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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车厢的人都懵了。
嗷嗷,那个男生该不会变成焦炭了吧。
刚好绿灯亮。
我旁边那公车像是怕电劈中,急急开动。
随着车子移走,瞥见那个男生双手插袋,毫不在意的挑了下发梢,暴雨中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绕开横挡至他面前的那断树枝。
没一点惊慌失措的模样。
而且,这男生相貌惊人的细腻,自上而下散发着一种妖气。
尤其在这暴雨之中,令我心中平添一种别扭的心悸。
我又被电了。
公车到了下一站,我匆匆下车。
谁知道突然一辆摩托不长眼,我被撞上了……
我早说了今天很倒霉。
只是我发誓,我一定要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
哎呦,疼~
受伤住院&大神来访
第十章 【受伤住院】我粉委屈,人家还不是为了你未来女婿。
落地那一刻我把脸捂上了,我心想我引以为傲的厚脸皮不能就这么蹭薄了,划不来。
但我腿折断了,钻心刺骨的疼。
我恨自己太坚韧,都痛成这样了怎么还没昏过去。
再一想算了,人生难得几回断,我也就英勇就义这么一回。
我家没多少钱,所以当我提议住那种有花有草还有专人护理的病房时,我妈冲动得想拧断我脖子。
欧耶~
悲伤的气氛就这么被冲淡了,我又被我自己感动了。
不过运程这东西吧,还真是一条曲线,或者叫波浪线。
我脚断的那一刻,上天想,不行,不能这么虐女主,然后就安排我转运了。
话说当时剧情可真是峰回路转,那摩托车主明明自己也摔倒了,摩托车也伤势严重,但人家车主愣是一条汉子,摩托车都没上锁,额头流着血就抱着我冲了两条街,把我送医院。
我妈瞅着人家差点跪下,事实上也的确是我没长眼,乱穿马路。
姐姐脑子是特殊构造的哈~
小朋友千万别模仿。
我妈怒瞪我吼,“你吃饱了还是脑子撑坏了,中途下车?”
我粉委屈,人家还不是为了你未来女婿。
然后我不眨眼一直把眼眶给逼红了,接着一双眼水汪汪的望着我妈,自胸腔处挤出一声,“妈,女儿对不住您哇!”
然后我蛋锭的躺在四人病房里,心想这医生还挺有艺术水平,石膏打得很好看。再目送我妈窘迫的走出病房,朝我左邻右舍微笑着点点头,就盘算着我好起来了要怎么和我同学乱掰。
吼,这次怎么也得掰个劲爆的。
话说正是我断脚的这年夏天,《流星花园》开始红火,亚太地区掀起了F4狂潮,大家开始用花来形容美男。
所以,对美男的形容,从天使,神袛,妖精,现在华丽丽的沦为植物了。
以前吧,女人是花,男人是牛粪。
现在呢,男人是花,女人是草。
杂草,《薰衣草》,还有《香草》之类的。
大自然果然很奇妙哈~
同房的那个小姑娘,也是车祸,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撞坏,每天都和我扯道明寺和花泽类,然后她常常声情并茂的吼,“啰嗦,我有问你意见吗?”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我是一个有SIZE的男人!”
然后看着我说,“蒋晓曼你说我要是碰上像F4那样的人多好啊。”
……
看着她,我觉得我遇到难题了,因为我无法断定她究竟应不应该归为变态……
早上无聊的时候她借了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给我看。
这书是网络小说的始祖,也红了好些时候了,不过一直没机会见识,整本书最经典的那句什么一千万,翅膀和太平洋的水我没记下来,但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唱同一句歌,“啊啊……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下垂……”
唱着唱着大神面有异色却依旧不动如山的出现在我门口。
然后看着我,说,“还活着呢?”
接着又趁我行动不便,偷摸了一把我的石膏脚。
切,吃我豆腐!
