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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州管澄海两指挥,禁军皆有营房,不外住。然皆是废茅屋,常忧火烛,亦当为瓦屋。又本营逐年多有水患,亦当相度,合如何疏理沟渎或筑防,令军人安居。
一、清化指挥见管二百三十人,只有官屋二十间。见有五十五人兵级,在外赁屋住。及年年遭水,及地僻远,并无篱墙,不可不迁,若迁于废阜监,极为稳便。
一、牢城指挥见管二百六十人,只有官屋四十间,二人共一间。外有三十六人兵级,见赁屋住。
一、泉州客军一百五人,并无营房,只有官屋三间,余并赁屋住。
一、信州客军九十六人,见管营房七间。
一、广州客军九十人,元因岑探反后添差,不曾与置营房。此等客军,多在知州都监及场务地分窠坐,故只于窠坐处宿食,以此不肯赁屋居住。然体访得客军既无营房,才有病患,易得失所,是致死损人众,不可不为动心。
江海之间,寇攘渊薮。近日盐贼,幸而皆已获,不尔岂细故哉。谪居之人,只愿安帖。如惠州兵卫单寡,了无城郭,奸盗所窥,又若营房不立,军政堕坏,安知无大奸生心乎?此孤旅之人,所以辄贡缕言也。与指使蓝生语,觉似了了,可令来此与王约者同干否?不揆僭言,非兄莫能容之。然此本乞一详览,便付火,虽二外甥,亦勿令见。若人知其自劣弟出,大不可不可。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十一)》
某启。近指使还左右,奉书必已闻达。比日履兹炎燠,尊体佳胜。某蒙庇如昨。筠州时得信,甚安。暑雨不常,蒸烧可厌,曲江想少清爽否?何时会合,少解驰结,尚冀保练,姑慰愿言。因何推官行,奉启上问。不宣。
再启。桥钱必不足用,学钱且告老兄留取。切告!切告!前所问者,已得实状,本州必已申去,盖亦只止是矣。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十二)》
某启。近苦痔疾逾旬,牢落可知,今渐安矣,不烦深念。荔枝正熟,就林恣食,亦一快也,恨不同尝。六郎、十郎昆仲各安。知六郎已拜恩命,深增庆忭。病倦,未及别启。兼十郎要字,尚未暇写,不讶!不讶!岐下、湖北,想频得信。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十三)》
某启。柯推良吏,冠一郡也。兄许一纸乞济其垂成,他虽细满内太守一削,恐以他年及不使,若非兄特达,谁复成之。某不合僭言,实见其有风力廉干,可惜其去,故为一言也。切望!切望!若非公论以柯为可举,某亦不敢频烦,乞恕察。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十四)》
近酿酒,甚酽白而醇美。或教入大麦蘖,而此中绝无大麦。如韶州有此物,因便人为置数斗。不罪!不罪!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十五)》
某启。违别忽复数月,思仰日积。递中辱书,伏审尊体佳胜,甚慰驰想。示谕《碧落洞》诗,却未寄贶,必封书时忘之也。窃望寄示。老弟却曾有一诗,今录呈,乞勿示人也。惠贶新茶,极为佳品,感佩之至。未由会见,万万为国自重。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十六)》
某启。近因柯推行,奉状必达。示谕修桥事,问得才元,行牒已到本州,差官估所费,盖八九百千。除有不系省诸般钱外,犹少四五百千。除有不系省诸般外,于法当提、转分认。见说估得却是的确合用之数,若减省,即做不成,纵成,不坚久矣,体问是实。然老弟以卑见度之,恐不能成。何者?吏暗而孱,胥狡而横,若上司应副,破许多钱,必四六分入公私下头,做成一坐河楼桥也,必矣!必矣!才元必欲成之,选一健干吏令来权签判,专了此事。不宜,且勿应副此钱,但令只严切指挥,且令牢系添修竹浮桥也。(竹贱易成,创新,不过二十千,一两月修一次,每次不过费三千,惟频修为要。)前日指挥使去时,曾拜闻营房事,后来思之,亦与此同,度官吏必了不得也。深不欲言,恐误老兄事。故冒言,千万密之。与才元言,但只作兄意也。至恳!至恳!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十七)》
