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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南翠屏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事情全都对号入座了。
“你确定吗?你自己不也说你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吗?”
南宫慕雪仍旧是抱有一丝希望的反驳着,她不想将母皇和西木枫想的这么不堪,毕竟一个是他国的皇子,一个是自己尊敬爱慕了多年的母亲,如果说这件事千真万确,那她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房上,无异于再被母皇给狠狠的捅了一刀。
只因这样的情况足以说明,西木枫变成了母皇的脔臣,而她要娶西木太子的事情,说不定就是母皇在床笫之间听信了西木枫的话。
白芷看着南宫慕雪苦涩的神情,虽然不想这样打击她,可这事情就是摆在了面前,不说别的,至少她们还是有了一点点关于南翠屏听信了西木枫的话的线索。
心情怅然若失的南宫慕雪,表情呆愣的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宫殿,她想要自己静一静,她需要好好想一想,难道自己与母皇的亲情,到最后不过就是一个任她利用的筹码…
房间内,白芷刚刚入内就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没好气的看着桌子上不请自来的某位银袍男子,哼哧道:“你到底来干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白芷,反而让她更加不耐:“看什么看!别以为你是天阙宫的人我就怕你了!”
“嗯,凰主何曾怕过任何人?”
银袍男子突然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而这听在白芷耳里,怎么都感觉对方在揶揄自己。虽然她的凰门与天阙宫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为生,不过她对天阙宫也的确不够了解,这门派太过强大,大到根本无人知道其所有。自然他能知道自己是凰主,也不用惊讶了!
不过!
想到这里,白芷渐渐扬起下巴,就算他天阙宫再厉害,这男人不还是一样听从君玄烨的,第一次找自己回去,不就是君玄烨派他找自己的吗?
白芷自顾自的想着,忽然心中怅然了一下,不知道君玄烨那厮最近怎么样了,知道她自己跑出来,估计快气疯了吧!
银袍男子眯眸看着白芷变幻多端的脸蛋,一会失落一会笑靥如花的,站在白芷身前,微微倾身问道:“你在想什么?”
倏然回神的白芷,看着眼前放大的脑袋和银色面具,丢了一个卫生眼:“管着吗?”
“你在想男人?”
银袍男子不依不饶的问着,越是这样说,怒气就越是上涌,她果然不安分吗?
白芷不理不睬的转身奔着房间内走去,她还要换一下衣服,下午出宫去找萧子宁呢,那小子一直被她仍在客栈,也不知道这几天研究的怎么样了。
要她说,萧子宁这江湖上神医也是个二把刀,明明那忘忧丸是他自己发明的,现在让他再次制造几颗出来,居然因为时节不对,找不到其中一味重要的药引子,这不是跟她开玩笑么。
“那男人是谁?”
白芷这边自己想着,结果一直被她忽略的银袍男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好似白芷出墙了一样。
白芷拧着眉毛,感受着被捏的生疼的手腕,憋着一口怒气,僵硬着笑道:“壮士,哪个男人是谁?”
“你想的是谁?”
白芷点头,脸上干笑:“我在想你,怎么还不滚!”
“你…”
“女皇陛下驾到…”
就在这时候,门外南翠屏突然的到来,却是打断了两人的斗嘴,银袍男子留下一句‘小心对付’后,就快速闪身离去。
前后不过眨眼功夫,而白芷也很快的收敛心神,南翠屏的突然到来,恐怕目的绝对不简单。
“参见女皇!”
白芷颔首行礼,该有的礼节,她是不会因此被人捏住把柄的。
“王妃起来吧!”
白芷和南翠屏一同落座,带着疑惑开口:“不知女皇突然驾临,可是有事?”
南翠屏眼角因岁月侵蚀而漫上几条鱼尾纹,许是常年位居高位,使得她的脸上不论何时都带着一股子森寒之气,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来问问王妃昨夜在这行宫内休息的可还好?行宫不如其他,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王妃可要说出来!想当年本皇与你北冥父皇,可也是交情匪浅呢!”
