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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从夏天开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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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呵呵”干笑两下,回答我:“没耍你。是真的。”
  我沮丧的说:“骨裂哎,伤筋动骨30天,她年纪又大,那岂不是这两月都来不了了?!这穷乡僻壤的,我们又没车。可怎么活啊?!”说完,眼泪都恨不得飙出来。
  主任马上安慰我:“不怕,不怕。我刚才想过了。这样,咱公司的卫生一直是保洁公司来打扫的。等会儿我和他们说一下,让他们每二天来打扫一次。你们的生活用品有什么需要的,想到就列在一张单子上。公司这边会尽量派车过来带你们去附近的大卖场去买。这你放心。不说每天过来,两三天总要过来一次的。”
  我心中腹诽,哼!说什么带我们去买,到最后肯定是他们要什么通知我一声,到最后我去买。不要啊……!我刚说了声:“主任~”
  他马上截住我的话,温柔的叫我一声:“小麦。”我一下愣住。喊的这么正式?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只听他继续说:“哎~,我知道难为你了。刚开始就遇到这种事。喔,对了,”他话音一转,用很感兴趣的口吻问我:“我记得在公司的时候你常带饭是吧?中午的时候,每次从你边上走过都忍不住让我要看上一眼呢。真是色香味俱全啊。你可真捧,做的这么好啊!”
  我心中不免奇怪,你又没吃过,怎么就知道色香味俱全了呢。好象有种不祥的预感啊,口中不免说道:“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我妈的水平就那样。”
  “不对噢~。阿妹,你又在谦虚了。我明明听到过好几次你说是你自己做的便当啊。看,你做的多好,我都分不清楚你与你妈做的有什么区别呢!”他不信的说。
  “啊~?那个,那个是有几次吧。”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
  果然,话音一落,耳边就传来主任呼口气的声音。他用更温柔的声音帮我洗脑:“我就说我们阿妹最能干了。你看,反正你在那边也是要吃饭的,一个人也是烧,不如多烧几个菜,大家一起吃,营养也更丰富,也不怕东西吃不掉,对吧?”
  不对啊?怎么就变成我烧饭了?!我清醒过来。不是吧?!主任。我说怎么对我那么温柔呢!我连忙说:“我不行的啊!”
  “不,别这么说自己。你太谦虚了”
  这不是谦虚好不好?!我还想分辩。主任先发制人:“嘘~,别说了。把它当做人生的一次挑战好么?”
  “挑战?”我用疑惑且略带颤抖的声音问。
  “是,挑战!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我都不相信我行。我已无力再说什么,哭啊。
  “好了,阿妹,时间还早,你再休息一会儿。8点左右我来接你。我们见面再说。BAYBAY”
  “BAY”
  收了线,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刚才的一番话还在耳边嗡嗡做响。心中不免忿恨。是,主任。你是长的帅。我也很哈你。从见到你就一直暗恋你。可是,可是,你也不能用温柔做陷阱,专等我这个傻兔子啊。太狡猾了。
  不过,转念一想。想我们主任,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温柔说过话啊。让办公室那群女人听到了,只怕掐死我的心都有了。嘿!嘿!我刚才只顾着着急了,怎么就没给录下来呢!后悔啊~!现在就是说给她们听,她们也是不信的了。笨哪!
