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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这张大脸正中间,却有一块瘀黑的印子,隔远了看觉得很像是一块眼罩,可近了仔细看,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瞧那轮廓大小,明眼人一看就是一个脚印。凶狠的大脸上多了这么一块瘀黑印子,一下子就把他的凶悍模样降低了三分,变得很是滑稽。
“你是。。。。”盯着壮汉那张滑稽的脸庞,秦歌装模作样地想了好一会儿,然后采用一种仿佛终于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哦!我想起来了!”
“哼!想起来就好,那我找你算账就名正言顺了。”梁烈哼了一声,可下面秦歌的一句话差点没让他心脑血管爆裂,患上急性脑中风。
“你不就是那个抱着‘公交车女孩’当宝贝的家伙,怎么了,搞了那么大的阵势来找我。是不是要感谢我帮你认清楚那只烂鞋的恩情。”秦歌用一副活雷锋的口吻,说着让人轻易爆血管的刺激性话语,效果似乎还非常的不错。
梁烈,也就是前些时候在岭南大学附近那家餐厅敲诈杨展鹏和胡建明的那烈哥,听到他当众把这番话喊出来。气血一下子变得汹涌起来,身体摇摇欲坠,险些没有气得昏厥过去。
自从上回被秦歌胖揍了一顿之后,他还真对身边的女人起了疑心,悄悄做过一番调查。谁知还真是不查不知道,这个跟了自己快几年的女人。跟帮里大部分人居然私底下都有过一腿,而且其中好几个还是他在帮里的死对头。
听说自己在调查,那几个混蛋那大肆把他们上过自己女人的事情拿出来吹嘘,说什么他的能力不行,三分钟男人喂不饱自己女人,逼得她只能向其他人寻求慰藉。让这帮家伙这么一闹腾。全帮上下都知道他的女人是一辆‘公交车’,而他也是‘快长枪手’,床事的完成速度比吃一顿快餐还短。
这段时间他都快让那些流言给吵得快疯狂了,逮着那几个散布最厉害的家伙狠揍了一顿,流言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又愈演愈烈的迹象。梁烈对那个女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虐待过几天后就卖到最低级的洗头房做鸡。还不要钱,专门伺候那些泥腿子,你不是喜欢跟男人鬼混吗?那我就让你天天被男人上。
同时对于秦歌,梁烈没有半点感激,也是深恶痛疾。这不,借着被人欺负要报仇为名,找上帮里的老大爆炸哥发出江湖追杀令,调出那家餐馆的录像,发散人手满世界寻找秦歌的下落,找了好几天终于有所发现。于是就领着一票小弟,跟上老大就过来寻仇。
只是梁烈没有料到,到了这份上秦歌非但没有跪地求饶,还在哪里揭着自己伤疤,马上就火冒三丈:“小鬼。你没搞不清楚状况是不?我承认你挺能打,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这里至少有三十四人,一人打你一拳,到医院也毁容了。”
面对对方举着西瓜刀威胁,秦歌恍若未闻,无名指在耳蜗掏了掏,脸上尽是玩世不恭的懒散,看不到半点紧张,或是害怕。
“我日!这小子也太嚣张了,被围了还那么自大,难道你以为能打倒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又是一个上回在饭馆被秦歌狠狠修理了一顿的混混持着铁管在叫嚣。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上啊!弄他!”一些小混混有些按耐不住,不时地挥舞着手上的武器,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当中就数梁烈和那几个受过秦歌教训的混合叫嚣得最凶,也不知道秦歌是怎么办到的,现在距离上回被打伤都过去了好几天,被打瘀伤的地方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虽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可脸上的脚印死活就是消退不下来,这才是梁烈每天几个气急败坏要找秦歌算账的原因。
好整以暇地看着四周围凶相毕露的一群混混,秦歌撇了撇嘴,表情多有不屑。像这样的小混混,实际战斗力也就等于战斗力不到五的渣滓,哪怕自己不用手真气和暗器,光用拳脚三两下就能解决,对他而言,根本不具有任何威胁。
“安静!”
混混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混乱的场面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就连最为愤愤不平的梁烈一行人也不例外。
随后挤在最前面的小混混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通道,一个身着骷髅头背心,披着一件黑色机车服的机车男出现在秦歌面前:“听说是你跟我的兄弟有过节?可有此事?”
