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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眼光看着他,司令终于有了女人了,不知道哪个女人这么幸运。类似这种猜测,办公楼里的人说了一天,还有不少女性都捧心伤怀。
她咯咯咯地笑起来,“那我先去放水了,你等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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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烨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沉思起来。最近军区里头不太平,先是出了姚然泄密的事,现在又是杨宣进,这事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杨宣进在出任务的时候认识了许曼丽这个女人,她被匪徒劫持成了人质,是杨宣进救了她。本来这个插曲过去了也就算了,哪里知道他们又在医院碰上了。杨宣进的老婆有产后忧郁症,一直都没治好,时不时就发病。杨宣进每个月都会带她去医院复诊,倒是跟许曼丽接触多了。杨宣进被这个文静单纯的女人吸引住了,两人一直都有来往,就是在杨越泽妈妈自杀身亡以后,他们才分开。如今这个作风问题引出来了一桩贪污案。现在那个女人来自首,说他们其实一直都没分开过,她帮着杨宣进多年来一直收受贿赂,良心受到谴责,要说出来了。
或许杨宣进本人都想不出这个当年他认为单纯善良的女人为什么要来陷害他。杨宣进现在已经被“审查”了,这事现在还瞒着,也不用多久,肯定是满城风雨。
3000万,这么大一笔钱,要是证据落实了,就得判十年以上或是无期徒刑,他不相信老杨会做这种事。也是最近这事都凑一起了,倒更像是有人在针对他们,至于这个人是谁,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只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帮杨宣进洗脱罪名。那个女人一口咬定,还有那张杨宣进的银行卡里头确实有3000万,这些对他都是非常不利的。
姚然说不该老是这么被动挨打的,得主动出击了。而顾烨霖则认为,还没到时候,现在出击,指向哪个目标,从明面上来看,这些事跟袁启朝都没关系,就是朝他开火,也是无济于事。而且他会找上门的,这是他的宣告,回归的宣告。
顾含笑早晨起来,就肚子疼,腰酸得要死,每次大姨妈来的第一天,她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这血堵着不出来,一点一点往外渗,就是不畅快。
她心烦意乱的,又不想去上班了,打了个电话去请假。也好,要是去了,听到杨宣进的消息,又该给杨越泽操心了,实在是不利于她的养生。
她躺在床上酣然大睡的时候,军区是炸开了锅,杨家那边也给控制起来,杨越泽本该跟着总参谋长一起出差的,也终止了行程,接受调查。
“杨越泽,你爸爸是什么时候跟许曼丽在一起的?”
“不知道。”
“现在他们还在一起吗?”
“不知道。”
“那你是否有在家里看到过这张银行卡?”
“没有。”
杨越泽被一个一个问题问着,回答得很冷漠,一脸冰霜。提到许曼丽这个女人,他永远都只有恨,就是这个女人上门去炫耀杨宣进有多爱自己,才会让母亲终于无法忍受走上绝路的。他只觉得胸口像要爆炸似的难受,想哭,为自己的母亲不值,想笑,替杨宣进感到好笑,该给他一句活该。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想着,走着,走着,想着,手机一直在响,他不想理会,这个时候,他既不想听什么安慰的话,也不想说什么。
手机传出了另一种的铃声,这是杨越泽特别为含笑设置的,《唯一》,她是他的唯一,一生一世的唯一。
他拿起手机,“喂……”
“在哪呢,给我买点吃的去,要热汤,我肚子疼,来大姨妈了。”她有气无力地在电话里交代,也不管人家有事没事。她自己也痛到没心情去管别人的心情了。她只想有人快速地能解决她的苦楚。偏偏今天大家像越好似的,不接电话的不接,关机的关机,还好,还有杨越泽接了电话。
他疏朗的面庞从阴郁中散露出来,拿着电话坐在台阶上,微笑着跟她聊天,“给你弄红枣乌鸡汤?”
