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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富有技巧不费多大力气的锁制住身体,他可谓是心有余而力不从心。
纳西德冷眼看著他竭尽全力的挣扎,探进他狭窄体内的手指尽管接受到排斥的力量,却毫不留情地用力进入,他肯定他的行动给被他压在身上的人带来极大的痛苦。因为除了脸色霎时惨白外,这具湿辘辘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
等到两根手指总算是完全没入他灼热紧窒的身体之中时,原先还在拼命挣扎的人已经是全身虚软,身体呼吸紊乱而急遽起伏,只看了一眼他白得似一张白纸的脸,他便野蛮地抽动起了埋在他身体中的手指。
“王八蛋!”
一声声嘶力竭的叫喊让他倏地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一眼斜眼恶狠狠瞪他的人,纳西德一阵静默後,不怒反笑了。
“你现在,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说毕,他双腿挤进他的下身,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抬起他的腰,让他那隐私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
他的手指於他体内抽动的动作更快,那种狂妄而野蛮的行动给身下的人带来了极致的痛苦,原本瞪大的眼痛苦的阖上,额头上不停地冒出豆大的冷汗,粉色的下唇被他咬得充血肿红。
在他享受他的痛苦,并且感觉到他紧窒身体在他的开发下慢慢松软,满意的哼笑时,脸色苍白的,极有可能下一刻就要昏过去的人,像在做最後挣扎般使尽最後的力量再次大声吼了出来!
“衣亚扎答!”
***会突然叫出这句话,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的办法。
记得洛桑对他说过,他是“衣亚扎答”──不受法律束缚的人。
他一直没有说出来,是害怕再次被关进那个高高的封锁之塔,被那样子的囚禁,他很有可能不会再有逃脱出来的机会。但是,与被关进封锁之塔比起来,这种加诸在身上,令身心皆受到凌辱的折磨,更令他难以忍受!
於他身体上尽情折磨他的人停下了所有动作,空气在短短的几秒时间里,滞闷著。在他觉得难受的想要移动一下身体时,身後的男人猛地把他翻了过来。
“唔──你──”
“你会出现在皇宫里,我就觉得奇怪了。不过在不久前我听说那个被关在封锁之塔的黑色部族的人逃了出来──当初把你关在塔里的时候,我就在想,能把那麽凶残的狮子使计杀死的人,那个破旧的高塔真的能锁住他吗?”
脸被抬高,他被迫望进男人带著嘲弄与冷漠的天空色眼睛中。
听到他的话,他全身都在颤抖。
“你……你早已经知道我是……”
“是的,我早就猜到了。不过我好奇,明明有逃出去的机会,你为什
麽要往皇宫里跑呢?”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做!我可以不受任何处罚的!”他忿恨地用力挥开他抓住自己的脸的手。
维持了一秒手被他挥开的姿势,看著他被压在地板上的赤裸身躯,还有冒著火焰的痛恨目光,纳西德眼疾手快地在他欲逃开时,手擒住他的肩膀,把他压了回来。
“在这个国家,由我说了算,你懂吗?”
低醇的嗓音在他上方缓缓响起,震惊地抬头看他的同时,他望到了他
唯我独尊的狂妄神色。
“你──”
“再说了,我现在对你所说的事情叫做惩罚吗?”纳西德恶质地佞笑,一只手在他的大腿上来来回回移动,“我对你所做的事情,可是世人都会做的,满足欲望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哦!”
自己的一条腿被摆在男人的手臂上,这种预示著要发生什麽的姿势让他胃都在抽搐,竭力地转身想要逃开的动作皆被男人轻易制止。
“不──”
那个暴露在男人视线下的隐私部位被什麽炙热硬挺的物体抵住,在边缘缓慢的划著,他惊恐地抽著气叫了出来。
“不要!”
