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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他们一离开,有人随后也跟着离开。杨越泽也瞧见了被蚊子欺负狠了的顾含笑,他想跟着过去看看情况。他住进了含笑他们对面的房间,早上看着顾烨霖离开的。到了中午,截了含笑的午餐,才去敲她的门。
“咦,怎么是你啊,你也给蚊子咬?”含笑以为是服务员,高兴地打开门迎接自己的午餐,却在门口看到不可思议的人。
“我来给你送饭啊,要是给服务员看到你这样子,会吓死他的。”杨越泽拿她的痛苦开起玩笑来,被含笑一个眼刀子,抢过了餐盘。
“你吃过了吗?”这话可不是邀请他留下用餐,而是让他没吃就快去吃吧,姑奶奶要吃饭了。
“没呢,在你这蹭一口就得了,我不挑的,剩的也行。”瞧瞧这位,把自己说得多可怜,这还是清冷的杨越泽吗,这分明就是一个在爱人面前甜言蜜语的毛头小子。
含笑直接用汤匙舀了一勺挑出的辣椒给他,“吃吧,其他的都不会剩,辣椒管够。”江西菜有点让含笑痛苦,川菜也辣,可辣的鲜,江西菜的辣,谁吃谁知道了。
杨越泽毫不犹豫地将汤匙含入口中,满满一勺呛鼻的辣椒瞬间就刺激得味蕾麻痹,他的脸上开始冒汗,唇上红艳起来,无法开口说话。他已经中了她的毒,就是她给他吃的是砒霜,他也会照吃不误。
“快吐了,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真吃啊,会辣死的,喝点水。”含笑手忙脚乱的,又是去扒他的嘴,让他把辣椒吐了,又是去找水。
杨越泽扯动着麻木的双唇微笑,附上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唇,将口中的辣味没有保留地传递过去。刚开始她还没反应,不一会,嘴里就辣得想喷火,她一把推开他,“好辣,好辣,你报复我,我又没逼你吃,你干嘛这么小心眼。”她很委屈呢,这辣气从嘴扩散开了,鼻子流涕,眼睛流泪,脸上辣乎乎的,整个人都要着火了。
29
“呵呵,那你就再传回来,两人中和一下,就不辣了。”杨越泽不禁有些感叹,自己的吻技是不是太差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关心辣椒的事。
她斜睨了他一眼,“你当我傻啊,想骗我亲你,门都没有。”才不亲,要亲也要等不辣的时候亲,被这强烈的味道笼罩了,什么感觉都没了。
她拿出袋子里的牛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下去,稍微去除了些辣味,又递给了杨越泽,让他也试试。
杨越泽接了过来,“嗯,还成,不傻。”刚说完,肉弹就飞过来一肘拐,这招还是姚然教的,凭借身体的冲击力,能加强肘部的力量,弥补出击力道不足的缺点。
他只微微移动一步,侧开身子,单手擒住她的肘部,在她大臂上,轻轻一按,她整个人就无力地软在他怀里。
“嗯,招式不错,就是速度慢了点,力道也不够。”
含笑无法动弹,“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你会点穴?”
“不是点穴,是按了你的麻经。”杨越泽扶着她坐在床边,给她活动手臂,解释给她听。
“你太坏了,也不让让我,还欺负我,我不管,你得赔我。”她一脸的控诉,也不想想谁先动的手,反正就是会个赖。
他笑言,“怎么赔你,把我赔给你?”
