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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此后,楚子狂把语城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来,他不让她见任何人,也不准佣人进到她的房间。他亲自把食物送进来,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执意要语城在他目光的注视之下出下去。
可是出于对离野的担心,语城怎么可能吃得下东西呢。她苦苦哀求他放她出去,可是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
“你只有让我开心了我才有可能考虑你的要求。”
“那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呢?”
“乖乖的把东西吃了。”
楚子狂狂傲的居高临下的站着,漂亮的湖蓝色的眼睛半眯,就像是一只盯住了猎物的猎豹。语城没有办法,只得接过他手上的托盘,犹豫着撕开一片面包。可是香香软软的面包捏在手上,她却怎么也没有食欲。
今天楚子狂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他没有因为语城犹豫的态度和迟缓的动作而大发雷霆,而是微笑着凝视着语城,当他看到语城白嫩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面包的时候,竟然玩性大发,一屁股坐到语城身边,歪着头,用手不安分的撩拨着语城的头发,低声说:
“我也要吃。”
语城满腹心事,根本没听到楚子狂的话。楚子狂不满意的把手从身后绕在语城的脖子上,捏捏语城的脖子,继续要求:
“我也要。”
“啊?什么?”语城被他一捏,顿时回过神来。她回头,看到楚子狂歪着脑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活像只像主人撒娇的小猫咪。一瞬间,语城有刹那的失神,开始怀疑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还究竟是不是楚子狂?语城木木的眨眨眼睛,张大了小嘴,手上拿着的面包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她迷糊的小模样叫楚子狂心情大好——若是以前谁在他面前这样痴痴呆呆反应迟钝,他只怕早就丧失耐性,一脚踢了过去。他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语城脖子上轻轻的、缓缓的滑动,似有似无的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语城低呼一声,赶紧识相的把面包递到楚子狂手里。
“我不要,你喂我。”楚子狂翘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这个魔鬼般摄人魂魄的微笑反而把语城拉回到了现实。是的,就是这样的笑容,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俯瞰自己的猎物,仿佛众生全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那天,他就是带着这样的微笑把她抱离了医院,留下离野一个人生死未卜。
想到这里,语城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她烦躁的把面包扔到盘子里,冷冷的说:
“你爱吃不吃,随便你。”
楚子狂脸色一变。收却了脸上的笑意,他把面包拿起来,说:
“也好,那我喂你。”
说着,他右手使劲的捏住语城的脖子,左手粗鲁的把面包捏成硬硬的一团,强行往语城嘴里塞:
“张嘴!女人!”
“啊!”语城尖叫着挣扎,她想起这个疯子手上是如何染了离野的血,然后若无其事的把血擦在自己衣服上,顿时恶心的直想吐。她觉得他手上全都是离野的血,而此刻他竟然还用这只手喂她吃的!如果她吃了,这和喝了离野的血又有什么分别???
她剧烈的、强烈的、不顾死活的挣扎。这样歇斯底里的疯狂忽的触怒了楚子狂敏感易怒的神经。他开始加大手上的力道,意识开始变得疯狂。
“张嘴,女人,张嘴!!”癫狂之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坐在了语城身上,长腿死命的压制着语城疯狂挣扎的身体,右手捏着语城的下巴,试图撬开她的嘴。他把手指连同面包塞到语城嘴里,语城惊恐之中顾不得许多,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shit!”楚子狂痛呼出声,疼痛似乎把他的理智拉回一点。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才发现语城脖子上已经被他掐出了一圈触目惊心的淤痕,语城的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撞到了床脚,巴掌大的一块红痕开始慢慢显现。
