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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佣看到她跳上了少爷那张宽大的床,心底的妒意更深了。
可是,她们只能仗着二管家让她们收拾衣物的命令欺负欺负南悠悠,少爷的床铺,她们却是万万不敢动的。
于是两人对视了一下,颇有默契的上前去又奚落了南悠悠几句之后,便将屋子里任何可以给南悠悠用来遮挡身体的衣服都收了出去。
就连挂在浴室里的浴袍,也被她们一并带走了。
等到两人终于从卧室里离开,南悠悠才慢慢的从被子里抬起了头。
她此时缩在床头,用羽绒被裹着全身。
沾染了泪珠的眼眸此时正透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界上,不仅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和亲哥哥讨厌自己,不仅是凌穆辰讨厌自己,就连她从不曾得罪过的人,也是那也的讨厌自己。
是呀,她或许,就是那么一个让人觉得厌恶又不详的人吧。
不知不觉中,南悠悠缩成了一团,慢慢的靠在床头哭着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被满脸杀意的凌穆辰剥了个精光,他不给她任何可以遮蔽身体的东西,就让她那样赤裸裸的,毫无遮挡的站在了宴会厅的聚光灯之下。
周围先是一片黑暗,后来却慢慢的亮了起来。
等到所有灯都打开的时候,南悠悠才看清了周围的一切。
她的四周围着许多人,有笑得得意又不怀好意的顾芷芊,有那本是她最亲只人的顾家夫妇和顾準,有叶一泽和叶家的人,有其他她见过的宾客,有庄园的女佣和这里工作的下人,还有站在人群中,目光灼灼却面无表情的凌穆辰。
他们就围在她身边,毫不顾忌的打量着赤裸的她,就像将她所有的卑微和低贱都看在眼里一般,眼底写满了对她的鄙夷和蔑视。
南悠悠忽然便从噩梦中惊醒,可纵使醒来,脑海中还是刚才梦里那些人围过来,对着她指指点点的诘问和谩骂声。
“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就这么喜欢勾搭男人?”那是凌穆辰冷冽的诘问。
“简直就是年轻人里的败类,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那是宾客们不怀好意的心声。
“你还有没有尊严?啊,你还知不知道羞耻?真是丢了我们顾家的脸!”那是顾家人的鄙夷和蔑视。
……
无数的声音,在南悠悠的脑海里,几乎要将她弄得崩溃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又开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南悠悠所有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就连身体也忍不住的缩成了一团,将自己死死的缩在最安全的范围内。
那两个女佣,又回来了吗?
南悠悠惊疑的看向门口的方向,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了那里。
是凌穆辰……
看到来人是凌穆辰,她不但没有放松,整个人反而更加紧张起来。
南悠悠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心思,可她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似乎是哑了一般,竟然没办法发出声响。
于是,她只能看着凌穆辰,看着那个男人阴沉着脸一步一步走过来。
她的眼中有苦苦的哀求,因为不知为什么没办法开口,她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放过自己。
可是,南悠悠不知道的是。
这样的男人,除了更加能激发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之外,便再没有其他作用了。
哦,也不是,这样的眼神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激怒眼前的这个男人。
凌穆辰以为,南悠悠最少会开口哀求他跟他道歉,如果她乖乖的低头求饶,跟自己保证不会再和其他男人接触,不会再让其他男人触碰,或许他心情一好,还能够不计前嫌的原谅她。
可是,她却什么话都不说,反而用一种受害者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里,甚至还带着对他的恐惧。
凌穆辰不能忍受,他不能忍受这样的南悠悠,不能忍受害怕他,恐惧他,想要远离他逃脱他的南悠悠。
男人慢慢踱步到床沿,居高临下的审视本能靠后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你在怕我?”
虽然是问句,但他却很清楚的从这个女人的眼底看到了答案。
明明半天之前,她还用那样深情又温暖的眼神看着自己,可不过半天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破灭了。
“你凭什么怕我?”
凌穆辰上前,一把捏住了南悠悠的下颚。
他的手略微用力,便看到自己最真心爱过的女人痛苦的蹙起了眉。
“呵,你还知道痛……你这点痛算什么,当我看到你被其他男人爱抚过的模样,披着其他男人的外套时,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吗?”
