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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唯美的画面,深深地触动了林烨,他这刻多么渴望自己与飘儿也能够水乳交融啊!
那盒“伟哥”到底去哪了呢?飘儿从来不会翻他的东西啊?林烨坐在那儿急出了汗水。
飘儿见林烨那么久没回来,就去洗手间找他,发觉洗手间根本没有人。在他的工作室,看见林烨坐在椅子上像丢了魂似的,抽屉敞开着,里面的东西全翻乱了,有的甚至掉在了地上。她沉思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到卧室去了。
不一会儿,飘儿走到林烨身后,轻轻地叫了一声:“烨?”林烨回过头,见到飘儿,有点慌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飘儿伸出手,掌心上躺着那只林烨一直要找的小盒子,问他:“你在找这个是吗?”
林烨窘得涨红了脸,连忙摇头说:“谁说的,没有,不是啊,我找伟哥干吗?”
“你也知道这是伟哥?上面全是英文,你怎么一下子就知道他是伟哥?”
林烨没话了,忽然间他跳起来,气愤地说:“你竟然翻我的东西?你在侦察我?”
飘儿顿了一下说:“我从来不会翻你的东西的,就算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开心,我都能够尊重你。”
“可是,这……”
“还记得那次你让我帮你取的策划方案吗?我就是那次看见,并拿走的。”
“为什么?你有什么权利随便拿我的东西?”
“烨,你先别发火,听我说完。”
“好,你说!”
“这种药临床效果确实是目前比较先进的,可是你上网去查询一下,他的副作用也不少啊!我是怕你服用之后,会有依赖性,以后就治不好了。”
林烨别过脸去不说话。飘儿觉得有些话是时候说出来了,便又说:“其实我们都不是小孩了,我们是成年人,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说?以前我怕伤你的自尊,一直回避着,谈话总是不彻底。今天我们就好好地谈一次吧。林烨,你应该知道你并非是完全不行,你的器官功能是正常的,我想大多是心理方面的因素,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一直是愧疚的,可我们是夫妻,就要互相谅解,不是吗?我知道你心里也难过,可是,你想过吗?为了你的面子你把我晾了3年多,也把你自己折磨了3年多,这都是我们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啊?”
说这到这,飘儿忍不住哽咽了,她接着说:“真害怕这样下去,我的唇会慢慢地凉了,身体慢慢地凉了,心也慢慢地凉了冷了,再也热不起来了。从我嫁给你那天起,心里就想和你白头偕老。劝你看医生,你为什么总要排斥呢?这样乱吃药,身体要彻底跨了,那我怎么办啊?”
飘儿顿了顿,继续说:“有时,我甚至想,要是你长年出差,或者我长年出差,要么就是我长年在外地工作,或者你在外地工作,分隔两地了,人看不见了,就没了念想,没有要求,没有欲望。可是,要真的那样,这日子还能过吗?”……“在你面前,我很自卑也很自责。我经常问自己是不是我不够好、不够性感、不够魅力,才让你这样把我束之高阁地晾在那儿。你知道吗,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我要的是那种被需要的被尊重的感觉。就像刚才,你只那么轻轻地拥抱我,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可是,这些年来,你有几次是自觉主动地拥抱我或者亲吻我的呢?需要与被需要比爱与被爱更加重要,你明白吗?而你,在这方面的冷漠,让我觉得我作为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失败与卑微,我仿佛看到自己在一个又一个漆黑的长夜中慢慢地老去,老去……”
飘儿边哭边说,刹也刹不住,好像所有的委屈都要在这一刻倾泻出来。
这些话,听得林烨目瞪口呆,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对飘儿的伤害,是如此深。是啊,飘儿这几年来对他的包容与理解,还不够么?他嘴唇蠕动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飘儿看着林烨像受了刺激而放大的瞳孔,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了,掩面而泣,跑回到卧室关上门排山倒海地哭起来。
过了好一会,林烨才默默地走进来,坐地床沿,尝试去拉飘儿的手,嘴唇动了几下才说:“飘儿,对不起,对不起……”说着林烨就伏在飘儿的小腹上泣不成声。
飘儿吓呆了,止住眼泪,她从来没有见林烨哭过!她忽然后悔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语无伦次的话,那些话肯定是深深地伤到林烨了,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啊!
