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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殿下是想册封本姑娘为太子妃?”
轩辕辰一愣,墨小碗这一问,简直戳中他的痛点。
他脸上的笑凝结起来,像是为了惩罚她的放肆,亲密的动作也更猛烈,频率更快了些。
墨小碗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在大海上颠簸摇晃,船身快散架了,随着阵阵海潮撞击着船身,船一阵剧烈的摇晃,然后轰然碎成片片,被潮水卷走了。
风平浪静后,他抚着她被汗水透湿的脸庞,认真脸:“你很喜欢那两个孩子?”
“嗯啊!”
墨小碗有点紧张:“你不是也喜欢吗?”
“嗯,很喜欢,他们像是本来应该在本太子身边的。”
轩辕辰沉吟片刻,然后脱口而出:“所以,本太子已经决定,几天后办个宫宴,认下这双孩子。”
墨小碗有点傻眼,这真的是个惊喜呢!
比起太子妃的名份,一双孩子能得到他的承认,比什么都重要。
第1518章 不许使美人计
几天后?
难道是已经下过贴子办宫宴了?
墨小碗惊喜得无以复加,有了这场宫宴,就等于承认天天和糖糖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一家四口,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墨小碗眸眼里敛着那满天星空,瞬间一起释放着光彩,主动缠上去,将脸轻轻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
“太子殿下,你真好!”
他摩娑着她莹润的耳垂,低醇沙哑的声音从嗓子里轻溢而出:“碗儿,你又勾引本太子?不许使美人计……”
为了纪念这个伟大的进展,墨小碗欣喜的看完糖糖和天天用竹哨指挥小鸭子跳舞后,画了一幅雅枫苑小鸭子戏水图。
天天和糖糖刚生下来不久,她在雅枫苑时就画过小桥边,一家人看小鸭子戏水的画面。
这次,她将枫叶全部涂红了,两个小家伙的模样也画得更清晰些。
然后站在身后看他们母子的男人,眸眼里的光芒,更是柔和得快溢出来。
幸福的一家人啊!
轩辕辰批完折子,站在她身后看了半天,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眸光深幽,在墨小碗专注涂红枫叶的时候,他的唇角勾出了一弯新月。
甘泉殿里四处都溢着爱和温馨,可是为了进宫赴宴的机会,南宫家却是一番热闹的场景。
膳桌上,南宫陌的父亲,南宫族族长南宫敬,握着手上的请柬,脸色微凝。
“真想不到,帝君竟会允了太子认下一对来历不明的孩子为皇室血脉。”
南宫陌仰头:“父亲的意思是?”
“这是后宫私事,帝君尚且没有出来反对,本宗又能怎么办?”
南宫敬看着南宫陌:“你现在和太子交好,南宫家没必要为了此事,得罪太子殿下,此其一;其二,太子总是要纳妃,后宫总是佳丽三千,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便会疏远拣来的这两个。”
他说完这句,深深看一眼一边的南宫锦。
“你妹妹和宫里的几位公主殿下,一向交好,这场宫宴,带你妹妹去宫里走动走动。”
“是,父亲!”
南宫陌看向一旁在斯文用饭的南宫烈,突然开口:“烈弟也跟着一起进宫吧!”
南宫烈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南宫陌。
而南宫敬也以为,能让南宫烈跟着南宫陌出现,是一个承认他身份的机会,他对这个私生子很是喜欢,并且带回南宫家后,他也一直安守本份,处处为他着想。
南宫敬点头:“是该让烈儿去见见世面。”
“老爷!”
南宫夫人很是不满,不着痕迹的剜南宫烈一眼,南宫族长突然带回来的这个私生子,简直是她的心头刺。
可南宫敬,不知道被这个私生子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说血脉亲情为重,还说他这次从海上能顺利回京,多亏了南宫烈出手相救。
所以对南宫烈的喜欢,已经掠过了她的其他几个儿子。
南宫敬和大儿子南宫陌都点头了,南宫夫人再是反对,已是不能,毕竟他们两个,是南宫家最有话语权的人。
第1519章 你是个美人
南宫陌年纪轻轻,已经是当朝宰相。
南宫夫人看向几位公子,温婉的一笑:“既然烈儿进宫,宰相大人不如将你几个弟弟都带进宫吧,一起去见个世面,都到了快娶亲的年纪。想来这次宫宴的世家小姐一定不少,翔儿、天儿、海儿还没有赴过宫宴。”
南宫翔、南宫天和南宫海的光华,全被一个南宫陌给遮掩住了,很是想着有出头的机会,所以都一齐看向南宫陌。
南宫陌则是一脸为难:“太子只下了一个贴子,带上锦儿和烈弟,已是有点牵强,若再带这么些人,恐殿下怪罪……母亲,孩儿……”
南宫陌的话没说完,南宫敬就很不给面子的训斥一句。
“胡闹,宫宴岂同儿戏?夫人以为是南宫家的后花园不成,本宗已经替陌儿决定,让烈儿锦儿跟着一起进宫吧!”