凌穆辰稍稍使力,南悠悠的眉便皱得更紧了。
原本惨败的小脸,现在几乎扭曲成了一团,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她想解释,而且也解释过了,她没有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她是被下药的,被冤枉的。
可惜,她说不出口,她有很多话,却忽然发现喉咙没法发声了。
而凌穆辰呢,他刚刚接到霍逸阳调查的电话,而后才回到了卧室。
霍逸阳在电话里告诉他,叶祖耀根本就没在晚宴上出现过,南悠悠喝的红酒也调查过了,并没有下药的痕迹。
也就是说,南悠悠可能是在撒谎,她并没有被下药。
而叶祖耀,也没有出现过。
想到某种可能性,想到可能这一切都或许是南悠悠为了和叶一泽私会而编造出来的,凌穆辰整个人都恨不得将这两个狗男女绑在一切用火烧死。
可是,他却终究……舍不得。
即便,南悠悠可能在刚才失身给了叶一泽,可他,依然舍不得,就这样放了她。
就算是被其他男人占有过的女人,他也要将她绑在身边,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用自己的气息,将她身上属于别人的味道洗刷干净。
不再多想,他直接将缩成一团的女人抱起来摔在了床上,直接覆身上去,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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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把她当宠物
毫不怜香惜玉的占有方式,没有温柔的安抚和滋润,南悠悠在抵挡不住的情况下,被凌穆辰狠狠的折磨了一个晚上。
这种屈辱的感觉,比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还要让她难堪。
最起码那时候,她还能保有本心,还没有迷失自我,还不曾丢掉所有的尊严。
而现在,她却连呐喊,为自己争辩一句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仅仅是因为嗓子出了问题,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脏,自己下贱,自己不堪……
凌穆辰感受着怀中女人的颤动,感觉着她一次次想要挣脱自己怀抱的意图,只能更加粗暴的将她禁锢在身下。
为了不让她逃跑,他使了更大的劲。
可越是这样,他却越是觉得,南悠悠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你为什么不叫!”
明明,以前的每一次,她都会在辗转承欢的时候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那纤细得犹如猫叫般的嗓音,总是会像羽毛一般若有若无的搔在自己心上。
可今晚,南悠悠却像是在赌气一般,一声也没有叫出来。
可她越是这样,凌穆辰就越是生气,越是要变着法的折磨她。
凭什么!
凭什么她可以对叶一泽浅笑宴宴,可以对叶一泽温柔相待,可以在他身下浪叫,却不肯在和自己做的时候给出一点反应?!
凌穆辰明显是想歪了,可他不觉得,反而觉得自己曾经对南悠悠的一片真心,都被她践踏在了脚下。
这是兀长的一夜,也是让两人之间都彼此折磨的一夜。
纵使凌穆辰狠狠的要了她一个晚上,可到天亮的时候,凌穆辰的心底除了疲惫和无力之外,竟然没有任何的满足感。
身边的女人,早已沉沉的睡去。
她在昨晚最激烈最疯狂的时候,也只是紧咬着下唇倔强的忍着泪,到最后的那一瞬时,连一个音都没有发出。
……
凌穆辰知道,那是她抗拒自己的表现。
为了抗拒他,她竟然不肯放纵自己叫出声来。
因为这个认知,凌穆辰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整个人的脸部线条都冷硬了下来。
“南悠悠……”他侧眸,看向正无知无觉睡在自己怀中的女人。
看着女人软绵的睡容,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痕,他的一颗心也逐渐变得坚硬起来。
这个女人,无论如何,就算让她痛苦难过,就算让她痛恨自己,他也要将她绑在身边。
如果温柔和宠溺不能感动她的话,那就让她恨自己好了。
让她恨他,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他!
……
南悠悠缓缓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
她刚刚松了口气,以为凌穆辰已经离开了,可在下一秒余光扫到床尾的沙发处坐着的那个人时,又忍不住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凌穆辰,他还在?
发现那个男人还在屋内,南悠悠不自觉拉紧了被子,往后缩了缩。
南悠悠的动作没有逃过凌穆辰锐利的双眼,他眼中的温度又降低了一度。
“醒了?”
