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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我呵呵的笑了起来:“高丽国可不是我大吴领土,凭什么让我大吴出兵救人呢?”
“皇上,高丽国虽然并非属于大吴皇朝的领土,但是一直以来,两国世代交好。再者,高丽国每年都要给大吴皇朝纳贡,可是签署了保护协议的。”朴东赛恐慌道:“若大吴不出兵,恐怕高丽国就完了。”
呃……。保护协议?靠,是哪个皇帝搞的鬼玩艺?竟然要老子去保护别的国家?陶迁也忙与我解释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会事情,是在大吴开国之际,就已经签订好了的保护条约。条件是每年高丽国需要向大吴贡献价值三百万两价值的金银货物。
“朴爱卿,恐怕是你误会朕的意思了。”得知了有这个事实后,我便又转了口风道:“朕并非是说不出兵,但是,朕有比出兵更好的解决方法。”
朴东赛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欣喜道:“皇上,不知道您有什么妙计?”
我心笑了起来,妙计是有的,不过这妙计可不一定有利于你们高丽国啊?不过,至少能帮你们解决燃眉之急吧。
……
“朴爱卿,朕决定接受你们高丽国王的提亲,择日让你们的秀丽公主,嫁到大吴皇朝来吧。”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你们可以将一切事情,都推到朕的头上来。就说,那秀丽公主,从小时侯,就已经与朕定了姻亲。”
我这一席话,简直是说到了朴东赛的心坎里去了,这次他来的本意,就是如此。只是何乃他哪里敢明言,只得推拖让秀丽公主嫁到大吴来。
如此一来,双方是皆大欢喜。任我怎么挽留,这朴东赛都表示要立即离开京城,回到高丽去禀报喜讯。
陶迁脸色微微一沉吟,虽然表示有所怀疑我这么做,是否值得。但是一见到我笑咪咪的样子,便又释然了。遂立即商讨起黄道吉日起来,本来按照陶迁的算计,要到五月,才有一个黄道吉日。然而这朴东赛怎么会肯等到了五月,恐怕突厥骑兵,已经兵临高丽皇城城下了。
当然,那秀丽公主,对我也是诱惑甚深,等到五月,可也是我不愿意的。遂在我的一句越快越好后,那朴东赛飞快的将日期定在了两月十八抵达京城。
陶迁见我心急,也只得无奈的答应了下来。我的威势日渐显露出来,这陶迁是何等的老奸巨猾,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拗我。
大事抵定后。我便又悠闲的回到了养性斋中,吃过午饭,也就懒洋洋的睡了个午觉。其间众女也过来找我,本来是想约玩我发明的新蹴鞠游戏。但是见我睡得正香,只好齐齐去了慈宁宫,准备在慈宁宫院子里玩我的新蹴鞠游戏。
等他们一走后,我迅即一骨碌爬起身来。一溜烟地掩出了养性斋,穿过御花园,径直到了神武门旁的角楼。
白士行那小子,一见到我。忙把我领进了角楼内处,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便服,给我换上。如此,这才又大摇大摆的回到了神武门处,用他的令牌出得了神武门,往大街上走去。
笑话,今天可是元霄节啊。大街上的花会,可是热闹之极啊。尤其关键的是,像这种灯谜花卉,会让那些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也乔装打扮上街来凑热闹的。很多才子佳人,都是在这元霄佳节邂逅的。虽然我算不上才子,但好歹也是个财子啊。
虽然我身旁仅仅跟随着白士行一人,但是白士行却早已经将安全问题安排得妥妥贴贴了。
