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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一脸明媚:“父亲,母亲,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下庄园,举行春播仪式。”
南宫夫人看一眼远处碍眼的南宫烈,一脸骄傲道:“只是你大哥身份尊贵,年纪轻轻做了当朝宰相,才能在各部长老面前露脸,替你父亲主持大局。”
南宫锦灵俏的一笑:“父亲,母亲,是不是只要参加过族中春播仪式,就能博得美名?”
“这是一种身份和能力的象征。”
南宫敬这样说,南宫夫人也点头:“是这样。”
“那南宫家的女儿能随大哥参加春播仪式,是不是会在以后甄选太子妃时,多了一个贤良亲民的筹码?”
她一脸笑意吟吟看着南宫敬,南宫夫人眼睛一亮,赞赏的看她一眼。
“的确如此,只是你大哥已经快启程了,不如你明年再去。”
南宫锦满怀希望看着南宫敬:“父亲,甄选太子妃或许等不到明年。”
想让一个部族更强大,无非是和皇族联姻,而帝后的身份,不管是哪个世家和部族,是十分渴慕的。
身为一族之主,谁不想未来帝后出自,自己的部族和世家?
南宫敬眼前一亮:“既如此,让你大哥稍等片刻,让你母亲的人替你收拾行李,此去一路小心,千万要听你大哥的话。”
“不用了,女儿身边的人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
南宫锦盈盈一福:“谢父亲大人成全。”
就酱紫,南宫锦顺利说服南宫族长和南宫夫人,上了南宫陌和南宫烈共乘的那辆马车。
一路上,南宫陌和南宫烈聊政事和部族大事,南宫锦就在一旁缠着南宫陌,处处显示她和南宫陌才是亲兄妹。
每次和南宫陌亲密的交谈或说笑,总是示威般看着南宫烈。
南宫烈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他以为要颇费一番功夫,他的谋划才能得手。
南宫锦自投落网,这次庄园之行,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第1568章 哼,土包子
三天后,一行人抵达乡下庄园公寨。
南宫氏族的乡下庄园很大,以公寨为中心,各部族分散在四面八方。
站在公寨的半山腰,绵延无尽的梯田一览无余,白雪消融下的春天,已经是一片绿油油的世界。
南宫烈看着远处稻草里的绿苗,迷惑不解:“大哥,这些庄稼都种上了,为什么还要举行春播仪式?”
“哼,土包子。”
不等南宫陌答话,南宫锦在一旁冷嘲热讽:“春播仪式,是一个象征性的节日,意喻播下种子,收获满满。难道真以为是春天开始播种的仪式不成?没见识!”
“锦儿,你太不像话了。”
南宫陌很是恼火,今天公寨的欢迎仪式上,南宫锦就多番攻击南宫烈的身份,让各部长老看南宫烈的眼神很是奇怪。
看着烈弟脸色一片青,受尽了嘲讽,南宫陌也感觉南宫锦做得太过明显。
身为世家小姐,如此刻薄尖酸,丢人的不是南宫烈,而是他这个惹事生非的妹妹。
见南宫锦不知道收敛,没完没了,南宫陌心里积压的一股怒火,隐隐要蹿出来了。
锦儿想来春播仪式上搏一个美名,当作用来甄选太子妃的筹码,这没错。
但是,如果再这样闹下去,美名搏不成,而是自揭南宫府的底细和丑陋的一面,只会让南宫府在各族长老心里失去威信。
她这是典型的,杀死一千,自损八百。
目光短浅,狂妄无知!
岂能任她胡闹下去?
但是,南宫陌一向疼爱这个妹妹,到底隐下心里的一腔怒火,脸色一沉。
“时候不早了,大哥和烈弟有族中事务相谈,车马劳顿,锦儿你下去歇着吧!”
“是,大哥!”