南宫敬与南宫夫人一向相敬如宾,还很少这样训斥她的。
可自从这个私生子入了南宫家,一切都变天了,南宫夫人的面色很不好,几位不能进宫赴宴的公子爷,也是一脸愤愤之色。
这场家宴,就不欢而散了。
开始是南宫夫人说吃饱了,让婢女搀扶着回房,接着就是几位公子和南宫锦,也起身跟随了去。
南宫敬看着南宫烈叹息一声,追着哄夫人去了。
只有南宫烈,一脸淡然用着膳,动作如行云流水,不紧不慢。
南宫陌感觉他们做得这样明显,很怕南宫烈心里不舒服,拍了一下他的肩:“烈弟别往心里去,有些事情总是要一些时日才能水到渠成,大哥吃饱了,你慢用。”
总是要一些时日?
说的是让南宫夫人和南宫家所有的人,接受他的存在吗?
南宫烈看着南宫陌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
就算南宫家的人接受他的存在,他始终是个私生子,不是南宫夫人的嫡出,最多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子。
那几个没脑的,哪里比得过南宫陌的手段。
他带他进宫赴宴,真的是出于好心吗
还是让他私生子的身份,被这京城的各家世子和贵女们指指点点?
南宫陌,有点意思。
可惜,他志不在南宫家,能给南宫老狗几个面子,让他带回府来,不过是另有所图。
进宫,正是接近她的大好机会。
至于被京城的各家世子和贵女指指点点,他不在乎,一群蝼蚁而已……
南宫家宴上这场明争暗战,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用膳的心情,不管海面上如何风吹浪打,他永远是海上的主宰。
在深如海的南宫家里,并没有什么能影响他的心情,所以南宫烈慢条斯理用完膳,让下人递来茶水涮了口,用帕子将手擦干净,这才起身往膳房外走。
他用茶水涮口时,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服侍他的婢女眼神有点鄙夷。
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勾唇一笑,那笑容如海浪拍打着沙滩,轻轻托起那个丫鬟的下额,笑容很有些撩人。
“玉烟姑娘,你长得很美!”
第1520章 打死这个野种
“三,三公子!”
玉烟感觉一阵心颤,手上的托盘滑到地上,瓷器碎烈的声音传来,她欣喜的看一眼南宫烈离去的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
一开始看不起他,此刻却是心砰砰砰跳得厉害,仿佛他指尖触摸过的下额,那种温度还残留在上面。
而挑逗过玉烟的南宫烈,已经将那个婢女长什么样忘得一干二净,他每次用膳完,都有在园子里散步的习惯。
早春的夜风,有一丝微微的寒凉,这丝寒凉渗入肌肤里,有点冷,但是这种冷,却让他的脑子更清醒,也让他的耳力更是敏锐。
前面埋伏了那么多家丁,不是散步的好去处。
南宫烈一扭身,拣了另一条小径,往园子里宽敞的地方行去。
“南宫烈,给本小姐站住!”
南宫锦和几位公子,带着一众家丁,从小径后蹿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路被挡住了,南宫烈神色淡淡问:“锦儿妹妹,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
南宫锦一脸轻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叫本小姐一声锦儿妹妹,你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比南宫家的一条狗都不如,还妄想在父亲面前,分去几位哥哥的宠爱,你配吗?没有教养。”
“教养?”
南宫烈淡淡的挑眉,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南宫锦:“随意辱骂人,满口脏话,这就是南宫世家小姐的教养?真是长见识了!”
“你,你,你……”
被南宫烈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南宫锦气得不行,一个私生子,凭什么让父亲和哥哥都高看一眼?
