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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事儿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现在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团乱麻,而且看起来眼前这老头对她也颇有微词。
龙阳之悻悻的撇撇嘴:“没事,死不了!”
“师傅,我想去见见师兄!”白芷有些祈求的看着龙阳之,如今这种境地,恐怕只有龙阳之和风寂寥对她并无其他心思。就连曾经纳为朋友之列的白玉,也多日不曾再见面。
龙阳之下巴一努,对着山峰一侧深不见底的峭壁处说道:“想见他,那你就跳下去吧!”
白芷看了看深夜之下如同慑人的黑洞一般的谷底,在机械的转头睨了一眼龙阳之,她是知道龙阳之肯定不会害他的,但凡是都有万一的啊!
“师…师傅,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吧?我死了怎么办?”她是重生了一次的人,自然知道生命的可贵。
龙阳之抖了抖胡须,“哼,这么怕死!这么怕死你倒是不要去招惹君玄烨,也不要让你师兄替你出头啊!老子曾经怎么交你们的,要你们相亲相爱,互相尊重,这样才能携手走一生,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谁对你好你还看不出来吗?老子当初白费那么多口舌教导你们了!你以为君玄烨是什么简单的身份?连老子都查不到他的身份,你还去招惹他?你师兄的命,差点就搭在你手里了!”
“啊,这么严重?”白芷自动忽略了龙阳之前面说的一堆废话,她本来就不是原来的白芷,就算这身体与他们有不错的关系,但毕竟不是他。
她来这里,一方面是想看望一下风寂寥,另一方面也是想找他们一同分析一下今天接到圣旨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用了。
“哼,废话!得了,你先给老子说说,你们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说着龙阳之脸上立刻露出无比的好奇,他对那天的事好奇死了,怎奈后来他去调查的时候,才发现那茶楼内在当日出事的时候,所有客人都被请出去了,他啥也没问到。
白芷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龙阳之,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师傅,你丫啥都不知道呢,你刚才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那还用说,你一直都这性子,以前就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了!你快告诉老子,到底怎么回事,那君玄烨真有这么厉害,能让那个兔崽子受伤?”说到这里,龙阳之的表情已经由好奇转为火热了,他的徒弟深得他的真传,能把风小子打伤的人,该有多厉害呢?
白芷呲着牙凤眸圆睁的对着龙阳之一字一顿的说道:“师傅,后会有期!”
说完撒丫子就往山下跑去了,而站在原地的龙阳之,想要踏云而追,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最后跺跺脚还是作罢。
这两个人,曾经就一直都是风小子一昧的付出,现在丫头失忆了,但看起来对风小子还是那般不在意。看来这俩人之后的情路颇为坎坷。
此时暗忖的龙阳之还不知道,就因为他一点点想要让白芷长记性的私心,却错过了白芷几日后就要嫁人的消息!而一直在凤门内疗伤的风寂寥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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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医馆命案一事开堂审理。大清早白芷就整装待发,确定这次小胡子是绝不会掉下来之后,匆忙出了府。
府衙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而衙堂正中央,跪着七八名身着白色囚服的人,都是鹦鹉医馆内的伙计,甚至包括当初那名给风寂寥看病的老大夫李福。
师爷坐在知府案台的左下首,衙门内两边分别站着十名护卫,手持朱红色长棍,每个人的表情肃穆而威严。
大堂内的正上方挂着黑框牌匾,上书:刚正不阿四个大字。
待从后方幕帘处缓缓走出一人时候,护卫同时手执红棍击地,浑厚的唱调‘威武’两字。
知府坐在上首位置,手中惊堂木猛地拍在桌上,看着下面跪着的狼狈的犯人,说道:“你们可知罪!”
“大人,我们冤枉!那孩子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气绝的!”年迈的李福,一生兢兢业业,却不想这最后几年的行医之路会晚节不保,是以有些激动的辩驳着。
“带原告和证人!”
白芷一直隐匿在百姓中,她手中已经掌握了不少案发时的资料,只等现身。
很快,从百姓中便有三人走上了衙堂,其中一对看似是夫妇的两人,年纪看起来都不小,脸色黝黑,布满皱纹,果真如同他人所讲,是老来得子。
而令一人出现后,却是让白芷不意外的挑眉,果然是他!
