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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
春晓回头就见男人满是不悦,莫名其妙,又见伸长手臂,便走过去侍候宽衣,龚炎则身材挺拔健壮,只站在眼前便有无形的压迫感,再有这通身的富贵气派,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春晓在女子中算是高挑身段,在他面前也只有小鸟依人的份,此时垫着脚尖伸手解他的衣领,额头正对着他的唇,浑厚的气息沉缓的扑在皮肤上,激的她一阵酥麻,立时浑身发燥偿。
好不容易把衣裳脱下来,转身快步躲开,佯装挂衣裳却是慢慢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忽地腰被男人从后面环住,有些坚硬的下巴陷进她的颈窝,那湿热的呼吸抚过耳畔,如影随形的直钻到领子里去,不由的身上一软,靠进男人宽厚的怀里。
“你……听说了吧,老太太……”龚炎则舔了舔发干的唇,竟说不下去了。
“嗯。”春晓才软绵的身子顿时被泼了一头冷水,僵硬住,沉闷的吭了声。
龚炎则思虑半晌,忽地贴上春晓的耳畔,嘴角抿着她的,轻声道:“还是得有个孩子,这样麻烦事也少许多。”说完不待春晓反应过来,一下将人横抱起来,春晓惊呼,下意识的把男人的脖子搂住,眼前一阵旋转,很快就被压在了炕上,身上有只手灵巧的挑开了她的衣衫,软绵被大手握住,随即嘴也被堵上。
锦帐摇晃,随着有规律的喘息荡出满室春波。
丫头们在看到三爷抱住春晓的时候就纷纷退了出去,夕秋见丫头们虽还面带羞涩,却不会窘迫到手脚错乱,笑着吩咐:“准备热水吧,一会儿主子要用。”
哪曾想几个丫头困倦的互相打瞌睡也没听见屋里叫水,而那羞人的娇吟喘息却断断续续,至天亮还能听见。
春晓自是没起来床,龚炎则却神采奕奕的洗漱后去外书房,临出门时见几个丫头眼下都有青影,沉声吩咐了句:“值夜留一个就行,其余都去歇着,省着白天没精神侍候你们姑娘。”
几个丫头忙应是,待三爷走远了,夕秋叫大家回去补觉,自己也打着哈欠道:“晌午饭再来侍候,姑娘那时候许能起的来。”话落,几个丫头又是一阵脸热,纷纷逃离般的散了。
☆、第182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打磨性子
连续几日,龚炎则都早早回房,两人也不提纳新姨娘的事,一旦熄灯歇下,便是被翻红浪,一夜春光。春晓白日里常常做着针线就睡着了,渐渐竟似黑白颠倒撄。
一日心头恶心,食欲全无,夕秋忙让善为去请郎中,春晓坐在桌前,两只手紧紧的互相扭着,搓的骨节发白,手心里尽是冷汗,心头砰砰狂跳,也不知过了多久,春晓直觉得浑身都僵硬住了,马郎中才呼哧带喘的来了,竟是被善为拉着跑来的。
进了屋,马郎中先缓了口气,平复喘息才坐下给春晓号脉,全屋的丫头屏息静气,春晓也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但见马郎中垂着眼帘,左手换右手,起身道:“肾阴虚而心火旺,阴阳不相和谐,乃是阴虚火旺之症,敢问,姑娘最近是不是睡的太晚?”
此时春晓的全身上下的血全冷了,面容惨白,根本听不到马郎中在说什么,心里只一个破碎的声音,还是没能怀上。
夕秋瞥眼看了看春晓,忙请马郎中外头说话。
思瑶思华两个过去把屏风挪开,思晨就见春晓一动不动,目光暗淡,似全无生息了一半,看的思晨鼻头发酸,吸了口气故作高兴道:“奴婢就说姑娘身子好着呢,肯定没大毛病,方才马郎中也说了,姑娘连药都不用吃,只吃点冰糖百合粥或者酸枣地黄粥都是好的。偿”
春晓的世界是昏暗的,回头没有路,想朝前走却也寻不到路,一瞬间,万念俱灰,直想从未醒来过,若一直混混沌沌为魂魄,哪里会有今日之苦涩无奈。
她越想越难受,手撑住额角。
一时龚炎则急匆匆回来,春晓就听他急切的问,“是不是你们姑娘有喜了?”