楚子狂的意识开始归位,不似方才那样疯狂了。语城惊恐的缩到床角,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楚子狂。他疯了,他是个疯子!他很多时候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楚子狂摇摇脑袋,似乎记不得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以至于语城伤的这样深。他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冷冷的说:
“下次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不希望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玩具这么快就毁掉。晚上我要去谈一笔生意,你陪我一起去。”
33
夜幕降临了,几个佣人低眉顺眼的走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服侍语城化妆更衣。语城试图和他们说话,可是他们至始至终都不敢说一个字。语城颓然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的一双巧手给自己梳洗打扮。显然这些都是专业人士,经他们一装扮,语城越发显得娇媚迷人了。他们给语城画了时下最流行的透明妆,淡扫峨眉,薄施脂粉,一点粉嫩的红唇。然后把语城一头乌黑的头发盘了上去,只留几缕慵懒的随意的轻拂在脸颊和耳边。然户,他们给语城拿来一件黑底红花滚银边的礼服,示意语城换上。
语城想撕了这件衣服,然后等着愤怒的楚子狂冲进来,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可是想了一想,她还是顺从的换上了衣服。她失去了妈妈,失去了离野,失去了清白之躯——既然已经投入了这么多的成本,就更不可以自轻自贱了。
她以为以楚子狂西化的教育,一定会为她挑一件袒胸露乳的西式礼服,可是想不到这竟是一件旗袍。黑底上是风情的红色花卉,长度只道膝盖。这件旗袍似乎是语城的第二层皮肤,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妖娆的曲线,却又不至于让她行动不便。古典的手工的盘扣从领口延伸到腋底,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紧贴着臀部的衣料让她挺翘的臀部曲线一览无余。从佣人们惊艳的眼光里,语城就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光彩照人,美艳不可方物。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她只是冷冷的看了镜子里的女人一眼,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楚子狂亲自上楼接她下去,见到语城的第一眼,他的双眼立刻蹭的一下直放光。
“出去。”他一挥手,让佣人们都退了下去,然后走过来,大手一勾,把语城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后他火热的大手开始四处游走,附在语城的酥胸上使劲捏了一把。
“啊…。疼!”语城生气的皱皱眉头。
“把衣服脱了。”
“什么?”
“脱衣服!”说着,楚子狂开始解语城的扣子,可是对着这样中式的盘扣他实在是不得要领,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他是个没有半点耐心的男人,解不开,就开始用扯的。语城急忙抓住他的手:
“不行。”
“我说可以就可以。”
“你不是要去谈生意?要迟到了。”
“不谈了。”说着,他把手从裙摆之下伸进去,勾住语城轻薄的内裤,试图拉下来。语城拉住了他上面的手就顾不得下面,拉住了下面的手他上面的大手又开始四处点火,语城急得满头大汗。幸好此刻阮五在门外叫了一声:
“先生,今天的生意十分重要,时间快到了。”
楚子狂皱皱眉头,语城立刻识相的跳到一边。他深呼吸几次,嘴里不知道用哪国的语言恨恨咒骂了几句,这才放浪的暧昧的对语城说:
“回来了再收拾你。”
语城脸一红,心里又羞又恨。
语城木然的随着楚子狂坐到车里,根本不关心车将开到什么地方去。去哪里有什么关系呢,自己不过就是个他花钱买来的妓女,陪他出去充充场面。车似乎是开到了地下通道里,然后地下通道里有个很隐蔽的电梯。电梯门一打开,就是一个豪华的包间,到处是金簿装饰,金碧辉煌的闪人眼睛。这里的装饰虽然豪华,格调却是低俗而肉欲。和楚子狂谈生意的是个俄罗斯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英俊而魁梧。
“喔~~~漂亮!”他一看到语城,就用蹩脚的国语叫出声。语城紧张而局促的讲耳边散下的秀发别到耳边,怯怯的不着痕迹的往沙发的角落里挪了挪,尽力理那个俄罗斯男人远一点。楚子狂显然对别人觊觎自己的女人十分的不开心。倒是阮五反应敏捷,立刻拍了拍手:
“我们已经为您准备了十个顶级的中国美女供您挑选。”
一处暗门被打开,十个仅用薄纱遮住三点的女人婷婷袅袅的走出来。各个肤如凝脂,面赛芙蓉,妍媚婀娜,娇语婉转。俄罗斯男人看出来楚子狂似乎对语城着紧的很,虽然遗憾这样的美女不能吃一口,但是面前有十个美女,也就只好作罢了。俄罗斯男人似乎是个急色鬼,抓住其中一个女人就开始放肆的抚摸,肉欲的场面看的语城面红耳赤。俄罗斯男人的保镖们也不闲着,这那是什么谈生意,根本就是乱交的场景。语城恶心的想吐,只好附在楚子狂耳边说:
“我头昏,想出去走走。”
“不行。”楚子狂头也不回的回答。
“为什么?你们谈你们的。我在这里干什么。”
“你也跟着好好学学怎么取悦男人!”
