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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最终沦为战奴,被永生永世驱逐。”
“对於月亮之神,我们是充满无限崇敬信仰的,然而打败仗的我们,被王族下令不但没有自由,更不得有信仰!我们要像畜生一样不能使用文字,凡是遇到我们的人都可以把我们当动物一样杀掉!眼看,月亮之神留给我们的知识财富就要因此而丧失,祖先得不得不想出一个谎言,把月亮之神写下的字想尽办法流传到民间,然後说那是远古的文字,是十分珍贵值得珍藏的东西,被海水淹没的城市,就是远古人类的城市。”
“为了不让这个秘密被人发现,经历过这些事的人,不会把事情告诉
後代或是任何人,就让它永远的成为秘密,成为黑色部族的禁忌,甚至谣传这是一个诅咒,想发掘它的人都会被咒杀。”
“耶依,你知道了吧,这只是黑色部族的祖先,编造出来的谎言。”
叶言溪难以说清他听完法雷尔的那些话,自己内心那复杂的情绪到底是什麽。
一直以为,现在所在的星球就是他曾经居住的地球,然,法雷尔的一席话又否决了他的这个想法。
之前以为这里就是地球,并且为此震惊不已,在他已经习惯把这里看是那个蓝色的星球时,事情又发生了变化,朝同样让他惊讶万分的方向发展了。
法雷尔说的都是真的吗?
或许是因为洛桑的事情带给了叶言溪一些阴影,现在他开始怀疑任何事情。
如果是真的,那麽百年前降落到这片大地上的那个人,到底是什麽人?
能够写出让他熟悉的文字,并让黑色部族的人建造出与他熟知的城市十分相似的城市。黑色的发,棕色的眼,会不会就是……跟他一样,从地球而来……
要真的是的话,那麽,这个人的不就是到死都没能离开这里?
心,顿时沈入谷底,眼前,飞来了一片小小的白,不禁抬头一望,他看到了不远处不知何时已经开满了枝架的,白得似雪的风之羽。
据说,用风之羽做成翅膀後,人就可以飞上天。可是没有人能够用风之羽做成翅膀,因为风之羽的花期短暂的,让人来不及留恋。
站在原地静静欣赏一阵白得夺目的风之羽,叶言溪忽然朝一边走去,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侍卫立刻紧张地跟上,并恭敬地道:“王妃,您这是要去哪?”
“金色之塔。”
叶言溪头也不回地说道。
待他匆匆来到高高的金色之塔这时,却不急著进去,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高塔,过了几分锺,他才低下头,走进塔中。
春天已经过了一半,天气变得温暖舒适。站在塔的最顶端,吹来的风尽管有些凉,却不会很寒冷,不像他第一次来时,冷到让人直哆嗦。
站在栏杆的旁边,视线先在他曾经差一点掉落的地方凝望,然後不由得伸出手抚摸。就是这里,洛桑把他从鬼门关里救了出来,也是这里,洛桑说让他相信他,他相信了他。
是那麽的坚定,没有丝毫迟疑,完完全全地相信著他。
然而,他却出尔反尔,不但不肯帮助他离开,甚至还从中阻挠。
“言溪,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望著他的洛桑露出让他陌生、胆寒的绝然目光,想尽办法阻止他的离开。
这样的洛桑让他恐惧,也让他无奈,他知道,尽管洛桑背叛了他,他也仍然恨不了他。
知道洛桑心中所想,他除了无奈之外还是无奈,他给不了洛桑想要的,他不属於这里,他一定要回去,回他原来的家园。
抬头眺望远方的海洋,蔚蓝的天空与深蓝色的海洋形成一体,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丝缝隙。可是大家都知道,其实天空与海洋就像是两根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接──就像,他与洛桑──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
他的心中有他的牵绊,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想著此刻不知道在做什麽的妻子与女儿,想著他不在後她们一定会很伤心,想著柔弱的妻子年幼的女儿失去他之後的生活会怎样……想到这些,他的心就在抽痛,他就疯狂地想回去,想用力把她们抱住,想大声对她们说,我回来了,我再不会离开了!
