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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程懿叔二首(之二)》
承拜命,移漕巴峡,薄慰众望。方欲奉书,使至,辱教字,且审起居清胜。懿叔才地治状,当召还清近,此何足道。得一省坟墓,仍见亲知,为可贺耳。衰病疲厌,何时北趋归路,仰羡而已。知在江上,咫尺莫缘一见,临纸惘惘。
《答闻复上人》
辱书并诗,诵味不释手,感慰之极。比日起居何如?示谕欲以高文发明儒释,固所望于左右也。某数日病在告,今日颇快,来日欲出视事,然尚少力。粗和得来诗,未能尽意。花瓷不难得,但去人已负重,后信当致也。诗中似欲之,故及。未相见间,万万自爱。
《与赵德麟二首(之一)》
候吏来,特承书教,礼意兼重,感怍不已。比日起居何如?养疴便郡,得亲宗彦,幸甚。行役迫遽,裁谢草略,想蒙恕察。
《与赵德麟二首(之二)》
明守一书,为致之。育王大觉禅师,仁庙旧所礼遇。尝见御笔赐偈颂,其略云“伏睹大觉禅师”,其敬之如此。今闻其困于小人之言,几不安其居,可叹!可叹!太守聪明老成,必能安全之。愿公因语款曲一言。正使凡僧,犹当以仁庙之故加礼,而况其人道德文采雅重一时乎?此老今年八十二,若不安全,当使何往,恐朝廷闻之,亦未必喜也。某方与撰《宸奎阁记》,旦夕附去,公若见此老,当为致意。
●卷八十三
◎尺牍一百十一首
《与大觉禅师琏公二首(杭州)(之一)》
奉别二十五年,几一世矣,会见无时,此怀可知。到此日欲奉书,因循至今。辱书,具审起居安隐。南方耆旧雕落,惟明有老师,杭有辩才,道俗所共依仰,盖一时盛事。比来,时得从辩才游,老病昏塞,颇有所警发,恨不得一见老师,更与钻磨也。岁暮,山中苦寒,千万为众自重。
《与大觉禅师琏公二首(之二)》
要作《宸奎阁碑》,谨以撰成。衰朽废学,不知堪上石否?见参寥说,禅师出京日,英庙赐手诏,其略云“任性住持”者,不知果有否?如有,窃请录示全文,欲添入此一节,切望仔细录到,即便添入。仍大字写一本付侍者赍归上石也。惟速为妙。碑上别作一碑首,如唐以前制度。刻字额十五字,仍刻二龙夹之。碑身上更不写题,自古制如此。最後方写年月撰人衔位姓名,更不用著立石人及在任人名衔。此乃近世俗气,极不典也。下为龟趺承之。请令知事僧依此。
《与大别才老三首(之一)》
专人来,辱书,伏承法体清胜,甚慰想望。山门虚寂,长夏安隐,燕坐湛然,得无所得?无缘面话,惟万万自重。
《与大别才老三首(之二)》
昨日辱访,冗迫,未遑诣谢。领手教,具审法履胜常,为慰。语录蒙借,开发蒙鄙,为惠甚厚。
《与大别才老三首(之三)》
衰疾无状,众所鄙远。禅师超然绝俗,乃肯惠顾,此意之厚,如何可忘。还山以来,道体何如,相见杳未有期。日深驰仰,寒凝,为众自重。
《与承天明老五首(之一)》
近辱临访,纷冗不遂款接,愧企无量。比日道体何如?法涌赴阙,道俗一意,皆欲公嗣此道场。缘契已定,想便临屈,副此诚仰。余非面莫究。
《与承天明老五首(之二)》
人还,承书,蒙峻拒,不识道眼有何拣择,深所未谕也。众意甚坚,虽百却不已。幸早戒途。比日起居何如?即见,不复缕。
《与承天明老五首(之三)》
众诣漕台敦请,已许为行下。相次新太守过此,当力求之,想亦必劝行,吾师岂能尽违之耶?至时,不免来此,不如今日赴衰病之请,却非世情也。
《与承天明老五首(之四)》
法涌始者甚不欲赴法云,而张尉之请既坚,遂不能违,亦云缘契在彼,非力辞之可免。法涌既不得免,则吾师今者亦必无缘辞避。幸便副众心,毋烦再三也。钦企!钦企!
