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柔弱,才一子就制住了,如果自己刚才没有跟踪海天的车的话,这会儿这家伙会不会是羊入虎口了呢?想到这,高文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一边用灵巧的舌描绘着漠生胸前被欲望蒸腾得鲜红欲滴的红樱。手在漠生漂亮的□上流连,本来就含苞欲放的花蕾,在高文的抚慰下渐渐地澎涨,展开它稚嫩的蕾瓣,滑下一滴莹白的露珠。
“文……嗯……文……”
漠生轻轻地唤道。四肢渐渐松软了下来,双腿乖巧地向两边伸开,小腿微微弯曲,似为了更好地配合高文嘴上的动作。眼里的泪光闪闪烁烁,细碎而温柔。那是爱慕的眼神吗?似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心弦,高文没来由得觉得感动,忍不住回应道:“生生,我爱你。”
双手由刚健的腹肌滑过到达大腿稚嫩的肌肤内侧,舌尖舔了舔的玫红色的花芯。漠生早已经澎涨了的□,受到嘴唇热度的刺激,越来越涨,□上青色的血管慢慢透出了漂亮的酒红色。
第十六章节
交易
作者:依晓菲
第十六章节
“嗯……不要。”
漠生突然伸出了手捂住了自己肿涨的□,嘴里喃喃道:“不是文,不要。”
泪水滑出了漠生的眼睑,在昏暗光线的照耀下,忽明忽暗的光线中;不管是脸上微微皱眉的样子,还是那捂住□的脆弱表情,都让人有种支离破碎的感觉。
“生生,是我啊,我是高文。别怕,是我……”
漠生用手指仔细地试去漠生脸上的眼泪,轻柔地在漠生已经变成粉色的耳边细语道:“别怕,是我,生生,我是高文,不是别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求你,求你给我好吗?”
他快速而又温柔地说着;用言语抚慰着迷失在药物控制下产生幻觉的漠生。
“是你吗,文?”漠生醉眼迷茫地看着高文,用怀疑的语气问。
“是,是我。你认不出我的声音了吗?”
听到漠生说不是文,不要的时候,高文感觉到疯狂的喜悦从心底涌现,可是这一刻看见漠生疑的表情,又非常害怕他认不出自己。急切地抚摸着漠生的身体说道:“生生,是我啊。你不要,不要这样不认识我……只有我才会这样抱你,只有我才会让你有这样的触感。这是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我已经全都想起来了。你难道忘了吗?”
漠生安静地听着高文说的话,昏暗中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许久他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伸进高文的衣内缓慢而又擅抖地抚摸着高文双肩,漠生的脸越靠越近,在高文的肩上嗅了一下说道:“是文的味道。我全都记得。”
说这话的瞬间,他的唇本能地贴上他的,双腿随着吻的加深,渐渐缠上他的腰肢。他被□沾染的双眼看向他时,带着恍悠的幸福,低沉沙哑的声音溢出:“文,抱我。”
内心压仰的情感再也不能仰制,高文深情地凝望着漠生说道:“生生,我会……让你幸福的。”
说这话时,高文差点咬住舌头。“幸福”等同于“性福”,这样的情话,他以往说过的次数,难以计数;说时还带着一丝痞痞的邪气。唯独这次让他有种害羞的感觉,又甜又酸,脸红口热。漠生再次张开了双腿,一只手拉住高文的手伸向自己的□,另一只手把高文的头拉靠向自己的唇,吹口气说道:“我这里又痛又热的好难受,感觉不到幸福,你能让我幸福吗?”
听到这话,高文忍不住脸上露出笑容。
“生生,你真是太可爱了。”
伸出红润的舌头,仔细地开始滋润那粉色的花蕾,本就涨得满满的花苞在舌头火热的温度灌溉下,一下子泄出了白色的花蜜。高文抬起了头,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白色浊液,邪气地对漠生说:“我已经让你幸福了。你是不是该让我也幸福一下,作为回报呢?”
