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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徐清然徐徐开口,像是叙述最简单的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不能动任何心思。”
“是吗?”星伦嗤笑出声,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星伦什么时候竟然要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了?笑话!
“是!”徐清然咬咬牙,一身劲装,乍一眼望去就是杀手的打扮。只是微微的不同,却是他身上没有半分的杀气凛然。淡定安然的,仿佛真的是只来取一件东西而已。
“理由?”星伦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通常情况下,他早就动手了断了干净。今天竟是不知为何,总感觉是不该下手的。或者,是有些无聊了,而这个人刚巧能够其他的几分玩味。
“你伤了林小姐。”
“你替他做事的理由?”星伦眯起眼盯着他。看来外界的传言果真不可信,外人都道钟意只不过是个被架空的傀儡,没有实权不说,还不招自己老爹的喜欢。只是,果真如此,就没有实力了吗?我看未必!
“星伦你废话太多!”
“你……”
太过自然的语气,终于是让星伦没有半分的犹豫就确定了徐清然真
正的身份。只有那个小小的凌歌才会在偶尔淘气的时候,拽着他的胳膊唠叨个没完没了。然后他就会说,“凌歌你废话太多。”那时候,凌歌常常微微笑笑,什么都不多说。等下次相遇,还是缠着他没完没了的姿态。
没有任何声响,更加没有任何预兆。星伦忽然就跪倒在了地上,那子弹分明就穿过了小腿处的骨头,疼痛撕心裂肺的传开来。却还是被他忍住,眼中怎样的疼痛都还是抵不过他打他那一枪的决然。
徐清然转过身离开。星伦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问道:“你现在叫什么?”其实他不用问,辰意国际总经理钟意身边的人没有几个,稍微一查,就什么都清楚了。可他就是想问,想听他自己说。
然而,他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血泊里的他。只是伴随着那声关门声,整个人才豁然开朗起来。
他还是会在意他。伴随那声关门声想起的是他留下的最后三个字。他说,“你保重!”
星伦失笑,唇角愈发苍白。却还是觉得莫名的开心。
看来,当初那一晚的射击是偏离了方向,明明是对准的钟意,后来不知怎么,竟然击中的是他的未婚妻。不过,想也知道,一直不近女色的钟总经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段就凭空多了一个未婚妻出来。挡箭牌的作用,真的用的很好。
看来,他那一晚打中的应该就是那个叫做什么林辰的小腿,应该也是不偏不倚的小腿处的骨头。星伦艰难的起身,这个钟意倒是一报还一报,也不多要一点。
徐清然兀自离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总经理说过不让他的手再沾满血腥,不再让他手上再有认命。所以这一次,他已经很满足。只是一条腿,星伦只要还可以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楼道里似乎是有人蹬着高跟鞋在奔跑,林辰躺在床上无聊的眨眨眼睛,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这双高跟鞋的高度至少在十厘米以上,而且跟应该很细才对。只不过,这个时候,会有谁来看她呢?她在这个城市虽然算不上是举目无亲,却还是没有一个朋友的。唯一的较为亲密的同学不过是小艾,却是在大学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靓丽的女人推开病房的门时,林辰丝毫没有惊讶的看到只不过几面之缘的宛莹。那个大气爽朗的女孩子。看她气喘吁吁的模样,林辰不禁忍住笑意,小心问道:“宛莹小姐,有人在追你么?”不然的话,实在是没道理,一个优雅高贵的千
金小姐会那么没有形象的蹬着高跟鞋跑步。
“你真聪明!”宛莹一边坐下,一面还不忘伸手揉揉她苍白的脸蛋。说罢,又是啧啧的叹息道:“这个钟意,还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你看看你现在瘦的,都不会弄点补品给你补补!”
林辰不好意思的笑笑,面对宛莹这么直率又不遮掩的关心,她显然是意外并且无错的。只好尴尬的笑笑,“也不是的,是我自己身体不好。而且,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大补,要给骨头一点时间,看它能不能再长出来一些,这样将来才不会影响走路。”
不知觉的,似乎是在为某个人找借口。他还不曾来看过她。她又何尝不曾心凉,只是,既然做了他的未婚妻,就应该扮演好这个角色的。
“傻瓜!”宛莹伸手揉揉她没有打理的头发,微微显得凌乱。说着,就要扶她坐起来,一边说道:“来,我给你梳梳头发。这么乱,怎么对得起这么漂亮的脸蛋啊!”
