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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雪听说旋烟姐姐的噩耗,想着姐妹情深,来太子府上一柱香。”
墨小碗无语了!
她死了吗?
这个女人派人下毒没收到消息,这就急不可耐来太子府打听消息了。
也难怪秦旋烟没看清楚她的脸,就被她家大叔给砸得鼻血飞溅。
因为墨小碗一开始是背对着她的,听到身后的惨叫声,恰好纵到一旁的树后揉雪,透过树隙刚好看到秦沫雪捂着鼻子出来。
上次被她打了一巴掌,还没有出一口恶气呢!
这次一定要气死她。
墨小碗也哎哟一声,蹲在地上。
轩辕辰听到这声叫唤,马上飞纵过来,一脸着急搀着她起来。
“怎么啦?”
墨小碗小嘴一撇,凑到他耳边柔声细语:“腿上中了一个雪球,好疼。”
她这样柔声细语的,呵得轩辕辰耳畔一阵酥麻,温声回了她一句。
“本太子搂着你回书房。”
“不要嘛!”
墨小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人家要背。”
轩辕辰马上俯下身来,将宽厚的背露给她,墨小碗趴在他身上站起来时,听到幽祈已经在赶秦沫雪和冰儿。
“这飘雪苑不是闲杂人等能进来的,公主殿下请吧!再有下次,别怪幽祈履行职责,不客气了。”
秦沫雪简直气死了!
她敢说,太子抛的那个雪球,一定是故意砸过来的,所用的力道,哪里是打雪仗的力道,那雪球可是将树枝砸断,以躲避不及的速度,正中她的面门。
这李管家阴阳怪气,幽祈一向对她尊贵有加,这是怎么啦?
跟吃了火药一样冲?
秦沫雪一生气,就冷笑道:“本公主不过是念在姐妹一场,过来为旋烟姐姐上柱香,等上过香后,自会离府。”
墨小碗俏皮的在轩辕辰臀部拍了一巴掌,附在他耳边顽皮道:“马儿,快跑!”
轩辕辰这才知道被这丫头利用了,可她要用这种方式给秦沫雪展示恩爱,他心里甘之如饴,所以背着墨小碗一步踏出。
第1419章 太特么爷们了
墨小碗将头上的披风取下来,冲秦旋烟一脸甜笑:“沫雪公主嘴里的旋烟姐姐是我吗?”
“你,你……。”
秦沫雪和冰儿见到秦旋烟,像见了鬼,惊得语无伦次:“你怎么还活着?”
“难道我就应该死了?有太子殿下疼爱,就算是沫雪公主死了,我还得活得好好的,不是吗?”
墨小碗趴在轩辕辰背上笑得一脸甜蜜,看着秦沫雪那张像调色盘一样精彩的脸,挣着往上蹭蹭,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从后面重重在轩辕辰脸颊上亲了一口。
看着秦沫雪气得灰白的脸,墨小碗笑意盈盈道:“公主殿下那香,还是留着烧给自己吧!对了,太子哥哥,昨天晚上那个想谋害李大娘的刺客,是不是关押在太子府地牢啊?”
“没错,还关押在地牢。”
轩辕辰还没来得及搭话,幽祈想着被冰儿利用,一脸气愤道:“是属下瞎了眼,才会求李管家让阿贵进飘雪苑洒扫。他包藏祸心,竟敢混进小厨房下毒?”
幽祈逼近鼻子还在流血的秦沫雪一步:“阿贵说是公主殿下指使他下毒?幽祈想问一句,阿贵是公主殿下的人吗?”
“胡,胡说八道。”
冰儿要惊呼出声,秦沫雪狠狠掐了一下她的手心。
“旋烟姐姐既然身子好了,那妹妹就安心了。还请太子哥哥,别胡乱将脏水泼到本公主头上。”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太子不会随便泼脏水,但也绝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轩辕辰轻轻握住墨小碗乱挠的小爪子,神色幽冷看着秦沫雪,神秘莫测的一笑。
“太子府会将人交到大理寺手上,是非曲直,一审便知。你数次闯进飘雪苑,简直不将本太子放在眼里,来人啊,有刺客闯入,放箭!”
轩辕辰一声命下,铺天盖地的箭雨袭卷而至。
就算秦沫雪跑得快,冰儿也替她挡着箭,可那箭雨如影随形追着她跑,等纵出太子府,她手上中了一箭,血染红了袍子。
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简直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秦沫雪像狗一样疲于奔命,墨小碗却静静的趴在轩辕辰背上,任他深一脚浅一脚踏在雪地里,背着她往书房行去。
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天寒地冻。
可身上这个人,却给了她这个世界最大的温暖,墨小碗趴在他温热的背上,不但身子暖着,心也是暖暖的。
进了亭廊,她这才舍得打破这份美好的寂静,凑近他耳边轻声问:“你故意让她进飘雪苑的?”