“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你有什么指教吗?”秦歌盯着新出现这个机车男,这家伙给他的感觉就是一骚包货色。
见过喜欢炫耀,没见过这么能炫耀的,脖子上带着一条尾指粗细的大金链,腋下夹着一个头盔,每一根手指都戴着一只硕大的金戒指,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混到上的大哥辈,恶心恶俗地卖弄着,这家伙要是放到战场上,绝对是吸引火力的最佳人形移动靶。
机车男瞥了秦歌一眼,目光在他身上和黑色奔驰巡回地扫了一圈:“指教谈不上,常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这些兄弟让你揍得那么惨,还有几个到现在还躺在医院半死不活,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人生乐趣费。。。这些杂七杂八地算下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看你还算顺眼,就随便给个三五百万,再办一桌宴席赔罪得了。”
第0章525张一宝的不安
“不知道怎么称呼?”见极品机车男狮子大开口向自己敲诈,秦歌一时间玩心大起。
上回那叫烈哥的混混胡乱扯着说他肥羊非礼了自己那‘公交车’女友为名,把人胖揍了一顿然后敲诈勒索。想不到这回就轮到这个老大架势的极品机车男打着为小弟讨公道的名义向自己敲诈勒索,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我们老大大名张一宝,道上人称爆炸哥,这区大名鼎鼎的爆裂帮就是我们老大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极品机车男还没开口,站在他旁边的梁烈就抢先介绍,说完还狠狠地瞪着秦歌,那眼神仿佛在说今天他老大出马,小子你死定了。
瞥了旁边抢白的小弟一眼,张一宝略微有些不喜,不过当着外人和那么多小弟面前也不好太下梁烈的面子。话说那么多小弟里梁烈好歹是最早一批跟着自己的老人,一直忠心耿耿,每次干架总是冲在最前,没有功劳也有血劳,自己现在虽说混出了不少名声,梁烈这点面子还是要留的。
“原来你就是他们的老大,难怪。。。。”秦歌呵呵地笑了起来。
“哼哼!现在知道咱们的厉害了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已经晚咯!你的两条腿今天至少要废掉一条,才能离开。”梁烈还以为秦歌是被他们这边的阵势给吓住了,不禁有些洋洋得意:“既然你敢对我们动手,就应该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现在你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们替你代劳。不过我劝你还是自己动手。要知道我的这些兄弟都是砍人打架的好手。每个人身手都沾过血,如果让他们动手,你后悔也找不着地。”
望着一副吃定自己模样的小混混,秦歌顿时哑然失笑,有这么一个极品老大,怪不得这烈哥抱着一个黑得令人发指的黑木耳那么久也浑然不知,这俩人都是极品啊!
“算了,出来混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让他赔礼道歉也就罢了,事情不要做得那么太绝。”张一宝拍了拍梁烈的肩膀,旋即看向秦歌:“照我刚才说的,你赔给我的兄弟五百万,你跟他们的恩怨由我做主,一笔勾销!”