高文满怀兴奋地地等待着漠生的回答;半响才发觉不对劲;怎么静悄悄的。侧耳细听,车厢里响起一阵轻微而又绵长的呼吸声。这家伙不会是……高文打开车上的灯,看见漠生四肢张开,安详的睡脸退去了潮红,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高文看看自己裤子下撑起的小小帐蓬,苦笑了一下,拍拍漠生的脸喃喃道:“幸福的孩子。”
他抽出纸巾仔细地擦去两人身上的污迹。再用被子把漠生盖好。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把车开出了酒店的地下车库,向漠生家驶去。
上到漠生的家门口的时候,高文就开始苦恼了。自己没有漠生家的钥匙,漠生双给海天脱得光溜溜的,根本就不可能在身上藏钥匙。就在他思索着是不是要把漠生带去他的私人别墅的时候,门“咯”的一下开了。露出个圆圆的小脑袋,他滴溜溜的双眼把高文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不冷不热地说道:“进来吧。”
高文看了看还不及自己大腿一半长的小鬼头,顺着小鬼头推开的门,进入了漠生的家。这是男生的家?高文看着整洁干净的客厅,在心里说道:女孩子的房间都没这么斯文。这家伙不会是女人变性的吧。整间房子里不管是墙体和家具的色调都是以米白色为主,在适当的地方用花瓶装着几株紫色的鸢尾。墙头挂着几副达芬奇的画,当然是仿品,不过那副蒙娜莉莎似乎正在对着两人神秘地微笑。高文边认真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边问那小鬼头:“生生的卧室在哪?”
小鬼头眼神闪烁了一下说:“我和爸爸睡一间房子。还有一间是招待客人用的。”
第十七章节
交易
作者:依晓菲
第十七章节
“爸爸?”
晓是高文心里再开心,听到这话还是觉犹如冷水从头浇下。漠生什么时候有的孩子?他难道有和谁交往过,而这个人又是他不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让对方生下自己的孩子,这个人还在不在?在公司和家族里,漠生虽然是自己的管家,但是还是有自己的私人时间的,比如自己和别的女性约会,不需要他在面前碍眼时,就会想方设法把他赶走。难道说我在和女人约会的时候,他也在和别的女人约会?
想到这,漠生就觉得一阵冷气从脚到头直往上涌。仔细想想,自己似乎一点也不了解漠生,虽然他们是一块长大的。可是除了他是孤儿外,对他的兴趣爱好等等一无所知。不过说到和漠生有接触的女人,那就是……一个面孔妖艳,神情妖娆的女人面孔从自己的眼前一晃而过,只有崔艳了。不过以崔艳那女人的高傲性情,不可能看上土里土气的漠生吧?不过在公司里,漠生是土里土气的样子,那么在公司外又是什么样子呢?仔细想想那好像孩子般纯洁的神情,似乎是成熟女人的最爱,容易博取女人的母爱之情。想到这,他抱着高文的双手不由得紧了紧。他们……他们不会是……漠生不会是当着我的面爬墙吧?
越想越可疑,特别是眼前的小鬼让他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想到这,他仔细地打量着小鬼问道:“你妈妈呢?”
小鬼眨了眨眼说:“妈妈在对门住啊。现在还没回来。”
对门住,感情他还暗渡陈仓来着。想起来,崔艳在一开始就是经由漠生认识的,如果在那个宴会上,自己不是找不到漠生,就不会注意到与漠生说话的崔艳。怎么那时就没发现两人的暖味呢?真是傻得可以。崔艳不管在与自己相处的那些日子里和后来跟了爷爷,还是一直对漠生不错的。两人在人面前说话间很正常,可是谁又知道他们背后是怎么样的?想到这,高文就觉得心里像给针扎了一把一样疼。崔艳会跟了爷爷;不会是两人的预谋吧?难道我们对他还不够好吗?竟然会让他和崔艳想到这样的阴谋。看着怀里熟睡的漠生;他真的很想把他摇醒;问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摇醒他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他会说实话吗?一种莫明的恨意从高文心里燃起,猜疑,焦虑让他的心事像放在祸上团团转的蚂蚁一样不安。
不过,如果漠生喜欢的是崔艳,那么他又为什么要上自己的床呢?在那个自己被崔艳抛弃,醉意朦胧的晚上,扮成女人的样子,上了自己的床。明明知道自己在醉中叫的都是崔艳的名字,还是那样接受了自己发泄似的求欢。如果不喜欢自己,何苦做到这个地步呢?不过还有种可能就是,他是个双线插头,男女通吃,两个他都喜欢。想到这里,高文觉得心里更别扭。那是不是说他要他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去分享同一份爱呢?越想心里面越乱,有一种让人透不过气的压抑感压迫心肺。再说崔艳,那是和自己上过床的女人呵,还不是一次两次。虽然他从来都看不懂她那妖娆年容下存着怎么样的心思。也从来看不懂她研究爱不爱他。刚才那孩子刚才似乎说过他的妈妈住在对面,不管如何说,漠生和崔艳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想,要想知道事情真象,在这里等下去,等那女人回来不就成了。想到这,高文把漠生抱进房间,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头凝视着漠生甜美的睡容,实在无法想象纯真的脸会做出那样可怕的事情。
