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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搭理这群贪生怕死的人,李锋拿出一颗元气球,对着元气球道:“徐门主,赤炎门已经解决掉了,大家可以回来了。”
之前李锋把徐弘升等人安排在了山下市里的酒店中,而李锋自己则上山来应对赤炎门了。利星门弟子们本要和李锋一起的,不过李锋拒绝了,他们跟在自己身边,也只能碍手碍脚,一个人倒轻松一些,就算打不过,凭借灵寂期对元气的控制以及各种符录,李锋可以轻松逃脱。
李锋把剩下的赤炎门弟子锁在了石牢中,并独自在利星门洞府内闲逛。
这片练功场上乱石粼粼,地上坑洼无数,站在这里,李锋憨笑一下,当初自己就是在这里调戏了徐师姐,也是从那开始才知道徐师姐是双修女。
又来到了男练功场上,当初就是在这里和那名师兄战斗,第一次见识到了武修技能。
最后又回到了石殿之中,原本大气威风的石殿,现在破烂不堪,地上的红地毯都翻卷肮脏着,李锋又忆起了第一次见到徐门主。
徐门主给自己的第一印象是慈祥,第二印象是宽容大气……只是短短两个月时间,这里却天翻地覆了,利星门毁了,弟子四散八方,门主受了重伤。这一切的造成,是因为自己的加入吗?或许确实,自己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
徐林涵和五名弟子回来了,徐弘升门主幽幽叹道:“利星门,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天不怜我。”
“爹,现在李锋师弟把赤炎门赶走了,我们还能继续好好发展,一定会恢复从前繁荣的。”徐林涵搀着父亲,在一旁劝解安慰道。
徐弘升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只是问向李锋:“小锋,小罗在哪?”
“萧罗,我也不知道,没见到他。”李锋不是利星门的人,所以并不再叫萧罗为萧师兄。
李锋又带着几人往石牢走去:“徐门主,我杀了赤炎门门主,赤炎门的二十多名弟子也被我囚禁在了石牢里。”
看着被锁在里边的二十名弟子,徐弘升叹了口气:“英雄出少年啊,二级门派赤炎门,被小锋你一个人灭掉了,想必现在有五级武修的实力了吧?”
李锋微微点头,灵寂期的他,实力基本跟五级武修差不了多少了,看元气刃的强度就能看得出来。
“小锋,你跟我来。”徐弘升看了眼李锋,径直走向石殿。话里只让李锋跟去,所以徐林涵和另外五名弟子都守在外头,没有跟进去。
石殿里,徐弘升在李锋的搀扶下坐在了高座之上,手扶扶手道:“我已经六十二岁了,身体不行了,掌管利星门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尤其前些天受了伤,现在我怕是难熬多久了。”
“徐门主,你可以活下去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两次浩劫你都没死,以后是死不了了。”李锋笑答。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行了,真不行了。”徐弘升摆摆手,戚戚道:“小锋,有件事我想麻烦你,还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李锋急忙点头:“徐门主见外了,说到底我还算您的徒弟呢。”
确实,如果不是徐弘升给的秘籍,自己还没法掌握元气实质化的技巧,就算是灵寂期,也就会使用个火球冰球,施展没啥大用,更不可能杀了赤炎门主了。
徐弘升欣慰一笑,缓缓说道:“我老来得子,林涵母亲也难产死了。对林涵,我是打心眼里疼爱,我要是不行了,小锋你可要代我照顾好林涵。她还是很懂事的,只是有点小任性,倔犟。”
这件事,就算徐弘升不说,李锋也得照办,因为李锋总感觉他自己亏欠徐林涵什么。
“还有小罗……哎,我把他捡来的时候,他还不到一岁,我几乎把他当成亲儿子看待,这些年,我也一直把他当继承人培养。只是可惜了,他年龄太小,为人处事不知深浅,一举让利星门破败,现在小罗也找不到了……我这老头不怪他那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想念。”
李锋理解他的感情,养了二十多年,就算是一条狗,感情也极深了。
徐弘升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令牌,牌子上刻着一个大大的“星”字,将其交给李锋道:“小锋,我知道小罗把你赶出利星门了,你也别记仇,他不懂事,这个东西,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以后要是见他了,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
徐弘升叹了一声:“我知道大局,赤炎门虽然被你赶走了,可宗玄门早晚还要来的,我也保不住利星门了,今天,我把这利星门交给你。利星门现在就剩这五六个弟子了,他们对利星门忠心耿耿,可惜他们实力太差,只能托付于你了。你想把它解散也好,或者把它纳入你创建的厉锋门也罢,以后的事儿,我都不管了,也管不了了。只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林涵,还有小罗。”
李锋接过令牌,心中感慨万千:“门主放心,徐师姐我一定会照顾好的,萧罗我也不会记他的仇,我相信他也是为了利星门才这样的。”
“当然,还有徐门主,你不会有事的。”李锋笑说道。
(这章没传???!!!)
