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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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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不对追着问起,才一点点说了,养娘大惊,只说有赵氏那个前人在,周氏若失贞,只怕三爷手段狠历,一回两回的叫人戴绿帽子,直接弄死亦有可能。即便侥幸饶得一命,可如赵氏那般被卖了又是什么好日子?

两个人越想越怕,对坐无言良久,还是养娘想到蓝玲来说的事,便与周氏道:“与其等着遭殃,不如先下手制服了春晓那妮子。”

也正如春晓想的,周氏主仆的意思正是要恐吓威胁,吓住她,叫她闭嘴。

可婆子却回来请示,说春晓要与她当面说。

周氏气恨道:“与那个贱人有什么可说的?她别以为我就怕了她,不想想谁害我到今日地步,就是她,不是她害死我的孩儿,何至于……何至于如此!”

养娘眼峰一立,压不住火道:“说这些有的没的还有什么用,现下不是那时候了,现下春晓才是握住把柄的人,她只要透露一点风声出去,三爷那样精明的性子还能瞒得住?到时奶奶可怎么活?”

“养娘,这时节你可不能不帮我!快快拿个主意出来吧。”周氏大哭,又不敢出声,帕子紧紧按着眼角。

周氏是养娘许氏自小看到大的孩子,她自己又没有一男半女,明着说是主仆,实际与母女差不多了,许氏见不得周氏受苦,沉下心想了一阵,忽拉住周氏的手,附耳说了一回。周氏听着渐渐瞪大了眼睛,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尽被狠绝之色取代,咬着嘴角点头。

随即养娘裹了兜帽外出,周氏又耗了些时候,与回禀的婆子道:“你去与春晓说,我身子不好,已经歇下了,有事明儿再说,那两个婆子先押进柴房。”

……

孙钱二人被抓确实叫春晓慌了一阵,后来渐渐想的明白,又等了许久那回话的婆子,倒渐渐冷静下来,一只手慢慢揉捻着手腕上的玉镯,仔细想着,更肯定周氏虚张声势罢了。

后来那婆子来回禀,春晓便轻蔑的撇了嘴,起身道:“我们院子就有柴房,也不用劳烦你们往别处送了,就地关了吧。”婆子没再反驳,将孙钱关好,留了两个婆子把守,其他人散了。

闹了半宿,春晓见丫头们也都乏了,便叫都去睡,绿珠殷勤侍候春晓净手,又说一会子给孙钱二人送被褥和汤婆子,叫春晓放心。

春晓静静的看了会儿绿珠,也知她是在讨好自己,但面对绿珠到底心情复杂。

绿珠察觉到视线,抬头,却正见春晓垂着眼皮,静默的神态与印象中的一样,可她也知道,已经不同了,春晓如今容貌更美,性情看似软绵实则极有主意,不是能随意糊弄揉捏的了。

一夜无话,天微微亮的时候春晓起身,洗漱穿戴整齐,又想今日要与大房大太太打交道,便在头上插戴一些看似不起眼,实则贵重的饰物,衣裳也选了件二色金织锦绣梅花袄儿,下面配了水蓝绫裙,手里抱了汤婆子,饭也顾不得吃,裹上兜帽去见大太太。

大太太冯氏也才起身,大老爷的三位姨娘立在廊下等着请安,春晓由绿珠陪着,只往里望了眼便退了出去,想了想,转身往回走,与绿珠道:“是我心急了,虽然我心里不把孙、钱两位婆婆当外人,可毕竟只是下人的事,贸贸然的一大早堵着人家姨娘请安的时候来终是不妥,咱们先去周姨奶奶那里,听她怎么说。”

如今绿珠不敢乱出主意,只点头应是。

春晓到了周氏的院子,就见几个粗使的小丫头在做洒扫,有的用水泼回廊,有的拿着抹布擦廊杆,春晓进来这些人都抬头纷纷看她,一些墙角后也有婆子探头探脑。

绿珠觉得古怪,看了眼春晓,春晓小声道:“许是昨晚的事情闹的大,引的众人着眼。”虽是这么说,春晓心里却犯了嘀咕,本以为孙钱二人的事是周氏为了恐吓她的手段,即是手段,只要达到目的就罢了,如何搞的人尽皆知?倒似真个要与自己撕破脸似的。

撕破脸?春晓心念微微一动,慢下脚步,拉住绿珠的手,若有所思道:“一会儿若是看着不对,你赶紧去请大太太来主持公道。”

绿珠怔愣着应下来。

主仆俩来到屋门口,小丫头一边偷偷打量春晓,一边给两人撩帘子。春晓心里的不安莫名的蔓延,她对绿珠摆手:“你去吧,我要与姨奶奶说些体己话。”