  刚才主任叫我什么?小麦。我脑中回放了一下。忍不住浑身如过电流般抖了一下。人家都这么小麦小麦的叫。从没觉得怎么样的,挺正常的呀。怎么,他难得叫我一回,我就直哆嗦呢?难道是叫少了?奇怪。
  哎~,我们主任这样算不算是牺牲色相啊?嗯,有点像。嗳,不对。我哪儿也没摸着啊。呸!呸!呸!小麦同志,你太不纯洁了。怎么能这么想呢?太对不起周老太对你几十年来的谆谆教导了。
  翻个身,一下子又想到未来两个月的悲惨生活,就感觉有片挣不脱的乌云飘在头底。不禁一下子悲中从心来。一把拖过枕头捂在头上。索性闷死我算了!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一会儿懊恼,一会儿悲伤的。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一阵“咚咚”的敲门声把我吵醒。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听了半天,确认是我房间的门在响。无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8点05分。不好,我一下跳起来。是主任。我大叫一声:“啊,是主任么?”边慌慌张张的换衣服。
  听到门外确认的答复。我忙说:“麻烦等我5分钟,我马上下来。”边冲到卫生间去洗漱。
  门外主任应了一下:“好的,我到楼下等你。慢慢来,别急。”
  听到他脚步声渐远,我呼了口气,忙又七手八脚的胡乱把头发抓了几把。
  快快的弄了几下,就冲到楼下。主任正坐在客厅窗边的沙发上。好整以睱的望着窗外的风景。那么的,怎么说,静好。反正,我脑中当时就跳出这两个字。那么的安逸自信,似乎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心烦,什么样的难事到了他的面前,都可以谈笑间便云开雾散了。
  听到我的动静,他回过头,微笑着看了我一下,便又垂下了眼,只是嘴角又牵起几分。他的静更显出我的慌乱不堪,心中不免有些泄气,难堪。尴尬的低下头,突然发现,我上身换的是韩版的大T恤,下身慌张中没换,还是家居的棉制热裤。因衣服上身长下身短,离的远了,猛一看倒似下身没穿似的。怪不得他看我一眼,又把头低下笑我。
  我红着脸,急急声明:“我穿短裤了。”我自己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啊。
  他抿嘴一笑,说:“我知道。嗯,你腿很漂亮。”
  哎—!真丢脸。也懒的去换,索性把T恤拉上些,把一边绕起,收个结在腰部。正好露出裤子上的大嘴猴,咧个大嘴。笑吧,笑吧。哎~!

  哪天我精神分裂了能不能算工伤啊?

  不知道他们写的怎么样了,走向他们的房间。李姐的门是虚掩着的。遮光窗帘拉的紧紧的,外面灼热的光竟一点儿也没透进来。整个房间黑洞洞的。空调打的有些低。丝丝冷气从门缝间扑出。站在她的门口,我突然失去了进去的勇气。仿佛只要推开门,里面会真的已变成一个山洞,寂静无声的等着无知的冒失鬼的误入。晃晃头,摇掉这些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轻敲了下门,没人应。
  我,还是轻轻将门推的大些,慢慢走进。桌子上,手提发出幽幽的蓝光。是房间唯一的光源。桌子前的椅子上,蹲着一个人,微胖的,正是李姐。只见她头垂着,直抵到了膝盖,两手插入一头卷发中,不停的抓扯。似乎很是痛苦。突然,她,仰头握拳大吼一声:“啊——!”
  我快步向前,问她:“李姐,李姐,没事吧?”
  她两眼无神,仿无焦点。对着我的方向像是对我说,又似是自言自语:“穿,一定要穿!怎么穿,在哪里穿?”说完,又苦恼的抓着头发。
  我一怔间反映过来,轻声说:“别急,咱好好想想。人家不都眼一闭就穿了么?”
  她气恼的看着我:“你说的容易。写穿的,光出名的没个千本也有八百了。从楼上摔下穿的就占了二成;掉水里穿的占了二成;遇了车祸穿的更是占了四成半;睡睡觉也得穿的占了一成;有新意的才占了半成。你说说,都给人写遍了,还怎么穿?!和人差不多的,先不说可能被人指为抄袭。就是读者看了,一翻开头,还以为是看过的,也没了看下去的兴趣。”
  我暗自摇头,不去打扰她。转身轻轻离开。
  回房收了下邮件。一看,王至这哈韩一族倒手快。一天功夫都写了五章了。不错。存好盘。打开细看。不看还好,一看,不禁头一下大了两圏。怎么,怎么会这样!白字太多,看着基本靠猜的。有时,我以为我理解对了,后面一看,才发现原来前面写的是错别字。完全不是那个意思。搞到后来。我看一句,先自己理解两三个意思。看了后面,再对应着接着上面其中一个版本往下联。真是火大。
  你看,你看。这部份。说是小男主长成个少年了。看样子是到了叛逆期。他老头子教训他。作者是这么写的:“父亲说完,看着他仍是一幅不急的样子。不禁心头火一下又蹿了上来。抄起门边的门拴就向他打去。”
  我看着这么理解,估计是他爹说完他,看他还是不紧不慢的,以为他不上心,心里恼火。看到后面几段后,才明白。TNND,原来。不是不急,是不羁。王至这小子八成是不会写这个字。还喜欢用的很。每次一用到就写的是不急。真是晕死。
  再这么看下去。我要精神分裂了。虽然,我是AB型的双鱼,传说中的四重性格。可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啊。我还没嫁人呢。把我弄疯了,谁负责啊?!万一还不算我工伤,我还不屈死啊。
  实在受不了了~!我喷着火冲到他房间。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我试着一开锁,没想到倒开了。诧异的走进去。发现这小子正戴个耳机在打游戏。怪不得听不到。我冲过去,“哗”的一下拉开窗帘。“唰”的一下拉下他的耳机。气势汹汹的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给我重新改!”