漠生是个有心计的人,他不否认,没有两下子,是不能在商场上纵横的,何况是做这么大一个集团的总经理助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确信漠生这人不论多有手段,心机都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忍不住伸出手,拨去漠生额上几缕碎发,一根黑亮的发丝从漠生额角落下,掉在他手里。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小心地把发丝放进手帕里,小心地包起来,放进口袋里。这一放,心里就纠结起来,如果自己想的是真的,那会怎么样?他和漠生还能相爱吗?想到这,他微微弯了下膝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腿软得不像自己的,一动也动不了。原来就算有心想逃也逃不了。
第十八章节
交易
作者:依晓菲
第十八章节
“叔叔,妈妈她回来了。”
小鬼头突然从门外钻了进来,说道。妈妈;那个女人回来了吗?那个漠生喜欢的女人回来了吗?她究竟长什么样子?她和他之间又是怎么回事呢?一种答案即将揭晓的兴奋感使从脚底流失掉的力气又全部跑了回来。
“她回来了?你妈妈她回来了?”带着不确定的语气,他又问了一回。
“是啊,妈妈回来了,她就在对面。”
对面?高文快速地从床上站起来,冲到门边,打开门一看。雪白的墙壁,黄色的房门紧闭着。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难道她进房里了?他跑过去敲了敲门,除了“咚咚咚”的门声外,什么回应也没有。突然“砰”的一声响,回头一看,身后的门关上了。是风吹的吗?门怎么合上了?
“开开门。”他敲了敲门。
“谢谢叔叔你送爸爸回来,你回去吧。”小孩子礼貌但不客气的声音响起。
“可是,你爸爸还需要人照顾呢。”高文急切地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妈妈回来,会照顾爸爸的。谢谢你对爸爸的关心,可是这里不需要你。”
门后的声音显示出对方已经极度不耐烦。不需要我?爸爸、妈妈和孩子,幸福完美的三口之家,根本就不会容许第三人插足。对漠生来说,我是什么呢?我又算什么呢?不过是自做多情罢了。想到这,高文停下了敲门的手,搭电梯下了楼。
怀着聧费的心情,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前进,绕了几个弯,在一个江边停了下来。站在江边,此时天气已经开始有些转凉,天已经暗了下来,稀薄的热气在早已散去。江风吹在人身上冷嗖嗖的。高文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江风从他身上滑过时,他忍不住搂紧了双肩。
此时是晚饭时分,江边还没出现卖各种小吃的小贩,或者说这里再也不会出现以前常常在江边叫卖羊肉串的小贩了,为了防止环境污染,城市里规定不准乱摆乱卖,取代这些小贩经营的是一个个小食店。以前他也常常来到江边,那已经很久很久的时候的事了,那是他双亲故去之时。他喜欢听那些小贩吆喝的声音,看那些边走边吃的人群,情侣间甜蜜的笑容,夫妻和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祖孙两人相携来这里转,孩子的手里还拿着红通通的糖葫芦。这份喧嚣热闹可以让他忘记痛苦的事情。
这时他总会用口袋里的钱买下所有的糖葫芦,让漠生分给街边那些流浪的乞儿,他是从不吃街边的这些东西的,良好的家教让他多少有些洁癖。不过他喜欢买,然后漠生分时,他就会觉得很开心。因为漠生说过,当你带给别人快乐时,你自己也会获得快乐。现在想起这件事来,突然觉得并不是那些话让自己快乐,而是漠生的陪伴与默默的关怀让自己快乐。想起前几天还以为能和漠生相互厮守的快乐,还有那些远去的记忆,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那些糖葫芦再也不会在大街上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