“你已经是我的了,刚才亲过了,就盖章了,是我的,还怎么拿来赔我,我要你去出去给我买小吃去,越多越好。”她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没不好意思。
杨越泽听着笑意更深了。她的人,听着挺舒坦,“我又不知道你爱吃哪个,不爱吃哪个,不如我给你伪装一下,咱们一起吃去。”
她点点头,那可太好了,她是苦于无法出门见人,要不,早出去吃东西去了。甭管它好吃不好吃,到了一个地方,总得尝尝当地特色,不白走一趟。
“什么呀,这是?”含笑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杨越泽装扮,可这副样子还是吓了她一跳。镜子中一个穿着打扮古怪的女人。黑色的及臀长发编成了一股麻花辫,挂在身后。穿着一件对襟蓝布五四青年衫。戴了一副黑丑傻的大框眼镜,把大半张脸都遮住了。
如果此女坐在古色古香的书房里,面前时雕琢朴质的书桌,案上陈设着文房四宝,后头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书籍,手握一本看起来年代久远的书籍,书页泛黄,字体还是竖排的古籍。倒也和她这一身相得益彰。不过,要是出现在小吃摊上,就有些突兀了。
周围的人都当神经病一样看着她,为她身边的优质男可惜,怎么就找了这么个……都摇摇头。
含笑一脸坚定,管都不管别人,等把一条街都逛完了,才大包小包回宾馆。开玩笑,让人说两句就说两句,又不会肚子饿,没得吃才可怜。再说,给人家说是神经病,比说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好吧,她脸上的那些东西确实看上去挺像某些疾病的症状的,那样,可真就名誉扫地了。
“玩得挺开心的!”好嘛,每次顾含笑高度兴奋的时候,总会出现惊吓,搞得她心乱蹦蹦地跳。
她打开房门,坐在沙发上的顾烨霖看着他们,声音如冰河世纪传来,含笑忍不住抖了一下,一只手放在身后,推推门外的人,示意他离开。
杨越泽就偏不如她的意,这搞得好像他们偷完情,正牌来了,奸夫就得下场的感觉,凭什么,他推着她进了门,很大方地回答,“顾叔,我带含笑去买点吃的,宾馆的东西不太合她的口味。”
含笑躲在一旁,拿出东西来吃,她人生的目标之一,就算要死,也得吃得饱饱的,再上路。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是先吃了再说吧。
看着没骨气的东西,顾烨霖也不跟她计较,有收拾她的时候。杨越泽倒是挺上心的,他老头那,都没知会一声,就跑过来了。
“嗯,多谢。”人家照顾了自己宝贝,甭管动机如何,还是该道声谢的,这一谢关系就拉远了,也是告知了杨越泽,你是个外人。
“不用,顾叔,那我先走了,含笑,你多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杨越泽不计较顾烨霖的态度,他只管含笑的欢喜。
含笑反正从头到尾都低着头,猛吃东西,杨越泽走了,她也不停。直到顾烨霖拉住她的手,“好了,别吃了,又想肚子疼,嗯?”
她抬起头,一双温柔的眼睛映入眼睑,她心下一松,还好,他没生气。伸出油光蹭亮的手,撒娇,“擦擦……”
他把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头一点一点舔舐,从指尖滑入指根,“干净了,嘴也给你擦擦。”
“怎么,这么瞪大眼睛看着我,不喜欢?”顾烨霖轻啄了几下她油乎乎的嘴唇,看着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不是,是太喜欢了。”她眨巴眨巴眼睛,舒缓眼部压力。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让她着迷,无法自拔。没亲过瘾,她主动又凑上嘴唇,贴着他的唇,辗转着,手也跟着围住了他的脖子,认认真真地享受起来。
顾烨霖边亲着边想,她倒真是饥渴,一吸上来就跟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看着甘泉一样,这不要命的亲法,也不怕气喘不过来。
亲的胸口都开始发闷了,含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嘴,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看着他一点都没气息混乱,邪恶因子又出来了,捏着他的鼻子,又亲了上去,就是要让他乱,他老是拿捏着她,连接吻她都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她使劲地吸着他口中的氧气,好一会,看着他还没难受,她都受不了地停下来了。
看了眼还跟没事人一样的顾烨霖,她华丽丽地缺氧了,身子软在他怀里,头都开始晕了,你狠,你太狠了。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专心吸气。