龚炎则进了屋,春晓还是不曾动一下,他脚步踟躇,屋子里的空气似已凝结,好半晌,上前将春晓抱住,春晓空洞的眼底立时淌下泪来,哭的人肝肠寸断。
“傻妮子,孩子总会有的,你哭什么。”
春晓感受着他的安抚,把男人的腰抱的紧紧得,抽泣着却是一声说不出来。
龚炎则心里堵闷,沉沉的下压嘴角,拍着她的肩膀,低声道:“老太太身子不好,爷不好逆着来,她进门你不必理会,只当是个摆设罢。”
春晓忍不住仰头,哭的沙哑的嗓子道:“将来还不知有多少女人进门,婢妾都当摆设么?即便可以,那正头奶奶呢,三爷……”
龚炎则蹙着眉头,捏住春晓的下巴抬起来,深深看着她哭的烂桃儿一样的眼睛,冷酷的近似残忍:“晓儿,有些事情你不该想的。”
大周朝建朝二百年来,风调雨顺,伫立百年的世家与延绵至今的皇室宗亲,世间豪绅官宦,无不重视婚姻门第,龚炎则身为太师府嫡孙,娶的妻子不仅要高贵典雅,还要通达世情,常在世家间走动,协调男人不好出面的事,更甚者要受圣人赐封诰命,进宫参宴亦有可能。
春晓虽容貌倾城、识文断字,在身份上却有云泥之别,何况春晓并不擅交际、管账、治家,且性子过于刚直,并非贤内助。
龚炎则这样想着,只能狠下心来磨平她善妒的棱角,不然日后正房进门也是她自己难受,才要再说什么,春晓忽地垂下眼去,轻声恳求道:“婢妾想求三爷一件事。”
龚炎则心头一跳,大拇指按的重了些,眸底幽光一闪,“你最好别有逃离的念头,晓儿,爷说过的,就是死,你也得死我眼皮底下。”
“婢妾只是想回去看看舅舅,原本是要赎身出去侍奉舅舅身边的,如今不能了,婢妾想常走动,毕竟婢妾只舅舅一个亲人了。”春晓微微抬起眼帘,泪光洗涮后的眼睛清亮的让人不忍直视。
龚炎则喉头噎住,良久,他松开春晓的下巴,站起身道:“太师府又不是铁笼子,你想去便去,如何说的这般可怜了,去的时候与月盈说一声,叫库里备些厚礼给你舅舅带过去,另外叫福泉准备车马,随从丫鬟婆子都不能少,早去早回,别在外头过夜,不方便。”
春晓无知无觉般点点头,龚炎则看着到底不忍,想着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把她这个性子磨圆,便嘱咐道:“郎中嘱咐你多休息,叫丫头服侍你睡一会儿吧。”不用春晓答应,让夕秋进来服侍春晓回屋歇下。
龚炎则又在堂屋立了一阵,迈步欲朝屋里看一眼,这个时候福海却在外头禀报,龚炎则只看了眼门帘子便转身去了。
他一走,屋里更静了,安静的有些冷清。
夕秋见春晓如同气竭形枯般躺在床上硬生生闭着眼睛强睡,心里不好受,沾着眼角出了屋子,到外头嘱咐院子里的下人别乱嚼舌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可总有那嘴巴不严实的,红绫听到信儿时正靠在美人塌上嗑瓜子,听小丫头说完,笑着抓把瓜子给小丫头磨牙去,她自己乐的从榻上站起来原地转了个圈,又慢慢坐下来,手摸着肚子,冷笑着:“春晓,我早就说过,你有的我曾经也有过,而你没有的,我有。”自得了一会儿,想到交代思岚办的事,多少日子了也不曾办。
秋葵无意间看了眼明翠记的账单,虽当日与自己说只扫了眼,并没多看,但求保险起见,还是除掉了才安心。
思岚既然答应了,怎么好只拿好处不办事呢?红绫阴毒的勾起嘴角,喊小丫头,“你去与思岚说,明天如果我还看不到我想看到的,她知道后果。”
小丫头忙跑着去了。
此时思岚正与她娘一次次练习如何折断人的手腕子,要做到看上去像意外,实属不易,何况思岚摆弄她娘的手臂并不能真的下手,练了两天了,还是会先把自己吓的手抖而错失下手的良机。
小丫头来了就见思岚坐在门口的石墩手舞足蹈的,噗哧一笑,把来意说了。
思岚顿时露出个生不如死的表情,急切的翕动着鼻扇,“明天吗?”
小丫头点头:“明天。”
………题外话………还有一更哈~不过已经有点困了,希望能完成既定目标!
