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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
林辰反应迟钝的愣了几愣,才小跑着过去。
安然乖巧的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林辰才忽然觉得是有哪里不对劲。钟意竟然坐在她旁边的位置,竟然不是魏杰开车,竟然是他自己?
林辰有一瞬间缓不过神来,却还是微微低着头,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
整整两天不见人影,她猜想不到钟意会用什么样的办法来惩罚她。
“想不想知道你母亲的目的在什么地方?”旁边的男人专注的开车,头也不转的问道。
林辰却是骤然就听出了这其中的全部意味。
“你又要我做什么?”怪不得打给林志国的电话会被挂掉,十余条短信也都没有回复。却原来,那个男人也是丝毫不清楚的。或者,他根本就不敢说。命悬一线,还有什么胆魄开口。
“收掉你的戾气!”依旧是冷漠毫无人情味的声音,她已经不得不答应了做他钟意的未婚妻,怎么,难道他现在就要她来孕育他的孩子吗?林辰不屑又是惊惧的
看着他,钟意却是倏地扬起嘴角笑起来,“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破旧了不行就换一个。我要随时找到你。按时上班,乖乖的接受我给你安排的每一堂课,并按时完成家庭作业。嗯,就这些。”
又?钟意想想都觉得可笑。又!又能怎么样?她是他的俘虏,是猎物,是钟意看重的宠物,费尽心思把她培养成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还敢叫板了!
林辰闷下头来不做声。
终于是没有自由了,最后的一丁点自由都没有了。
一直到抵达钟意的别墅,林辰都紧紧的闭着嘴巴,虽然心里早已经将他狠狠地咒骂了一万遍,却还是一声不吭。
是她的模样,知道抗争无用的时候,总是沉静着一声不吭。
穿过诺大的院子,那个永不停歇的喷泉池例外的竟然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林辰没有察觉,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穿过客厅,走上楼梯,最后在手指放在钟意房门的门把上。
“你想做什么?”钟意忍无可忍,猩红的眸子散发着阴狠的气息。
这算什么意思?一声不吭?不答应,也不否决?
林辰仍旧低垂着头,一指一指的掰开钟意握在她手肘处的束缚。他的力气很大,弄得她很痛。只是,懒得开口。说话,是件多么费力气的事啊!
林辰愈加绝望的嘲弄自己,却是已经被人强硬的扳过身子。她无知无觉的样子,显然已经惹恼了眼前这个英姿挺拔的男人。
“想做我的女人了?”钟意猛地丢开她,说不出心里何来的气愤。“这么快就想念了?”他挑挑眉睨着眼前这个女人,嘴巴紧紧的抿着,,连眉眼都寂静的低垂着,看不见眼里是怎样的神色。
“砰!”
林辰猛地推开门,钟意错愕的瞬间,正想要去抓住她的手腕,林辰却已经伸手拉住他走进房里,然后整个身体都贴附上来。她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直截了当的凑近他的嘴唇,没有丝毫技术含量生猛的就吻了上去。
不知是谁的牙齿磕到了谁的嘴唇,浅淡的腥味迅速蔓延。鲜红的血液顺着林辰的下巴开始流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钟意猛地推开她,若不是她技术不好,磕到了他的嘴唇,那一股鲜红让他瞬间清醒起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几乎想要忘乎所以的沉沦,然后不顾一切的深入其中。
这个女人,虽然技术不怎么好,但是味道,还是蛮不错的!
