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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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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罢饭,龚炎则拉着春晓的手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后两人在开半扇的窗子前立了会儿,春晓趁机将冯氏送地契的事说了,忍不住道:“本是一家子骨肉,大太太这般行事,倒叫人不好应承了。”这事显的龚炎则薄情寡义,纨绔贪色。为了一个上不得台盘子的小妾迫的长辈出让庄子,不明内情的人知道,那是好说不好听。

却听龚炎则不以为然道:“没什么不好应承的,半个大周朝都知道我龚三儿养着太师府,莫说她送的不值一提的小庄子,即便送的再贵重些,又有谁敢说是爷贪她的便宜?若说是爷霸占了她的,那就更不用听了。”说到这,他伸手捏了捏春晓的下巴,笑道:“你是个福星,昨儿晚上竟让爷挖出个泉眼,等爷把庄子扩建好了,只说是献给老太太养生避暑的,你说还会有人乱嚼舌根?”

春晓愣住,冲口而出:“若是没能挖出泉眼呢?”

“没有泉眼还有梅林,没有梅林还有风水,总归是爷孝心可表。”龚炎则说说笑笑,大拇指摩挲着春晓的两片嫩唇,低笑着道:“你担心爷?乖了,有爷在,你只管放宽心。”

果真是无奸不商!

春晓暗暗感叹着,这么看来,十个冯氏叠一块怕也不是‘奸商’的对手,且她也放了心,挖水塘寻簪子的事终是掩盖过去了。

……

春晓放心的还是早了些,没两日,太师府已经传遍龚三爷盛宠春晓到什么地步,只为一根簪子便将水塘挖干,只为一片梅林,大太太不得不割爱。一切都按照春晓担心的那样宣扬开来。

龚炎则闻听自不会去解释什么,春晓却因腻烦,外加天气寒冷,更不大愿意出屋子了。

这日下晌寰儿来看她,一进来便笑着调侃:“快让我瞧瞧是个什么样贵重的簪子,如何就劳驾三爷为你霸来长辈一个庄子。”

明知是玩笑,春晓却难笑的出来,苦哈哈道:“你快坐,我给表姑娘倒茶,敬您。表姑娘可千万别提这事儿了,本没什么,如今倒传的四不像了。”

“我听着却是风凉话,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就算娇宠赵姨娘那两年,也未曾有过这样的事。”寰儿并未在意,笑着端茶吃了口,只放茶碗时见春晓苦着脸无奈叹气,才正了容色,道:“怎么?真个不是这样?”

春晓摇摇头,又点点头,道:“是也不是。”便将龚炎则挖出泉眼,扩建好欲献给老夫人表孝心的事说了,这是其一。重点是冯氏主动讨好送的庄子地契来。

寰儿听完沉思片刻:“不瞒你说,我姑父在钱财上是个疏心大意的,这么些年又是吃穿在公中,自家的几样营生或好或坏都影响不大,大房却不一样,我听姑姑说过,大太太娘家的买卖但凡赚钱的都是三爷在扶持,三爷动动手指头,大房都要天翻地覆。前段日子你去江南,府里却传你被卖了。”说这句时,寰儿声音压的极低,见春晓瞪大眼睛,忙道:“那天见你抱舟五爷外甥的稀罕劲儿,就知道那些人是自打嘴巴,根本没有被卖这回事,不然就以三爷的脾性,不见得非要将你找回来,只抓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严厉惩戒便罢了,哪里还会与你游山玩水的回来?”

寰儿歇了口气,端起茶来润润喉,又道:“不过当时府里你的传闻就有大太太的影子,说的有鼻子有眼,提到你的丫头绿珠曾向大太太求救,结果大太太因要训斥姨娘,没赶上救下你,才让你被周姨娘卖了,自然这些都是传闻。可若不是这样,三爷为何在那时候对冯家生意打压,便不知什么隐情了。”

春晓确实吃惊,只知周氏挑衅男主人的权威而死,却不曾想到还有冯氏也牵连之中,撇开那些怒发冲冠为红颜的传言,只说龚炎则,由此便看出,真正是个手段雷厉,善恶报应都要立竿见影的人。

寰儿眼见春晓表情不似作假,更信了府里那些日子是不实传闻,如今她又觉得与春晓投缘,同仇敌忾道:“你可不能任这种事传来传去的不管,从来都是有一回就有第二回,上一回的传闻不说了,那时你不在府里,想管也鞭长莫及,如今可不能再放任了,查出哪个嘴巴毒,狠狠的治住了,也叫府里的人见识你的手段,再不敢拿你耍乐。”

寰儿没说这番话前,春晓确实是放任不管的的态度,但此时却想起一个人,绿曼。在春晓被卖的那段时间,绿曼主持鸢露苑事务,却并没想过要维护三爷妾侍的青白。若说通房丫头不值得上心,那么此时的龚三爷呢,被人说风流无德,绿曼怎么还无动于衷?