☆、第183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盛宠
翌日,夕秋张罗着收整出行用的东西,如手兜、手炉、披风、换洗衣裳等等,要去春晓舅舅家,月盈也去库房挑选不甚贵重却又稀罕的东西叫春晓带回去,待一切准备停当,福海也在小门备好了马车,春晓穿戴整齐带着夕秋一个丫头走了出来。
夕秋见春晓并不再带旁人,有些担心,春晓却道:“我舅舅家里住着小天井的房子,前头又是临街商铺,空屋子没一间,带的人多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主仆二人站在院子里,春晓望了眼书房的方向,带着夕秋朝小园子走去,福海一怔,夕秋紧追几步,道:“姑娘怎么不从月洞门直接过去?”
春晓平静的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前几日三爷从京城往回赶时,雇佣工人一路铲雪,夜行日宿疾驰,有人传说只为盛宠的丫头病着,三爷时刻惦念才会如此,当日跟随三爷走平坦之路的商队已经四散,这种说法当作茶余饭后之资传的更远了。”
“三爷是宠姑娘的呀。”夕秋没觉得不好,只是冷不丁听说这件事有些惊讶。
“我一个奴才做的半拉主子有什么资格被三爷如此宠溺?只怕传的越盛,将来正房奶奶进门越是忌惮我,就如现下,老太太便已然不高兴了。”春晓边说边走,语气淡然,不似有多担心这件事,但让人听着就觉得很惊恐。
夕秋张了张嘴,“怎么会这样?偿”
“不知。”她早就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如今这番光景。
福海跟在身后听着,先时不以为意,后来也惊诧的抬头,眼见春晓纤细娇弱的背影,脊背却挺的很直,裙摆摇曳,脚步却沉稳,全没献媚邀宠之姿。不禁心生敬服,早前春晓与三爷闹,他便与福泉叨咕过,说春晓全不知自己的身份地位,只怕是下一个周氏。没曾想老太太给三爷张罗了一门妾侍,她立时就清醒了,也真如福泉说的是个通透灵秀的人。
三人出得小园子,正往西门去,忽就见朝阳跑了过来,见了春晓呜咽一声,哭道:“姑娘快去看看吧,思岚把秋葵的手弄断了。”
春晓猛地顿住脚,不可置信道:“怎么回事?”
福海眸光一动,上前道:“姑娘,马车备妥当了,您还是早去早回的好,也省的三爷惦记。”
“可思岚是姑娘的丫头,伤的又是秋葵,姑娘该去看看才对。”夕秋拉住春晓的袖子急道,一旁的朝阳也渴盼的望着春晓,希望她能出面。
春晓却知道龚炎则在红绫身边有小动作,怕又是局,转头看福泉,忽地问:“当初上云庵那个喊冤的婆子可曾见过三爷了?她拿了我一支簪子,见过三爷,也该把簪子还给我才是。”
福海忙道:“小的只晓得确实来过这么个人,但却说不出什么来,三爷叫人走了。”说着压低声音:“簪子三爷收起来了。”
春晓想了想,沉吟道:“思岚那里就交给你与月盈了,别冤枉了好人也别放过坏人,晚上再与我回禀。”但见福海一脸了然的点头,春晓方确定确实是给红绫设的局,不再参与,抬步前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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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谁为谁设的局
春晓自回舅舅家不提,只说红绫听说秋葵的手折了,忙催促小丫头快点梳好发髻,小丫头本就不熟练,倒扯了她几缕头发下来,不待红绫说什么,小丫头手里捧着掉落的头发就跪到地上,哆嗦着求饶:“奴婢错了,求姨奶奶责罚!”
如今龚炎则几乎不踏足鸢露苑,红绫独门独院,虐打起小丫头简直是信手拈来,除去一些有头脸的婆子,还没有没挨过她咒骂的。
小丫头吓的抖如筛糠,红绫却没心思磋磨她,手拢着头发道:“谁让你跪的?快点起来给我把发髻弄妥帖了。”待那小丫头起身战战兢兢的接着给她梳头,就听红绫嘴里磨叨着:“一点眼力见没有,待会儿我少看一点儿戏,回头折断你这双小耗子爪子。”
因红绫不让用头油,小姑娘手上沾了清水,梳理的时候滞涩难摆弄,好不容易把头发梳好,红绫挑了几样雅致的饰品插戴上,随即起身往外走,小丫头忙递披风过来,红绫双身子的人,本就燥热,又想显着自己急迫,并不接披风,急匆匆的去了。
小丫头赶忙紧紧跟上,在小花园里,就见一群人乱哄哄的吵嚷着,思岚桃粉色的衣角在人群中若隐若现,红绫挨近,有人瞥眼见是她,便喊道:“别乱了,让开让开,姨奶奶来了。”
红绫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忍着向上翘的嘴角,故作担忧的走向前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手腕真折了,怎么弄的?”
但见秋葵擎着右手,发白的脸上黄豆大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