看着她,我觉得我遇到难题了,因为我无法断定她究竟应不应该归为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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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神来访】
大神收到我视线透出的讯息,轻轻一笑,然后没说话,慢条斯理的在床边坐下。
接着也没看我,依然把手搁我石膏脚上继续摸。
看得我同房那个小姑娘眼睛都发直,多么矜持而暧昧着的摸法啊~
虽然隔着石膏,但勉强也称得上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我瞅着大神低着头也挺好看的脸,觉得气氛一下子有点怪,便是听见大神柔柔的问到,“还疼吗?”
“……”我顿了一秒,反应过来,“哎唷,疼死我了!”
虽然动作有点吃力,但我还是成功把脚挪出大神掌控,然后虚抱着喊疼。
接着偷瞄了他一眼。
只见他微微抬头望着我,下颚轻收,一双眼眸半弯,嘴角似笑非笑的轻扬。
柔情,却不似水。
总而言之透着几分黏糊的,兴味的,还有我看不透的情绪。
呃……
大神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变态界的假冒伪劣产品哈~
而且不知道怎么滴有种危机意识……
现在的大神怎么瞅怎么是个正常人,尤其刚刚那句问话,刚刚那眼神,要是多添几分急切,不就跟恋爱中的症状一模一样……
啊哈!恋爱?
我摆手,用咱妈的话来说,谁看中我谁倒霉。
大神怎么看都是个鸿运当头的人。
然后我想起那天碰到的雨中小妖怪,命中注定他倒霉。
哼哼,车子来了我不怕,我跟车子打一架。
没多会我又好奇了,歪着头问大神,“师兄,你要是被雷劈了你怎么办?”
大神笑,不留痕迹将问题抛回来,“你呢?”
“怎么可能!”我惊讶,老天一定舍不得!“我可是它的得力助手哈!”
“嗯,”大神笑,“你是左手,”再笑,“我是右手。”
“啊!”旁边小姑娘不知怎么的特别激动,原本轻轻拽着《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假装看书,结果“嘶~”一声,一激动,书被分尸。
瞥见她已经心心眼,诉说着她看见的真实花美男。
靠门口那老太太历经风雨,听着我同房的小女孩鬼扯也一直很淡定的品着茶。突然一口茶“噗~”喷了她儿子满脸……
现在的小孩……忧心未来。
打针的小护士手抖,“哎呦~”听见最里边的大婶惨叫。
靠,小样,你新来的吧!
咳咳,蛋锭蛋锭!
同志们听我说,大家要蛋锭,有听说过左手和右手谈恋爱的么?
没有吧~我耸耸肩,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大神微微朝我靠近了些,突然对我伸出他的魔爪……
唔……是叫非礼比较耸动,还是喊强 奸比较有戏剧性捏?哎呀,好纠结~
不料他只是捻走我病服衣领上的某根线头。
然而正当我放松警惕,他手指突然刷过我脸颊,似乎在指控我脸颊的软肉,然后轻轻笑着,暧昧的语调,“早点康复啊,小变态。”
听到小变态三个字我抖了一下。
此抖非彼抖。
奶奶的,我勃 起了!啊不!
我奋起了!
等我取下石膏,我要在他们教室天花板钻一个洞,然后砸他的头!
还有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这次我听到他叫我变态我这么囧……
大神您说得对,果然变态还是不要经常挂在口边……
“石膏干了没?”他突然问。
一定在打坏主意,我猛地摇头,“没干!肯定没干!你不要被它的外表骗了!”
“唔,你不说,我还真觉得它干了。”他轻挑眉。
“做人不能只看外表!”我义正严词,“你这是以貌取人!”
“嗯?”大神眼睛半眯,微笑,示意他没听清。
“……”
我立马放低姿态,“我盗汗,石膏里边发生了化学作用,而且雷雨天气潮湿么!”
“你盗汗?”他露出关心的表情。
好端端一个长句,就截取那么三个字……
而且大神,您明知道我说谎,一定要和我瞎掰下去么?
我想起我小时候通街跑的时候,我妈总是揪着我衣襟,把手从我后衣领伸入我背探探我有没有出汗……
赶紧笑眯眯,“我是说,‘我倒!汗……’不是‘我盗汗’……”
“也没关系,我就在上面写几个字。”
“我没笔!”