全身都弹跳起来,拼了命地想逃离这种恐惧,但被操纵在别人手里的身体再度被狠狠按了回去,并在下一刻,那个一直在他体外游移的炙热刺入了他身体中。
“啊──”
身体被生生劈开的痛苦,让他喘不过气来,那一刻,眼前一片空白,然後全身的力量都被瞬间抽走了般,身体一阵瘫软冰冷。然而,在那个突然戳进他体内的炙硬欲望以不可抗力的顽强执著进入他体内深处时,由脆弱的肉壁向全身的神经至末梢传达而来的刺痛,让他痛得一
身冷汗,发狂一样的挣扎著。
“放开我……王八蛋……放快开我……放开──啊──”
男人不把他微弱的挣扎看在眼里,甚至,在看到他含著痛苦的眼睛中从未停止过的憎恶与反抗时,颜色渐深的蓝色眼睛掠过一丝冷残,他不再慢慢渐进,而是猛突进他只被手指开发过的身体。
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间,原先还发狂挣扎的人就软了下去,他扳过他
的脸,看到他崩溃的视线,还有惨白的脸。他知道他没有昏过去,只是痛得一时失神了。
正这麽想,他感到有什麽温热的液体由他们紧紧契合的地方流出,转念一想,他便知道了这是由他被他弄伤的地方流出的血液。
他捺著被他紧窒灼烫的身体紧紧夹住,想一逞为快的欲望,慢慢等失神的人缓过气来。看到他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稳,以及一点一滴集聚的
目光时,他一只手压在他的腰上固定住他的身体,一只手压住他的大腿,於他身体里放肆连他都快要控制不住的狂烈情欲。
身体被大力的摇晃,於他下身不停穿刺的楔柱一样火热物体,给他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眼前一片苍茫,如置身生死边缘,这一刻,宁愿自己死了算了。
颜色稍深的冰蓝色眼睛中,倒影著身下的人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的脸庞,在发现自己不管怎麽折磨他,都没有让他松开紧咬的双唇,哼出一声时,夹杂欲望与狂怒火焰的瞳孔颜色更深,泄愤一样,他突地竭力把自己的全部顶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身下的那具身体软了下去,透著寒冷冰光一样的双眸中印著他昏死过去时,白如纸的脸,与被嘴中流出的血染红的唇。
不知道是第几次痛得昏过去,然後醒来,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澡堂来到床上的,唯一知道的,只有一直压在他身上,以木桩一样的欲望贯穿他的身体,狠狠地折磨他的男人眼中,那比之前见过的都在深湛的海蓝色的,夹杂著深沈欲望的眼睛。
再一次深深陷入昏迷之前,是男人深深挺进他痛得麻木的体内,释放那灼热的液体的瞬间。
这种单方面的泄欲过程,只有纳西德这样狂妄的男人享受到了吧,而他除了感到恶心,就是痛苦,不单是加诸身体上,连心都倍受摧残的痛苦。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幽幽醒来,第一眼望到的,便是明蓝色的床帏,不由得移动沈重的身体,接踵而至的,是叫人呲牙咧嘴的痛苦。
身体就像被拆过一次,重组过了似的,痛苦不堪。
值得他庆幸的是,偌大华贵的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人,造成他身心上的痛苦的人,早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身体异常的沈重、酸痛,稍稍移动就增加痛苦,叶言溪仅能躺在床上,不敢乱动。身体虽然不能乱动,但他的思绪却一直转动不停,他认为,像那样违背常理的性事,承受的人,想必很难感受到愉悦。
──可是,为什麽总有的人愿意承受呢?
曾经身为警察的他,自然会接触到各色各样的人,同性恋人自然也不时遇上,有时候甚至是在清查不良酒店时,撞见正在做那种事的同性恋。就算尴尬,也会隐忍著叫人穿上衣服蹲到一边,且看这些人的情况,感觉并没有什麽异样,以为也不会有什麽才对。但直到今天他亲身体验,才知道,这根本不叫有什麽,简单就是非常人能承受的!