第六章小麻烦
与个战友倒在对方的锤下,纹激起了突厥人的血陈…
现在的突厥人有点象初唐时候的唐军,战无不胜,受不得半点委屈。
就连阿史那氏柯嘴里也用突厥语喊道:“射死他,射死他。”
野悍如此,这还是在太原府。
但他们缺少了一个聪明的首领,只顾着野悍,却失去了理智。这时王画的距离离他们太近了。如果冷静下来。借第五场比斗,王画站在操场的苏一端,最少让他们腾出时间射出两箭,那样真有可能伤害到王画。
箭只有一半人射了出去,准头只有两三支箭对王画构成了危胁,让王画用铁锤打了下来。然后王画骑着马,踏入他们中间。以骑兵对步兵,就如果坦克对步枪一样。这些胡人也没有练过砍刀腿,就是练过,仓惶之下也来不及。边上还有一个孔黑子,现在王画力气增涨,孔黑子快过四十岁的人,真交起手,有可能还在王画的下风。但比起箭术,孔黑子还在王画之上。
王画这辆重坦克在胡人武士中压,有些武士看到不对,想逃出来,可还没有逸出战圈,一箭射来,立即毙命。
一眨眼,阿史那氏柯带来的人全睡在地上了,不过这一睡,也别想醒了。王画还提着大锤子,往阿史那氏柯头上砸。
看到这里,王家老祖宗才反应过来,大声叫:“王都尉,不能砸啊。”
王画回过头来,看到他。老爷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将王画拦住。
这时候校场上人已经跑出一大半,全在外面干呕,这真是一个杀神,以后还少招惹为妙。有的还替郑家感到幸运。幸好这个王画的姐姐没有出大事。否则那天晚上王画摸到郑家不是割郑家老祖宗的头发,而真的是人头了,不但是他一个人的人头,很有可能郑家让他摸走一半人头去。
这群彬彬有礼的王家弟子,真让王画吓着了。
王画冷声说道:“老先生,你刚才可是亲眼看到的,如果不是我反应快,就被他们乱箭穿身。”
老爷子也讲道理,他点头说:“我知道。可王都尉,替我们王家想一想吧,当作做一件好事。”
“老先生,我相助,只是报答王小娘子当年一言提醒之恩。与贵府豪不相干,为什么要替贵府着想?贵府什么时候替我着想过?”
听到王画的话。王涵走过来,也不说话,就用一对深陷下去的大眼睛看着他。几个胡人死了没有关系,这个阿史那氏柯死了,麻烦真大了。
王画看着她,无奈地说道:“王小娘子,算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说着对孔黑子说了一声:“走。”
出了府,孔黑子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满,说道:“王成大事者,不能优柔寡断,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事。当时你一锤子下去,王家就会发生大麻烦,你不是一直想要对付王家吗?”