春晓思索着点头:“就怕查到谁身上都不高兴,惹的鸢露苑鸡飞狗跳,那就不好收场了。”

寰儿却是温温柔柔的说了句颇为痞气的话:“有权不用王八蛋,你等着三爷娶正头奶奶,你还想这么不管不顾的行事是万无可能了。”

话糙理不糙,春晓反而引寰儿为真正相交之人,握住寰儿的手道:“多谢姑娘提点我。”这话把寰儿弄红了脸。

……

中午龚炎则回来就见廊子里跪着一排小丫头,其中还有朝阳。

“你这是……”思华举帘子,龚炎则进去便问,他是觉得春晓软绵的性子,能叫一排人跪在前头定是受了大委屈了,忙走过去坐到身边。

春晓道:“没什么,丫头们明明知道我在意那根簪子,偏偏随手放错了地方,到现在也没寻见,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都摸到屋里来了。”

龚炎则一听是抓小偷,伸手拉开些她的衣裳领子,但见前两日镶嵌好的小叶钉玉佩就挂在脖子上,彻底放下心来,道:“找不到就算了,这样东西在就好。”

“小贼不抓养成肥盗的事也不是没有,您只管放心,婢妾心里有数。”

龚炎则便不再过问,叫丫头传菜,两人一同用午膳,随后他外出办事。

春晓听了寰儿的话,下心思要震慑住内院,连同绿曼在内,不把小贼揪出来誓不罢休,丫头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惹祸上身,冷风中跪在回廊,冻得腿都不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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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撑腰

院里跪着小丫头,屋里同样肃着脸挨排立着大丫头,思岚与夕秋,一个管着金银首饰,一个管着收支银钱,还有管着陈设杂物的思瑶,均捧着账册,春晓坐在上首,与立在身边的绿曼点点头:“查吧。”

绿曼并不多言,端着公事公办的姿态打量了一圈大丫鬟们,道:“姑娘的意思你们已经知道了,我腆颜替姑娘查账,若查出星点儿龌蹉,别怪我手不留情,现下谁有话说?犯错的自己站出来!”几番扫视,没人出列,她才道:“把账册摆在这里。”明堂里摆设一面长桌。

思岚等人将账册放下,绿曼便示意跟着她一道来的四个在库房管账的妈妈开始,两人翻账本,两人对应物品,别看春晓住的屋子不大,东西却不少,查下去,没两个时辰出不来结果,只怕外头的小丫头要冻个好歹。

别个还差些,朝阳却叫屋里的丫头揪心,一边焦急的看着屋里妈妈们查帐,一边忍不住向外看,却是门窗紧闭,根本看不到外头什么情形。

朝阳僵着四肢,手和脚都没了知觉,脸蛋叫廊下的冷风吹的发疼,跪了大约一个时辰,晌午那点日头向西偏移,廊子下便更觉阴冷了。她动了动眼珠子,朝与自己交好的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丫头会意的微微点头,就听她似抱怨的嘟囔:“也不知哪个黑心坏肠子的,这大冷的天叫咱们统陪着跪在这里,自己拿了就站出去,姑娘向来是个绵和好性子的,便是承认了也无非是被呵斥两句,又不能少块肉,何必叫大家伙陪着遭罪,这天冷的,再过两个时辰怕真要冻死一两个了,冻死鬼再要喊冤给谁听?”

小丫头跟前并无人看着,有几个便试着动了动身子,却是冻僵的肉,坨成一团了,吓的直要掉泪,有个说:“我这腿动不得了,会不会是冻坏了,我娘说,有人冬天冻掉过耳朵,在外头冻的久了,进屋一拨弄就掉了,也没知觉。”

可把这些七八岁的小姑娘吓的要死,纷纷挪胳膊动腿的怕真冻掉了,与朝阳打过眼色的小丫头趁机道:“这事难说不是真的,兴许冻的久了进屋暖和过来就废了。咱们不过是院子里洒扫跑腿的丫头,冻坏冻死也就是让人卷着铺盖丢出去罢了,姑娘仁慈,兴许把卖身银子给咱们家里头,可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这一番危言耸听更叫小丫头们不安起来偿。

有几个胆小的慢慢轻泣出声,一时不安变作躁动,忽地有个丫头道:“我那日见翠儿偷偷摸摸的从姑娘屋里出来,指不定身上就藏了簪子,即便不是姑娘如今发现不见的这支,也是别个。”

“你胡说,我没拿,明明是你与外院的小厮私会,被我看到说了几句,记恨在心,这会儿来诬陷我,呸,我能叫你得逞,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你娘一样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你才不要脸!”