林辰跌坐在地上,手掌疾速的划过地面,几乎磨破了一层皮,她吃痛的叫出声,仰起头看见钟意怒不可遏的样子,就又迅速的吞咽下去,仿佛什么事也没有。
“生一个你的孩子!”林辰
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撑起身体站起身,走到他的对面直起身,一字一句道:“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林辰掷地有声的声音落在空气里,有些清新薄凉的味道。
钟意的手掌登时紧握成拳,这是他发怒的前兆。若非看她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他恨不得一拳揍上去,才解得了心头的愤怒。
“你舍得?”他阴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却又倏地笑起。他自己不相信母爱,却不代表这世界就没有。譬如林辰,对别人可是常常会心软的让自己一无所有。就像林志国。或者,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梅婷。
☆、关心
“那是我的事!”林辰咬紧牙一字一句的告诉他说,突然就不想再软弱下去。反正,结果总是一样的。“我自己的事!”她反复强调。钟意是钟意,她是她自己,互不相干。
钟意盯着她已经圆滚滚的大眼,忽然就笑起来坐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可以啊当然可以,留下孩子,你就可以走了。”只不过,如此狠心的事,他断定林辰做不出来。
“真的吗?”林辰如获至宝一般冲到他面前,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握住钟意的手,满眼希冀的望着他,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你是说真的,只要我能够有一个你的孩子,你就给我自由,给林志国自由。”
这就是她要的东西,简单,容易。至于同时会失去的那些,她不介意。得失平衡这个常理她还不需要别人来教。
“是!”钟意眨眨眼,有些意外她的答案,遂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蹂躏一般的来回揉搓,林辰还在不确信他说的话,自然也就没察觉他眸中显而易见的嘲讽。
钟意不紧不慢的解释,“我会让他来受我受过的苦。一岁因为不乖巧不讨妈妈喜欢然后挨骂,四岁因为车祸妈妈死了,被爸爸送进最严格的寄宿学校。十岁回家,学会一个人过生日,却从不许愿。二十岁被迫休学打理公司事务……”
他顿了顿,忽然改口问她:“吃过夹心饼干吗?”
林辰难以快速的反应过来,只是突然觉得原来每个人都不容易。就像钟意,太过早熟,心里郁结一定很深很重。是个会让人心疼的男人。
多余的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
不被喜欢,然后一个人以自己的方式强大或彪悍的成长。
“吃过夹心饼干吗?”钟意不厌其烦的追问。笑意埋伏在眼角,不轻易显露。“里面是软软的奶油,一口咬下去,松松滑滑的。”
林辰不解的点头。夹心饼干和他说的那些有什么联系吗?
“就是这样!做的就是里面的奶油,备受煎熬,可就是逃脱不开。”他说得愈发轻松,林辰却是渐渐明了他话里全部的残忍。
“一定要这样吗?”林辰抽回自己的手,在他旁边坐下,忐忑不安的问道。他这样冷漠的人,明明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可还是不甘心的吧!“你明明也讨厌这样,还是一定要……得到这个公司吗?”
这些日子的总经理秘书
总不是白当的。钟意这个总经理的职务虽然是个重要的角色,手上却是一成的股份都没有。说不上架空,只不过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大事上,就会瞬间没有了话语权。
“得到?”钟意扭过脸,不屑的笑道:“得到它,实在是没什么挑战。”他心里的欲望在许多年以前早就已经不是这么简单。
“你想毁掉它?”林辰沉了声音,嘶哑的音线有几分忧伤的味道。
钟意抿紧了唇并不回答。只沉了声音睨她一眼,“你若是决定好了我绝不阻止,你不要后悔就行!”他说得坦荡,倒显得林辰是那个处心积虑的小人。
钟意说罢就兀自起身离开,林辰赶着他的背影追上前去,仓促之间只来得及说那一声,“我只要我的自由。”
钟意抿唇笑笑,说不出是开心还是失望。只是,终究是忘了扭头看一眼背后的女子小声的嘟囔的那一句:“我只要我的自由,无论以哪一种方式。包括,死亡成灰。”
她已然绝望,彻彻底底的不再抱有任何希望。钟意,他是一个绝对的有着轻微变态的男人。尽管那一度,她会心疼他受过的那些委屈,可是,当他重新再将那些难过施加给别人时,便是一件无比残忍的事。
第二天钟意请来的老师给她上的第一节课就是走路的仪态。端庄大方,既要走出公主范,又要轻佻出妩媚女人的魄力。
十余厘米的高跟鞋捆绑在脚上,她一次次崴到脚,都强忍着没有吱声,地上笔直的白线和她踩踏过去蜿蜒的脚印,并不能完美的重合。
“啊!”
