!

 瞧!玄日和绛月已经从暗处出现,准备迎接他。

 夏侯鹰全身肌肉紧绷了一秒,接着便丢下她,转身不再回顾的绝尘而去。

 莫心荷这次不再多加拦阻,只是站在原地高声叮咛:“你们两个,回去后都
要记得敷药哦!记住,千万别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或者眼睛花了错看,她觉得他在她说完那番叮咛时,
确确实实的停格了刹那,才又迅速的疾行远去。

 望着地的身影,随着黑色气派的车身渐行渐远,消失在山路的彼端,莫心荷
不禁有种难以言口喻的强烈失落感和没来由的心痛。

 他是谁?好一双寂寞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般!想奢想着,
心痛的感觉又加深了一层。

 他们会再见面吗?不会吧!她甚至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只是萍水相逢,彼
此都是对方生命中匆匆的过客罢了!

 然而,她却期待着再一次的相见,虽然知道机会是微乎其微。

 下一次,她会记得问他名字的。

 “心荷!”远处传来数声兴奋高亢的叫唤,“我们摘了好多野蓝莓回来,你
快点过来看看!”

 是她那群好同伴回来和她会合了,莫心荷感染了他们的好心情,顿时开朗许
多。

 “知道了,就来啦!”

 莫心荷迅速的穿好那一只掉了的鞋,宛若彩蝶轻舞的飞向快乐的同伴们。

 ☆        ☆        ☆当座车沉稳的向前奔驰时,夏侯
鹰在心中告诉自己,他绝对不是因为那个胆大妄为的黄毛丫头之故,才把鹰王
放在自己的双腿上躺着,而未像以往一样强迫它站立。他是出于自己意愿,自
己对鹰王的关心。

 关心?他心头一阵轻颤。

 这不正是他想要、渴望却始终得不到的东西吗?而鹰王却轻易地从那个黄毛
丫头身上得到了。夏侯鹰突然有点羡慕躺在他腿上歇息的鹰王。

 果然只有他和这个世界绝缘!没有人会关心他的,义父不会、红门不会,没
有任何人会!他深邃的双眸蒙上一抹惯然的孤单和淡漠。

 鹰王倒是从进车内,在确定主子确实是要它躺着养伤后,便安安稳稳的窝在
他的双腿上睡着了。

 驾驶座上的玄日和助手席上的绛月互看了一眼之后,才由较善于言辞的绛月
开口向后座的主子探问:“门主,你受伤了?”

 绛月凝视着夏侯鹰右手上的湖水色丝巾。

 他的话让夏侯鹰右手上的伤口再一次汤热起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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