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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大厅外突然走进一个人。一进大厅便喊道:“皇上,微城刘枕明救驾来迟,请皇上赐罪。”
一路小跑进来的刘枕明胖子,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只见他跑到我的面前,跪拜在地上,不肯起来道:“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我忍不住轻笑起来,淡淡道:“刘爱卿何罪之有啊?先起来,别着急,擦擦汗,慢慢说。”
刘枕明却是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又叩了一个头道:“微臣有两罪,一罪驭妻不严,以至于其飞扬跋扈,扰乱治安,惊动圣驾。微臣也是今早才知道此事,当场就将她休了,逐出了家门。”
“这点小事,无伤大雅,算不得什么罪状。不过,下次刘爱卿若要再纳小妾,先带给朕过过关。以你朝中大员,掌管国家钱库的户部尚书身份,别什么垃圾货色都往家里娶。”我微微有些责怪道:“没得丢了你的人,还丢了朕的脸。若让人家百姓说起来,连你的风評也会不佳。”
“微臣遵旨。”刘枕明脸色一松,看我的意思,并不想为难他,似乎这口气,才放了下来。迅即却又诞着脸皮道:“皇上,微臣本待下个月要纳一房小妾。然却心有余悸,怕是要先惊动圣驾后,才敢纳回家了。”
我闻言先是一呆,然后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刘爱卿,你还真是可以的。无妨,无妨,既然是你要纳妾,那就什么时侯带来先给朕把把关。”
“谢皇上。”刘枕明一脸的喜色道:“微臣这次,定不会令皇上失望的。”
“只是,刘爱卿你这身子骨,朕看得有些担心。白天即要忙于工作,晚上又要应付那么多小妾。”我认真的想了想道:“朕回头给列个计划单子,你也要锻炼锻炼了。有空去太医院一趟,弄些滋补的方子用用。朕可不想少了你这个栋梁之才啊?”
“谢皇上关心,微臣一定会照办。”刘枕明又叩了一个头,浑身的肥肉随之抖动不已。
“你说你有两大罪状,说说你另外一个罪状吧?”我笑着罢手。
刘枕明脸色顿时又激亢起来,连连叩头道:“皇上,微臣一早就听说了皇上在雅颂阁,。然而又听说了刑部差遣城卫军带头围住了雅颂阁,欲一把火烧了雅颂阁。微臣当时就如狗急跳墙一般,往雅颂阁冲来。岂料,由于微臣身子肥胖,提不起速度。幸好皇上无恙,微臣的心,才放了下来。”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我挥手让他起来:“这事不怪你,起来吧,朕对此事,心中已有定论。”
这一番话,刘枕明表面上是请罪。然而却是暗中将矛头指向了刑部。他与刑部的欧阳密,其间有过节么?还是仅仅是为了党派之争?
“启秉皇上,微臣之所以调动城卫军,只是先前并不知晓皇上在此。”欧阳密为自己辩解道。
“无妨,朕已经说了,心中已经有定论了。”我挥手示意他无须在意。
“李太师大人驾到。”
这时,众人的目光,都瞧到了大厅门口。
李太师猛然间出现在了大厅之外,快步向内走去,走到我身前跪拜下来道:“老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映竹,过来帮朕捏捏筋骨。”我淡淡地说道。
“是,皇上。”柳映竹颤悠悠的说道,随即款步走到我背后,帮我揉搓起肩膀来。
“映竹,你的手抖得厉害。”我淡淡地说道:“无须为了朕是皇上,而感到不安了。你是朕的女人,随后就随朕回宫吧,不能在流落在风尘中了。”
“是,皇上。”柳映竹淡淡的回答道,然而她的手指,却是捏错了几个穴道,似乎心不在焉。
