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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绝望的闭上眼。唇瓣一张一合,不再期望生命里可能的任何解救。“钟意,除非……你可以杀了我,否则,我永远都是我的,和你没有关系。你还知道呢吧!”
她说着,忽然勾起唇角冷笑起来。声音飘落在空气里有些尖锐的伤人。“这具躯体,我从未在乎。贞操算什么东西,你若是喜欢,拿去好了!”是有什么好在乎
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说的爽快,像是丢掉了不喜欢的布娃娃一样干净利落。只是,知道抗争无用,因为他的眼睛,从来坚毅,从来冷酷无情。从他对付商场对手的时候,她就看得出来。可是,还是不甘。她的最美好,就这样丢失,怎么会像是在贫穷的时候丢掉一张印有毛爷爷的纸币强悍呢?
钟意却是明显的愣怔了一下。她的意思已然明了,你得到我身体又如何,即使有一天我被迫剩下你的孩子又如何,只要我拒绝签字,我仍旧是我。
她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钟意,我以做你的妻子而感到耻辱。
而他无法理解,俪咖那里的女人通常只要多些纸币就开心的什么都肯做。她在这给他装什么矫情!
钟意没好气的欺身而上,原本想温柔一点的心思统统跑到了九霄云外去。
只是,钟意不知道林辰这样柔软的像蒲苇的女孩,坚韧的力度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有些东西可以在日后捡回来,可是有一些,却是找不回来的。
到时,不只是她的委屈,还是她的耻辱。她的阴影。她的一道坎,这一生都无法迈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醒来,林辰看见白色被单上绽放的那朵嫣红色的花。才忽然抱住自己泪流满面。
☆、缠绵
却原来,记忆中第一次看见钟意的时候,她在他怀中安逸的醒来。
却原来,那一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简简单单的躺在一起而已。而昨晚,才是她的第一次。
一整晚的旖旎缠绵,她强烈的抗拒,默默咬牙忍住撕裂的疼痛,却是依然无法抗拒身体里最本能的反应。她觉得可耻,却还是在最后昂起头迎合他的节奏。细长白嫩的脖颈在黑夜里扬起漂亮的弧线,钟意像是得到鼓舞一般,来势更加凶猛。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往返,仅余的意识是想要看清这个自己看上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是他第一次甘愿承认另一个钟意,也是他自己。
常常,会有时候,假装无畏的凝视屏幕上安静的小女人,好奇心折磨的他几乎发疯。
要怎么想象,她是要破罐破摔了,才会没有致死抗拒。
可是,到头来,却来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昨晚她的疏忽,她会仍旧是她自己。干干净净的自己。
泪水不知道流了有多久,只是后来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仿佛是太累了,只想要休息。
钟意沐浴过后推开门就看见床上的小女人裹着被单蜷缩成一团,瑟瑟的,还没有醒来的征兆。
只是走近了才惊觉,枕边冰凉,潮湿了一片。
她醒来过。而且,不止清醒,甚至哭过。手指不自觉的伸向前拂掉她面颊上残留的泪滴,心底深处蔓延过一阵强烈的抽痛。钟意俯□,温热的唇轻吻她的额头。随即又是迅速的离开,身体里掩藏的渴望,经不得这样丝丝入扣的诱惑。
大床上的小女人蜷缩成一团,连头发都是凌乱的没有休整。可是天知道,昨晚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初尝禁果,味道甜美的诱人。像是服食了罂粟一般,无法终结。
林辰在傍晚的时候醒来,身上是盖好的棉被,温软的,舒适。和那一天是一样的,明明蹲在墙边一个人不小心睡着了,可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有薄薄的棉被盖在身上,连同房间的温度都调的刚刚好。不会热了,也不会着凉。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是和第一次与钟意同床共枕的那一次一样,丝质柔滑的绸缎,熨贴着她光滑的肌肤。
卧室里空无一人,甚至,清冷的味道只是在宣扬,怕是很久都没有人了。
林辰难得恢复了些精神,蹬着拖鞋,想要到楼下的客厅倒一杯水。不眠不休了一整夜,现在又是睡了一整天,口干舌燥的,颇有些难受。
只不想,一推门,就有人在恭敬地守候。
