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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些西班牙的红毛猴子,自然也是急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恰在此时,三娘特意安排的艳舞出场了。
在阵阵好听的丝竹声中,舞娘们一个个翩翩起舞。红色的烛光映耀下,白晰的身段若隐若现。然而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薄纱在身。
红毛猴子们,哪里有欣赏舞蹈艺术的闲功夫,一个个瞪大着眼睛,往那些舞娘的羞处望去。若不是碍着我的情面,和不敢闹事生非,怕是早就扑将上去,一呈兽欲了。
“吴,你刚才不是说帮我们安排女人么?”约翰喘着粗气,眼睛死盯着舞娘,放着光道。
我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着急什么,如此长夜,自然得慢慢享受才是。至于女人,我早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现在,大概在来的路上吧,保证比这些货色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听到我这句话,约翰才懂得收回眼神。收拾住心情,对我不好意思的裂嘴一笑:“吴,对不起啊。我们兄弟,都在海上待地久了。”
“无妨,无妨。”我轻摇着折扇道:“约翰指挥长啊,你们来大吴皇朝,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约翰不疑有他,回答道:“以前有个马可波罗的人,在这片土地上待过很多年。他回我们那里之后,便出了本书,叫马可波罗游记。这本书,在我们故乡,流传十分广泛。书中将东方,描写成了天堂一般,遍地是黄金白银。所以,我们那里的人,发了疯一样。想方设法要到东方来。不过,控制着丝绸之路的异教徒穆斯林,却不肯让我们过来。所以,我们只能从海上寻找出路,上帝保佑,终于给我们找到了通往东方的海上之路。”
我愕然,好像记得最早达到东方的,是葡萄牙人吧?怎么如今变成了西班牙人?不过,这个世界,与我那个世界并不是一样的。有些东西相同,有些东西又不相同。
“约翰指挥长啊,那你对这个东方,还算满意么?”我笑咪咪道。
约翰叹了一口气:“有满意的地方,也有失望的地方。看这里的生活,的确象天堂一样。但是并没有象马可波罗说的,遍地都是黄金白银。”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道:“约翰啊约翰,你真是可爱之极。这大吴皇朝,的确是遍地黄金白银,不过,就要看你怎么去赚了。”
约翰听得我的话,顿时精神一振奋:“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赚钱的门路么?”
我摇着折扇,露出一副高傲的神情,淡然道:“约翰,你知道这大吴帝国,四五千万人口中,谁最有钱么?”
约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这最有钱的人,就是我了。”我也不卖关子,嘿嘿道:“就算我们这里的国王,也没有我有钱。”
约翰听得,眼睛顿时直了起来,象是发现了一块珍宝一样:“吴,你说的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我拥有白银一千万斤。”我口若悬河得说道。
“一千万斤白银,哦,我的上帝啊。我的耳朵没有出毛病吧?”约翰抱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不可思议。
“约翰你想不想发财?”我嘿嘿笑道:“有钱嘛,大家一起赚。”
约翰当下飞快的点了点头:“吴,谁不想发财呢。我们冒险出来航行,不就是为了发财么?”
我又淡淡笑道:“想发财,自然是好事。不过,要想发财没有点诚意可不行。”
约翰迅速点了点头,认真道:“我愿意和吴,结交成为好兄弟。任何事情,都不会对你隐瞒。”
我这才满意道:“既然如此,那约翰你说说,你们船上有些什么货物?”
约翰想了一下,便道:“吴,这次来,我们是来进行冒险的。并没有装载我们西班牙那边的货物,除了许多火枪和火炮外,几乎没有其他货物。”
我心中一喜,但是脸上却装出了为难的样子。淡淡叹气道:“我看你们的火炮,口径和管长都不行,威力也不会太大。卖不出什么好价钱的。火枪么,我还没有过目过,不是特别清楚。”
约翰刚到我们这个地方,被我蒙的晕头转向。哪里晓得我们这边,连打鸟的鸟枪,都没有一把。更加别说火炮之类的高级玩艺了。如此,约翰急忙问护卫要了一把长管火铳,恭敬地递到我面前。
我拿过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毛,这算什么火枪嘛。跟我那时候老家的土枪差不了多少,啧啧,我说错了。还没有我老家那土枪先进呢。
我那一套内行的摆弄枪枝手发,自然更加令的约翰相信,我们这里也是有此类火器的。我轻轻叹了一声,将火枪扔还给了他,无奈道:“约翰,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这种垃圾货色,实在拿不出手啊。”
约翰顿时一脸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我们所有的钱财,都压在了这批火器之上,若不能卖出去。哪有什么钱买大吴的特产,带回西班牙去?”