“太师,你是否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发生经过?”我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椅子背上。
李太师忽而鼻子一酸,一把老泪流了下来。哭声连连道:“皇上,老臣教子不严啊。”
“你的确是教子不严。”我冷冷的说道:“你身为朝廷重臣,百官之首,朝廷表率。然而却连一个儿子都教不好,你让群臣会怎么议论?”我先发制人道:“若不是正好朕微服私访,发现了这件事情,否则这位柳映竹姑娘,可要被你家儿子摧残致死了。”
李太师的表情,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仿佛在一瞬间,便老去了十多岁。哭泣道:“老臣罪该万死,只是老臣老来得子,未免对其太过宠爱了些。以至于惹下了今天的祸根。还请皇上,赐老臣死罪。”
“哼,李太师,你可是在借赐死罪的暗喻,来指责朕下手太重?”我阴冷地说道。
“老臣不敢,老臣是心甘情愿的请皇上赐死罪。”李太师跪拜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暗中向刘枕明使了个眼色。刘枕明立即会意的上前一步道:“皇上,臣刘枕明有话要说。”
“刘爱卿有话直说吧。”我满意他的灵巧。
“臣以为,李太师虽然教子不严,的确有其失职所在。然而毕竟是一代忠臣,为朝廷,为百姓一直兢兢业业办事,正所谓没有功劳,也有其苦劳所在。”刘枕明一脸正色道:“臣以为,略施薄惩就行。”
“刘爱卿所言极是,朕也是这个意思。”我心中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刘枕明虽然一副胖敦敦的模样,却有一副玲珑心。能从我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中就能揣摩出我什么意思,的确有其出类拔萃之处。
我若借着此事杀死李太师,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若传了出去,外头人只当我为了争风吃醋,将朝中重臣一家全部杀死。
再者,与这李太师没事斗斗,也是件愉快的事情。我要活生生的将他的权势,一点一点,慢慢剥去。让他尝尽人间人情冷暖。
……
说是让他尝尽人间冷暖,怕是他已经有些知觉了。只见他有意无意的恶狠狠撇了一眼刘枕明,似是在指责他的临阵变卦。
呵呵。李太师的本意,是想借此事来为难与我。然而刘枕明的一席话,却将其暗中的用意,全都化为了乌有。
“既然刘爱卿说的有道理,朕看就这么办吧。”我清理了一下喉咙,朗声道:“李太师你家儿子,虽然作恶多端,然而却已经有了报应,罪状就算免去了。至于李太师你本人,朕将罚你一个月不准出门,面壁思过。”
“老臣遵旨。”李太师这才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
其实大吴皇朝的开国皇帝,也的确有些手段。以前的朝代,经常有各种权臣借着手中的势力,把握朝政,架空皇上。
然而这个朝代的开国皇帝,却是实行了兵权两分制度。朝中不伦将军,还是兵部,都只能对士兵进行操练。若想真正指挥他们打仗,则必须从皇帝这里颁发下虎符才行。如此形成的优势就是,朝中之人无兵权可言。任你哪位大臣位高权重,手中只要没有兵权,是根本无法斗得过皇帝的。除非,你能得到皇帝的信任,借着皇帝的信任,进行间接操控朝政。很显然,李太师用的就是这种手段,借着是以前皇帝的老师,间接把持了朝政。如此,才令得他形成了一股势力。
然而这种把持朝政,也有弊端。就是当一个皇上,不再信任某位权臣时,他的下场会相当凄惨,就像目前那李太师一般。
当然,这事也是我偶然从卷宗中看见的。否则也不必费尽心思,一开始就去建立新军之类的琐事。当然,也不是说建立新军无用,至少以后这支新军,会成为我最锋利的一支矛。
“另外,欧阳爱卿也有一定的过错。”我淡淡的说道:“按照程序来说,李太师若是有案情禀报,必须先去京城府尹处备案吧?何时变成由刑部直接插手了?”