“夫人,您有什么需要,让我去做就行!”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遮挡在阴影之下,林辰抬起头只模糊
的看见他板寸坚硬的头发。
“我渴了,想喝点水。”林辰微怔,没注意他自己叫起来都不太顺口的称呼。“我这就去,你回房间稍等就好。”男人颔首应下,转身就下楼。
林辰踱步回到钟意的房间,身子软软的在沙发上跌坐下。男人来的迅速,极快的就端了一杯水上来。林辰几乎是一饮而尽,喉咙的沙哑才有轻微的好转。
偏向头问他,“钟意呢?”男人微微诧异,偏见床头柜上的纸条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只能埋头回答:“总经理回公司了,临走时吩咐过若是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一定竭力去办。”
“夫人?”这回林辰听清了。浑浊的瞳孔倏地放大,亮晶晶的,无法积蓄可能的泪水。只是,猛然间觉得不可言说的可笑。那么可笑!“你叫我夫人?”林辰伸出食指不可思议的指指自己。她已然认出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钟意的司机。好像是叫做魏杰。钟意常常唤他小魏。
“也是他同你说好的?”不觉冷笑,目光却是已经黯淡下来,不见丝毫光彩。
魏杰垂下头,眼见林辰的绝望,心底漫过不忍,终究还是坦言:“夫人,您与总经理即将订婚,完婚之日也是在不久的圣诞节,这一声称谓,原也是理所当然的。”
说的轻巧!
林辰垂下眼睑,讽刺的话对着一个不相干的人到底是不能顺利的出口。她原也不是不一个尖酸刻薄的人。只是,难过,终于难耐。
“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林辰顾自叹口气,绝望的事还不够清醒。可笑之际,却是因为这房间竟然任何尖锐的东西都没有。
他在企图保护她,至少,是不让她死!
林辰冷笑,眸光冷冽如数九寒冬的冰瑟。她若是不想活着,还能有谁拦得住。
林辰蜷住身子在沙发上躺好,肚子空空的,饿的几乎没了一丝力气。不是不能回到大床上舒适,只是,那里的凌乱不堪,连她自己都觉得……耻辱,又怎么会重又躺回去了?
明明醒了,还要甘愿再做一回噩梦吗?
林辰的大眼睛空洞无力的睁开着,目光涣散,不知道神游到了何处。只觉得,似乎很快就有敲门声传来。
林辰张张嘴,想开口说进来吧!这里会出现的人大抵也就是刚刚才见到的小魏了,亦是没有旁人的。
只是,身子虚的厉害,又是躺下了,昏昏沉沉的,没有一丝力气。
到底是在多听了几遍敲门声之后望见有人端了托盘进来。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静静等待着他的靠近,视线却是愈加模糊不清,神志亦是模棱两可不愿分辨的程度。她已经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只是
,那人张口唤她的时候,林辰却是倏地清醒过来。
噩梦一样的提醒。她惊怵着还是回不过神来。
☆、威胁
“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熟悉的声音响彻在耳际,林辰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坐起身,用尽的是攒余的全部力气。满满的惊悚和厌恶射放出去的时候,林辰才惊觉,沉静声音的主人竟然不是钟意。
男子一身西装革履笔挺的站在她旁边,不卑不亢的距离。微微俯身询问她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不饿!”林辰软软的跌回去,小脑袋靠着沙发沿,无语的闭上双眸。果真是她的错觉,或者是害怕吧!
钟意的任何可能竟然已经成了她的噩梦。林辰默默耻笑自己,安静的不发一言。甚至,直截了当的就忽视了身边人的存在。
“你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呢?”他对她的关心显然有些过分的多余,这一点,即使是神志不清醒的林辰都察觉出来。
她突然好笑的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突兀的笑道:“徐清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是什么的代表?”林辰撇撇嘴,睨他一眼,你总不会告诉我说,这些都是钟意吩咐的吧!
若是的话,那倒真是奇迹了!
徐清然不动声色的轻咳一声,垂下的头刚好遮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尴尬。他直接将准备好的食物放在茶几上,就兀自转身离开。临出门前才又补充:“随你怎么想,可是……林小姐,除非你决定好要死,否则的话,还是乖乖的接受吧!”