这是明知故问,可他依然用凉薄不带感情的声音冷漠的问道。
听到这句话,南悠悠忽然抬头看他。
那眼神中,透着一股奇怪的情绪。
凌穆辰眯起眼微微打量南悠悠,而南悠悠,则微张着双唇也在打量他。
其实他不知道,刚才的那句话,那种说话的方式和声音,还有两人所处的环境,全都让南悠悠想到了他第一次抓自己回来的时候。
那时候,她因为甩巴掌事件太累而在片场晕倒,紧接着被凌穆辰带回了庄园。
那时候也是这样,她在他的床上悠悠转醒,而他正是坐在现在的那张沙发上,用同样冰冷又冷漠的声音对她说了一句,“你终于醒了”。
冥冥之中,似乎是上天注定的。
两人兜兜转转了这么久,从陌路到相互抗拒再到互相沦陷,而后彻底的走上了这么一条互相伤害的道路。
南悠悠的思绪从回忆里抽出,她看向凌穆辰,想张嘴。
忽然想起自己无法张口说话,她只能点点头。
看到南悠悠点头,凌穆辰的心情却比刚才更差。
这个女人,现在是在装哑巴吗?她连和自己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了吗?
“醒了就好,衣柜那边有你的衣服,自己过去挑一件吧。”
凌穆辰低声冷厉的声音里带着某种不怀好意的味道,南悠悠不懂,却不敢不动。
她对自己现在的身份,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从凌穆辰在车上将自己剥个精光开始,她所有的尊严都被践踏了。等到被人辱骂,被女佣欺辱,被他将自己任意的在床上摆弄,没有感情的占有她之后。
南悠悠,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
凌穆辰不知道,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可能不容易,但要摧残一个人的意志,有时候,却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被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无情的践踏尊严,很容易就会让一个女人变成一个自卑又低贱的人。
凌穆辰以为南悠悠会抗议几句,谁知,她却只是愣了几秒钟,而后便缓缓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如今,依然全身不着寸缕。
若是以前,她肯定会用被子裹着身体慢慢的下床。
可今天,她却罕见的直接下了床。
凌穆辰微微皱眉,有些疑惑的看向南悠悠,却在看清楚她身体的一瞬间,忍不住抽了口气。
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上,是深深浅浅的斑驳痕迹,有的是红紫色的,有的呈青色。
凌穆辰知道,那是昨晚的自己,留下的痕迹。
那些痕迹,遍布了她全身,从上到下,从内到外。
南悠悠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从这些印记可以看出,他昨晚有多么的愤怒,她便同样承受了一场多么粗暴的床事。
“……”
凌穆辰忽然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在南悠悠打开衣柜门的一瞬间,卡在了喉前。
算了,就这样吧。
折断她的双翼,让她跌落尘埃,让她再也不能飞出自己的手心。
他不能忘记自己的初衷。
宁愿她恨他,也不要另外一个男人,占据在她心底。
就算是恨,她的心,也只能满满当当的只被他凌穆辰一个人占据!
……
衣柜的门被拉开了,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一般。
主卧的衣柜,向来只是摆设,里面偶尔只挂几件衣服,凌穆辰的衣物有专门的衣帽间放置,所以这边的衣柜,以前除了几件凌穆辰的衣物之外,放的最多的,反而是南悠悠的衣物。
可现在,当南悠悠拉开衣柜门后,却被里面的景象吓到了。
挂了整整齐齐的一排衣物,从左到右依次排开,几乎将整个衣柜挂满。
可那些衣服,乍一看上去华美,仔细一看,却没有一件是正常的。
南悠悠颤抖着伸出右手,随意拿下了一件。
那一件做工精美的小“礼服”,衣领缀着成串的水晶,可仔细一看,却是一串银色铃铛。
只不过每颗铃铛的外边沿,都镶嵌了一排水晶。
南悠悠还来不及仔细看清手里那条看起来十分繁复的“礼服”,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凌穆辰的声音。
“穿上它”,他说。
这是凌穆辰的命令,已经心灰意冷再无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