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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人不可能会自动找我的。”
“不!如果那个人真的如你口中所形容的,那一定会自动出现。”
“问题是那个人根本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啊!”
“这点我早就想到办法了。”他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唉!等的他发都白了。
“什么办法?”
“那个人之所以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因为你从不接受媒体采访,曝光率不高的缘故啊!”
“你的意思是……”不会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让最讨厌媒体的白秉辰接受媒体采访,他这个功臣不知道能收到媒体的多少好处,呵呵,好期待喔!
* * *
替叶樽翰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李岳桦在加护病房外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钟宁?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岳桦上前,拍拍钟宁的肩。
“岳桦?!怎么会是你?最近好吗?”钟宁红着眼睛,讶异的问。
“日子还不是一样这么过,你呢?里面是……”李岳桦看了一眼门边的名牌,钟升舆,是钟伯伯?!“我爸爸,昨晚送进来的。”钟宁眼眶又聚满泪水,美丽的脸蛋满哀伤与不平。
“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岳桦,你一定要帮我,朋友一场,你该知道我从不求人的,现在我求你,你一定要帮我。”钟宁抓住李岳桦的手,激动的说。
“钟宁,冷静点,你这样没头没脑的,我怎么知道该帮你什么?”李岳桦抱着她,轻声的安抚着。“爸爸之所以会心脏病发,全都是被人害的!”钟宁抬起头来,眼底有着深沉的愤怒。
“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你从头到尾详细的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好吗?”
“嗯。”钟宁渐渐平静下来,哀伤的点点头。
“你等我一下。”李岳桦转身朝一边的高警员交代几句,便和钟宁来到地下楼的餐馆。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桦,你应该知道白扬集团吧?”钟宁缓缓的开口,在提到白扬集团时忍不住咬牙。
“我知道,白扬集团是商界的奇迹,对于他们突然将总公司迁回台湾之举,我国政府几乎感动得痛哭流涕,俯首叩拜呢!”李岳桦嘲讽的轻笑。
“哼!白扬集团之所以成为商界传奇,完全都是使了卑鄙手段,踩着人家的尸体往上爬!”钟宁愤愤不平的低斥。
“钟宁?”
“白扬集团看上了我家的登峰企业,急欲收购,于是用了卑鄙的手段使我家的公司面临倒闭,然后再压低价钱,因此我爸爸才会心脏病发。”
李岳桦一凛,“钟宁,你所谓的卑鄙手段是什么?”
“白扬集团和上游公司勾结,对于我们工厂的出货全数打回,说什么品质不符,接二连三的,使得公司损失惨重,已经面临倒闭了,然后他们再乘机压低价钱,进行收购。星期一双方就要签约,而我爸却在这时病倒,我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岳桦陷入沉思,据她了解,商场上,白扬集团似乎还没有这么负面的评价,可是钟宁又不像是会无中生有的人,看来她如果想插手这件事,还得进行多方调查才行。
“钟宁,工厂的事,你了解多少?”
钟宁摇摇头。“工厂的事爸爸全都交给威璋负责,平常我都在公司里。”
李岳桦点点头,陈威璋,钟宁的丈夫,对这个人她没有多深的印象,只有在婚礼上见过一面。
“钟宁,你要我怎么帮你?”
“帮我调查白扬集团和上游厂商勾结的证据,让我们能顺利出货,挽回登峰企业。”
“离星期一只剩三天的时间,根本不够调查出真相。这样好了,钟宁,星期一我和你一起到白扬集团,我会想办法让白扬集团答应延缓签约,暂时就先这样,等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我们再来想办法,如何?”
“嗯,谢谢你,岳桦。”
* * *
才刚来到叶樽翰的病房外,就听见女人尖锐的声音从里头传出,让李岳桦蹙了眉,询问的望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高警员。
“怎么了?里头的人是谁?”