南宫翔在一边已经忍不住了:“妹妹,他不过是一条野狗,懒得跟他废话。”
南宫天也在一旁插话:“就是,听说他母亲是个下贱的妓子,还冒充南宫家的血脉,父亲简直糊涂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贱人生出的野种,能高贵到哪里去?”
南宫海也在一旁插话,看他的眼神里满满都是蔑视,好像在看最脏的东西。
南宫烈被那种眼光盯着,脸上风平浪静。
这些话,却是早已刺中了他的要害,一些不堪的画面,在眼前一一浮过。
他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如果本公子是一条野狗,那父亲大人是什么?这些话,要是传到父亲的耳朵里,也能让他看看,南宫家夫人世出名门,教出来的嫡子嫡女,真是好教养。”
“你还敢告黑状?”
脾气暴躁的南宫翔火了,朝家丁一使眼色:“给本公子打死这个野种。”
南宫锦也讥讽的冷笑一声,下令:“往死里打。”
家丁们围过去,百棍齐下,一起揍向抱头的南宫烈,而南宫锦和他三个哥哥,冷笑着在一旁看热闹。
每打在南宫烈身上一棍子,都让他们心里痛快淋漓。
可刚打了几下,园子小径上转出两道黑影,一声暴喝传来:“还不给老夫住手,你们这些孽子孽女。”
从小径后转出来的,正是南宫敬和南宫陌。
南宫敬已经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眼睛向铜铃一样盯着南宫锦和他那不成器的几个儿子。
第1521章 案板上的肉
而南宫陌,已是快步走过去,将南宫烈从地上搀扶起来。
一扭头,狠狠训斥南宫锦他们:“胡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身为南宫家的嫡子嫡女,连这点容人的度量也没有吗?对待下人,尚且要仁慈友爱,烈弟流落在外,你们当多多包容,岂能如此行事?锦儿,你们,太让大哥失望了……”
南宫陌越说越气愤,温声朝南宫烈道:“烈弟,你身手不错,怎么不还手?”
“正如大哥所说,兄弟之间当仁慈友爱,更何况锦儿妹妹还是女子,我怎么能下得去手?”
南宫烈挣脱开南宫陌,朝南宫敬一福身,一瘸一拐踏上小径:“父亲,大哥,我先回去抹些药。”
他的背影,说不出的可怜,让南宫敬这个做父亲的心里一抽,狠狠瞪一眼南宫翔他们三个。
“你们几个,统统给老夫滚去伺堂思过。”
南宫敬看向南宫锦:“还有你,在锦南苑呆着,再有下次,以后不许跟着你大哥进宫,身为南宫家的小姐,要长点脑子,否则哪天入宫为妃了,也是给人当成案板上的肉。”
南宫锦很委屈:“大哥…”
南宫陌再疼南宫锦,也是扭过头去。
父亲说得对,如果锦儿妹妹这点容量和气魄都没有,如何拿得下太子殿下?
处置完南宫锦和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南宫敬深深的叹一口气,朝南宫陌道:“陌儿,去领一瓶上好的雪玉膏,送去烈儿那边,过几天要进宫赴宴,脸上可别留下什么疤痕。”
其实,南宫烈脸上什么印子也没有。
他伤的,是背部和颈后,当时家丁和护卫们棍子挥舞而下,他完全有机会避开的,可是以他的功力,能听到园子不远处,有南宫父子散步聊政事的声音。
所以蹲下身,让家丁和护卫们尽情的打下来。
南宫烈撤下衫子,透过铜镜看向后背部几条红肿的印子,淡淡一笑,因为比起背上那么多深深的刀疤,这点伤,实在无关痛痒,不算什么。
而南宫陌推门进来的时候,南宫烈来不及穿上衫子,刚好将他背上的红印看得一清二楚。
“烈弟!”
“是,大哥啊!”
南宫烈温雅的一笑:“这么晚了,大哥还没歇下?”
南宫陌见他要穿上衫子,上前握住他的手:“躺下来,大哥给你上药。”
南宫烈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但还是依言,乖乖卧在床榻上,将背露出来,让南宫陌上药。
给他抹药时,摸着他背上坑坑洼洼的伤疤,南宫陌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我娘被海盗劫持,我自小流落到海盗群里,刀口上舔生活,留得一条命在,已经是万幸。”
南宫烈豁达道:“其实这点伤,不用抹药的,大哥费心了。”
南宫陌眼神复杂看着南宫烈。
“烈弟,你受苦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