南宫陌很少生气,一向对她是和颜悦色。
长这么大,大哥还是第一次训斥她。
南宫锦入住进公寨的木屋后,趴在床榻上生闷气,越想越生气,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南宫烈一个私生子,处处和几位哥哥抢夺父亲的宠爱也罢了,现在连大哥也对他刮目相看,为了他训斥自己。
有他在,南宫家不像以前其乐融融了。
那种感觉,就像在她身上插进了一根针,每当血液游走的时候,那针顺着血管在游移,总是要刺痛她。
“小姐,别生气了。”
作为南宫锦的新宠,她的解忧果玉柳,在一旁替她捶腿献殷勤,出主意道:“大公子明天要去各寨视察,以前在南宫府不好收拾他,在这乡下寨子,这可是个好机会。”
玉柳凑近南宫锦耳边,小声嘀咕一阵。
南宫锦从床榻上一跃而起,两眼发亮,狠狠瞪一眼玉烟,吩咐她:“去,将大哥身边的阿荣给本小姐叫过来。”
玉烟依言将阿荣找来,南宫锦让她在门口守着,不知道在屋子里和阿荣商量些什么,隐隐还能传来玉柳的声音。
“荣哥,你要是帮了小姐,上次你说的事情,柳儿答应你。”
阿荣兴奋道:“好,柳儿千万别食言,为了大公子和锦儿小姐,我应下就是。”
第1569章 送上门的女人
他们商量些什么,玉烟没有听清楚,但知道,左右是谋算三公子的诡计。
上次五公子睡青楼花魁一事,她误会了三公子,三公子好长一段时间冷着脸对她,撞见了也当看不见。
南宫烈越是这样对她,玉烟越是想到他曾经对她的恩情,对她的好,想到他亲自去柴房送馒头和药膏的情意,想到小姐将她推出去当替死鬼,是三公子救下她一条小命。
玉烟感觉,一定不能让三公子被他们的阴谋诡计所害,虽然不知道阿荣要使什么阴招,总是要提醒三公子才好。
所以趁着玉柳巴结南宫锦,将她赶出屋子,玉烟夜色人静时,摸黑到了南宫烈入住的屋子外。
玉烟躲在屋外一颗树后,见南宫烈的贴身小厮四儿,恰好从屋子里出来。
等四儿一走,南宫烈正要栓门,玉烟一溜烟挤了进门。
哪有一个女人,非要往一个男人屋子里挤的?
南宫烈蹙眉:“玉烟姑娘?”
“公子别赶奴婢走!”
玉烟吹熄屋子里的灯,在黑暗中大胆的凑近南宫烈:“奴婢真的有事情禀报,才会来找三公子。”
南宫烈在黑暗中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看来在哪里,都有女人喜欢送上门来,有趣。
他凑近玉烟耳边,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声音低醇:“玉烟姑娘找本公子何事?”
“三,三公子!”
玉烟被他勾得身子一颤,说话也结巴了:“小姐要害,害公子,让大公子身边的阿荣对付公子。”
那些跳蚤想对付他?
真是可笑!
不过想到他这次的谋划,不如将计就计的好。
一身慵懒的南宫烈,总算动了动,对玉烟的到来表示欢迎,将她半搂在怀里,退后一步抵在墙壁上,大手掌轻轻勾起她的下额。
他俯身在她耳边,用带着魅惑而魔力的声音低语着。
“说吧,他们商量怎么对付本公子?”
“奴,奴婢没听清楚。”
这种姿势,让玉烟心像小鹿乱撞,脑子里一片空白,连着呼吸也紊乱急促了。
南宫烈捏着她下额的手用了几分力气,声音有些幽冷:“没听清楚,你来说什么?”
“上次的事情,是奴婢错怪了三公子,奴婢这些天心里一直很自责,很恨自己。”
玉烟生怕南宫烈不再相信她,赌咒发誓:“小姐最近宠着玉柳,越来越不相信奴婢了,她召见阿荣的时候,也只让奴婢在屋子外守着,他们商量什么太小声,奴婢真的没听清楚,但是最后玉柳说了,如果阿荣做成了这桩事,上次阿荣说的事情,她就答应她。”
“三公子,阿荣一直喜欢玉柳,玉柳却仗着是小姐身边的人,老是吊着他的胃口。”
玉烟着急道:“这个主意还是玉柳给小姐出的,说是大公子明天要去各寨视察,以前在南宫府不好收拾三公子,在这乡下寨子,可是个好机会。紧接着小姐就让我找了阿荣来,他们一定是想对付公子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一着急,主动抓住南宫烈的手。
“三公子一定要相信奴婢啊,三公子对奴婢有恩,烟儿对三公子绝无二心。”
第1570章 嫌死得不够快
南宫烈不表态说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
只是摩娑着她光洁的脸庞,在黑暗中低低的凑近了来,声音略略嘶哑着:“如此说来,烟儿已经想好了,要做本公子的女人?”
“啊!”
玉烟一愣,紧接着是欣喜若狂。
做三公子的女人?
一直是她想要的。
可当初身份悬殊,只存着报恩的心思,没敢往深处想。
没想到三公子突然问出这句话来,她激动得娇吟声从嗓子眼里溢出来。
“公子,奴婢……”
“本公子知道,你愿意的,是吗?”
