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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舒克不想再演戏了。
“我想嫁给你。”利斩钉截铁地说。
“你有陪嫁吗?”舒克问。
“飞碟!”利毫不犹豫地说。
舒克有点儿感动了,看得出,利是真爱上他了。
“行,咱们到飞碟里去结婚。”舒克提条件。
“在这儿结婚,再去飞碟里。”利提条件。
“先去飞碟,后结婚。”
“先结婚,后去飞碟,或者在这儿结婚,去飞碟里再结一次。”
舒克无奈,只得在直升机里和利完婚。
利说话算数,她带舒克找到了藏在隐蔽处的五角飞碟。
当舒克踏八五角飞碟时,他心花怒放。
“你怎么了?”利看出新郎神色不对。
“我——太——高——兴——了——”舒克转身抱住利,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绳子,将利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毛克,你喜欢这样玩?”利还以为舒克和她玩呢。
“我不叫毛克,我叫舒克!”舒克终于能说实话了,他感到无比的痛快,“这飞碟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才是它的主人。”
“你说什么?你在和我开玩笑吧?”利感觉出不对了,她惶恐地盯着舒克。
“你看着我开飞碟就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了。”舒克说完坐到驾驶台前,熟练地将五角飞碟升到空中。
新娘子呆若木鸡地看着跟前的一切。
舒克把五角飞碟的来龙去脉告诉利。
“皮皮鲁真了不起。糕鱼氏太坏了。”利听完后叹了口气。
舒克对于利的话挺吃惊。
“你比糕鱼氏也好不到哪儿去?”利说。
“为什么?”舒克问。
“使用欺骗人家爱情的方法夺回五角飞碟,小人。不算男子汉。”利露出鄙视舒克的表情。
“你……”舒克无言以对。
“我也恨糕鱼氏。你要是算男子汉,就给我松了绑,让我驾驶五角飞碟去消灭糕鱼氏这个人渣。”利说完看着舒克。
舒克突然觉得自己挺渺小。今天的做法是挺那个,他注视了利几分钟。然后走过去给利松了绑。
舒克想,即使利操纵五角飞碟干掉他,他也不后悔。否则,他心里将一辈子不安宁。
利坐在驾驶台前,驾驶五角飞碟直飞糕鱼氏家。
“我不想进糕鱼氏的住处。”舒克说。
“那就在外边射击。”利说。
荧光屏上显示,糕鱼氏正在看电视。
利按下了射击按钮。
糕鱼氏命归西天,结束了他丑恶的生命。
舒克对利肃然起敬。
“你以后去哪儿?”舒克问。
“和你在一起。”利说。
“和我?”舒克一愣。
“我是你妻子。”利说。
“这……不能算……”舒克慌了。
“为什么?”利问。
“又没举行婚礼……”
“这当然算。婚礼算什么?!”
“我得请示一下。”舒克不敢贸然把利带到皮皮鲁家。
皮皮鲁正和贝塔在家坐立不安,放在抽屉里的多日不用的五角飞碟通讯器响了,里边传出舒克的呼叫。
“舒克成功了。”贝塔跺脚。
皮皮鲁打开抽屉,取出通讯器。
“我是皮皮鲁!请讲!”
“我已经夺回了五角飞碟。糕鱼氏已经下地狱
“马上返航!”皮皮鲁说。
“我想带利一起回去。”
“你说什么,带谁?”
“带利。”
“这怎么可以?”
“她现……已经……是我妻子了。”
“舒克,你说什么?”