某启。伏暑,切惟起居清胜。某凡百如昨,近指使柯推及郡中买药兵士三次奉状,一一达否?十郎递中书未到。新什此篇尤有功,咄咄逼鲍、谢矣。不觉起予,故和一诗,以致钦叹之意,幸勿广示人也。未由瞻奉,万万以时保练,麾汗不谨。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十八)》
德孺、懿叔近得耗否?子由频得安问,云亦有书至兄处,达否?邓道士州中住两月,已归山。究其所得,亦无他奇,但归根宁极,造次颠倒,心未尝离尔。此士信能力行,又笃信不欺,常欲损己济物,发于至诚也。知之!知之!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十九)》
某启。专人辱书,感慰无量。比日履兹新凉,尊体何如?某一向苦痔疾,发歇未定,殊无聊也。所论退闲之乐,固终身无厌,但道气未胜,宿疾尚缠,想亦灾数。或言冬深当出厄,傥尔时勿药乎?何时一迓来旆,少解羁困。万万以时自重。不宣。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
某启。近因蜀使奉状,必达。惠新茶绝品,石耳异味,感荷之极也。扇二十柄,书画殆遍,然终不佳,病倦少思也。《遗事》更少凉写纳。懿叔近得书,甚安。德孺久不闻耗也,令子各计安,未及别书。小儿荷问及,宜兴两儿服阕后欲南来。又赦后痴望量移稍北,不知可望否?兄闻众议如何,有所闻批示也?报言者论寿州配买茶一事,已施行仁圣之意,亦可仰测万一也。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一)》
广ヘ书报,近日飓风异常,公私屋倒二千余间,大木尽拔。乾明诃子树已倒,此四百年物也。父老云:“生平未见此异。”老兄莫缘此一到南海,拊视为佳,惠人亦望使车一到。若早来,民受赐多矣。必察此意。狱事辱老兄按正,远近心服,暗缪之人,亦缘兄免此冤债,当没齿荷戴,乃更恨耶?好笑!好笑!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二)》
某启。昨日附来使,上状,必达。稍凉,起居佳胜。见严推言,邑君尝服药,寻已平愈,今想益康健。秋色渐佳,惟冀倍加寝膳。不宣。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三)》
某启。严令清约,恤民之心,必蒙顾虑也。有两事托面闻,幸恕草次。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四)》
某启。近奉慰必已达。比日悼念之余,起居如宜。吾兄学道久矣,必不使无益之悲,久留怀抱。但劣弟未克面论,不免悬情,惟深察此理。宽中强饭,不胜区区。再奉手启布闻。不宣。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五)》
某启。知已登舟岁巡连州,切望不惜数日之劳,一游罗浮。家居悒悒,触物增怀,不如且徜徉山水间散此伊郁也。仍望先令人来约,径去山下伺候也。少事干告,此中太守已借数人白直,仅足使令,欲更告兄,辄借两人,如许,即乞彼中先减两白直,却牒州差两厢军借使也。不罪!不罪!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六)》
某启。近两奉状,必相断尘闻。比来切惟尊候康安。闺门之戚,想已平遣。前云过重九启行,计已在途,罗浮之游,果如约否?不胜望。余暑跋涉,惟冀若时自重。不宣。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七)》