  不知是被我吓到,还是心虚。他往后略仰了下身子。垂下了眼帘。低声说:“我写的东西白字多,我知道。以前他们都专人给我修的。不过修好了,还是蛮热销的。”
  “修~?你倒跟我说说怎么修?这是修么?简直就是要给你重造!”我边说边挥手以表达我的气愤。
  看他喏喏的。我不奈烦的说:“现在把文档给我打开。我看着你改。”
  他慢吞吞的关掉游戏,打开文档。我指着电脑,逐字逐句的问,问明白了,再改错字。
  他一抬脸,苦笑着说:“这个字我真不会写。”
  “用拼音,慢慢找!”我不客气的说。
  “喔~,原来这个词两个字是这么写的呀。有意思!”他做恍然状。
  我又一次朝天翻白眼。这么天天和他在一起改。两个月下来,估计别人看不到我的瞳孔了,就剩眼白了。
  在他发出第N次了悟的“喔”声。我不禁转过头,仔细的盯了他一眼。这小子浏海遮着眼能看的清东西么?我想起以前对门的邻居,他们家买了一条狗。还挺贵。什么品种的我记不得了。胖胖的,毛长的不得了。特别是脑袋上的,浏海老遮着眼,看东西只能昂着头。对了,电视广告上好像一个什么油漆广告里也有一条这样的。每次我看到它痛苦的昂着头看东西,我都心里特别的同情它。我看着都觉得扎眼睛。有次,趁它在门口对我哈气,他们家主人在屋里没注意。给它一块糖,趁着它低头,手伸进防盗门的护栏,给它剪了一波波头。
  看着它神清气爽的,我也觉得舒服多了。回房没多久。就听到对门发生一声惨绝人寰的吼声:“哪个该死的毁了我的狗……!”我耸耸肩,我还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回过神,我看着他的长浏海,还是忍不住问他:“你这么长的浏海挡着眼,你能看的清么?”
  他愣了一下,摸摸额头,说:“嗯,是有点看东西不方便。可是我习惯了。剪了它,我会感觉没有安全感。”
  我点头示意明白,突然想起,说:“你等一下,我想到了,我送你个好东西。”
  飞速回房找了一下,又飞奔回来。拿了一个红色的长嘴发夹,伸手就把他的浏海给夹起来。看看边说:“看吧,这样看东西又清楚,也不用剪浏海。”
  他拿起他的I PHONE 当镜子照照。我怕他嫌弃是红的,忙说:“红的多LUCKY呀。”他听了又看看好像觉得还可以,就没把夹子取下。
  他这么把头发夹了,整个脸露了出来。嗳~,这小子其实长的还是蛮清秀的嘛。我笑咪咪的,看着他继续改文章。自已感觉又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条条大路通罗马。

  我正在灶前忙着,听到有敲窗户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主任微笑着冲我指指大门。忙关了火,去给他开门。他跟我进了门。便也随我一起来到厨房。他把头凑到灶前,看看锅里。闻了闻赞道:“好香啊。”顺手拈起一块饼,放在嘴里吃了起来。边点头,口齿含糊的说:“唔,不错。是什么饼?”
  我边挥着铲子,边说:“葱油饼。”
  “我记得我以前吃的很软,没有这么厚、硬。不过这样也蛮好吃的,脆脆的,蛮有嚼头的。”他点着头说。
  “这种吃个一两张就饱了。方便,实在。”我回答他。
  他做了个明白的表情。
  我看做的差不多了,还剩点面粉。看看他问:“还吃的下吗?要不要做个你要的那种葱油饼?”
  他也看看我,说:“会不会很麻烦?”
  我笑笑,“很简单的,一点也不麻烦。有鸡蛋味道的行吗?”
  他点头表示没问题。OK。我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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