“老大,这怎么行啊!他把咱们搞得那么狼狈,不给他点狠的。以后我还哪里有脸出来混啊!”梁烈很是不解,明明自己这边已经掌握了生杀大权。真不晓得老大为什么会突然那么仁慈。
张一宝不满地剜了一脸不服气的梁烈:“闭嘴,现在你是老大,还我是老大。”
他会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想法。别看他们这些混道上,到老大的似乎很拉风,进进出出都有一批小弟跟着,女人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可那都是表面,实际上却并不是那么回事。
这不是开玩笑,出来混的实际上并不如别人看上去那么风光,那些白领给老板干活每个月还能有工资拿。而他们这些当老大的,其实大多是穷光蛋,苦哈哈,手上钱没多少,还白养着那么多人,经常因为一个钱而犯愁。
混道上,来钱的地方来来去去,不外乎几个途径,最主要就是靠收受保护费,再搞点副业,平时勒索勒索那些学生和白领,这些都是小头,油水少得可怜,有时候钱没挣到多少,还要往里面倒贴,像打点上面的后台靠山,抢地盘受伤给安家费,小弟被捉了搞保释,这些可都是要花钱的,好不容易到手那点钱经常到手经没捂热就花得七七八八。
油水最多的还要数‘黄赌毒’这三座大山,只可惜爆裂帮在此之前不过是一个小帮派,没有后台也没有资本玩这些,资金来源还是从地盘里那些商铺收保护费。不过爆裂帮新拿下这块地盘并不是什么商业圈,而是学校云集的学府路,商户赚的都是学生钱,可想而知利润有多少,这也就导致收上来的保护费也不如别的帮派,只能勉强够维持收支平衡,真正要多挣点钱,还要从哪些富家子身上想办法。
南城这块地方,最有钱的人并不是那些商户,而是学校里那些富家子二世祖,找上一头肥羊宰上一刀狠的,拿到的钱有时候比他们一个月的保护费还多,这也就使得爆裂帮上下都对敲诈勒索这门手艺非常熟络。
即便对方报警了,他们还可以跑,下次再找机会,不济点当场被逮住,普通刑事顶多几个月就放出来。
对于小混混而言,坐牢那就好比是度假,根本不算什么坏事,每天好吃好住地养膘,放出来之后还可以向其他人炫耀一番,压根就没什么害怕的。
只不过这敲诈勒索也是一门手艺活,对下手的对象十分有考究,太穷了成功了也榨出多少油水,太有钱了往往都有后台靠山惹不起,分分钟钱没捞着,自己就让对方给做掉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挑选对象一定要谨慎。
而在张一宝看来,秦歌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勒索对象。
从梁烈他们反应的出来的情况来看,对方还是在校大学生,这类目标最好下手。而且,从秦歌的衣着和开的这辆黑色奔驰上,张一宝有了一些基本判断,促使他决定向秦歌下手。
首先秦歌衣着十分普通,都是大街上随便可以买到的便宜货色,保守估计这身装束不会超过几百块。偏偏他开的却是一辆价值近百万的奔驰s300l。张一宝也是玩车的发烧友,虽然自己一向玩的是机车,对一些豪华轿车也有相当程度认识,一眼就看出这辆黑色奔驰的与别不同之处。
奔驰s系列的300l他见过不少,可没有一辆是长着这模样,很显然是经过改装,到底改了什么地方他不知道,不过从这辆黑色奔驰被改得几乎认不出原来模样,又比原来模样还要顺眼这一点来看,改车的人肯定是一个高手,而要请这种改车高手改装车,通常改装的价钱比买一辆全新的原装车还贵。
一个衣着普通的大学生,却开着一辆又高手改装过至少价值数百万的好车,只要稍微用点脑筋,很容易就能想到五个字‘扮猪吃老虎’,通俗一点来说就是‘装逼’。
在学府路这块地方会有这种“装逼”癖好的大学生,也只有那些暴发户家里的二世祖,因为除了他们没有人会这么无聊,吃饱饭没事干,穿着扮相寒酸掺人,却又能开着数百万的好车在路上晃荡。
这种暴发户家中的二世祖,往往没有什么后台,手里经常又捏着很大一笔钱,简直是他们混道上的‘挚爱’。
“五百万?你确定这么点钱就够了吗?”微眯起眼睛,秦歌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当然不够,怎么着也要六。。。不,应该是八百万才对。”秦歌这么一问,梁烈还道他是真的怕了,在服软,顿时顺杆子往上爬,直接把价码又翻了翻。
张一宝虽然感觉秦歌说话的语气好像怪怪的,不过自己这边人多势众,不怕他能玩出什么花样,也就没有多想其他,信心大定之下并没有制止梁烈的自作主张,任由他在哪里叫嚷。
原本他的心理预期是一百万,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头肥羊显然不是一般的肥,自己估计的还是太低了,就让梁烈这个二愣子继续探探这小子的底。要么不干,要干就干票大的,有句话说得好,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周围那几十号人也是兴奋不已,没想到还真逮着一只肥羊了,自己这些人站了那么久,怎么也该分上一点,肉吃不上,怎么着也能蹭上点汤水。看梁烈这架势,明显是要宰一刀狠,今日儿这事要干成了,随便一点汤水,也够他们舒舒服服地过上两三个月。
秦歌笑容越发诡异:“才八百万啊!不算多,看来你也不是真正贪心的人,换了我是你,喊出五千万还是低了。”
听到秦歌这话,梁烈顿时就后悔了,是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