某目见之事,恐可以助仁政之万一,故敢僭言。不罪!不罪!今来秋大熟,米贱已伤农矣。所纳秋米六万三千余石,而漕府乃令五万以上折纳见钱,余纳正色,虽许下户取便纳钱,然纳米不得过五千硕元科之数,则取便之说,乃空言尔。岭南钱荒久矣,今年又起纳役钱,见今质库皆闭,连车整船,载米入城,掉臂不顾,不知如何了得赋税役钱去。朝廷新行役法,监司宜共将傍人户令易为征催,准条支移折变,委转运司相视收成丰歉,务从民便。据此敕意,即是丰则约米,歉则约钱。今乃反之,岂为稳便。闻范君指挥,非傅同年意也。本州詹守,极有恤民之意,闻说申乞第二等以下人户纳钱与米,并从其便,不知元科米数。此实一州人户众愿,非詹守私意,及非专斗要计会多纳米也。望兄力赐一言,特从其请及乞提、转共行一条,戒约州县大估米价,以致百姓重困,须得依在市见卖实直。如牒到日,已估价太高者,许依实改正,庶几疲民尽沾实惠。切望兄留意,仍密之,勿令人知自弟出也,千万!千万!问得本州支米,每年不过九千,若五万全纳正色,则有积弊之忧,若以积滞之故,年年多纳钱,少纳米,则农民益困,岭南之大患也。(见说广东诸郡,皆患米多支少。)请兄与诸公商量,具此利害,共入一奏,乞今后应役人、公人庸钱及重法钱并一半折米,却以见钱还运司,则公私皆便,免得税米积滞,年年抑勒,人户多纳见钱,此大利也。但当立条,常令提举、提刑司常切觉察转运司及州县大估米价及支恶弱米,免亏损役人、公人,则尽善矣。
本州申乞桩定第一等丁米,二万九千余硕,并须得纳见钱。其余第一等税米,及第二等以下丁税米,共约计三万四千余硕,任从民便,纳钱纳米。近下零碎者,多愿纳钱,且以少计之,三万四千硕中,必有一万以上硕纳见钱矣,与漕司元科数目不大相悬,而第二等以下户,皆得任便,不拘元科数目,人情必大悦。奈何!一年役钱及重法等钱,共计支一万三千四百余贯,若一半折支米,即是每年有六千七百贯钱折米,米每斗极贵时,不过折五十,约计折支,得一万三千余硕也。
大郎兄弟有来耗未?六郎、十郎侍下孝履如何?不及作书,且乞宽节哀思,强食自爱。宜兴一书,烦为入一皮角递。儿子辈开岁前皆入京授差遣,此书告为便发,庶速得达也。不罪!不罪!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八)》
某启。自闻尊嫂倾背,三发慰书矣。比日起居何如,怀抱渐开否?倾仰之至。辄有少意,不胜私忧过计之心,故复发此书,必加恕亮,余无异前恳也。不宣。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十九)》
某今日伏读赦书,有责降官量移指挥,自惟无状,恐可该此恩命,庶几复得生见岭北江山矣。幸甚。
又见赦文云:“访闻诸路转运司,有折科二税过重,致民间输纳倍费涉于掊克刂者,令提举司举察关提、转先次改正,依条折科讫奏。”此一节非常赦语,必是圣主新意。主上自躬听断以来,事从仁恕。如孙载不奏灾伤冲替,庐、寿等州罢配买茶之类,皆非有司所及。乃天衷英发,恤民之深意,恨远不尽闻。然亦得北方故人书,皆云仁圣日跻,兼有昭、裕二陵德美。某虽废弃,曾忝侍从,大恩未报,死不敢忘,闻此美政,不胜踊跃。正辅忠爱之深,想同此意。
然惠州近日科折秫米一事,正违着此赦文,甚可惧也。赦文云:“访闻折科二税过重,致民间倍费,涉于掊克刂者,令觉察改正。”今惠州秋田大熟,米贱伤农,而秋米六万余硕,九分二厘以下纳人户卖米,(众人皆云今年米实无价,若官中价钱紧急,人户更不敢惜米,得钱便卖,下稍不过三十文足。)二斗已上,方纳得一斗。岂非赦文所谓折科过重,使民倍费者乎?谓之掊克刂,显见圣意疾之甚矣。赦文榜在衢路,读者已有此谤,可不惧乎?
谨按《编敕》,支移折变,令转运司相视丰歉,务从民便。详此敕意,专务便民,丰则纳米,歉则纳钱。今乃返之,违条甚矣。某切谓提刑、提举司当依赦文检坐此条,改正施行。
昨日惠守詹君,申转运司乞指定第一等丁米二万九千余硕纳钱,其余第一等以下税米及第二等以下米三万余硕,并从民便,任纳米钱。(詹欲某与兄一言,时已致书具论矣。)此虽少苏疲民,然亦未依得今来赦敕也。如赦敕意,第一等人户,岂可令倍费乎?某恃兄洞照,不避僭易,请兄与傅、萧二公面议共行下一文字云:“所有今年折科秋米,并只依见在市卖实直估定。其第五等人户,并听情愿,任纳钱米,更不拘前来元科数目。”如此,方依得今来赦文外编赦指挥,而一路之民遂少纾也。
但闻得东路州郡,大率米多支少,故运司常有积滞腐败之忧,不可不为之深虑。若能权利害之轻重,取舍从宜,则拘多补少,固自有术,何至作此违条害民之事乎?(昨日书中所陈役人见钱,奏乞一半折米,此公私两利之策也。)大凡人户,去州县远者,及下户税米零碎者,皆愿纳钱。只为州郡估得价高,(大抵官吏皆畏惧上司,但加三以上估价。滑胥俗吏,结为一片,靡不如此。须是上司痛加约束,则此风庶几或可革也。)致人户只愿纳米。今运司既患米多支少,归于腐败,所损不小,即须权此利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