她胡乱地抹抹自己的脸,哄着他说:“烨,烨你怎么啦,是我不好,是我乱说话,是我不好,对不起……”林烨加大了力度,死死地抱着飘儿,哽咽着说:“不,是我不好。飘儿,其实我知道的,我知道你难受的,是我不好,我真没用啊!是我没用啊,我不配做你的男人,是我没出息……”
飘儿摇着他说:“烨,不是的,你不要这样,不是的,我不是真的怪你,我只是发一下脾气,我不是真的怪你啊。”
“飘儿,别离开我,我真的好怕……”
飘儿听了,伏在林烨的背上,大滴大滴的眼泪湿了林烨的背。
忽然间林烨使劲推开飘儿,抓过飘儿放在床头的那合“伟哥”三下两下撕开,把一粒小药丸拍进嘴里,说:“死就死一次吧,我受不了,飘儿,我他妈的受不了了,我不能失去你的,飘儿……”
飘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林烨就在撕她的睡衣,狠狠地吻她的唇,她的脸……连啃带咬。任凭飘儿怎样打他、掐他、推他,林烨就像疯了似的,用尽全力把飘儿压在身下……
林烨不顾满身青瘀默默流泪的飘儿,把头埋在飘儿的胸前歇斯底里地哭叫:“我行了,飘儿,我行了,我他妈的终于行了!”
飘儿在哭叫中,已经声嘶力竭,对林烨充满绝望和怨恨。她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厌烦地用尽剩下的力气推开他。不想林烨却又把她的双肩按住,泪眼对泪眼,他兴奋地一字一句地对飘儿说:“飘儿,我是行的,我是行的,是不是?是不是?”
飘儿看着林烨,这个可恨又可怜的男人啊!她能够在这个时候指责林烨?痛骂林烨吗?所有的百感交集,都变成了一声撕裂般的“哗———”,飘儿嚎哭着扑进林烨的怀里……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休息不好。飘儿几乎没怎么睡着,林烨也是的,这个夜晚他们都各有所思。林烨和飘儿还是如往常一样按时起床,洗漱,做早餐。吃早餐时,两个人默默无语。飘儿出门时,林烨叫了她一声,她停下脚步站在门边。
“飘儿,昨晚对不起……”飘儿听了眼泪涌上眼眶,但她忍着不让它流下来,背对着林烨淡淡地说:“说什么对不起呢?你应该高兴才对啊。”说完就带上门去上班了。
道歉归道歉,林烨心里还是高兴的。那盒“伟哥”的说明书他不知道已经研究了多少次,不可能一吃下去就立刻有反应的。也就是说,他真的如飘儿说的那样,不是器官的问题。这个发现让他在心里捣鼓了一整夜,他林烨有可能从此往后在老婆面前扬眉吐气啦。
早上醒来时,飘儿发现了她的身上有多处林烨留下的瘀痕,梳头时便把头发放下来,以遮住脖子上的瘀痕,她不希望同事看到后,要面对各种询问或者猜测。
走在清晨的街道上,路人都行色匆匆,生活一直继续,飘儿的生活也一样。这个南方的小城,已经11月了,微寒的晨风吹上脸颊,又掠过双肩,向未知的远方吹去。
刚刚走进报社门口,就看见传达室的阿伯与几个社会混混模样的人在推推搡搡。同事都还没有来,阿伯一见到她,就大声对她说:“叶记者,这几个人一大早就来捣乱了,说要见王东洋。”
那个几小混混放开阿伯,围住飘儿,说:“啊?叶记者?挺标致的娘们嘛,快说,王东洋在哪儿?”
飘儿冷冷地说:“你们干吗?这是报社,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阿伯年纪这么大了,你们这样推他,还算男子汉吗?”
“嗬,还挺有种的啊,还没有哪个娘们敢这样对老子说话呢。要不看在你是女的份上,早把你给揍扁了。”
这时同事们陆续来了,大家一言一语地吵起来。忽然一声大喝:“哪些活得不耐烦的流氓来找我王东洋的碴?啊?”