“伟大的母亲终于现身了,正在教训给她惹麻烦的儿子呢!”高警员无奈的说。
“你就任由她在里头撒野?!申请保护令是申请假的是不是!她一入境警方就应该将她逮捕,为什么还让她到医院来?”李岳桦生气的低斥。
“问题是检察官不签发拘票,警方无权……”高警员无辜的说。
李岳桦打断他,“根据家暴法第二十二条规定:警察人员发现家庭暴力罪或违反保护今罪之现行犯时,应径行逮捕之,并依刑事诉讼法第九十二条规定处理。虽非现行犯,但警察人员认其犯家庭暴力罪嫌疑重大,且有继续侵害家庭成员生命、身体或自由之危险,而符合刑事诉讼法所定之径行拘提要件者,应径行拘提之。
“难道你不知道吗?先逮捕,再报请检察官签发拘票,如检察官不签发拘票,到时警方再将人释放就行了,现在你却放任她自由接近被害人,你们真的是……”真是很想咒骂他家祖宗八代。不过她没时间和他废话,因为她已经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了。
她飞快的开门冲了进去,及时在第二个巴掌落在叶樽翰脸上时,在半空中截住了那只让她想折断的手。
“住手!你无权在这里对这个小孩动手,我们可以以现行犯将你逮捕!”李岳桦冷瞪着叶雯欣,那浓妆艳抹下的脸蛋,狰狞的犹如夜叉。
“你是什么东西,我管教我的儿子关你们什么事?法律难道规定做父母的不能管教儿子吗?!”叶雯欣张牙舞爪的想要挣脱李岳桦的钳制,却发现动弹不得。
“法律是管不着父母管教孩子,不过,法律却管得着家庭暴力的发生,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替叶樽翰申请了保护令,早在三天前,法律就禁止你,也就是叶樽翰的母亲、加害人接近叶樽翰,现在的你,所做的一切全都是违法行为,高警员,以现行犯逮捕她!”
“你……你们!”叶雯欣愤怒的说不出话来。
“不要,桦姨,不要抓我妈妈,好不好?”叶樽翰拉住李岳桦的衣服,低声恳求。
“樽翰,你妈妈病了,她必须接受辅导,否则她永远都改不过来的。”李岳桦心疼的说。
“不要,求求你,桦姨……”
“樽翰……”李岳桦为难的蹙眉,最后终于点头。“好吧!我答应你,高警员,麻烦你了,有问题我会直接找检察官的。”
高警员放开叶雯欣。
“请回,叶女士,如果不想被警察抓进拘留所蹲两天,现在就立刻给我离开!下次见面的时候应该就是在法院里了。”李岳桦冷漠的说。
叶雯欣瞪着他们,最后她恶毒的眼光落在叶樽翰身上。
“叶樽翰,你这个死小子,我生你做什么,你是生来害我的是不是?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辛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要生下你,你是魔鬼!你为什么不去死算了!”叶雯欣凄厉的怒喊。
叶樽翰瞬间像尊雕像般僵硬的坐在病床上,李岳桦发现不对劲,立刻要高警员强制驱离不速之客。
咒骂声愈来愈远,终于听不见了之后,李岳桦才走到床边,将叶樽翰拥进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温柔的轻抚着他的头。
僵硬的雕像渐渐软化,叶樽翰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怀里低泣。
“桦姨,真的是我害的吗?是我害妈妈和爸爸离婚的?我真的该死吗?”叶樽翰凄迷的说。
李岳桦坐了下来,捧起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
“傻瓜,所有的事情根本就与你无关。大人啊!常常会把自身遇到的困境或无以宣泄的情绪,转怒在小孩子的身上,他们不能解决自身的问题,是他们的无能,将他们的无能怪罪在小孩子身上,这是很没有道理的,不是吗?”
“是这样吗?”
“当然啦!就像是学校考试,如果你考不好,难道要怪罪其他同学没有帮你读书吗?说不过去,是吧?”
“可是……”
“听桦姨的话,别再胡思乱想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喔!”
“妈妈常说,打我是为了我好,我拼命的读书,考出好成绩,我心想,这样妈妈就不会再打我了,可是……”“那只是她发泄的借口,樽翰,施暴者在第一次殴打之后,就会有持续的暴力行为出现,绝对不是像有些人认为的,以为只是偶发事件,所以绝对不能姑息暴力行为,否则受伤害的只有自己,知道吗?”