根据白士行的介绍,往年花灯会,都会在文德桥举行。那里本来就是个热闹地方,各类小吃和饭店,都是应有尽有,加上花灯会,肯定是更加人群簇拥,热闹非凡。果然,距离文德桥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时,聚集起来的人已经很多了,而且大多数是年轻人,各自穿着新衣裳,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一路说说笑笑,甚是写意。
我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走在青石路上,东看看,西瞅瞅。各色美女果然不少,平日里窝在家里的那些大小姐,也都带着丫头出门逛街。然而那些生意人,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哪管你是卖小吃的,还是卖花灯的,都赚了个满钵。
到抵达了文德桥附近,周围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大多数是来凑热闹的。但也有少数像我和白士行这种登徒浪子,是专门来揩油的。
“爷,前面有猜灯谜的,不若去瞧瞧热闹?”白士行指着前方,围观人数最多的一处。
灯谜?那玩艺我可不会,早知道把柳映竹带出来了,她似乎还是满擅长这类花活的。
不过,若是带个女人出来,行事未免不方便。想想也就释然了,有得必有失嘛。遂开开心心的与白士行一道,往前挤去,尤其是往漂亮妹妹堆里挤去,虽然经常惹来一片骂声,俩人却颇似乐此不彼,用全身的部位,进行揩油活动。
俩人好不容易来到了灯谜会现场,这里的确是最挤的地方。不过我也不怕小偷之类的货色,能在白士行眼皮子底下偷东西的小贼,恐怕这世界上没有几个。
“诸位才子佳人,小人陈老实,来自苏州府,听说京师读书人乃天下冠首。今日举办这个灯谜会呢,也是为了应应景,附庸风雅。”那陈老实果然长得一副老实模样,憨厚地笑道:“这里呢,有数百个灯谜。若是哪位有兴趣呢,请交一两银子,就可以猜一个灯谜。若是猜对了,这花灯双手奉送,外加三两喜银。”
呵呵,赌搏啊?不知道他得利后交税不交?汗,自从当了皇帝后,第一反应就是税。
听到只要一两银子,就能赢得三两银子。底下之人都沸腾了起来,有些人开始指着陈老实笑骂他是个傻子。
不可否认,这陈老实的确会掌握人的心理。我旁边一对情侣模样的小年轻,女方愣要男的去赢一个花灯回来。对于那些女孩子来说,这种得来不易的花灯,比自己买,要欢喜上百倍。
果然,纷纷报名的人不断。那些人给陈老实交了一两银子后,便随便挑了一个花灯,开始猜迷起来。然而让很多人始料不及的是,能够真正猜中谜底的人,简直是少之又少,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人能够猜中。
这陈老实一下子赚进了几百两银子,反而没有笑容,只见他大声叹惜道:“唉,真是出乎我陈老实的意外啊?像这种花灯谜,在我们家乡苏州府,乃是最简单平常的灯谜。堂堂京师,竟然找不出半个读书人么?”
这家伙此言一出,顿时惹了众怒。许多才子,摞起袖子,准备上前揍他一顿去。岂料那陈老实,又开口叹惜道:“你们想打,就打吧?我陈老实原本是想来京城见识见识才子俊彦的,想不到如此令我失望。人生活到这个境界上,就算是生,又有什么滋味呢?”
如此一番话,又将那些年轻人的冲动压制下来。许多人纷纷表示,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些谜底都解出来为止。
自然,那陈老实的财源滚滚不断。我看这半个多时辰之内,已经进帐了近千两银子了,然而被解出来的灯谜,却十不足一。
我是懒得上去解,再说我也不擅长解这种文绉绉的古灯谜。倒是白士行好奇,花了几两银子,却落得个灰头土脸。
“士行啊,一会等他的钱收完了,咱们去收税怎么样?”我嘿嘿阴笑了起来,哪有赚钱不交税的道理啊,你让我这个皇帝吃啥去?
