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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那个小痞子本来痛得冷汗直冒,被冷笑天这么一推一按一灌气,疼痛感立即消失,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果然只是有点隐隐作痛,不由看了冷笑天一眼,心里又是吃惊,又是佩服!
冷笑天在满屋子人惊诧的目光中,一一给那几个受伤的小痞子止血、止痛、接骨、灌气,只片刻功夫,就将他们的伤势一一控制住。
只有那个掉了两颗牙齿的小痞子最惨,因为冷笑天没有把掉了的牙齿再镶回口腔内的本事,只能给他止血止痛。
黄所长待他做完这些事之后,便掏出一副铮亮的手铐,把冷笑天铐了起来。另外的警察和联防队员则分别将那几个小痞子也一一铐上。只有宁青和那两个小太妹没有上铐子,但也跟着他们来到了派出所。
黄所长安排值班民警一个个对冷笑天等人进行讯问。
冷笑天被带进讯问室,坐在一张囚笼一样的讯问专用铁椅上,齐胸口处有铁栏杆围着,人一坐进去,民警就把铁栏杆锁上。这样做的目的一是防止被讯问者逃走,二是防止被讯问的人突然袭击警察。
但这种囚笼一样的椅子却让冷笑天觉得无比屈辱!
不久,黄所长带着一个做记录的民警进来,坐在囚椅前面不远的一张桌子后面,冷冷地扫了冷笑天几眼,面无表情地说:“年轻人,说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冷笑天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各打五十大板,不仅给自己上手铐,而且将自己关进了这个小囚笼中,心中有气,也冷冷地盯着他,说:“你问问店子里的老板和服务员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用得着我说?如果我说我是在为民除害,你相信吗?”
黄所长听他如此桀骜不驯,心中大怒,喝道:“你小子说你是为民除害,你又是什么好货色?深更半夜带着比自己妈妈年纪还大的女人在外面逍遥快活,我看你就是个吃软饭的烂仔!还有,你仗着有一点功夫,将那几个人打成重伤,这是刑事犯罪,你懂不懂?你再这样猖狂,我立即办手续将你送进看守所去!”
冷笑天一看就知道这个黄所长是个自高自大目空一切的主,平时骄横惯了,不允许任何人顶撞他,所以懒得跟他啰嗦,把头一偏,双眼盯着另一边的墙壁,不再理睬他。
黄所长气得双眼通红,对那个做记录的民警说:“去喊几个巡逻队员进来,给这小子松一松皮!他什么时候老实了,愿意交代了,你再来告诉我!”
说着就气呼呼地站起来,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从外面进来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穿着“协警”制服的巡逻队员,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警棍。其中两个人先拿出一幅脚镣,从冷笑天坐着的铁椅下把他的双脚牢牢地铐在铁椅的椅腿上,然后又把他的手铐打开,再用两幅手铐将他的左右手分别铐在椅子的铁栏杆上。
这样一来,冷笑天的四肢就完全不能动弹了。
在他们做这些事的过程中,冷笑天一直没有挣扎,任其所为。
他早就听一些人说过:一些派出所的民警在教训那些不听话的犯罪嫌疑人时,为了不担责任,一般自己不亲自动手,而是指使所里的联防队员去打。这样,一旦有人控告,或是被打的人发生意外,就可以把责任推到联防队员身上。反正这些联防队员都是临时工,大不了把他们辞退,所里再私自补他们一点钱就是。
因此,冷笑天便想看看这些联防队员到底要怎样教训自己。他心里有数:凭自己现在的逍遥功修为,这些人要想伤害到他,还没有这个能力!
在这些联防队员摩拳擦掌准备教训冷笑天时,黄所长已经来到了所里面的另一间讯问室。那几个惹事的小痞子都集中在这间房子里,他们手上的手铐已经全部打开,有的坐在凳上,有的坐在桌子上,还有些干脆就坐在水泥地板上,正在咬牙切齿地谈论着隔壁的冷笑天。
黄所长一进去,这些人便全都站起来,一个个都“黄叔黄叔”的叫得很亲热。
黄所长不理睬他们,板着脸对那个被打脱两颗牙齿的黄毛说:“你个小兔崽子,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跟这帮烂仔在一起。你说说: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事了?上次你们用刀子捅伤一个工商所的干部,我好不容易给你们摆平。这倒好,你们好了伤疤忘了痛,一个月不到,又聚到一起惹是生非了。告诉你们:你们今天惹的这个小子,功夫深不可测。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你们一个个得被他打成残疾!”
黄毛哭丧着脸说:“二叔,我下次再不敢了!但是,隔壁那小子今天打脱了我两颗牙齿,您得给我报这个仇。最好让那些联防队的大哥把他也打脱两颗牙!”
黄所长瞪他一眼,不再理睬他,转身走了出去。
在隔壁的讯问室内,那个做记录的民警把一个联防队的小队长拉到一边,悄声嘱咐:“黄所说了,把这小子好好教训一顿,但要做得巧妙一点,不要打出血,不要留下外伤,不要打断骨头。除此之外,随你们怎么办!”