两个小丫头才说了两句便掐起来,一时小丫头们只顾着看热闹。朝阳一皱眉,帮衬她的丫头忙喊道:“都别起哄,晴儿,你记下她都说了什么,一会儿回禀姑娘。”话才落,有人不服气道:“凭什么叫她记,她自己都不干净,前两天还见她与红绫姑娘院子里的丫头鬼鬼祟祟的。”

朝阳立时眼睛一亮,就听叫晴儿仰着脸道:“那是我表妹,问我姑娘去庄子游玩什么时候回来,想来与我一处说说话,我说三爷要去接我们姑娘一道回来,什么时候说不准,却不碍着我们姐妹什么。”

指责晴儿的丫头便不说什么了,随即又有丫头互相揭发,小丫头们之间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朝阳却耐着心认认真真的记在心里,直到听见有一个说:“你敢背后说嘴三爷,比偷拿东西还胆大,我可比不了,你叔叔厉害了,什么都告诉你。”

朝阳看过去,竟是平日里看着最不起眼的燕儿,性子十分软弱,常被旁的丫头指派做这做那,她也不吭声,没曾想叔叔是外头管事的。接着又听那丫头说:“不止呢,人家姑姑是大房太太院子里的管事,千万得罪不得。”

丫头们许多是外头采买的,家生的没几个,听说燕儿门路这么多,不由疑惑,交头接耳说她有姑姑在,何必到三房来。

朝阳又杂七杂八的听了一阵,扭过头,朝斜对的厢房暗暗做了个手势,善为很快出了厢房朝正房去,在门口道:“姑娘,小的有事禀告。”

很快,房门打开,夕秋掀开帘子,与善为对视一眼,善为轻点头,夕秋垫脚向回廊望了望,故意大声道:“知道了,姑娘正忙着查账,等会子我与姑娘说。”

顿时回廊里的丫头们静下来,春晓屋里经过近两个时辰也有了结果,账册与实物对应不上的有六样,其中床帐子一套、衣裙两身、珊瑚手钏一件,粉彩珍珠耳坠一对,水晶倒瓶一只,宫制珠花一匣子。

思华道:“床帐子在奴婢那里,前儿思瑶说有一处跳线,叫奴婢想法子补一补,奴婢还没腾出手来弄。”

思晨紧接着道:“秋香织锦的夹袄与浅红绣缠枝茉莉花的长身褙子送去了洗衣房,还未曾取回来。”

春晓想了想道:“那一匣子宫制珠花我赏人了。”还是去江苏前的事,叫夕秋打赏给小暮了。

“水晶倒瓶我见三爷书房摆了一只。”绿曼也道。

那便只手钏和耳坠并那只挖塘才找到的发簪没着落,管着首饰的思岚变了声调,急道:“会不会查漏了?”

四个管事妈妈沉了脸,“库房的东西多到繁几,也不曾查漏过什么,思岚姑娘说笑呢。”

思岚脸上白白红红:“不会的,姑娘,肯定是查漏了,奴婢将每天用到的都记在心里,一刻不敢忘,晚上姑娘卸掉钗环也是奴婢逐一对好了才放回匣子,怎么会查到对不上?”

春晓没言语,慢慢坐回椅子里,伸手将茶碗端了起来。

思岚左右瞅了瞅,并不见谁帮衬她一两句,心头一灰,双膝屈起,跪下道:“奴婢……奴婢也不知怎么就不见了。”说完眼睛已然红了。

屋子里便是一静,只听得到春晓凝脂般的手指慢慢研磨着茶沿儿的细细声响,茶汤飘出的水汽将她细巧的下巴氤氲的看不清,连带着表情也朦朦胧胧。思岚从不知道软绵好说话的春晓也会让人感到喘不上气的时候,直叫自己冒了冷汗。

绿曼冷眼看着,看出这是春晓在打压思岚,思岚仗着母亲是三爷的养娘,向来端呛拿派,眼睛长在脑瓜顶上,却不知主子可以和你和和气气,也可以翻脸无情。绿曼暗暗嗤笑,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罢了。

正想着,忽就听叫夕秋的那个丫头道:“姑娘,奴婢倒想不起来珊瑚手钏和那对粉彩珍珠坠子什么样了,似姑娘不曾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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