欧阳密脸色一惊,急忙跪拜了下来,忐忑道:“微臣知错了,请皇上赐罪。”
“本来想对你略施薄惩的,然而念在你是初犯上,就饶了你一次。”我警告的说道:“若有再犯,朕定当追究到底。”
“谢皇上。”欧阳密额头冒出了一丝冷汗,显然他联想到了我今日是如何整治李太师的了。怕有一天,这种事情落到他头上去,可就不妙了。
据我的猜测,这欧阳密本来与李太师之间,定然也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存在。否则刘枕明,不可能一进来,就用暗弹劾的方法,提醒于我。
不过,趁着李太师不在的这一个月中。我能干的事情太多了。能将其手中一半的权力,从新揽回来。到时候,这个李太师也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我。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今日也不用去早朝了。朕也要回皇宫去向太后她老人家请安了。”我淡淡地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忽而又道:“刘爱卿,发行国债一事,要尽快办理。这可是个奸巨的任务啊。”
我用的刘枕明越重,那李太师越是表情冷漠,显然他对刘枕明真正的倒戈,已经恨之入骨了。
“皇上请为民女做主。”柳映竹突然跑了出来,在我面前跪拜而下,进而抽泣起来。
柳三娘慌了神色,急忙也跑了出来,跪拜在我面前道:“皇上,映竹她只是一时糊涂。勿怪。”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皱着眉头问道。
“三娘,你别劝我,若映竹不能完成此心愿,即便是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柳映竹忽而露出了决绝的神色。
“呵呵,今天这里好热闹啊。”大厅的门口,缓缓走进了两个人。一个是礼部尚书陶迁,一个是工部尚书徐良。
“老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陶迁和徐良,齐齐向我叩首道。
“两位爱卿,也是来救驾的么?”我淡淡一笑,招呼他们过来。
“老臣今日去早朝,却不料被人告之今日早朝改在雅颂阁举办了。”陶迁颇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皇上可真是有魄力,能人所不能。”
“这两位是?”陶迁说着,望向了跪在地上的柳氏两女,颇觉疑惑。
“陶大人有所不知了,这位便是雅颂阁的老板娘,柳三娘了。另外一位年轻的,则是雅颂阁的当红清官人,柳映竹小姐。”刘枕明抖着一脸肥肉,笑吟吟的向陶迁解释道。
陶迁这才哦了一声,似是明白了什么:“那个柳三娘,不知道为何如此面熟?”
“陶大人,您是礼部的陶大人?”那柳三娘,忽而跪行到陶迁面前,一把搂住了他的大腿,大声的抽泣起来。
我靠。死老狐狸,一天到晚假装正经,然而却暗地里也喜欢这花花一套。要不,人家柳三娘为何一见他,就哭的跟什么似的。
我和刘枕明那死胖子,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均在猜测,这柳三娘,该不会是陶迁的老相好吧?
“陶大人,您不是向来为官清廉,从不涉足于风月场所的么?”刘枕明有了我的支持,忍不住抖着肥肉,与陶迁开起玩笑来了。
“三娘,若是陶爱卿有什么地方辜负你了,和朕说,一切都有朕替你做主。”我也嘿嘿邪笑起来,难得有次机会,可以好好调侃一下陶迁。
被我们两个故弄玄虚了一番,就连一向老实的徐良,也不由得用怀疑的眼神,在陶迁和柳三娘的身上,不断瞟来瞟去。满脸的狐疑神色。
陶迁开始哭笑不得起来,对我道:“皇上,您就饶了老臣吧。老臣家的母夜叉,可不是吃素的。这玩笑要是传到她的耳朵里,老臣从今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这位柳三娘姑娘,我可不认得你,别抱着我的大腿好么?”
“陶大人,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如是啊?”那柳三娘,仍旧死死抓着陶迁的大腿不放,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什么?”陶迁浑身剧颤起来,惊讶中带着丝兴奋:“你,你真的是如是?果然,果然,难怪我觉得你十分的面熟。”
“陶爱卿,你这下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嘿嘿淫笑道:“如是,如是。叫得多亲热啊。”
“刘爱卿,想不到陶爱卿与你我,也是同道中人呢。哈哈。”我和刘枕明,臭味相投的哈哈大笑起来。
“陶大人,您一向是我最敬重的人。想不到,唉。”徐良看不下去了,连连苦笑摇头不已。
“皇上,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陶迁一脸正色道:“不可否认,老臣的确曾经有一段时间,仰慕柳小姐,然而这毕竟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之间,可是清白的。”
“清白的?”刘枕明怪叫了起来:“清白的她搂你搂的那么亲热?”
“皇上,请给老臣一次解释的机会好么?”陶迁这死老狐狸,苦着张脸,有些欲哭无泪的表情。
“行,即便你想把她娶回去都没有关系。”我淡笑道:“不用怕你家的母老虎,一切都由朕帮你做主。”
陶迁几欲昏了过去,决定不再要求解释。遂又拉着柳三娘道:“如是,你快起来,跪在地上不象话。”
“陶大人,您要为如是做主啊。如是的夫君,死得好惨啊。”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