“她让人给你下毒,看在帝父的份上,本太子不能替你做主要了她的命。”
轩辕辰语气淡淡道:“不能要她的命,难道还不能让她吃点苦头为你解气?”
“你太坏了!”
墨小碗感觉一个人的本性,哪怕是暂时失去一段记忆,骨子里总是改变不了的。
感觉到身边的气场寒起来,知道她说他坏,某人生闷气了,墨小碗一边揉捏着他的耳垂,一边柔声甜笑。
“坏得我好喜欢!你坏的时候,太特么爷们了。轩辕大腹黑,我这辈子都要赖上你。”
第1420章 追夫之路很漫长(打赏)
这丫头怎么说脏话了?
不过听着还算不错。
轩辕辰背着她进了书房,将她放在软榻上时,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本太子甘之如饴。”
墨小碗愣了:“什么甘之如饴?”
“小碗,被你赖上一辈子,甘之如饴。”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微微清冷,目光有稍许柔和,眸眼里敛着一片星芒。
墨小碗感觉这句是世上最动听的语言,这话点燃了她压仰的热情,一个没忍住,疯狂的猛扯了一下他的衣襟。
一仰头,以霸道的姿式欺在他身上,疯狂吻上他的唇。
秦沫雪哭去吧!
轩辕大腹黑,墨小碗这个小妖精以前霸占着,以后也要霸占一辈子,眼馋他家男人,门儿都没有。
她就要拿出她家筱筱的爽快来。
我看上了你,你一辈子别想跑,你就是我的人,你别想跑。
墨小碗反客为主,那架式热情似火,扒开某人的衣服,像小狼崽子一样,在他胸膛上啃咬出一片口水来。
这丫头是属狗的吗?
骑在他身上又亲又拱,轩辕辰在她的噬咬和磨蹭下猛烈的一阵筋挛。
一声闷哼后,他赤红着脸推开身上的小妖精,一溜烟进了浴房,将自己泡在温暖的浴桶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等帝父寿宴,想办法让他赐婚。
那丫头像狼一样噬咬人,让他感觉自己有点丢脸。
可无名无份,反扑过去,岂非与耍流氓无异?
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怎么也要反客为主,将在身下嗷嗷叫的那个,变成她才好。
墨小碗冤枉啊!
她这么情不自禁的激动,难受的那个是她好吧!
看着轩辕辰逃也似的冲进浴房,墨小妞托着下额,无语的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神有些幽怨。
不就咬了两口吗?
也没有将他怎么着,怎么就像受欺负的小媳妇,逃得比兔子还快?
为什么有一种自己强一个良家少男未遂的即视感?
嗷嗷嗷嗷!
追夫之路看似触手可及,其实还漫长的很嘛!
发生这种小插曲后,彼此之间有些微微的尴尬,一晚上,各回各屋,各自安梦。
第二天轩辕辰上朝后,墨小碗一上午在书房摇着笔头,画了一幅王府湖心小岛的画,沿着青石板道一路往上延展,山底葱郁的绿,半山腰飘黄的杏叶,还有山顶的红枫。
从知道她爱画画,轩辕辰已经让人在书房备下一套最好的颜料。
这样手绘完后,墨小碗为画上着色,消磨了一整个上午的时光。
这么唯美的画面,墨小碗当然将路叔那个电灯泡去掉了,山道的青石板上,只有一个女子赤着脚在旋舞,她紫色的裙裾在风中飘扬。
不远处的青石板台阶上,那个俊如天人的男子,眸光柔和看着她。
作好画后,墨小碗以手托着腮,看了那副画好一会,呆呆的陷入曾经美好的意境中。
是远处的嘈杂声打断了她。
这吵吵嚷嚷的是干吗?
墨小碗好奇的站在窗口望一眼,看到幽祈带着几个护卫,从远处的雪地里掠过,一路往小厨房的方向追去。
第1421章 劫财劫色都可以(月票)
这时候一阵风吹过,书房门被寒风吹得吱呀一声响,一股冷风灌进来。
墨小碗刚掩上门,准备去拣风吹落的画。
先是被一道寒光刺花了眼,不用猜,脖子上抵着的东西,一定是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了。
墨小碗冒死侧头,轻瞄了一眼将刀搁在她脖子上的男人,简直闪瞎了她亮如星辰的眼睛。
特么的!