他在冷漠的提醒她,方式,却是一针见血。
他的话,不轻不重,连语气都是平平淡淡的。好像是上学时,全班最乖巧的那个学生在念那一段枯燥无味的历史来由。
不重的关门声彻底的将林辰的思绪全部抽回来。
捞过桌子上摆好的米饭,就大口吞咽起来。她实在是饿了。只顾得上一个劲的吃米饭,连旁边荤素搭配的菜式都没有发觉。
一直到她摸着自己有些涨起的肚子才乖乖的坐回去。
徐清然说的并没有错,没有任何理由不去面对。这二十多年的生活她都已经熬过去了,即使死,也不能饿死。
林辰埋头吃饭的时候颇有些义愤填膺的愤慨,只是吃饱了喝足了,方才觉得自己骨子里原来还是有那么点小孩子气。一点点都经不起别人挑拨。
林辰兀自皱眉,思虑着面对之后的自己,面对这个不再干净的自己。面
对之后……可能孤独的冗长的人生。
以至于,她很顺利的就忽略了,徐清然的身份是完全没有道理那样做的。总经理的得力助手,有必要关心被总经理玩过的女人之一吗?除非,他同情心泛滥。或者,别有目的。
沉静内敛的人,看起来温软无害,却总是藏有别人意想不到的秘密。
林辰梳洗干净准备离开的时候,推门又是看见魏杰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站在那里。林辰别过眼,没太放在心上。只是步子刚刚走到门口,身前就横亘出一条有力的手臂来。
魏杰垂下头,表示歉意。“对不起夫人,总经理说让您在这里等他回来。”
林辰一时怔住,极快的反应过来小魏留在这里的意义。不觉可悲。这个连自己看了都会恶心的地方,他是要将她囚禁在这里吗?
她是人,不是牲畜!
林辰一时气结,话语吞吐之间更是难受的厉害。
“如果我一定要走呢?”林辰咬咬唇,安于现状并非她的本性,只是被压抑的多了,才会渐渐展现给别人太多的乖巧听话。
魏杰无奈的看她一眼,敛下眸子。小心翼翼的解释,“夫人,总经理正在开会,大约十分钟过后我就请示一下总经理,看是不是送您过去?”
“过去?”林辰不屑的冷笑,伸了食指不以为意的指向大门的方向。黑亮的眸子嘲弄的鄙夷,只是稍愣,又沉静的开口,好像前后说话的不是同一个人。
林辰沉沉的说道:“我只是想离开这里,没有在等他。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她轻声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执意离开会不会有一分的可能?
钟意那样□的人,他手下的人想来也不会那么好说话。
“可是总经理吩咐过,让您等他回来。他现在没有时间。”魏杰重复着提醒,虽然不清楚总经理选中林辰的理由是什么,但是,总归是与众不同的吧!
“那就把徐清然给我交过来!”林辰转过脸,少有的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骤然扩大的声贝,连她自己都觉得怒火在一瞬之间就要无法控制。
二十多年的生命她从未冲人发过火,想来是很难想象,发生那一刻,对方会不会狗血淋头呢?
“对不起夫人,徐助理正在陪总经理开会,目前……怕是也没有时间。”
意思就是:那您就自个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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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杰仍旧恭敬的回答,不卑不亢。她所有的力气像是击打在温软的棉花上,悉数反弹回来,不冷不热的嘲讽着。
他刚刚才走!
林辰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声音,忽然转口,“钟意什么时候回来?你转告他,我最多等他到六点。”七点多天就黑了,她决然不能再在这里多呆一天。
只是,悄悄咽下的声音连她自己也不甚清楚,怎么会选择什么都不说?
徐清然明明就是刚刚才走,怎么会在陪钟意开会,而魏杰的样子却又绝不是在撒谎。
“这个?”魏杰犹疑的厉害,总经理的吩咐里并没有这种可能。
“不然,我就留他一具尸体好了!”林辰说得轻松,倒是惊得魏杰一身的冷汗。
转念忽又觉得,既然是总经理选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