“利很不错的,请你相信我的判断。”
“……好吧,我同意。”
皮皮鲁将通讯器放在桌子上。
“舒克和利真的好上了?”贝塔问皮皮鲁。
“大概是吧,已经妻子妻子的喊了。”皮皮鲁耸肩。
“没白看《名人情书100篇》呀!”贝塔酸不溜丢地说。 第161集
皮皮鲁为五角飞碟制订值班制度;
探长林有火眼金睛;
贝塔想在舒克的新婚之夜开遥感仪
皮皮鲁打开窗户,贝塔站在窗台上,和皮皮鲁一起望穿天空,他们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
“回来了!”皮皮鲁先看见了五角飞碟。
“在哪儿?”贝塔兴奋。
皮皮鲁指给贝塔看。
“糕鱼氏终究是笨蛋,斗不过咱们。”贝塔拍手称快。
五角飞碟像一阵旋风刮进屋里,稳稳地落在桌
舱门打开了,舒克面带羞涩地走出飞碟。
“谢谢你,舒克!”皮皮鲁眼角溢出泪水,他是替全人类感谢舒克。
“这是利。”舒克回身从飞碟里拉出妻子,介绍给皮皮鲁和贝塔。
贝塔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束花,递给利。
“欢迎嫂夫人。”贝塔冲利鞠躬。
“前一段给你们添麻烦了。”利红着脸说。
“不能怪你,主要是糕鱼氏那个恶棍。”贝塔说。
“我已经送他离开人类了。”利说。
“为民除害是每个生命的义务。”贝塔说。
“今后咱们立个规矩,五角飞碟里必须每时每刻有值班的,舒克和贝塔轮流。”皮皮鲁制定防范措施,他允许犯错误,但不允许在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
“我先值班,让舒克度蜜月。”贝塔特为舒克着想。
“我和利是不是应该举行一个婚礼?”舒克请示皮皮鲁。
“太俗,用不着。”皮皮鲁摇头。
“就是,两颗心相爱,什么都有了。举行一百次婚礼,不爱也是白搭。”贝塔添油加醋。
有人敲门。
皮皮鲁蹑手蹑脚走到门后透过门镜往外看,是探长林!
探长林反复看那盘录像带上的小飞碟。终于,他想起来了,在皮皮鲁家见过它。是皮皮鲁操纵飞碟抢劫银行?凭直觉,探长林不信。可他又确实在皮皮鲁家见过这个飞碟。探长林决定登门拜访皮皮鲁,这是他自连续发生抢劫银行大案以来找到的惟一一条线索。
皮皮鲁让舒克、贝塔和利躲进五角飞碟。他把飞碟藏进壁橱。
皮皮鲁给探长林开门。
“久违了。”探长林满面笑容。
“欢迎,欢迎。”皮皮鲁也春风满面。
探长林落座。
“探长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公务?”皮皮鲁试探。
“有点儿小事,麻烦您一下。”探长林从皮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皮皮鲁,“您见过照片上的飞碟吗?”
皮皮鲁接过照片一看,五角飞碟清晰地印在上边。
“这是什么?”皮皮鲁摇头。
“您确实没见过?”探长林看出皮皮鲁在撒谎。
“没见过。”皮皮鲁一脸的诚实。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抢劫银行的案子,都与它有关。”探长林盯着皮皮鲁说。
“案子破了?”皮皮鲁问。
“还没有。”探长林叹了口气。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皮皮鲁说。
“为什么?”探长林对皮皮鲁的话感到意外。
皮皮鲁这才发觉说漏了嘴,忙往回找: “有您这么神通广大的探长,以后当然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探长林足足看了皮皮鲁3分钟,没说一句话。
不知怎么搞的,探长林对皮皮鲁就是有信任感。他相信皮皮鲁说的“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的话,还相信皮皮鲁与抢银行无关,还相信皮皮鲁与小飞碟有关。
人从生到死,干的最重要的事之一就是判断与你接触的人是朋友还是敌人。人类中不计其数的成员认敌为友,或认友为敌。看不准人的人很难成功。而今天的人类越来越隐蔽,越来越让人难以看清真面目。因此,成功的人越来越少。
探长林看人很准。尤其能一眼识破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去年曾有一张姓嫌疑犯,举止文雅,谈吐不俗,张口历史,闭口哲学。探长林只看了张一眼,就断定他是案犯。果不出探长林所料,张是个国际级诈骗犯。张犯供职的那家跨国公司的老板为此送给探长林一幅巨匾,上书“慧眼金睛”。那老板感激探长林为该公司摘除了一个隐患,本来,该公司正准备任命张犯为公司的第一副总经理呢。
探长林认为皮皮鲁不会操纵飞碟作案。至于为什么,他说不清,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我告辞了。”探长林起身。
“欢迎再来。”皮皮鲁松了口气。
走到门口时,探长林忽然回过身问皮皮鲁:“真的不会再有人采用高科技手段抢银行了?”