白芷挂上淡笑,聪明如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南翠屏的刺探和威胁之意,随即说道:“昨晚休息的还好。这行宫内丝毫不比太女宫殿差,只不过睡到后半夜,被前来巡查的侍卫惊醒,不知皇宫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直接忽略了南翠屏最后一句以与君空关系匪浅的暗示,白芷装的十分疑惑,看惯了现代的宫斗戏码还有这古代人的生存法则,她又怎么会在这时候露出马脚。
“哦!也没什么,就是昨夜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狂徒,居然敢夜闯深宫,本皇也是害怕惊扰了王妃,这才过来看一看!”
此时的南翠屏和白芷,两个人面上都带着绝佳的面具互相做戏,白芷对于南翠屏的一切都几乎看透,不过这南翠屏对她的印象恐怕也不会好太多。
“竟有此事?那女皇可有查到是何人?若是找到了,一定要严加惩罚,绝对不能姑息!”说狠话谁不会,白芷故意这样说着,还颇有些义愤填膺的色彩,仿佛她根本就不是那个闯宫的狂徒一般。
“嗯,这事本皇一定会彻查到底的!不过,听说今早王妃和慕雪去了西木皇子的宫殿,王妃可真是关心皇子啊!”
南翠屏说话间,紧紧盯着白芷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个表情和眼神都不放过,她早就怀疑这个北冥国的王妃心思不纯,千万不要让她查到她的把柄。
白芷呵呵一笑:“女皇严重了!当初在北冥宴会的时候,与七皇子有过一面之缘,恰逢又听到过皇子的琴艺,所以今早本想去向他取经的,结果看到七皇子似乎很是疲惫,所以才没有多加叨扰!”
说完,白芷慢慢掀开眼睑,看着南翠屏,他们两人昨夜刚刚翻云覆雨,西木枫不疲惫才怪。
只不过,南翠屏既然能够坐上女皇之位,心思深沉也定不是一般,听到这话也只是叹息一声:“是啊!七皇子如今地位岌岌可危,西木国内又是皇权争斗激烈,他这个不受宠的,这一次屈居在南诏国,想来也是十分心伤,本皇也不忍看他这样,若是王妃与七皇子聊的来,就不如代替本皇多多照顾他,本皇先谢过了!”
“女皇客气了,本王妃与七皇子本就认识,有机会一定会好好相处的,女皇放心!”
“嗯,那就好。本皇就不打扰了!”
说着,南翠屏转身就要离去,而白芷思量了一下,再次开口:“女皇,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南翠屏长长的凤袍曳地,仪态万分的回眸:“是何?”
“女皇应该知道,慕雪并不想娶西木太子,不知对于这件事,女皇可是有自己的打算?”
南翠屏闻言即皱眉:“这是南诏皇宫内部的朝政,王妃还是不要多多打探了!”
白芷嘴角一翘:“女皇误会了!本王妃并不是想打探,而是想知道女皇真正的想法,慕雪并不像娶西木太子,相信女皇比谁都了解。可身为一个母亲能够如此逼迫自己的女儿,着实有些说不过去吧!”
“二王妃!本皇做事从来不需要别人来置喙,而你北冥国之人,更是毫无资格!”与每一次相同,但凡是设计到南宫慕雪娶西木太子的事情上,南翠屏的态度都是坚定不移,且生冷无常的。
“本王妃有没有资格,那就拭目以待吧!女皇陛下,你该知道,慕雪是本王妃的朋友,若是她不愿意之事,本王妃就算逆天而行,也会还她一个安稳!”
南翠屏前行的身子闻言立刻站定,睨着宫殿门外远处的天际,眼底疯狂的色彩闪过,“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本皇与二王妃拭目以待!”
随后南翠屏甩开衣袖转身离去。火红的背影带着一丝狰狞的气息,似是将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火色之中。
看着南翠屏远离了行宫,白芷双眸内暗潮涌动,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南翠屏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可具体却又说不上到底为何,今日这短暂的交锋之下,总让她有种感觉,自己似乎才是她们的目标,而并非是慕雪。
自然,这时候的白芷绝对没想到,今日这一席谈话,居然会让南翠屏釜底抽薪,险些害了慕雪的命。
☆、083:西木磊!
客栈内
白芷闲适的看着萧子宁,而后者则在她灼灼的目光中有些坐立不安。
“我说,你到底研制出来没有?”白芷端着茶杯,素手沿着边缘摩挲。
萧子宁干笑一下:“咳,还…还差一味药材!”