虽然屋子很黑,依着南宫烈阅女无数的经验,也知道玉烟此刻恨不得投怀送抱,但就这么睡了她,她怎么会甘心情愿为他死心塌地?
南宫烈眸眼里掠过一丝玩味,突然话锋一转:“本公子这些天也很想烟儿,但就算烟儿答应,本公子也不能让你做我的女人。”
“啊!”
玉烟一下从巨大的惊喜中,跌落进土坑里,颤着声问:“为,为什么?”
“因为你家小姐和阿荣,想要了本公子这条命。”
南宫烈冷笑一声:“命都没有了,本公子怎么护着你?怎么让你入青竹苑?”
原来是这样!
不是三公子不喜欢她。
而是公子处处为她着想,怕连累她。
玉烟信誓旦旦道:“奴婢一定不会让小姐害公子的。”
“乖,烟儿真是本公子的解忧花。”
南宫烈在她脸上蜻蜒点水的亲一下,抽离开来,和她保持三步之远的距离。
“时候不早了,免得让你家小姐起疑,回去歇着吧!”
这就让她回去了?
玉烟摸着被他亲过的面颊,心里涌出无穷无尽的甜蜜来。
她很希望,三公子能搂着她久一点,可他的吻和他的拥抱一样,那么短暂就抽离了。
这就像孩童时,人家给她一颗糖,但却不让她吞下去,只允许她舔一口那种感觉,越是尝过那种甜蜜,就越想一口吃掉那颗糖。
玉烟不舍的问:“那阿荣想暗算公子一事……”
“烟儿提醒了本公子,本公子会小心的。”
南宫烈唇角微勾,拍拍她的肩:“记着,你是本公子的女人,本公子能不能顺利回南宫府,要看烟儿的忠心了。”
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就是死了也愿意,玉烟重重的点头,拉开门潜回南宫锦那边去了。
她这一走,南宫烈不由的失笑出声。
南宫锦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就这么迫不急待?
本来他想着,再过几天找个合适的机会动手,看在她如此迫不急待的份上,他成全她又如何?
第二天一早,南宫陌准备启程去附近寨子视察,他和南宫烈在马车旁等了片刻,又派人去催。
南宫锦身边的玉柳,这才来禀报。
“大公子,小姐一路上着了风寒,今早身疲乏力,起不来了。”
“去视察各寨左右是这几天的功夫,那让锦儿好生歇着。”
南宫陌跟公寨的管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扭身走过来吩咐玉柳:“跟锦儿说,一会儿有大夫给她诊脉,开方子。锦儿一向不喜欢喝药,总是嫌苦,你给她备着方糖。”
第1571章 腿快残了
“是,大公子。”
玉柳走后,南宫陌的贴身随从阿荣在一旁插嘴:“既然锦儿小姐不去,依奴才看,不如大公子和三公子骑马的好,这一路行去,不但风景好,各寨种些什么,农作物长势如何,都能一目了然。”
“也是,男人坐马车太娘了些。”
阿荣的点子让南宫陌提起了兴致,他朗笑出声:“烈弟,不如和大哥一起骑马,赛一场如何?”
“好!”
南宫烈欣然应下:“烈儿的骑术不如大哥,还望承让。”
“烈弟谦虚了!”
看着南宫烈纵上马的姿式很是娴熟,南宫陌赞赏的看他一眼,也一个纵跃蹿上马,一起挥舞着缰绳往前驰去。
他们的骑术势均力敌,南宫陌好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将各族随行的人远远抛在身后,兄弟俩纵马跑得畅快淋漓。
一开始还好,是并驾齐驱。
可是跑到后面,南宫烈的马突然抓狂,猛的往前疾冲而去,远远将南宫陌抛在后面。
南宫陌看着南宫烈纵马消失在小树林,心快悬到嗓子眼,因为他看到前面的南宫烈如何拉缰绳,那马像疯了一样往前疾冲。
南宫陌挥舞着手上的鞭子,狂追上去。
掠过一片小树林,途经一处梯田,看到南宫烈的马栽倒在一片稻草里,而他更是一身的泥,从稻草里钻出来。
等他纵马驰近,看到南宫烈将马牵着绑在梯田边一颗树上,又下去稻田将压塌的禾苗扶正。
南宫陌见他的腿一拐一瘸,显然是伤到了。
他受伤了,还想着不能压榻了人家的禾苗,这种细节,让南宫陌很是感动。
让随后赶来的人帮他将压塌的禾苗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