“我有。”他终于从床边挪动屁屁。
“石膏小姐不愿意!”
“我没问她意见。”
“你这是毁她容!”
“我不介意。”
“她不可能不介意!”诶?主语错误?
就看见大神动笔了。
居然还是黑色的粗头油性笔,他根本是有预谋的!
大神在石膏的左侧写,“waiting for you……”
在右边龙飞凤舞的签上“王庭轩”。
写得很大很大。
呜呜……
大神我恨你!一点位置都不留给我!
走的时候大神突然猫腰凑近我说,“刚刚你唱的那个,就是‘哒哒哒哒……’那个,”他哼出《忘情水》的调调,声音轻柔好听,然后笑笑,“那个水,我不需要。”
“……”
嗷,谁再说大神不是变态,我跟谁急!!!!!!!
我每天躺在病床上,睁眼就一定会看到石膏上边的字。
有时老太太的两个小孙子来看病,就会齐齐围在我脚周围,用汉语拼音来读waiting for you,“乌爱——‘外’!”
“特鹰——‘听’!”
“夫我——‘佛’!”
“日……”
“日……”
“日……”
听得我那个别扭……
然后在同房小姑娘的教导下齐齐声读,“王——”
“庭——”
“轩——”
……
我这辈子除了出生那一次,这辈子还没住过医院,原本的兴致勃勃被大神搞到意兴阑珊……
等我好了点,我举着我爸从他工作的家具厂偷的木材,给我弄的拐杖。
爬上医院的顶楼,悲壮的唱着: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哦哦~
你家住在公共厕所……
……
诈尸&错过
chapter 12【诈尸】 我们要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事情。
过了些日子。
我断腿也恢复了七八成。
话说我腿断得那叫艺术,关节处咔嚓一声,利落干脆。
最好不要因此促进骨质增生,因为我只断了一条腿,免得破坏生态平衡。
感激上天,也没给我留下个什么疤。
那啥,我这辈子只有一个疤痕能承受得心甘情愿,就是剖腹产的时候。
我当初读错别字的时候叫它“破”腹产,想想上天注定,就让医生给我剖的时候就破一个花形吧。
出生在花里边的孩子,欧耶,我家小孩真幸福!
本来吧,还打算拿着石膏回学校显摆一下,但大神写的那些字让我打消了念头。
但又怕大神偶尔兴起,想欣赏他的艺术品,所以没敢扔。
就此原因,我不得不继续对大神保持膜拜心情。
再一想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回学校那天我用绷带把自己脸缠上了,装木乃伊,还滴了几滴红药水在上面,本来还想在上面画个刀疤,可画了刀疤我又怕自己想画成独眼龙,画了独眼龙我还想在手上弄个铁钩,所以忍住了。
我妈基本上是把我踢出门的,说这死小孩,当初怎么没被车撞死。
哦哦,打是亲骂是爱,我妈爱我爱得要死。
走在路上,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搭公车有人给我让位,还自动离我位置远点,让我呼吸畅快。
啊~
世界真美好,活着真幸福!
坐在公车上我热得一边流汗一边想,有人减肥的时候裹保鲜袋,啧,裹那个干嘛呀,又不吸汗,我现在出的汗可是无限量被吸收了哈~
我心想这种速度水份流失下去,摘下绷带时说不定就是个骨感美人了,哇吼~
进校门的时候警卫把我拦下了,看着我的脸对照我的胸卡说,“怎么照片跟本人长得不像?”
我特镇定的用手指把证件上照的脸,遮到只剩下一双眼睛,然后说,“那这样呢?”
校警就让我进去了。
回到教室,全班鸦雀无声。
我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位置坐下。
同桌说,“班长探病回来不是说你只伤了腿……”
我严肃的拍了拍她,“我们要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事情。”
“那你脸怎么了?”
“没怎么。”
同桌不信,全班都不信。
“真的没怎么!”我强调。
看着他们怀疑的目光,我摇头,这年头人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