皮皮鲁注视了探长林一会儿,使劲儿点了点头。
探长林同皮皮鲁握手,很用力。
关上大门后,皮皮鲁从壁橱里拿出五角飞碟。
贝塔先从飞碟里出来。
“他怀疑咱们了?”贝塔听见了探长与皮皮鲁的对话。
皮皮鲁点头。
“那怎么办?”舒克从五角飞碟里探出头,问。
“他相信我。”皮皮鲁说。
“为什么?”贝塔纳闷。
“我也说不清。”皮皮鲁挠后脑勺。
“还是提防着点儿好。别一会儿警车开到楼下了。”贝塔提醒皮皮鲁。
“绝对不会。”皮皮鲁肯定。
“咱们给舒克布置一间新房吧。”贝塔比舒克还兴奋。
“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盒子,就用它给舒克当新房。”皮皮鲁说完从柜子里找出一个方盒子,的确很漂亮。
皮皮鲁很利索地将盒子里布置了一番,有床,有桌子,有沙发……
“皮皮鲁和糕鱼氏确实不一样。”利依偎在舒克身边说。
“人和人的差别比人和动物的差别大多了。”舒克有感触地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当天晚上,舒克和利住进新房。贝塔睡在五角飞碟里值班。皮皮鲁在自己的卧室就寝。临睡前,贝塔问皮皮鲁:“我晚上可以打开遥感器吗?”
“遥感观察什么?”皮皮鲁想起了糕鱼氏的恶作剧《名人丑态一瞬间》。
“我怕利害了舒克,她万一是特务呢?”贝塔胡诌。
“今天晚上不准开遥感器,你要老老实实睡觉,不许胡思乱想。”皮皮鲁瞪了贝塔一眼。
“舒克如果被敌人害了,跟我可没关系。”贝塔说。
“我负责。”皮皮鲁说。
第二天早上,贝塔问舒克:“结婚有意思吗?”
“特傻。”舒克只说了两个字。 第162集
皮皮鲁同解剖主任通电话;
五角飞碟成了救护飞碟;
舒克当了爸爸;
舒利到了上学的年龄
一个月后,利怀孕了。
舒克要当爸爸了。
当舒克将这一信息传达给皮皮鲁和贝塔时,皮皮鲁和贝塔为舒克高兴。
“你能给你的孩子幸福吗?”贝塔一本正经问舒克。
“我想…我能……”舒克犹豫了一下,说。
“你如果不敢保证能给自己的孩子幸福,那你干脆就别要这个孩子。何必让世界上多一个受罪的生命呢?”贝塔教育舒克。
皮皮鲁认为贝塔的话有道理。他觉得地球上不合格的爸爸太多,他们本不具备当爸爸的资格,他们当了爸爸后惟一的乐事就是摧残孩子就是和孩子过不去。
“人类中不合格的爸爸比动物中不合格的爸爸多。起码动物家族中的爸爸不会在精神上折磨孩子。”舒克看着皮皮鲁说。
皮皮鲁点头同意舒克的话,心里挺为人类悲哀的。
利自从同舒克、贝塔和皮皮鲁一起生活以来,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以前,她一直生活在偷窃、狡诈、贪婪和欺骗的世界里,现在她才知道,同一个地球上并存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利喜欢皮皮鲁这个世界,她感到皮皮鲁、舒克和贝塔身上有着明显的贵族气质,这个贵族的含义不是奢华,而是高贵的一族。
这是皮皮鲁生活得最祥和的一段时问,他和舒克、贝塔还有利每天聊天、看电视、读书,皮皮鲁还经常出去给利买一些营养品。有时,皮皮鲁去舒克贝塔公司出席董事会。
一天下午,利突然肚子疼。
舒克赶忙叫皮皮鲁。
“大概是要生了。”皮皮鲁判断。
“快让她躺好了。”贝塔忙前忙后。
利疼得浑身痉挛,她的眼睛里充斥着绝望的目光。
“这就是母亲。”贝塔头一次目击生命的诞生,他感慨地说。
1个小时后,利仍然痛不欲生。舒克急得直揪自己的胡子。
“难产。”皮皮鲁嘴里进出两个字。
舒克清楚“难产”的含义:难产和死亡是同义语。
皮皮鲁想起了曾经给舒克动过手术的解剖主任。他找出电话号码本,给解剖主任打电话。
“喂,请问是解剖主任家吗?”电话通了,皮皮鲁问。
“是。”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