“孔大叔,非是我优柔寡断,我们还没有上任,不知道属下府兵是什么情况。将这个人击杀。固然会给王家带来麻烦,同样也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他本人看样子也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杀了对大局无济于补。或者上缴朝廷,同样也于事无补。这种伤己伤己的做法,对我们同样也不利,不发小算。就是现在,王家也有小麻烦了。”
“但我总感觉到你这样不大好”孔黑子是实在人,实话实说:“你不能总等着人打过来,然后再还击。总有一天你应付不当,别人问题不大,你一旦失误,到时候什么也没了。”
“孔大叔,你放心,我正在想办法”说到此处,王画看着北方。他隐约在感到,自己进入军中,如果操作得当,会给他带来很大楔机。特别是现在府兵的种种漏洞,只是人们还没有看出。因此军阀割据的情况,也没有出现。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怀里,那里面有一万编飞钱,运用得当,会起到很大的作用。同时南方也将会产生许多金钱供他操作。想到这里,他心定了定,又说道:“也许半年后吧,孔大叔,你就看出一点眉目。还有,给王家造成一种错觉。”
“错觉?什么错觉?”孔黑子奇怪问道。
“要不了多久后,你就知道。”
说着。与孔黑子出了城,也不与王家切磋了,更不与王子鹤交流琴技了。时间留长了,还不知道有什么古里古怪的事发生。
但王家不是小麻烦,是大麻烦。
吓坏了,过了好半天,阿史那氏柯才稍微好转一点,开始用突厥话骂人。王画听不懂,可太原离关外并不远,无论是在默啜手里。还是在以前领利手里,经常有商贸来往,许多人都会来两句突厥语。
王家的几个长老先是规劝,好言安抚。毕竟这个结果使他很受伤,现在整成了一个容易受伤的男人。最后他还在骂骂咧咧的,连王家老爷子也生气了,怒喝道:“阿史那氏柯,你不要想着骂人,还是想着怎样回去对你哥哥交待吧。我们王家没有好,你还有好!”
泼盆冷水,阿史那氏柯头脑清醒下来。他立即呆若木鸡,这下子完了,临来哥哥反复再三招呼的。眼巴巴看着王家的几个长老,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不要看我们,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
这十几个人都是突厥的勇士。一下子全没了,就是撒慌,默啜也得相信!而且没有了这些护卫,还要想办法将阿史那氏柯送出关外。
“那个人是谁?”到现在阿史那氏柯才真正回过神,问道。
“你不是昨天说了,巩县王画将我们七姓斗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现在你有没有脾气了?”老族长没好气地说道。
其他几个长老忍不住笑起来。
“王画,他不是文臣嘛?”阿史那氏柯眼睛瞪起来说道。
臣。如果他没有武功,能主动请求到边关做一名武将板…七漆长说完了也没有再说,点到了就为止,到了他这地步,还有什么把柄让人抓住?又说道:“你还是不想其他的事吧。我们大家一起想想,如何让你哥哥相信发生了一个意外,导致你所有的护卫牺牲。”
“这都是你们的错”阿史那氏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明知道他杀性那么重,为什备还要请他来做帮手,他也不是你们王家的人!”
挺不错,还懂得不是一个王。老爷子再次答道:“先杀人的是你的手下,至于他为什么会来,纯粹是一个巧合。我们王家更请不动他助阵。如果真有错,也是你,为什么不问问姓名,再让双方交手?况且还是你点头允许的。”
“我允许过吗?为什么我没有想起来?”
看到他的样子,王家这几个长老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可一会儿,又忧上心头。别的不说,一旦默啜动怒,这一条财源断掉。塞件还有许多王家的外室弟子在经商,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老爷子说完了,也不理这个憨宝,回到书房,对下人说道:“将朱先生请来”
下人领命而去,一会儿一个中年儒生走了进来,老爷子问道:“今天发生的事,你是怎么看?”
这个朱先生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看此子非同凡物,别看他孟浪,实际仔细分析,他的每一步都有含义。”
“说。
“首先出手相助,也许是他重情重义,这一点在下也不敢否定。就是不重情重义,他也要出手,因为他现在背负着天下重名在身。如果眼看着小娘子送出边塞。王家不好听,他名声也不好听。”
老爷子点点头。
“然后就是他的反应能力,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将所有的事情理清楚,就是一个睿智的老者也未必做到。这种智慧,同样可怕。还有一点也验证了他的智慧,果断地杀戳。对我们警告,也给我们一个小的报复。还刻意留下阿史那氏柯,说明他在杀戳过程中,头脑一直在保持着冷静的思考。知道这个人如果出现意外。他就走到了繁特县凭借他手里那几百可怜的府兵,麻烦将会比我们更大。”
“不错,是这个理。请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