她就是他的安定剂,她一说话,他就平静下来,不仅有心思跟她讨论吃什么,还有心思去市场里买菜,过去亲自给她做。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他的心很静,可以忘却之前的难过、悲痛、烦躁,他不需要含笑的安慰,只要看到她的快乐,他就快乐。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他不该再继续折磨自己,现在他有了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含笑一边喝汤,一边调侃他,“你去市场又没人把人吓着啊?有没有人扑上来要强JIAN你啊?”她一想到杨越泽在市场里挑菜的样子,就会想到周围的那些大妈大姐们会有多激动,在外人眼里,他是冰封的雪莲,渴望却等待无望。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吧,只有两个女人故意往我这摔倒,不过我没碰到她们,都摔地上了,还有一个收银员一直看我,老是把账算错,其他的就没了。”
她扑哧一声,汤都洒出来了,直拍他的肩膀,“你有做冷面笑匠的潜质,保持住,我看好你哦。”在含笑这,他就完全解冻了,表情也丰富了,话也多了,人也暖和了。
“好点了没,肚子还疼吗?”他抽了张纸巾擦擦她的嘴,问起她的身体。
她又皱起眉,捂住肚子,“本来不痛了,你一说又痛了。这次也怪了,特别难受,全身都发冷,腰酸腿软。”
还有些症状她没好意思说,这污血本该是鲜红出来的,可她发现都是黑色的血块,小肚子那针刺地痛。
杨越泽看她里衣外衣的,包得严严实实的,抱着块毯子盖在腰间,还在瑟瑟发抖,看得出她很难受。
“我带你去看看吧,不行还是配点药。”
她想都不想地摇头,断然拒绝,“不去。”开玩笑,要去她也不找他一起,她最近那什么生活比较频繁,恐怕是伤着了,要是查出点什么问题,他会怎么看自己啊,脸都丢光了。
他以为她是讳疾忌医,还劝她来着,她最后说了句会打电话给唐优,他才明白她是害羞了。真是,早就什么都看过了,连里头都进去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她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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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趁杨越泽去洗碗,趁偷偷摸摸打了个电话给唐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小声,“优啊,你有没有认识比较可靠的看妇科的医生,我有点不舒服?”
“喂,说什么,大声点?”手机里,唐优还带着兴奋的声音传来,明显她那边闹哄哄的。
“哪你那边好吵,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说大事呢。”她口气很急,这肚子一阵一阵的疼,越想越难受。
“哦哦,”过了一会儿,估计她走到个比较安静的地方,“笑啊,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该不是怀孕了吧。”
“去你的,我身上正来那个呢,少咒我。我是肚子疼,想去看看。你有没有认识的医生啊?”
然后,又望了眼厨房的位置,转过身,
“还有,我想看中医,别带我去西医。”
她还特别交代了一句,一想到岔开双腿躺在架子上,给人拿根棒子伸进去,她就害怕。还是让中医把把脉好了,就是中药难吃了点。
“得了,我带去你老神仙那看看吧,我过来接你啊。”
“嗯,快点啊。”
含笑把杨越泽打发了,上了唐优的Q7,去了个偏僻的小胡同,含笑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有点不放心,“我说,你别带我去那种黑诊所啊,我又不是堕胎。”
这个女人真够麻烦的,唐优心里不耐着,啐了她一句,“老神医那你想看还不一定看得到,还是我跟他秘书套了近乎,给你加个塞,我容易嘛我,不去拉倒。”
看着唐优火挺大的,含笑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坐着,像个小媳妇一样,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唐优见她这样,暗叹孽缘啊,怎么就碰上这个货,还得给她道歉,“哎,我话重了,放心,我带你去肯定好啊,不然人怎么叫老神医呢,他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哪不好,可神了。”