《与承天明老五首(之五)》
适辱书,知不违众,愿即当西渡,喜慰之至。比日法履康胜。某虽被旨去郡,犹能少留,及见升堂闻第一义也。
《与佛印禅师三首(之一)》
治行草草,不复上问,忽奉手笔,旷若发蒙。且审比日戒体轻安,又承退席云卧,尤仰高风也。未缘展晤,引尤剧。
《与佛印禅师三首(之二)》
久不奉书,忽辱惠教,具审徂暑戒体轻安。承有金山之召,应便领徒东来,丛林法席,得公临之,与长芦对峙,名压淮右,岂不盛哉!渴闻至论,当复咨叩。惟早趣装,途中善爱。
《与佛印禅师三首(之三)》
尘劳衮衮,忽得来书,读之如蓬蒿藜ワ之迳而闻謦之音,可胜慰悦。且审即日法履轻安,又重以慰也。某蒙恩擢置词林,进陪经幄,是为儒者之极荣,实出禅师之善祷也。余热,千万自重。
《与孙正孺二首(之一)》
数日前,因来人奉书必达。比日,伏想履兹余热,起居佳胜。某已八上章乞郡,旦夕必有指麾,且辍忙。为公作得送行诗跋尾,以先祖讳故,不欲作冠篇。未由会合,千万保爱。
《与孙正孺二首(之二)》
某顽健稍胜。老兄眠食不衰否?阔远无他嘱,惟倍万保啬而已。勿将作泛泛常语过耳也,千万!千万!入石时,莫用边花栏界之类。古碑惟石上有书字耳,少着花草栏界,便俗状也。不罪!不罪!万与子由饮半盏酒,便大醉,不成字。
《与王元直》
别久思咏,春深,不审起居佳否。眷爱各康胜。某与二十七娘甚安。小添、寄叔并无恙。新珠必甚长成,诸亲各安。旅宦寡忭,思归未由,岂胜恨恨。某为权幸所疾久矣,然捃摭无获,徒劳掀搅,取笑四方耳。不烦远忧,未缘会聚,惟冀以时珍卫。
《答王圣美》
昨日庭中望见,喜慰久渴。辱教,伏承尊体佳胜。无缘造门,尚冀邂逅,复少须臾。人还,布谢草草。
《答青州张秘校》
承携长笺下访,不克迎奉为愧,经宿,伏惟尊履佳胜。示谕,乃宰物者之事,非不肖所能致也。幸赐亮。
《与王庆源之子》
某自去岁闻宣义叔丈倾逝,寻递中奉慰疏,必已闻达。尔后纷冗少暇,继以行役不定,久阙书问,愧悚不已。叔丈昔以文
行著称乡闾,于场屋晚乃少遂,终不振显。惟望昆仲力学砥砺。以显扬不坠为心,乃末戚区区之望也。因信,惠一二字。
《与王正夫朝奉三首(之一)》
递中辱书,人至,复枉手示,并增感慰。即日起居如宜。襄事薄遽,哀苦至矣。无由助执绋。临纸惋叹,尚冀宽中毋毁,以就远业。
《与王正夫朝奉三首(之二)》
大年哀词,恨拙讷不尽盛德,聊塞孝心万一。何日西行,倾想之极。曹子方因会,致区区。
《与王正夫朝奉三首(之三)》
惠示志文,伏读感叹。拙词何足刻石,愧愧。子方见过,闻动止为慰。余非面莫究。
《答杨礼先三首(之一)》
新岁,日欲往见,纷纷未由。辱简,承尊体已安复,感慰兼集。厚贶狨皮、石砚、蜡烛,物意两重,不敢违命,但有愧灼。
《答杨礼先三首(之二)》
话别草草,惘然不已。信宿起居佳胜,明日果成行否?拙诗,聊发一笑。
《答杨礼先三首(之三)》
久阔暂聚,喜慰不可言。但苦都下纷纷,不尽款意。别来思仰增剧。亟辱手教,承已到郡,起居康福,眷爱各无恙。寄示石刻,暴扬鄙拙,极为悚怍。衰病怀归,又复岁暮,牢落可知。切想坐颍之余,日与知旧往还,此乐可羡也。
《与潮守王朝请涤二首(之一)》
承寄示士民所投牒及韩公庙图,此古之贤守留意于教化者所为,非簿书俗吏之所及也。顾不肖何足以记此。公意既尔,众复过听,亦不敢固辞。但迫行冗甚,未暇成之,愿稍宽假,递中附往也。子野诚有过人,公能礼之,甚善。向蒙宠惠高文,钦味不已,但老懒废学,无以塞盛意,悚怍而已。
《与潮守王朝请涤二首(之二)》
承谕欲撰韩公庙碑,万里远意,不敢复以浅陋为词。谨以撰成,付来价,其一已先遁矣。卷中者,乃某手书碑样,止令书史录去,请依碑样,止摹刻手书。碑首既有大书十字,碑中不用再写题目,及碑中既有太守姓名,碑后更不用写诸官衔位。此古碑制度,不须徇流俗之意也。但一切依此样,仍不用周回及碑首花草栏界之类,只于净石上模字,不着一物为佳也。若公已替,即告封此简与吴道人勾当也。