又一次摔倒。
林辰跌坐在地上,束身的短裙紧紧贴合着完美的身段,却是毫无形象可言。脚踝肿胀的几乎不能行走,而每一次跌倒,都是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上面。
轻微的呼声,迅速惹来坐在沙发上监督他的老师的不厌烦。
林辰痛得几乎不能站起身来,盈盈欲泣的大眼睛极力憋住眼中的泪水。
“拿冰块敷敷。”不知何时,优雅妩媚的女老师就丢掷过来一块用毛巾包好的冰块,一边又是不耐的嘟囔,“好了,没什么大碍,想漂亮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女人不对自己狠,就等着别人来对你狠吧!”
林辰蹲坐在地上,没有吭声。她说的没错,这些东西,无论早晚都是必备的,钟意让她学,不过是一对一,教研严厉了一
点。
下班以后,钟意安排了徐清然开车送她回家,是她自己的家。
林辰是开心的,至少,没有了晚上可能的折磨。
想什么呢你!
林辰用力拍拍自己的脑袋,那一晚的事很轻易的就在脑海里徘徊。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呢?第一次因为弥足珍贵,就总是会在身体上不自觉的接受和认可,即使疼痛,即使心里明明怕极了那样的折磨。
林辰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自觉的抚向脚踝,天气早已经有些凉了,那冰块按压在脚踝处不短的时间,这会儿不怎么痛了,却是酸得厉害。
“还在痛?”
徐清然蹙眉,头也不回的问道。正好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由不得分神。
“不了,只是有点酸,可能是着凉了吧!”林辰顾自揉着,自是没看见徐清然眼中停滞太久的心疼和担忧。
那样完全不合适的情感,太难让人琢磨。
车子忽然就在路边停下,林辰怔了一下,身子本能的前倾,幸好没有撞到前面。徐清然迅速的推门下车,临了,只留下一句,“你等我,很快!”
林辰隔着墨色的车窗,看见他奔跑的身影,不远处依然营业的超市,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恍然才发觉,这一次的对话,他似乎没有叫她那一声“夫人”。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徐清然就从那里面跑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徐清然在车里坐好就迅速的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给你,还热着呢,暖暖吧!”
林辰错愕的接过,一时的手足无措,终究是什么都没问的放在脚踝上。
怎么会是还热着呢?
这个小熊样式的暖手宝,已经是考虑了女孩子的心思,甚至里面的热水都是刚刚续上的。
只不过……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暖手宝呢?
手指划过边缘的缝隙,触碰到残余的灰尘时,才猛然发觉,却原来他是让人找来的存货。
接下来,却是一路无话。
徐清然恢复了最常见的状态,紧绷的脸颊和钟意如出一辙,只不过是没有那份阴狠霸道而已。他的安静,是最能够给予人安全感的东西。
直到林辰下车,对他说那
一句,“谢谢你送我回来!”保持最基本的礼貌,其余的,再没有任何杂质。
林辰一个人上楼,终究是没问出那句显而易见的疑惑。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不过是他的老板挑中的女人,用来发泄欲望和生育的工具,最重要的,用来刺激任辰和任鸿伟。
不知怎么的,林辰上楼后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想要看清楼下的情景。
徐清然早已经驱车离开,楼下空寂的什么都没有。
林辰自然不会知道,徐清然是在看见她的灯光亮起的那一刻才扭转了车身极速离开。
直到很久以后的后来,这个叫做徐清然的男人安静的躺在她的怀里,依然是一声不吭的模样,林辰才恍然清楚了所有的秘密。
他用他的一切来寂静的诉说爱情来过的秘密。而她,终于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林辰洗过澡就瘫软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下。一整天的练习她早已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入夜的时候。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打开她的房门,在她床前久久的坐着,不肯离开。
他紧紧地盯着床上女子的睡颜,一个人悄悄扬起嘴角开心的笑起。像一个最天真快乐的孩童。
然而,当一旁的闹铃不安的响起,宣示着天已然大亮的时候,床上的女子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