我日。感情这家伙先前也没有说实话啊?原来他的本意,就是想在这边高价倾销掉一批火器,然后所得的钱,再购买大吴的特产回去,好赚上一笔大买卖啊。
“哦,在西班牙,也有大吴的特产卖么?”我淡淡地问道。
约翰迅即点了点头:“是的,都是通过丝绸之路运过去的。不过最近几十年,丝绸之路给那些可恶的穆斯林完全封锁掉了。以至于像丝绸,茶叶,瓷器等货物,价格非常昂贵。吴,你看,能不能商量一下,你先借给我点钱,我赚了之后,立即翻上一倍还给你。”
那些,我自然是知晓的。不过,借钱。嘿嘿。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约翰,本来借你钱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我们初次合作,互相之间还没有达成过信誉度。你看,这个。”
约翰顿时又着急了起来,好不容易来一次大吴。若不带回满仓的茶叶丝绸等珍贵货物回去,岂不是白跑一趟了?便又哀求道:“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给你参股怎么样?赚了钱平分,你看行不行?”
我装出细细思考的样子,好半天后,我又苦笑着摇头道:“这还是涉及到了一个信誉的问题,要想在你的船上装满货物,恐怕至少要二十万斤白银的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但是运到西班牙,这些货物至少价值一百万斤白银。”约翰焦急地说道:“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我冥思苦想一番,这才道:“唉,约翰你我朋友一场。你那些火器,我就吃下来吧。虽然我亏了大本,不过,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
“吴,你真够朋友,我约翰发了财,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约翰露出了感动的神色,拉着我的手不放。
“约翰,我看你的瓷器,茶叶,以及丝绸等。就不用上别处买了,我自己就有铺子经营此类货物。”我淡淡地说道:“到时候,你用火器抵货就行了。”
约翰眼睛一亮,顿觉又有便宜可占,急忙道:“吴,既然是你经营的货物,不如先收我个成本价格,等回头我赚了,再多给你分配些。”
我嘿嘿一笑:“那时当然,谁叫我们是朋友呢。不过,先来谈谈你那些火器的价格吧。说实话呢,你那些火器的威力,实在不怎么样。我还要靠走私,出售到东突厥去,才能回个本钱。”
约翰想了一下,便道:“这种型号的火枪,我们船上共有七万支,还有大口径座炮两百门。火枪的价格,我就按照一支二斤白银给你。那大口径座炮,每门需要一千斤白银。其余炮弹,火药,以及火枪用的铁球子弹等,就当我奉送给你的好了。所有的火器,加起来是三十四万斤白银。”
“约翰,你是否疯了?”我冷冷地望着他道:“你说出这话,还当我是朋友,是兄弟么?如此劣质的火器,本来送给我也不要的。我倒是好心,帮你推销到边缘地区去。如今,你却狠狠地砍我一刀。”
约翰顿时惊色道:“吴,不要着急。我这只是说的初步价格,还可以商量的么。不如,九折如何?八折?”
“约翰,你不要当我不懂行。”我阴冷道:“你那火枪,成本价顶多二两白银左右,你却卖我两斤白银。那火炮,本身重量才一千多斤,卖我一千斤白银。你当那些铸铁,都是白银啊?给我一百斤白银,我就能铸造两门火炮。约翰,你太令我失望了。”
约翰顿时变得面无人色,骇然道:“吴,账目不是这么算的。你说的那是成本价格,但是你没有算风险,运输海路的艰难性。我出这个价格,并不离谱,这些,都是我们水手们,用生命的代价换来的。”
“约翰,可是你得承认,你这笔生意是失败的生意。”我淡淡地说道:“有时候,生意失败了,恐怕会令商人血本无归。你算是运气好了,碰到我这个愿意帮忙的,可以帮你吃下次品货色。约翰,我顶多以多成本价一倍的价格,收购你这些垃圾货色。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去和别人谈这生意。
我如此说,也算是难为他了。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几乎无发同其他人沟通。今日他与那个周武用手势交谈,已经算是吃尽了苦头。却也没有达成共鸣。
约翰也是一脸的难色,这整个大吴帝国,除了我恐怕就没有人懂得英语了。他上哪里再找一个卖家去?