三人一同跪在地上,夫妇俩脸上可以说是老泪纵横,哭的不能自已,妇人边哭边说:“大人,请你为我们做主啊!我的儿啊!”
“肃静!”惊堂木再次拍响,知府也并未因夫妇俩如此痛苦而有所不忍,依旧是一板一眼的审理案件。
“你说你是证人,你有何证据,证明鹦鹉医馆行医害人?”知府看着跪在地上的年轻人问道。
那人抬头,一双带着惊惧却有些游移的目光闪烁不已,自然白芷对他不陌生,当日在粮铺内的时候,就是他问出了工钱的问题。
“大人。小的其实一直都在鹦鹉医馆那边帮忙,当日事发的时候,小的亲眼看见大夫将一些过期的药材熬制后给那小孩喝了下去。小的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察!”
“关二,你撒谎,事发当日你根本就不在医馆内帮忙!”一直跪在地上的小六,年轻气盛,立刻开口反驳!
☆、055:真相大白
被称为关二的男子,虽然闪烁神色,但却大声反驳小六的话:“你才撒谎!那日我一直都在医馆内,是你们太忙,根本没注意到我。这位大姐的孩子送到医馆的时候,明明还在喊痛,但在喝下药之后,就突然身亡,你还说不是医馆草菅人命!”
“你…你分明就是狡辩!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当日在医馆!”李福显然也被气得不轻,他是根本没想到,证人居然就是自己人。
关二顿时冷哼:“哼,东顺粮铺和鹦鹉医馆分明就是同伙!我一直都是在东顺粮铺内做工的伙计,那几日由于医馆很忙,我才被派过去帮忙的!大人,不信的话,可以让东顺粮铺的人过来,问问他们当日事发的时候,我是否在粮铺内!”
谁知,关二的话落,顿时门外看热闹的百姓沸腾了,他们从来都不知道东顺粮铺和鹦鹉医馆居然是同一个老板。
这时候大家不禁想到,之前西福粮铺爆出丑闻的时候,似乎有人刻意提起了鹦鹉医馆,还把他们不少人都带去了医馆。
如此看来,这关二说的也并非是假话。
知府翻看着师爷呈上来的各种证据,同时结合关二的话,顿时惊堂木一拍,看着堂下的李福等人,呵斥:“医馆众人,你们可知罪!”
“大人,草民等绝对是冤枉的!”
这时那对夫妇却开始了哭喊:“大人啊。你可一定要为我的儿做主啊,他才五岁不到,就这么被他们给害死了!呜呜呜,可怜我的孩子了!”
知府正色的看着夫妇,顿时提起笔,看似就要在宣纸上落笔,却突然被人打断:“知府大人且慢!”
清脆嘹亮的声音在人群中传来,顿时不少人都侧目,知府也因此而停笔,皱眉看着百姓:“何人在此喧哗?”
“鹦鹉医馆的老板!”
白芷手执玉扇,从人群中漫步而出,脸上是少有的紧绷神色,而李福等人终于在出事多日后看到自家老板,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期翼,“爷,这事真不是咱们医馆的错!”
“我知道!辛苦你们了!”白芷点头,眼下她绝对不能慌张,如今只有她手中仅有的证据才能让她反败为胜,但能否成功就要看她的运气了。
关二在见到白芷出现后,脸上闪过慌张,不过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立刻挺胸抬头的跪在地上,看似胸有成竹。
“你是鹦鹉医馆的老板?为何多日不见,今日却突然来此,你对此事可认罪?”知府看着白芷,不自然的脸上有一丝烦闷闪过。
而白芷却是看着上首的知府,刚刚关二说的话,他不曾求证,就要定罪,现在她这个老板刚现身,他再次要求她认罪,不知为啥她感觉这知府似乎对她认罪一事有些急不可耐!
“大人,案件还有很多疑点之处,如此草率就定罪,是否有失公允?”白芷不怕事情闹大,大不了鱼死网破,但眼下若是能将事情圆满解决,她也不介意浪费时间和这个知府虚与委蛇。
知府啪的一声,再次拍响了惊堂木:“荒谬!案件如此明了,还有何疑点之处?本官看你分明是来扰乱公堂!堂下到底何人,报上名来!”