可是……
低头,看著不属於於自己的身体,他又感到无限迷惘,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来到这里并进入这具身体,那麽又怎麽能知道回去的办法……
此刻,除了找寻,他别无他法,只能找寻,唯有找寻,才会有答案。
风猛然吹来,他被迫由苦思中回过神来,然後发觉有人在背後看他,便回头一看,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後的,洛桑。
对上叶言溪质疑的视线,洛桑淡淡一笑,朝他走来:“言溪。”
温柔的声音,温柔的笑容,怎能叫人不沈醉,然,叶言溪总是逼迫自
己清醒。
“你怎麽来了?”
他的回答让洛桑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因为,他终於肯跟他说话了!
於一个月前,他命人在禁宫里当他的面烧毁那些书籍後,叶言溪便不肯跟他说话,更不愿见他,叫他无可奈何。
不久前,他听说他来到了金色之塔,心中一动,不由得也来到了这,
见他望著远处沈思便一直站在他身後。被他发现时,以为他会赶自己离开,没想到……
“言溪!”
洛桑的笑容更为浓郁,他飞奔一样来到叶言溪身边後,紧紧把他抱住,脸埋进他的肩窝里用力汲取他久违的,让他眷恋的味道。
以为不会再见到洛桑可爱得有点稚气的笑容,此刻又见到时,叶言溪微微怔住。反应过来後,他含笑著伸出手,同样把他抱住。
“洛桑……”紧紧相拥後不久,叶言溪轻轻推开对自己眷恋不舍的
人。
“怎麽了,言溪?”似乎是害怕他又会撵他走,洛桑看起来有些紧张,又有些不安。
叶言溪不禁失声笑了一下,然後低下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醒来後发现,睡靥天真的如同一个孩子般的洛桑,正紧紧抱住他的腰身。霸气的,坚决的把他揽入他的胸前。
叶言溪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手臂,慢慢由床上坐起来。尽管动作已经尽量放松,但难免还是牵扯到了酸痛的身体,低头一看,布满身体的吻痕立刻让他脸色一赧。
洛桑一向对他温柔,昨夜会激动到没有节制的原因,完全可以归咎於主动配合的他身上。
一想起昨晚的事,叶言溪羞涩的不敢再看向身边的人。揭开盖住赤裸身躯的被子,脚踏在铺著柔软毛毯上,正打算去穿衣服的他,倏然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拉回仍然温暖的被窝中。
“洛桑?!”
背才贴上带著热度的柔软床铺,随即压上来的矫健身体让叶言溪倒抽一口气。
“起这麽早做什麽?”
下鄂被轻轻抬起,视线不意落入那双颜色变得浓郁,带著一丝让人心
悸的炙热情感的蓝色眼睛中时,叶言溪身体微微一颤。
“只是……已经睡不著了……”觉得有些不自在的人,视线在四处游移就是不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再做一次吧……”
洛桑变得非常醇厚的声音慢慢向他接近,叶言溪莫名地看向他时,只来得及看到他在眼前放大的脸庞,然後双唇就被吻住了。
虽然身体很累,但对於洛桑的索取,叶言溪并没有坚持拒绝,很快,便也完全投入到那足可以销魂蚀骨的情欲当中,沈浸在洛桑给予的激昂,又不失柔情的感情里。
洛桑颜色变得深浓的眼睛里,印著一具完全令自己疯狂的诱人身躯。
当看到随著自己的深深进入,他便微微缩起身体,脸上呈现出痛与难耐交织的神情时,他就忍不住再次,用力地挺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想看得更多,看他失去了冷静的慌乱的脸,看他完全任由自己掌控的陷入情欲中的身体,在这一刻他仿佛完全拥有了他。连他的灵魂一
起,都拥有了……
“洛……桑……”
身下的人发出了学细弱的讨饶一样的声音,一直握住他手臂的双手控制不住力度地深陷进他的皮肤里。
看著他脸上不寻常的红晕,洛桑慢慢停下了动作,伸出手覆上了他早已经挺立肿涨的分身。
他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
果然,只是略微的搓弄那火热坚硬的地方,他就完全承受不住於一阵抽搐过後,在他手中泄了出来……
看著手中白浊的液体,看看渲泄过後呼吸急促的他,洛桑含笑突而说道:“跟皇兄做时,也这麽舒服麽?”