林辰慌忙推开她,这两天许多事都是护士小姐在帮她做,而她自己偶尔也会疼痛的没有一丝力气,根本不用说打理头发了。乱乱的也就没去管它,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
☆、错怪
“那怎么行?”宛莹嗔怪到,清澈的瞳孔里明显的疼惜倒是直接的进入林辰的眼里。她亦不再拒绝。有人对她好;她又何必拒绝呢?只是;她无以为报罢了!
宛莹从包包里取出准备好的木梳时,门铃方才不适的响起。林辰看她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禁有些疑惑;想想还是开口:“宛莹小姐怎么不去开门呢?”
宛莹认真的梳着她的头发,似是不喜欢被人打扰。林辰也就开始保持缄默;不再吱声。至少,她知道不会是魏杰;因为魏杰通常都是直接叩门;并且会倾声叫她“夫人。”而这个人却是摁门铃;十有八九就是追着宛莹小姐来的人吧!
“魏杰;把门打开!”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道薄怒的声音。林辰微微诧异,倒还是迅速的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来。亦是怪不得,会是追着宛莹小姐过来的。
“这……”魏杰原本一直都在,但是宛莹小姐在里面,他为难的看了一眼任总,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左右横竖都是死。他怎么那么悲剧啊!
“反锁了,没用!”宛莹冷冷道,倒是一点也不畏惧任辰董事长的身份。魏杰亦是一瞬间松了一口气,这样就不能怪他了吧!里面反锁,自然就不能为难他了。
“宛莹,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任辰有些气急,明明说好了一起来看林辰,结果她倒好,不仅放了他的鸽子,还一路飞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对她怎么样呢?
可是,要不是看她连穿过马路都是奔跑的,他还真是没那个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跑起来追赶她。
“那又怎么样?”宛莹无所谓的笑道。说罢,竟是踱步走过去,突然就打开了房门,愣是看的门外的任辰一怔一怔的。“让你追追而已,你不会体质那么差吧!”
“这个……”任辰一时间竟是想不到话来应对。这个追追怎么听起来怪异的紧呢?
“好了!”宛莹无畏的瞄他一眼,说着就敞开了房门,独自走了进去。一边还不忘替林辰讨要东西,“既然你来都来了,不会空着手来的吧!”
“我……”任辰再次无言。他突然就想要仰天叹惜了,他怎么就总是被这丫头牵着鼻子走呢?
忽而又觉得悲哀起来,和林辰浅浅的寒暄几句,后来终究是和宛莹一道离开。
电梯间。任辰忽然转过身,大手撑在墙面上,将她的身体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冷峻的面庞上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只不过转瞬即逝。有谁曾想,这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蛋,竟然也会泛起这样忧伤的情绪来。精致无暇的五官像是上帝最完美的礼物,修长的身材更是
迷倒了万千少女的心扉。丹凤眼不妖不媚,偏偏丝丝勾人心魄。唇角微微上扬的那一刻,就总会有人恨不得扑身上去,只为能得他一分的怜爱。
只是唯独,怀中的女人并不这样想。
“你在替他出气?”阴骘的眸子眯起,似乎下一秒就会将眼前的女人囫囵吞下才会甘心。
“随你怎么想。”宛莹别过头。不承认,却也没有否认。只是忽然心中无限悲凉起来,他们三个何时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事到如今,竟像是水火不容的趋势。她夹在其中,不知道自己该偏向谁,该顺着心,还是顺着理智。
“你就那么笃定是我做的?”他深邃的眸子几乎滴出水来,所有的人都可以不相信她,为什么连她,也觉得一定就会是他做的呢?明明那个时候钟意得罪的人是王黎和高贞涛啊!