“大人,他就是粉白公子!”这时百姓中,不少看热闹的女子立刻开口替百合子说出了名号。
如此风流倜傥的粉白公子,她们这些女子可是一点都不希望他有事的。
“郎中大人到!”
这时候,不等知府再次开口,门口百姓却被不少侍卫给分隔开来,一人慢慢从门外走进,待进入衙堂之后,白芷笑了。
原来是他!
关伟齐,她倒是忘了这号人了!当初她用计收购了西福粮铺,割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想来他为了怕事情闹上公堂,所以选择息事宁人。
但显然她小看了关伟齐的心思,这样一个能混迹在朝堂中的郎中,又岂会吃这种哑巴亏。
如此看来,她的鹦鹉医馆和东顺粮铺所发生的事情,定是他暗中指使了,只是她没想到,他居然能查到自己就是鹦鹉医馆和东顺粮铺的主人!
“下官参见郎中大人!”知府看到关伟齐之后,立刻从上首走下来,躬身作揖,十分虔诚,而这也让白芷有些疑惑,不是说这知府是君玄烨的人吗?怎么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不对劲呢。
关伟齐抬手,虚拖了一下知府抱拳的双手,道:“知府大人不必客气,本官今日恰好路过,顺便来看看!打扰了知府办案,本官的罪过!”
“知道罪过你还不走!”白芷瞪了一眼关伟齐,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
“放肆!郎中大人岂是尔等刁民可以侮辱的!”知府先声夺人。
关伟齐笑看着白芷,打断知府的话:“呵呵,无碍!正好本官今日无事,就让本官旁听一下,知府大人如何办案!”
“是是是,您请上首!”知府狗腿的指引着关伟齐,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很自然的将上首位置让给了关伟齐,自己则命人搬来一个椅子,坐在一旁。
“现在进展如何?”关伟齐有模有样的看着桌上的卷宗,看样子似乎是要插手这件事。
知府立刻回道:“大人,这鹦鹉医馆草菅人命,眼下证据确凿,但堂下这人却突然出来捣乱,所以暂时还未有定论!”
“哦?”关伟齐说着就看向堂下的白芷,摩挲着下巴,“这位公子若是本官没记错,应该是名唤粉白的,是也不是?”
白芷斜睨着关伟齐:“你说呢!”
“大胆!郎中大人问话,只管回答!”知府再次呵斥道。
关伟齐摆手:“呵呵,那粉白公子可知你现在是在扰乱公堂,本官可以给你一个扰乱视听之罪!”
“扰乱视听?这位大人,何以见得我扰乱视听,这是公堂,办案的地方,你往上面一坐,是要充当知府来断案?这似乎不和礼法吧!”
“呵呵,礼法约束不过是对你这种不知所谓的刁民,本官现在就是帮着知府办案,又能如何?再说堂下这位夫人的孩子,如今尸骨未寒,本官心系百姓,来为这对夫妇做主,又有何不可?”
闻言,夫妇顿时哭天抢地的赞颂关伟齐,而白芷却邪笑了一下:“哦!意思就是说,礼法在关大人心中形同虚设,只要你头顶郎中的头衔,就可以为所欲为?是这个意思吧!”
关伟齐没想到白芷如此牙尖嘴利,顿时侧目给知府使了眼色,随后知府适时开口:“粉白,本官问你,医馆一事你可还有要辩驳的?”
“有,多着呢!首先,敢问这位夫人,你的儿子得了什么病?”白芷说着就看向跪在地上始终流泪的妇人。
那妇人带着忌恨的目光看向白芷,狠狠瞪了她一眼,流泪说道:“我的儿本来是因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有些过敏罢了,却…却没想到,进了那个鹦鹉医馆之后,就再也没机会出来!你这个黑心商,你还我的儿子!”
妇人作势要从地上起身,但却被身侧跪地的丈夫给按住,两个人都用无比愤怒的神色看着白芷,仿佛她罪大恶极。
“李福,当时可是这种情况?”白芷看着李福,还是有些难过,毕竟李福是她从别的医馆挖角过来,而且年岁一大,这几日牢狱之灾,不知他的身子可还受的住。
李福摇头:“你分明是撒谎!那孩子送来医馆的时候,明明已经断了气,而且你们根本就没有吃我们医馆内的任何汤药,不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