含笑跟着唐优进了个小院子,不敢置信地用手擦了擦眼睛,那是狗还是狼啊,身形高大,毛发乌黑亮泽的,眼珠子还是绿的,直瞪瞪地盯着含笑,张着嘴,露出尖牙,还带着血丝的,看笼子里还有半块生肉。
她抖啊抖啊,腿肚子都打颤,好想跑啊。她人生中跑得最快的一次,就是跟狗赛跑,结果还赢了,除了裙子被咬掉了半条,毫发无损。可是从此以后,她看到狗本能地就想跑。
什么神医啊,还在家里养这种东西,当门神啊。
唐优在边上跟秘书交涉,喊了含笑一声,“快点,时间有限,快进去,我在外头等你。”
“哦……”含笑放弃跟那东西大眼瞪小眼,慢吞吞地进了屋子。
里头一老头,嘿,别说,还真有点道骨仙风的味道,穿着一身长衫,蓄着山羊胡子,面目红光,眼神炯炯有神的,往含笑身上一扫,笑意融融地摸了把胡子,“姑娘,坐吧。”
含笑肯定这老头练内家功夫的,声音这洪亮,估计门外都听得见。她小声地跟老神仙说起,“嗯,老神仙,一会有什么不好的,您轻点,别让外人听见。”
心里大概也隐隐有了不怎么好的预感,怕羞,这事儿给人知道了,不好。
老神仙在她手腕上一搭,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是有点事,姑娘年纪轻轻的就肾亏,还是要注意保养身体,特别是房事要节制。”
含笑唰的脸通红,小声辩解,“我,我没有”, 表情就是怯怯的,又问他,“女人也会肾亏吗,不是男人才会?”
老神医老神在在地看过去,意思就是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没有什么,没有能亏成这样,她懒也是有原因的,虚呗,不想动,恶性循环了。
“当然。你本来就宫寒,还是特厉害的那种,就差不能生了,晓得吧,还老是吃凉的吧,冷饮、冰淇淋都爱吃吧,”
见着含笑一直点头,老神仙叹口气,
“你这手脚冰凉,也是这理,里头热了,四肢才会热,里头冰的,你说你这手脚能热起来吗?”
含笑直点头,又唯唯诺诺地问了句,“那我这肾亏又是怎么回事啊?”
“说男人的精宝贵,十滴血一滴精,女人也一样,出去的都是流失。我看你这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到这,老神仙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平时自慰吧?”
这次含笑是坚决否认了,太有损名誉了,“您,您这是诽谤,我,我才没有,我又不缺男人。”
老神仙还是气定神闲的,“哦,那就是乱七八糟的看得太多了,姑娘,那种东西就那样,少看点,身体要紧。”
含笑一下站起来,差点就夺门而出了,这,这太伤自尊了,又望老头子的胡子上扫了一眼,恨不得把他胡子抓光了。
老神仙一抖,身子往后一躲,双手护住胡子,这可是精心养着的,可不能有所闪失。他咳嗽了一声,“我说姑娘你别急啊,我不说了,给你开点药,你吃一个疗程,我保证你药到病除,只是这,还是得节制啊。”
眼见着含笑已经进入暴怒阶段了,老神医还说了句,“那我再给你看点别的,我说你这肝也是问题啊,肝气郁结,肝火旺盛……”
她奋力扑上去抓了几根胡子下来,往门外冲去,他妈的,今儿给一老头弄得面子里子都没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唐优在门外跟秘书聊天,见她像头蛮牛一下冲出来,迎上去,“怎么样,有问题吗?”
含笑气死了,口不择言的,“还老神仙呢,整个一神棍,不看了,走了。”
老神仙捂住下巴,还是追出来,“姑娘,拿了药再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肾亏嘛。”
老爷子也心疼自己那几根胡须啊,怎么也得报仇,知道含笑死要面子的,干脆给她曝光,羞得含笑躲车上去了。
“你肾亏啊?”唐优拿了药包,上车微歪着头瞄她,一手推她的肩头,话里就是幸灾乐祸。
见她不搭理自己,她又去揪她的脸,“嘿,回神呢您嘞。”含笑一把推开,心里正烦着呢,“我都听见了,是,你满意了吧,开车。”
唐优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有什么啊,不是配了药了,吃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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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耳朵根儿都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