气息微乱的叶言溪全身一僵,慢慢转移视线望向看起来很平静的洛桑,久久之後,他移开视线,红著脸小声呐呐:“不会……只有跟你做……才会这麽舒服……”
洛桑的笑更为浓郁,用手分开他的双腿,继续挺动深埋於他体内的炙热欲望,令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意识,又马上烟消云散。
“唔……洛桑……”
听著他情不自禁逸出甜美诱惑般的低吟,身上早就按捺不住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全身都在疼痛──
爱著这个人,疯狂的,没有理由的爱著他,爱到身心都痛了──
言溪,你能理解吗?能感受吗?
要怎样,才能彻底打消你仍要归去的念头?
这份不安,已经让他开始狂躁,好害怕好害怕,他会不会就此突然消失,一想到他有可能会离开,阴冷的黑暗便如期而至。
“言溪……”
以灵魂发出的呐喊,不过是缭绕在唯一听众心里的,感情深情的声音。
最後一次的用力深入,把全部的感情与欲火如数迸射进他的体内,这麽做,似乎能在他身上钉下他的印记,让他再也离不开。
疲惫地倒下,紧紧抱著意识朦胧的爱人,再一次阖上眼之前,一直一直重复。
“言溪,我爱你……不要走……不要离开……”
他别无所求,唯一执著的,却怎麽也不肯留下,到底要怎麽办?他毫无头绪。
在洛桑想著心事的同时,意识渐渐恢复的叶言溪睁著一双幽深的黑色
眼睛望著华美的床帏,也在想著什麽。
洛桑一般都是在陪叶言溪一同用过丰盛的晚餐之後,就会直接到御书房之中批阅各个大臣传送上来的文件。
洛桑不止一次向叶言溪抱怨过这份工作的辛苦,因为时常都要批阅到三更半夜才能结束。如果可以,他只想用更多的时间陪在叶言溪身旁。
国王的身份,固然崇高无上,同样的,事情也多到数不清。
知道他辛苦,以前的叶言溪都尽量不去打扰他,让他能够专心处理政事。而现在,到了深夜时分,叶言溪都会叫人煮一些美味的食物,亲
自送到御书房中给洛桑,说是这样才会有精力继续工作。
今晚,叶言溪不顾侍女的反对,亲自端著一碗香气浓郁的滋补药汤来到了书房。
正在忙碌的洛桑很快便闻到了汤汁扑香入鼻的气味,然後立刻抬头,果然看到了已经近在眼前的叶言溪。
“打扰你了吗?”见他朝自己望来,叶言溪微微一笑。
洛桑笑著轻轻摇头:“没有。我刚刚就在想,你应该要来了。”
“今晚我给你准备的,据说是你们这里最强身健体的汤汁,叫什麽来
著,对了,好像是用叫紫蔓草的药熬成的。我闻了闻,并亲自尝了一
点,味道果然很不错!”
没有迎向叶言溪笑吟吟的脸庞,洛桑在微微挑眉之後,用手捂住唇莫名地笑了一下。
看著叶言溪把汤汁放在桌上,他笑问:“言溪,你知道紫蔓草有什麽功效吗?”
“不知道。”叶言溪据实回答,“只是侍女们都说,这药很补身,特别是对於男人,效果很显著。”
洛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看得叶言溪一头雾水。
“怎麽了?”
“没什麽。”洛桑把自己的身体往桌子外移了前,然後拉过叶言溪,轻扯他坐到自己腿上。
“我很重。”叶言溪有些不自在地推拒著。
“不过是一只羊的重量而已。”
“洛桑!”被这麽说的人,眉毛都竖了起来。尽管他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没错,他现在所使用的这具身躯,尽管身体修长,却几乎没什麽肉。很瘦很瘦,不管怎麽吃,都吃不胖。
叶言溪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为什麽,在法雷尔,或是在那成群成谷的尸体身上,他都能看到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