此时绿珠也心头乱跳,紧张的看了眼春晓,急忙退走。

春晓听见绿珠的脚步远了,才迈步进屋,抬眼就见周氏坐在明堂的椅子上,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随即春晓身后关了门,周氏突然将茶碗摔到地上,尖锐的叫道:“春晓,你要做什么,啊!杀人啦!……”

………题外话………不要问我为什么突然加更了……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第092章 大怒

第92章

春晓立时明白自己上当了!转身就要往外冲,可哪里还出的去?不过是扭头的功夫,就被人敲晕了,眼前发黑之际,她似乎看到养娘许氏……。

春晓晕厥后,并不知道周氏还在演戏,屋里桌椅被推倒,周氏自己拿着一把刀,直直的朝着肩膀刺去,就听一声痛叫,周氏的身子歪在椅子上,脸疼的煞白,却诡异的弯起一侧嘴角,看了许氏一眼,许氏眼圈通红,随即大叫:“奶奶,你怎么了奶奶!不得了了,救命啊!……快请郎中来!偿”

此番请的是孔郎中,并非周氏的表哥,就见养娘剥掉周氏一侧衣裳,露出雪白的膀子,上面的刀伤鲜血淋漓,养娘将块帕子盖在周氏脸上,孔郎中说一声得罪了,才探身细细查看伤口,发现刺的不深,而后开了汤药与外用药膏撄。

“敢问姨奶奶的伤是怎么来的?”孔郎中收拾了药箱随口问道。

养娘道:“孔郎中不是外人,老婆子才说,一个通房丫头仗着如今得宠娇纵跋扈的失手将姨奶奶伤了,如今看着伤口是无大碍,就是不知会不会留疤。”

孔郎中道:“这段时间别碰辛辣的东西,不会留疤。”说罢就去了。

因龚三爷风流成名,宠溺的女人今儿说是东柳巷的陈姑娘,明儿兴许就是凝香楼的李姑娘,何况三爷院里的女人,虽知道有个俞姑娘得宠,但那位红绫姑娘也因有孕请得孔郎中奔波几回,谁分的清到底哪个宠的敢动手伤姨娘!是以孔郎中只暗暗感慨艳福不是那么好享的,便没再多想。

送走孔郎中,养娘左右观望了一番才缩回屋去,见周氏撑着身子要起来,忙过去扶住,周氏紧张的问:“怎么样?”

养娘自然知道她问的不是孔郎中,而是春晓,沉着脸道:“我办事哪回不是稳妥的,奶奶只管放心,春晓那个小蹄子这会儿怕是要出城了。”见周氏放心的吐出一口气,又苦劝道:“奶奶还是与姓孙的断了吧,如此担惊受怕图的什么?”

周氏却慢慢仰躺下去,紧紧闭了眼道:“连三爷的宠妾都卖了,才说要罢手,不是晚了吗?”

许氏气的怔住,想了好半晌,明白周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由心灰意冷,迷茫起来。

再说绿珠眼见不妙,心里记着春晓的嘱咐,忙忙朝大房疾步而去,大房大太太正在由姨娘侍候用饭,庶子龚炎检的生母赵氏,小心翼翼的用公箸夹了虾饺放在大太太跟前的食碟里,小声笑着道:“今儿的虾饺做的粉嫩可人,太太尝尝看。”

冯氏膝下一子一女,长女落地时隔十五年才又得次子,这期间因肚子始终没有动静,老夫人做主为大老爷添了三房姨太太,这三个女人似故意来挤兑冯氏的,一年一个,连续三年分别生下庶女端罗与端妍,庶长子龚炎检,庶女也就罢了,陪送一副妆奁嫁人便了,只庶长子不好对待,嫡庶仅相差十二岁,且庶子极得老爷看重,成了冯氏的眼中钉。

是以冯氏对待赵氏,多年打压,将赵氏踩的死死的,四十几岁的年纪,还要每日来立规矩。

冯氏扫了眼赵氏奴颜婢膝的嘴脸,心内不屑,面上却摆着太太的款,淡淡的嗯了声。

蓝玲这时进来,附耳道:“春晓院子里的绿珠过来了,有话说。”

冯氏心想:往日都是我去巴结讨好龚炎则这个小辈,被赵氏几个姨娘看了许多笑话去,今日他的小妾反倒来求我,我怎么也要拿捏一番。于是便道:“没看我正用饭呢么,又不是什么急事,让她等着。”