嘭--
“我说萧子宁,你这江湖神医的名号是闹玩的吧!却什么药你倒是快点找啊,我等着用呢!”
白芷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横眉冷对的看着萧子宁,她一直在等着他的忘忧丸,可他现在这会也太不给力了!
“哎呀,你别着急吗?我哪知道这南诏国就是没有那一味药草,这忘忧丸本来就是缺一不可的啊!”
萧子宁显然也是十分的苦恼,他也对此事很纳闷,可事实如此。
“缺什么?你告诉凰门的人,让她们去帮你找!你做事都不会变通的啊!”
萧子宁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瘪了一下嘴:“嗯,好!”
出了客栈,白芷走在晋阳城的街道上,清一色的女人来往,国风果然不同一般。而就在她百无聊赖的闲逛时候,突然前方出现的一抹蓝色身影,抓住了她的视线。
西木枫?
他怎么会在这?而且今日格外古怪的是他居然没有披着披风。有问题!
白芷摸了摸下巴,闪身几个转弯,就跟随着前方西木枫的脚步慢慢前行,眼看着西木枫在街道上走了半天,身边无一人陪伴,随后在一处巷口外快速的闪身入内,白芷也同时加快脚步跟上。
巷子内,西木枫在一处隐蔽的门前站定,前后张望了片刻,随即推门而入。而白芷从一旁走出,思量片刻,悄无声息的跃上房顶,躲在暗处看着下面的情况。
西木枫入内后,直奔其中一间略显破旧的房间。白芷站在房顶,轻轻一跃,就站定在砖瓦上,一如之前一样,轻轻掀开一片红瓦,倾身看去。
房内,西木枫坐在桌案边,举止优雅的喝着茶,而靠近窗棂位置的昏暗处,地上似乎坐着一个人。
“唔唔唔--”
地上的人,似乎看到西木枫之后,情绪有些激动,摇晃着身子嘴里发出吼叫,却无法成句。
“西木磊,感觉如何啊!”
西木枫邪肆的看着地上的人,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讽刺和孤傲,仿佛地上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好言相对一般。
西木磊?
白芷闻言瞬间凤眸大睁,西木磊正是西木国的当朝太子,那个要嫁给慕雪做皇夫的人。可问题是,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似乎还受制于西木枫。
“唔--唔唔!”
地上的西木磊再次剧烈的扭动着身子,而无法说话的原因似是因为嘴里被东西所挡住。
西木枫起身走到西木磊的身前,拿出堵着他嘴巴的布巾,蹲身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
“西木枫,你不是人!”
西木磊声嘶力竭的吼着,可听声音却也是虚弱至极,仿佛说一句话都会让他喘息半天,无比难过。
西木枫一把揪住西木磊的前襟,将他拉至眼前:“我不是人,那你呢。太子殿下,咱们同出一脉,若我不是人,你不也是一样!”
“西木枫,本太子真想不到你居然狼心狗肺,架空父皇的势力,早知如此,当初本太子就不该让父皇留你一命!”
西木磊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他没想到自己当时的心生怜悯,居然是放虎归山。
“呵呵!那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我还要好好感谢你吗?”说着,西木枫猛地推了西木磊一把,随后起身走回到座位。
而西木磊就像是棉絮一般,毫无还手之力的任由西木枫将他用力的撞在了墙上,而再也无法动身。
“西木枫,你到底居心何在?就算父皇对你不好,难道你就不能看在他年岁已高的份上,放下你所做的一切吗?本太子已经承受了你的怒气,变成了废人,你还想怎样?”
西木磊说话间,已经是喘息剧烈,每一次呼吸让房顶上的白芷都有一种他要窒息的错觉,紧皱眉头继续看着下面的情况。
“放开一切?西木磊,你好意思说这话吗?我现在这身体,和当初你们给的耻辱,说放下就能放下吗?你说我居心何在?我现在就告诉你,西木国的天下,我志在必得!我要你们所有人将来都要臣服在我的脚下,看我如何统领西木!”
西木枫在这一刻,终于说出了自己隐藏依旧的夙愿,这就是他一直以来苦苦经营一切的结果。
“西木枫,你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