“我没那么说。”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更加不想知道。
“如果是我做的,你不是应该开心么?你难过什么?”任辰微微低头,看她倔强的表情,她不会撒谎,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或许,是他多心了吗?可是,她明明那样激烈。
“真的是你?”宛莹愕然抬头,大眼睛怔怔的望着他,似乎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她的小脑袋在抬起来的瞬间磕在了他的下巴上,可是连疼痛都是浑然未觉的。
任辰痛心疾首,竭力忍住要发怒的冲动,一字一句的问她:“他对你就这么重要?”虽然是一早就知道的事,可是看她为了别的男人而心碎,他还是心痛的无以复加。
“我……”宛莹一怔,本能的反驳落在嘴边,还是什么都没说。
“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宛莹顶住他,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如果,此刻的任辰能够走进她的心里,那么一定会看见她默默祈祷的话。如果你说不是你,那么我这次一定选择相信。
“如果我说是呢?就是我,你会怎样?”任辰不知何来那么大的气,一开口竟是赌气般的选择承认。虽然,是那么的事不关己。他完全可以置身世外。
“那好!”宛莹猛地一把推开他,正好电梯门在底楼打开门,她大踏步地走出去,背影决然冷冽。留在最后的声音不过是,“我只是好奇,你怎么能下的了手?”她情愿不信,情愿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那个无辜的女孩因为钟意的缘故可能就要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他怎么就下的了手呢?
况且,不论她愿不愿意相信,是人都会清楚,那一枪的射击对象,绝对原本是该钟意的。只不过刚刚巧,林辰挡了那枚子弹。
宛莹红色的背影犹豫电梯迅速合上的门
而被遮掩。她看不见,任辰因为她的那一推,而躺在墙面上,满眼的无助和绝望。
不是说好了,只要她能够幸福,你做什么都在所不惜吗?他问自己,这件事,其实是谁做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叫做林辰的女孩极有可能会因此而不能做任家的儿媳妇。即便是父亲仍旧是不闻不问的态度,依照钟意的性格,那么高傲的他,怎么会忍受自己的妻子是一名身体残缺的人?
漆黑的房间,所有的灯光都被打暗。桌子上的手机铃声缓缓响起时,钟意不耐的直接拎起来摔了出去。可那铃声却如同魔咒似的,没完没了。赤脚走下床,弯腰捡起来,望了眼上面显示的名字,钟意才不悦的划拨了接听键。
“这么几天,你死哪去了?”暴吼声一听有人接听,就急速的穿越过来。
钟意微微蹙眉,没想搭理他。只懒懒的问道:“你什么事?”关机了好些天,是大概可能会有几个未接来电。只是,他找他能有什么事?
“什么事?”另一端的人愈发气急,不过想想,还是兀自先深吸一口气,淡定下来。不动声色的询问:“你现在在哪?”
钟意微怔,仍是慢吞吞的开口:“慕容,你有事就直说!”又不会有人窃听电话。
慕容那一口怒气是再也忍不住,毫不顾忌的咆哮出声:“好好!那我问你,第一,你这几天到底在哪窝着呢?我找你都快找疯了。第二,你真够狠的,魏杰那小子死都不说你在哪?你是让我去问凌歌是吧!第三……”慕容越说越气,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齿的不足以解心头之恨。魏杰那小子更是可恨,一句不知道就什么都把他打发了。依照凌歌和他的关系,想必凌歌是知道钟意在哪的,可是,他都已经开始过平凡人的生活了,他拿什么去打扰他?
“他的确不知道。”钟意淡淡的开口,根本不想做过多的争执。他的病他并不知道,更加懒得解释。
“好!那我问你,林辰的事,你想怎么处理?你就让她整天的呆在医院里,每天做一些最基本的事,输输水,还有你所谓的最高端的住宿条件,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林辰?
钟意猛然惊觉,腾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慕容不过是刚刚回国,他怎么会知道林辰的事,即使是知道,又怎么会如此上心?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对什么事关心过。
“你怎么知道?”钟意凝眉,心底愈发的不安起来。他什么时候竟然给忘了,林辰那丫头分明也是一副国色生香的面孔,而现在那么柔弱的样子,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他还一直天真的以为,林辰就一定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