蓝玲瞥见赵氏三个都似有若无的盯着冯氏看,就知道冯氏是故意的,没法子,她又不能拆自己主子的台,只得退出去安慰绿珠别着急,又让绿珠进了耳房吃茶。

绿珠哪还有心思吃茶?心里只想着,这回的差事办妥当了,必然会受到春晓信重,以后也不用躲在暖阁里绣花裁布,连三爷的面都难见到。

哪里想冯氏细嚼慢咽,好胃口的又添了半盅汤,等饭菜撤桌,足有一刻钟,然而此时谁也没料到,耽误的这一刻钟对于春晓来说意味着被卖。

话说春晓晕过去,当即被养娘连夜寻来的牙婆绑走,出了春晓梦寐以求想要离开的太师府,一路顺利通过城门,坐上去往江苏省的客船,不论是行船还是乘马车,春晓一直是浑浑噩噩,牙婆为了让她安静的听从摆弄,每日都会灌两次药给她,几乎是这一刻看的是夕阳,下一刻清醒时看到的是日出,也不知多少时日,牙婆终于带她进入一所两进的宅子便不再继续赶路,春晓这才确定是落脚了。

只不知是太紧绷突然放松,还是紧绷到挣断了弦,春晓没用灌药就睡死了过去,而后飘飘忽忽的自身体里脱出,她俯瞰着床榻上躺在的肉丨身,先是大吃一惊,忙忙想要扑回去,却似什么东西阻隔,难以归位。就在她急的挠头之际,绑她来的牙婆陪着一个女人进屋。

那女人四十几岁年纪,团团脸,脸上匀的厚重的脂粉,眉毛描的细细弯弯,只一双杏子眼儿能看出年轻时也有些风韵,就见她穿着银红撒花织金缎子对襟袄儿,鹦哥绿的棉绫裙儿,唇鼻用一把粉彩绘春花秋月团扇挡住,扭着丰腴的身段近前来,只看了榻上春晓一眼,就惊的瞪圆了眼睛,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将人端详个遍,又伸手摸了摸手腕,不由啧啧惊艳:“这回的货色不一般,价钱我随你开,这妮子我要了。”

牙婆虽是买卖人,但也爽快,从她果决的将春晓一路不歇脚的掳到江苏来就能看出一二,这时她盯着买家报价:“三千两,少一分不卖。”

“呦,就算是国色天香的人儿,也不至于……”不待她说完,就听牙婆打断道:“三千两,包括一路吃穿用度,还有我担的风险。若不是觉得丽姨你办事爽快,我也不会头一个想到送你这里来,也不想想,出了华扶县,往州府里送,就她这个模样远不止三千两,丽姨你门儿清,若手头拮据实在拿不出这许多,我倒是可以宽限几日给你筹钱,但要抹价是万万不成的。”

被称做丽姨的女子乃是这所两进宅子的主人,也是丽星阁的老丨鸨,三千两与她来说确实高了些,但也不至于拿不出来。想着阁里没一个拿的出手的姑娘,生意一直受其他同行挤兑,为出这口恶气,更为丽星阁的将来,她一咬牙一跺脚,答应了下来。

做人口丨买卖的都有自己的手段门路,牙婆拿出一张名字叫做邹氏十四岁女孩儿的户籍证明来,写了卖身契,丽姨拿出朱砂,捏着春晓的手按了手印,后又悄声问牙婆春晓的底细,这些事牙婆有必要说一说,便说春晓是太师府里的通房,正头奶奶容不下,趁主子爷不在家,紧着发卖了。

丽姨闻言微微挑眉,调侃牙婆:“怪不得你要跋山涉水将美人儿送来江苏,连太师府的墙角都敢挖,你也是捞钱不要命了。”

牙婆轻蔑一笑,也不言语,但显见是不在意的。

牙婆得了钱即刻动身离开,听她话里的意思是这几年都不会再去京城了,春晓的魂魄跟着牙婆一路飘过去,到了院门,她本想跟着出去看看,不想院门嘭的关上,那上面的八卦镜一闪,春晓的魂魄便如被鞭子抽打,撕裂般剧痛的摔了回去。

春晓揉着胳膊爬起来,再看那八卦镜就有些胆怯,后退着跑开了。

丽姨吩咐个小丫头来叫醒春晓,却不管怎么叫也昏迷不醒,心里咯噔一下,害怕是个无用的‘睡美人’,忙叫人去请郎中,郎中来了给春晓号脉,只说一切正常,昏迷的主要原因是太疲乏了,屋里燃些醒脑的香,人睡足了自然就醒了。

丽娘放下心来,送走郎中,让小丫头在香炉里放了薄荷片,又将鸟笼拿到窗檐下,时不时的能听见鸟叫。转眼傍晚开馆,丽星阁的姑娘打扮停当,开门迎客,渐渐笑声起,吹拉弹唱也鼓弄起来,大红灯笼的光晕里,几处隔断的小院子各有各的热闹。

春晓飘着魂儿,东屋看过看西屋,心里想着:这样也好,若是没有灵魂出窍这回事,冷不丁醒来,身处这么个所在,还不知惊慌成什么样。同时叹气,真个归位了,她要如何面对如此污秽的风月场。

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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