“求你,我真的头晕。”
楚子狂看看语城手足无措的样子,又加上俄罗斯男人的眼光老是往语城身上瞟让他极其不爽,他想了想,终于点点头:
“阮五,你带她出去,好好看着。”
阮五点点头,面无表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语城被他从另一道暗门带了出去,经过一个地下走廊的时候,语城听到一些嘈杂的声响和强劲的音乐,似乎上面是个娱乐场所。
“这是哪儿?”语城问。
阮五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其实阮五长的不错,虽然比不上楚子狂英俊,但是要知道世上比得上楚子狂的估计也没几个男人,所以阮五也算是个男人中的极品了。只是他从来一副面部神经瘫痪的样子,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他冷冷看了语城一眼,鄙夷的样子似乎是说:
“你不过一个玩物,问这么多干什么?”
语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冷落无视过,只好低头默默往前走。等他们从一个极其隐蔽的出口出来的时候,语城才赫然发现:
天哪,这不是暗夜俱乐部吗?????
“你别到处乱走。我去去就来。”面部神经瘫痪的阮五终于说话了。一说完即消逝不见,跟阵风一样来去无踪。语城傻傻的看看四周,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少个暗门机关,不然怎么她在暗夜这么久,怎么从来不知道这里地下修筑的跟军事工程一样?
还好阮五带她出来的这个地方是她熟悉的,语城想了想,既然来了,不如去找找ever。可是转念一想,她决定还是不要了——她不想碰到那个人。
可是世上的事情就是往往不能如人意。她越是想避着他,他却偏偏出现了。
“语城?真的是你?”
萧慕吃惊的问道。
34
语城一看到萧慕,就跟蝎子蛰到一般,低下头就想赶紧离开。萧慕连忙拦住语城的去路:
“语城…。。语城,我……。”可是,萧慕也不知道自己该对语城说些什么。说什么呢?问候今天天气如何?还是问她吃过没有?还是问她…。。可否记得那个晚上……
萧慕木讷的看着语城,语城却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语城,你…你还好吗?”他终于喃喃开口,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萧大哥,我…我很好……”
“语城,那天晚上……”
“萧大哥!”一直处于鸵鸟状态的语城一定到萧慕还是提起了那个晚上,终于勇敢的把头抬了起来:
“萧大哥,你不要说了,我很感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至于那个晚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希望你可以把它忘掉。”
说完,语城急冲冲的回头,走不多远,就碰到阮五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冒了出来。看到语城急急忙忙的样子,阮五有些疑心的问道:
“你去了哪里?”
“没…没有。”语城是不善于撒谎的,她一说谎,目光就会不由自主的躲闪,不敢看别人的眼睛。阮五狐疑的四处看看,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好似男人的背影走进了俱乐部喧闹的大厅里。语城看阮五有追上去看个究竟的意思,情急之下赶紧伸手拉住了阮五:
“阮…。阮先生,我们回去吧,我怕…怕他等烦了发脾气。”她知道阮五是楚子狂最贴身的保镖,也深得楚子狂信赖——要得到一个狂躁的、易怒的、神经敏感的人的信任可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语城害怕阮五看出什么端倪,如果这样的话,她可是平白无故又害了一个人了。萧大哥一直对她不错,照顾有加,又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借给她钱,救她一把,所以语城一直心存感激。虽然那个夜晚……。。那是个失控的晚上。如果语城知道楚子狂对她的第一个男人存在这样深的敌意,她是如论如何不会让那件事情发生的。可是已然发生的事情不可改变,如今之计,就是希望不给萧慕带来麻烦。
所以,语城一着急,竟然拉住了阮五的手。
语城的手很软,也很嫩滑,指节间看不到任何纹路,即使顶级的手模也比不上。因为着急,她的手心竟然有了一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