“我以后该怎么办?我只有妈妈了……”“放心,我们会为你找到一个安全庇护所,提供所有的帮助,也会照顾你的生活,你依然可以照常上课,照常生活。”
“那妈妈她呢?”
“她是一个大人了,会懂得怎么照顾自己的,你就不用替她操心了。”她摸摸他的头,这么一个贴心乖巧的孩子,就算母亲虐待他,不爱他,他依然爱他母亲,为什么叶雯欣不知道好好的疼爱他呢?
“嗯。”
“哎呀!你的脸都肿起来了,我去护理站拿些冰块帮你冰敷。”李岳桦审视着那红肿的脸颊,心疼的说。
“谢谢你,桦姨。”
“傻瓜。”李岳桦温柔的微笑,走出病房到护理站拿冰块。
用手巾包了些冰块,来到转角处却不小心和人擦撞,手上的冰块全数往那人身上伺候。
“该死!”悦耳的男中音不协调的吐出一句低咒。
李岳桦扶了扶撞晕的头,久久才对准了焦距。
耶!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眼熟?她在哪里见过他?
李岳桦偏头望着正拼命拨掉身上冰块的男人,真的很眼熟耶,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白秉辰怒瞪着眼前这个对着他发痴的女人,早已经习惯女人看到他就成痴傻状态的他,这次却反常的感到不悦,加上一旁正抿着嘴角强自忍耐笑场的裘喻翔,让他的心情更加郁卒。
“把冰块往人家身体倒,却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现代的教育更是失败,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真是可悲!”在能控制自己之前,白秉辰就吐出一连串的讽刺。
刺耳的讽语让李岳桦立刻回过神来,这个男人,风度更是差透了!
“这位先生,若要真论对错,从现场看来,是你走错了边,才导致我和你相撞,如果你遵守靠右行走的话,又怎会害我的冰块掉了一地?我也没听见一声道歉呢,唉!现代的教育真是失败,人模人样的外表却是衣冠禽兽,竟然恶人先告状,错不认错,真是可叹啊!”
“噗!”一旁的裘喻翔终于忍不住喷笑,引来四道不善的目光,让他立即识相的闭上嘴,转身面对墙壁痛苦的压抑着狂笑的冲动。
“女人太过伶牙俐齿,是嫁不出去的。”白秉辰咬牙道。
“那是因为无能的男人本小姐看不上眼。”李岳桦反击。
“哼!好男不与女斗。”白秉辰打算离开。
李岳桦可没那么简单就放过他。“这是输不起的无能男人捍卫尊严的基本台词。”
“你……”白秉辰准备离去的脚步停了下来,第一次遇到这种女人,不仅没有痴傻的巴望着他,反而还嘴刁的找他麻烦。
“我?我正准备洗耳恭听一声道歉呢!”
“我不和你计较你就该知足了,不要得寸进尺。”
“好了好了,你们别争了。”裘喻翔看看时间,加护病房的探病时间都快结束了,再扯下去就来不及了。“小姐,我代替他向你道歉,是我们不好,请原谅。”
“看来还是你这个朋友识大体些,不是吗?”李岳桦浅浅的一笑,得意的望着白秉辰。“既然你们这么诚心诚意的道歉了,那我就只好大人大量的原谅你们,拜拜。”她对他们摆摆手,重新到护理站拿冰块去了。
“喻翔,你干的好事!”白秉辰气得额冒青筋,这个女人太嚣张了。
“好了,秉辰,加护病房探病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难道你打算白跑一趟吗?”裘喻翔拼命的将他拉走,往加护病房走去。
“钟董不是还没清醒,去了也是白去。”
“这是道义上的问题,去向家属表示一点意思也是应该的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拉了行不行,我又不会跑了。”白秉展无奈的说。
“我就是怕你会跑了,你刚刚那种样子,我还真担心你想当场掐死她咧!”
“去你的,我怎么可能这么冲动。”
“过去你是不会,但是过去你也不曾对女人的注目这么在意过,不是吗?你刚刚甚至还出口讽刺人家耶!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白秉辰蹙眉,“还不是因为你在一边幸灾乐祸,那冰块又冷的要命,我才生气的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