“吴,你这样太令我难做了。”约翰摇摇头,叹气道:“你也要给我个机会嘛,这样吧,再增加一倍。也好让我多买一些瓷器茶叶装在船上。”
我装做思考的样子,直过了很久之后,我才叹惜道:“约翰,算我这一次帮你这个忙了。就让我用多一点五倍的成本价,吃下你所有的货物了。约翰,我这已经亏死了。你从这批瓷器上赚到了钱,一定要给我补偿一下。”
约翰顿时脸色一喜道:“那就多谢吴了,如果以刚才说的成本价一点五倍计算。那总计就是六万斤白银。”
六万斤白银,按照欧洲的算法就是六十万两左右的白银。嘿嘿,花这点小钱,就骗到了如此巨大的一批军备。当然,我可是不会给他现钱的,从其他货物中扣。那些货物,自然可以以次充好。他们这些外国人,哪里分得清景德镇官窑的瓷品,还是杂牌民窑中出来的瓷器?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那是普通的茶叶,还是上好的龙井茶?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那是姑苏织善斋出品的名贵丝绸?还是普通的家庭纺织丝绸?既然不知道,嘿嘿。我就又能满打满算的搞他一笔。花上个五六万两,买上这么一批货物,到时候就算六十万两兑给约翰。任他也分不清真伪。
不过,就算我如此折腾一下,他应该还是赚的。这些货物,在大吴皇朝,虽然是普通货色。但是一拿到欧洲,那可都是极品货色啊。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
嘿嘿,便宜这小子了。
谈妥他的火器价格后。柳三娘找来的几个暗娼粉头,也已经到了场。呵呵,柳三娘找人,就算找些暗娼,相貌也都在中等之上。刚刚稍微打扮了一下,也有些姿色。
那些红毛鬼子,一见到我帮他们找了女人过来,个个眼睛都直了起来。
然而那些粉头,一见到是这群怪模怪样的恶心红毛鬼子。顿时心下害怕起来,欲打退堂鼓。然而这雅颂楼中,又启容她们说反悔就反悔的场所?
威逼利诱之下,只得狠起心肠来。陪这些红毛鬼子了。
我懒得看这些红毛鬼子的丑态,当下打了一声招呼后。便立即出了雅颂楼,径直回到了宫内。急急宣了刘枕明那胖子到南书房见我。
刘枕明掌管户部,为人八面玲珑,与各种各样的生意人,均有不错的关系。让他去筹办那些货品,自然容易之极。并且我让他通知那些商贩,一律不得与红毛鬼子做生意,否则轻则坐牢充军,重则人头落地,财产没收。
刘枕明虽然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倒底是什么药?然而他也不会多问,反正是我交待下去的事情,刘枕明一定会尽力为之,我也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才特别宠信他。
“皇上,有一事微臣想禀奏。”刘枕明脸色有些难堪道。
我疑惑道:“刘爱卿还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么?”
刘枕明脸色微一尴尬道:“今天微臣的侄子,接到礼部的报喜。说是中了二甲第五名。”
“这是好事啊。”我呵呵笑了起来,躺回到了太师椅子上,摇晃地说道:“看来你那侄子,以后要与你这个叔父同朝为臣了,也算是一桩美事了。”
“皇上您有所不知。”刘枕明硬着头皮道:“微臣那侄儿,自小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嫖娼赌搏。然而微臣身子底下,并无子嗣,向来视这侄儿为亲生儿子一般。同样,也为这兔崽子操过不少心。但是怎奈他脾性天成,怎么也无可奈何。是以,微臣只好放任其自由。然而微臣又怕他整天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