正在此时,我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小姐,您干么不去解几个灯谜?凭你的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
“喜儿,不要乱说话。这么多才子上去,也没有解出来多少,我一介女流之辈,又何德何能解得了灯谜?”那声音柔柔弱弱,温文婉婉,煞是好听。
不过,她开口称呼自己丫头为喜儿,却不由得让我嘴角不自然的抽笑了起来。娘的,皇后娘娘与我玩角色扮演,也是称呼我为喜儿来着。
我微微侧身过去,好偷偷瞧一眼那主仆俩人。入我眼的,是一个打扮朴素的女孩子,身子高高窕窕。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珍贵的妆饰品。张着一副娥眉月貌,倒是有点模样。只是她似乎不好修茸,一张脸干干净净的,找不出半点胭脂水粉来。她旁边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也是一番可人玲珑模养,正在嘟着小嘴道:“以喜儿看,那些所谓的才子,也不怎么样。上次那个号称京师第一才子的恶心家伙,还不是没有对出小姐的对联来?以我看啊,这京城第一才子的称号,给小姐才是。”
“喜儿休得胡言,区区虚名,图它做啥?”那小姐娥眉微蹙,微微责备道:“若是给人听去,难免要惹出麻烦。早知道就不听你的了,说什么花灯会很好玩。其实也无聊得紧,不若在家弹奏一下琴曲来得好。”
“小姐,这花灯会还不好玩啊?像你这样整体闷在家里,会憋出病来的。老爷也不是常说,让你多出去走动走动么?以喜儿看啊,你的身子骨这么虚弱,就应该多出来玩玩,这才象话嘛。”
“咳,咳。喜儿,我有些乏了。我们回去吧?”那小姐轻咳两声,脸上果然露出了一丝倦容,眉头微微蹙起。
然而就是那副淡淡的倦容,却是看得我一怔,心中没有来由的一疼,似乎想将她搂在怀中,给她强力的保护。
“小姐,好不容易出来了一趟,总不能就这么离去吧?不若,我们去桥下放灯吧。听说,只要把花灯点着了,然后放到水里,让它漂啊漂啊的。就能实现自己的心愿了。”那喜儿蹦蹦跳跳,精力旺盛,却是有些不愿意回去。
“就你鬼主意多。”那小姐勉强露出个笑容,应道:“好吧,放完花灯,可一定要回去喽。”
我见她们说着就要走,急忙出言喊道:“两位小姐请留步。”
那小姐一愕然,微蹙娥眉,望向我道:“公子,你是在叫我吗?”
“小姐,你躲开一点。”那喜儿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伸开双手挡在了她家小姐前,横眉怒目道:“死登徒子,若是你不死开,休怪我报官了。”
呃……
“小姑娘,我长得很像登徒子么?”我啪得一声,打开我的折扇,装出一副翩翩浊世公子模样来。
那喜儿仔细的端详了我一番,迅即飞快认真的点头道:“不仅仅是长得像,你根本就是个登徒子。”
啪。我将折扇一收,潇洒道:“就算我是登徒子,但是对你这种没有发身完全的小丫头,却是没有半点兴趣。”
“你,谁是……小丫头。”喜儿杏眸一瞪,恶狠狠道:“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告诉你,我家老爷,是你惹不起的。”
“喜儿,我们走吧。”那小姐,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情绪似乎没有多大波动,显然涵养性非常好。
“算你这个死登徒子走运,要不然抓你去见官。”那喜儿,怒目瞧了我一眼,转身想随她小姐离开。
我哪里肯让她们走啊,顿时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挡在了那个小姐面前,轻笑道:“小姐请留步。”
“你,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喜儿,气得浑身发抖。
“喜儿,不得无理。”那小姐语气微带责备的望了喜儿一眼。迅即又对我施了个礼道:“不知公子三番两次挡住我们的去路,又是为何?”
她说话客客气气的,似乎没有半点怒气。我闻言便道:“这位小姐想来也听到了那陈老实说的话了吧?”
那小姐微微望了我一眼,淡然道:“听到了,不过公子问此话,又是何意?”
我迅即露出了个愤慨的表情,怒声道:“哼,他是在欺咱们京城无人。小姐你说,万一这事要传了出去,恐怕咱们京城人,面子都要丢光了。”我一口一个咱们京城人,想趁机激起她的自尊心,与我站在统一阵线上。借此拉近双方的距离。
那小姐脸色不变,轻声道:“这面子不面子,一切都是虚妄。公子又何必介怀呢?”
晕,她将世事看得如此透彻?难不成泡了个尼姑?管她,我看上的女子,又岂容她逃出我的五指山?遂愤愤道:“小姐此言差矣,面子虽然是小事。但是关乎到尊严,便不同了。像这种假借切磋灯谜的挑衅,虽然只是个面子问题。但是小姐如此不问不闻,漠不关心的态度,实在令在下齿冷。在下想,若是哪一天,敌国的人,驾驭那数百万虎狼之师兵临城下挑衅的话,小姐恐怕也是说一切都是虚妄吧?”
“公子,有话请直说吧?”那小姐细细想了一番,便道。
我情知说动了她,暗捺住心中的窃喜,一脸正色道:“在下愿意出钱,让小姐去猜那灯谜,输了算在下的,赢了全归小姐。”
“还有这等好事?”在一旁被小姐训斥后,半晌不敢说话的喜儿,掩嘴惊呼了起来,拉着她小姐的手道:“小姐,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一下子就能赚不少银子呢。”
“喜儿。”那小姐微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