打劫为什么还要长那么帅绝人圜?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墨小碗的小身板只齐到他胸口,他的脸虽然被风雪斗篷遮住了一半,身上冒着外面风雪的气息,但光看一个侧影,也将墨小碗惊艳了一回。
明明他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墨小碗却害怕不起来,还在想着他的样子为什么会有些熟悉?
“那个好汉,有话好好商量,动刀动枪的多不好,是吧?”
她好心提醒他:“万一手抖,误伤了我怎么办……”
“闭嘴,有人来了!”
那男人的声音低醇而微微沙哑,墨小碗听了极为受用。
果然,幽祈大概是在小厨房没搜到人,带着护卫折返回来,在书房外叩门。
“烟儿姑娘,可看见有人进了书房?”
“这大冷的天,哪有人?”
墨小碗朝着门外气定神闲喊了一嗓子:“是太子殿下回府了吗?”
“殿下今晚说不定要留宿宫中,就算回府也很晚了。”
幽祈担心墨小碗,里面是太子殿下的心头肉,又不敢撤闯书房。
“亭廊外留了守卫,今天府中潜入过贼子,烟儿姑娘要是感觉害怕,可以喊李大娘过来陪着。”
“不用了,正在作画呢。”
墨小碗一身轻松朝门外喊一句:“幽祈你去忙吧!”
幽祈的脚步声离去,那人没想到墨小碗如此气定神闲,匕首还举着,神情微微诧异。
“姑娘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你?你老举着匕首,累不累啊?你的手不累,我的脖子也酸了。”
墨小碗伸出两个手指,夹着那把匕首轻轻往外推,一时起了狭促的心思,含笑着问:“好汉,你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劫财嘛,本姑娘头上的簪子啊,首饰啊,你要是看得上的,全拿去呗!”
她一把将匕首拍落在地上,踮起脚尖伸手抬起他的下额。
“长得俊美不凡,要劫色也可以,随便来,别客气啊!”
那人满头黑线,到底是让他劫色?
还是她在劫他的色?
不过她没吵没闹,已经让他另眼相看,盯着身边女孩眸眼里透出的小狡黠,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他朗声笑了。
“哈哈,姑娘倒是比一般闺阁女子有趣,本宗还缺个压寨夫人,跑一趟太子府,岂能空手回去?劫个压寨夫人回去,不冤。”
墨小碗抿嘴一笑:“少装蒜了,说吧,你可是来找太子殿下?”
那人拣起地上那副画,仔细看了几眼,又仰起头来,吃惊的盯着墨小碗。
“何以见得,本宗是来找太子殿下?”
“你长得如此俊美不凡,气度浑然天成,我猜,你是不是哪位部族的首领?”
墨小碗围着他转一圈,点评完问:“好汉,画得美吗?”
第1422章 惊呆了,是你
那人避而不谈手上的画,却是嘴角噙着一丝温润的笑意看她。
“本宗很不明白,姑娘陪在太子殿下身边,理应倾心太子才对。
为什么会画太子和另外一个女子相处的画面?身为一个男人,本宗能看明白,太子殿下看这女子的眼神饱含着深情……”
墨小碗一眼被外人看穿,恼火的抢回他手上那幅画。
“这位好汉难道喜欢对别人的感情评头论足不成?”
“姑娘误会了。”
那人从袖笼里取出一副画,徐徐展开在墨小碗面前:“舍妹前些天回部族,给本宗画过这样一幅画,恰好和姑娘画上的女子是同一人。
舍妹和妹夫得知本宗要来京城,走前特意嘱咐过,要是看到画上的女子,一定要传递他们回了冰曦国的消息。
还托本宗给画上的姑娘带一句话,不管遇到什么风浪都别怕,他们永远站在她身后。”
墨小碗看他手里展开的那幅画,惊呆了!
因为画上盘坐在床榻上的女子正是自己,而床榻旁站着的人,赫然是申屠灵。
这不是当初在欧阳国驿馆的画面吗?
她唯一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跟申屠灵交过心。
难怪她看他有几分熟悉,第一直觉感觉他不会伤害自己。
墨小碗惊震无比看着身边的男子:“你妹妹是申屠灵?难道她回了申屠族?”
“没错,她和妹夫邪千墨一起回的申屠族。”
申屠乾定定的盯着墨小碗:“她和妹夫这次回来申屠族,是为了借助申屠一族的力量,护住画上的女子。”
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