那几个小混混推开众人走到王东洋面前,挑衅地说:“找的就是你!”说完一拳头就过来,其余的几个也抡着水管扑过来。
王东洋一把按住那个带头的拳头,反扭过来,大声说:“看你们这阵势,你们这年纪,就知道你们不是真正出来混的。报仇有你们这样报的吗,跑单位来?”
那个人哇哇大叫“哎哟,痛死了。”王东洋说:“你们想不到我练过武术吧?告诉你们,比你们更加凶狠的流氓我都碰过。你们是那个被曝光的加油站的人派来的吧,我王东洋敢干记者这一行,敢捅你老板,我就不怕你们来报复。”
其余的人见到王东洋有这样的好身手,都站在那儿不敢动。王东洋又说:“我告诉你们,知道杨大侠么,他是我大哥,看不出来吧?以后要再敢来报社闹事,我就废了你们!”杨大侠是本地黑白两道闻名的人物,他们一听都吓傻了。
这时,飘儿说:“警察来了。”民警把那几个小混混一一带走,飘儿和王东洋也跟着去协助调查。王东洋没好气说对民警说:“靠,还真没见过这样蠢这样没出息的流氓!”
飘儿问:“你还真的练过武术啊?”“当然,高中开始练的。那时就想揍死那个混蛋。”飘儿终于明白到霍靖挨打时的伤势为什么会那样重了。
忽然王东洋对她说:“你脖子是怎么回事?怎么青一大块啦?是不是那几个小流氓弄的,他妈的,等会有他们好看的。”飘儿张着嘴巴,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回报社的路上,王东洋走进路边的一间药店买了瓶药酒。同事一见他们回来都围上来问情况,王东洋添油加醋吹一通后,示意宝欣到茶水间去。
“牛你也吹了,你真的没事吧?以后要小心啊。”
“我没事,倒是飘儿,她脖子上瘀了,你拿这个帮她擦擦。”
“虽然我今天没有看过现场,可是没听同事们说小流氓打飘儿了啊?”
“叫你擦你就擦,别问这么多。”
宝欣嘟着嘴去叫飘儿了。王东洋喝着开水想:“不是小流氓打的,那是怎么回事?”
“飘儿,电话!”在接待室擦药酒的飘儿听了连忙整理好衣服走出去。
“喂,飘儿,我是李芳,你的手机怎么老没有人听?我只好打到报社找你了。”
“可能是我听不见吧。”
“还记得那对残疾夫妻吗?那女的怀孕了,他们现在不知道怎么办呢。”
“这样对他们还真不知是福是祸啊,我想应该让医生下结论吧。”
“我也这样想,一个孩子一个生命,可是搞不好,大人也会没命的啊。”
“医生不是教他们避孕了么?”
“他们也说是意外了。飘儿,我担心我们当初的善意,会变成悲剧。”
“先别担心,我们给他们联系本市最好的妇科医生。”
“嗯,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联系。”
“好,到时我和你一起陪他们去。”
这边宝欣被王东洋拉到一旁问:“刚才你给飘儿擦药油时,有没有发现别的地方还有瘀痕?”
“有的,她衣服拉下去后,我看到她的后背也有。至于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不知道啊。”
“这样看来,应该不是小流氓弄伤的。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他们夫妻打架了?”
“瞧你,人家就算是小夫妻打架关你什么事啊?”
“关我什么事?亏你个宝欣啊,飘儿对你不好么?”
“我承认飘儿对我好,可是,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人家不愿意说,你就尊重别人的隐私权啊。”
“可是,这……”
“听我的,别问,别管。”
王东洋还想说什么,宝欣打断他说:“你也太关心飘儿姐了吧,关心得过分了。”
“大家不是同事吗,她还是我姐的好朋友。”
“这理由,连我的膝盖都不会相信。哼!”
王东洋心虚了便不再说什么。宝欣边叹气边自言自语地说:“我要是飘儿姐多好。”
“你永远不会是她。”
宝欣气恼地说:“王东洋,每次你不损一下我,这日子就不好过了是不是?”
王东洋见宝欣要发脾气了,连忙说:“还真生气啦?”
“嗯,早生气了。”
“还真吃醋啦?”
“对,早吃醋了,一直在吃。”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能不能别这样坦白这样外露?那我们男人还有什么征服的快感?”
“去你的,王东洋,你又存心想要惹急我是不是?我就是这样,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