顾烨霖把她抱着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你的肺活量该锻炼了,这么会就累了。”含笑无语,咱有你厉害嘛,又不是谁都可以做司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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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对杨越泽什么想法,看上他了?”顾烨霖见她大气也喘匀了,问出了疑问。他今儿也是有点着急了,本来还想再抻着她一会,没想到她是身边一个又一个,他若不把关系再拉近些,怕她是要飞走了。现在她是对他还有迷恋,但姚然在她心里的地位却不一般,况且还有个陈言在那循序渐进,实力也不容小觑。若是还有个杨越泽在边上虎视眈眈的,那他就不得不出手了。
含笑一阵气闷,她就没在他面前成功逃脱过,更不要说撒谎了,她就是那孙悟空,逃不出他如来的手指山。只能老老实实地,还得顺便抱怨一番,“您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让人触不及防,成吗?”她想了想,“没什么想法,他亲了我,我说他是我的人,就这样。”
顾烨霖难以理解她的逻辑,这样还叫没想法,那什么叫有想法,得上了床,才算吗?还是得结了婚生了子。他看出来了,她不是开玩笑,她真是这么想的,杨越泽在她心里现在跟宠物似的,她是主人,什么时候她的自信心爆发成这样了。
“那姚然算什么?”他来了兴趣,很想了解她的特殊思维。
“未婚夫啊,你知道的嘛,陈言是男朋友,你是情人,杨越泽是恋人未满的暧昧阶段。”她理直气壮到什么地步啊,感慨一下,荒唐真荒唐,肥女痴说梦,一马配四鞍,照样跑得欢。
“哈哈哈……”虽说她的言论有些荒唐,可他欣赏她的坦诚。他这个情人的位置,她给了,他就要,也乐意。他永远都不会放开她,有他在,就能护着她一生,那几个也照样不能伤着她,她胡闹也好,荒诞也好,都纵着。
含笑玩闹地有些累了,打着哈欠进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顾烨霖准备要走,外套都穿好了。她扑上去,不让他出门,“你不留这陪我啊,我一个人害怕。”
他单手扶住她圆滚滚的身子,另一只手还放在门把手上,看着是去意已决了。“别闹,今晚我得住军属家,事前定好的,我抽空来看你,已属不易了,明天你好点了,我就让韦诩送你回去。”
知道他忙,知道他不可能住下,双手还是紧缠着他的腰,娇气地望着他,提出了折中的意见,“那你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这声好不好问得真可怜,就像是只被人遗弃的小狗,让主人不要抛弃她,谁看了都不忍心的。
“嗯……”他横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乖,我在这,你安心睡。”他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别走。”含笑半睡半醒间,还不忘拉着他的袖子,五指握得紧紧的,依赖地窝进他的怀里,就是不肯睡熟了。
“不走,不走,我陪着你睡。”还是心疼的,舍不得她,留着吧,调好了凌晨2点的闹钟,他搂住她安然入睡。
含笑醒来的时候,顾烨霖早就离去了。她无聊地在床上翻滚,突然想到,既然已经离杭州这么近了,为什么不回趟家,还有些东西想带去北京。有人说,出了门,什么都不用带,只要带钱就是了,什么都能买得到。可含笑不这样认为,用惯的东西,怎么也有感情的,就算不能用了,时不时拿出来看看,还是会有感触的。
就像家里的那只史努比狗玩具,含笑常躺在狗身上看电视,睡觉搂住它,不高兴的时候还得摔打它,总之它很有用。上次出发,太过匆忙,只能把史努比留家里了。
韦诩是顾烨霖的心腹之一,官衔不大,却能呼风唤雨,他做事非常老道,为人也圆滑,这趟送含笑回去,也是顺便,他得回去取份机密文件。
“叔叔,我想回杭州一趟,路也不远,您看,要不您先回北京,我随后也回去,我不能耽误您的正经事。”含笑眼珠子叽里咕噜转动,就是个不老实的,话里话外是为韦诩着想,其实就是不想让他反对。
就是防着她出幺蛾子,顾烨霖才请韦诩帮忙,不然哪用得上这位大才。韦诩也不是棒槌,有些事迂回着来,“留你一个人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爸爸同意,不过现在联系不上,这条假设没了。要是你能找个让我放心的人来陪你,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含笑觉得这个人说话好绕口啊,听得她脑子都混乱了。她想来想去,回去那是必须的,那就找个人吧。她灵机一动,就有了人选,问了声,“那杨参谋长的儿子杨越泽算不算让你放心的人?”
“嗯,可以。”韦诩明白,就算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