《与吴子野》
《文公庙碑》,近已寄去。潮州自文公未到,则已有文行之士如赵德者,盖风俗之美,久矣。先伯父与陈文惠公相知,公在政府,未尝一日忘潮也。云潮人虽小民,亦知礼义,信如子野言也,碑中已具论矣。然谓瓦屋始于文者,则恐不然。尝见文惠公与伯父书云:岭外瓦屋始于宋广平,自尔延及支郡,而潮尤盛。鱼鳞鸟翼,信如张燕公之言也。以文惠书考之,则文公前已有瓦屋矣。传莫若实,故碑中不欲书此也。察之。
《答龟山长老四首(之一)》
忽辱书,感慰无量。此日法履佳否?名为实宾,学者之意,师何用此。重烦示谕,过当。未缘展晤,千万为众自重。
《答龟山长老四首(之二)》
张君予都尉,闻是旧檀越。为奏海照之号,今林承议附纳敕牒,请作一书致君子,贵知到也。本欲为书海照堂大字,作牌纳去,屡写皆不佳,不可用。非久,待告文安国为作篆字也。
《答龟山长老四首(之三)》
奉别忽半年,思仰无穷。比日履兹余寒,法体何如?侧闻居山渐久,道俗向服。新命即下,想慰众意。未瞻奉间,千万以时自重。
《答龟山长老四首(之四)》
前者过谒,虽不款留,然开慰已多矣。辱书,审闻别后法履清胜。山门久堕,经始为劳,然龙象所在,淮山已自改观矣。未期会集,幸为众自爱。
《与佛印禅师二首(之一)》
阻阔,忽复岁暮。忽枉教翰,具审法履佳胜。久不至京,只衰疾倦于游从,无有会晤之日,惟冀良食自爱。烦置白挂,甚愧厚意。赐茶五角,聊以将意。余冀倍万保练。
《与佛印禅师二首(之二)》
人至,承诲示,知ㄈ装取道,会见不远,岂胜欣慰。向冷,跋涉自爱。
《答王定国二首(颍州)(之一)》
辱书,感慰。谤焰已熄,端居委命,甚善。然所云百念灰灭,万事懒作,则亦过矣。丈夫功名在晚节者甚多,定国岂愧古人哉!某未尝求事,但事来,即不以大小为之。在杭所施,亦何足道,但无所愧怍而已。过蒙示谕,惭汗。若使定国居此,所为当更惊人,亦岂特止此而已。本州职官董华,密人,能具道政事,叹服不已,但恨公命未通尔。静以待之,勿令中途龃龉,自然获济。如国手棋,不烦大段用意,终局便须赢也。
《答王定国二首(之二)》
张公卧病,不胜忧悬。急要文集,不敢不付去。在杭二年,到京数月,无顷刻暇时。公属我,文集当有所删润,虽不肖岂敢如此。然公知我之深,举世无比,安敢复有形迹,实愿倾副公意万一,故不敢草草编录。到颍,方有少暇,正欲编次,而遽索之,且乞定国一言,检阅既了,仍以相付,幸也。
《与赵德麟二首(之一)》
数日不接,思渴之至。冲冒风雪,起居何如,端居者知愧矣。佛陀波利之虐,一至此耶?乃知退之排斥,不为无理也。呵呵。酒二壶迎劳,唯加鞭!
《与赵德麟二首(之二)》
昨日幸接笑语。今日知举挂,闻之后时,不及往慰,悚息!悚息!三日臂痛,今日幸减,录旧诗一篇奉呈。闻公亦欲借示诗稿,幸付去人。上清宫成而有德音,意谓守臣当有贺表,如何?如何?谋之于公,幸略垂示。
《与辩才禅师》
别来思仰日深,比来道体何如?某幸于闹中抽头,得此闲郡,虽未能超然远引,亦退老之渐也。思企吴越诸道友及江山之胜,不去心。或更送老请会稽一次,老师必能为此一郡道俗少留山中,勿便归安养,不肖更得少接清游,何幸如之。惟千万保爱。
《答参寥二首(之一)》
两得手书,具审法体佳胜。辩才遂化去,虽来去本无,而情钟我辈,不免凄怆也。今有奠文一首,并银二两,为致茶果一奠之。颍师得书,且喜进道。纸尾待得闲写去。余惟万万自重。
《答参寥二首(之二)》
某在颍,一味适其自得也。承惠家园新茗,珍感之至。紫衣脚色已付钱,今冬必得。已王晋卿取附递至智果也。四公子亭他辈非吝,但近日人言尤可畏,薄恶之甚,故未可也。必深悉此。颍上人道业必进,为传语。聪公病懒不写书,不讶!不讶!迈已赴河间,来书续附去次。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