实在是好奇那些人,为什麽还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在寂静的空间中,突然听到人的说话声传来,叶言溪想也没想就闭上双眼,假装没有醒过来。
说话声约在离床的位置几步之遥的距离时停止,然後叶言溪感觉有人一直在盯视他裹在薄薄的被单中的身体。
“瞧那头黑发,真的是黑色部族的人啊。”
“真不懂,大皇子为什麽要宠幸这种不祥的人。”
“啊,我听说,他可是‘衣亚扎答’,这可是上百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传说,‘依亚扎答’一旦出现,拥有他的人就可以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咦,可是大皇子可是正统的王位继承者,再过一年就可以正式执掌王位了。他还需要‘依亚扎答’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最低等的黑色部族的人。”
“我们这些下人怎麽知道尊贵的大皇子的想法呢?我们还是别乱猜了,快把食物放下离开吧。不知道为什麽,跟这种不祥之人呆在一块,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嗯,我们还是快快离开。反正只要食物送到就好了,管他会不会吃。”
两位在床的附近细声对话的女子,总算把话题告一段落,在她们在房间中停留一阵,似乎是把食物放在床边後,就匆匆退出了明亮宽敞的房间。
直到屋里传来关门声,叶言溪才再次张开眼睛,转过脸望向床外,他看到了整齐摆在床边的食物,这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不想饿了自己让力气流失更快的他,一点一点挪动沈重疼痛的身体,往床边移动。
在忍耐痛苦移动的过程中,一阵自被单中传来的细小什麽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心地翻过身,咬著牙坐起来,酸软无力的靠在垫高的枕头上,支撑起上身後,叶言溪才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单,想看清,到底是什麽声音一直响个不停。
当被单被拉离自己的双脚,叶言溪无言地看到,一条粗黑的铁链的一头锁在他的右脚踝上,另一头一直延伸没入床的一端。
叶言溪慢慢收起脚,约有一个婴儿手臂粗的铁链立刻发出沈重的声音,到达一个位置,也就是收了半米左右,铁链就紧紧扯住他的脚,告知他,它已经不够长了。
不是女人,并且脾气算起来很不错的叶言溪有想破口大骂的冲动,但他还是耐性极好的忍住了,虽然他总共深吸气又吐气了将近五六次。
本来就算没有食欲,但为了确保有足够的体力逃跑,仍会勉强自己吃一点东西的叶言溪现在是看到食物就想把它砸得稀八烂。
可是自小就被耳提面命食物宝贵的他,再怎麽愤怒也罢,对於糟蹋食物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继续深呼吸,他把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上,不知道是不是地势较高的原因,他从窗户看到的景色,是众多殿宇和树的顶部,再远些的地方,就是法雷尔曾经跟他说过的,皇宫的标志,那座金光璀璨的高耸
巨塔。
尽管到处金光灿灿,却很安静,安静之中酝酿什麽一样,像沈睡的猛兽,随时都会扑出来大吼一声,把接近它的人撕裂。
这就是他眼中的这个世界,陌生,又可怕。
Part。9
─风之羽─
已经三天了,叶言溪一直在想著,他怎麽才能逃出去。
尽管身体上已经承受尽了种种屈辱,他仍然没有放弃过希望,回去的希望。
他只绝食一天,第二天,他想通了的逼自己把每餐都会准时送来的食物吃下去。不吃东西就没力气,没有力气,怎麽逃离?
纳西德没有再出现过,他祈祷他永远不会出现,并且不来找他的麻烦。
被囚禁在还算华丽的房间中,除了三餐送食物来的侍女,就没有再出现过一个人,叶言溪觉得这样很好,毕竟他一身赤裸,仅有薄薄的床单遮身,他一点也不希望有太多人看到他这副模样。
这三天,他想尽了办法想逃离这里,但很多办法都被他现实生生否决,因为最大的难题,就是怎麽解决比之前他被关在封锁之塔牵制他的行动时,还有粗上几倍的铁链。
纳西德一定是知道了之前他是用斧头劈开铁链逃走的,於是找了根单单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劈不断的粗重铁链。
想到这里,他就会想起洛桑,金色的发蓝色的眼,纯真可爱的笑容,真的就像清晨的太阳,温柔怡人。
是他连累了他。
想到至今生死未卜的他,他就觉得愧疚。
把背靠在床头,倚望窗外的夜月,他不禁喟叹。
这个房间能看到月亮的时间很短暂,只有一个多锺头,月亮就从窗外消失了,只能看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