这个小队长阴阴地一笑,说:“放心吧,我们自有分寸,保证既给黄所出气,又让那小子告状无门!”
、第二十七章脱笼猛虎
那个做记录的民警出去以后,联防队小队长走到冷笑天坐的铁椅边,一边把双拳抱在一起捏得“咯咯”直响,一边斜睨着冷笑天,阴笑着说:“黄所他们都说你打架厉害,应该抗击打的能力也比较强吧!我倒要试试看你到底如何厉害法,是不是真的铜筋铁骨!”
说着,他冷不防伸出穿着大头皮鞋的右腿,对准冷笑天的腹部就是狠狠的一脚。
冷笑天早已防着他的阴招,见他伸腿踢来,把腹部真气一鼓,小腹处立时圆如鼓、硬如铁。
那个小队长这一脚用了很大的力气,满以为会将冷笑天踢个呲牙咧嘴。却不料他的脚刚挨到冷笑天的腹部,便好像踢到一块厚实的钢板上,同时脚尖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不由“哎哟”一声,双手抱住右脚,痛得像一只蛤蟆一样在地上嘶着气乱蹦乱跳。
另几个联防队员吓了一跳,见他们老大吃了亏,一窝蜂涌上去,挥舞警棍朝冷笑天肩膀、腹部、大腿等不易骨折的地方打去,也顾不得会不会留下伤痕了。
冷笑天气运全身,任他们一顿狂敲猛打,只是不住地冷笑。
那个小队长见他在棍棒的敲打下仍是若无其事,脸上还挂着讥笑的表情,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抢过一个联防队员手中的警棍,对准冷笑天的额头就狠狠地砸下去。
冷笑天一直认为他们不会打自己的头部,所以把全身的真气都分布在脖子以下。等到他发现那个小队长的警棍笔直地朝自己的额头砸下来时,已经来不及运气抵挡。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冷笑天觉得额头一阵钻心的疼痛,眼前金星乱冒,从伤口流出的鲜血模糊了自己的眼睑。要不是他内功深湛,肯怕已经昏死过去!
冷笑天定了定神,赶紧气运头顶,以真气止血止痛。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冷笑天已经完成了疗伤的过程,忽然在囚椅上大吼一声,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四肢用劲一伸展,体内真气爆出。只听一阵“呛锒锒”的铁链断裂声,他手上的手铐和脚上的镣铐被他的神力硬生生迸断!
那几个联防队员还没有反应过来,冷笑天已经脱笼而出,像一只被激怒的下山猛虎,呼啸着向他们直扑过来……
在民警值班室的里面一间房子,宁青也在接受两个女民警的讯问。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主持讯问的女警三十来岁,板着脸问道。
宁青从未接受过这样冷冰冰的讯问,心里有点慌乱,又担心冷笑天,不知他现在怎么样,所以一直在愣神,竟没有听到那个女警的问话。
那个女警见她对自己的问话扬扬不睬,以为她是故意对抗,柳眉一竖,伸掌在桌上一拍,喝道:“回答问题!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宁青这才猛醒过来,定了定神,轻言细语答道:“我叫宁青,香港人。”
“哦?”
旁边那个做记录的二十来岁的女警惊讶地抬起头来,仔细打量宁青,越看越吃惊。
那个问话的女警却没什么反应,仍是疾言厉色地问:“你是香港人,怎么在大街上跟小混混打架?你的港澳通行证呢?”
这时那个做记录的年轻女警把笔一丢,站起来对讯问的女警说:“李姐,等一等。她好像是香港明星宁青!”
说完又仔细打量宁青,用有点激动的声音问:“你说你叫宁青,是不是就是那个唱歌和演电影的宁青?”
宁青点点头说:“是,我就是唱歌的宁青,也演过电影电视剧。怎么,你看过我的电影还是听过我的演唱会?”
年轻女警“哇塞”大叫一声,兴奋地奔过去,一把抱住宁青,激动地说:“你真是宁青?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李姐,快别问了,来来来,我们请宁青姐给我们签名!”
那个李姐也笑了起来,说:“小胡,你这个疯丫头,难怪天天在办公室念叨要跑到哪里哪里去看宁青的现场演唱会!你急什么?我们讯问完了,她自然要在笔录上签字的。到时你把笔录拿走不就得到她的签名了?”
“李姐,那可不一样!我要的是宁青姐给粉丝的签名,笔录上的签名要不得。再说,笔录是要存档的,我怎么敢拿走?”
小胡很认真地说,然后从坤包里翻出一个小通讯录本子,拿着那只做记录的笔,一起很虔诚地递给宁青,说:“宁青姐,麻烦您给我签个名!”
宁青接过本子,在一页空白的纸上签好名,递还给小胡,说:“你好,麻烦你借手机给我用一下,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她见我现在还没回去,肯定急死了!”
小胡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就想递给宁青,那个李姐却一把将手机夺过去,不满地对小胡说:“你怎么这么莽撞?她们现在打架的案件还没有定性,而且讯问还没开始,怎么能随便让她往外面打电话?她要打,也得先去请示一下黄所长!”
正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冷笑天的一阵怒吼,跟着听到“砰砰啪啪”的响声,伴随着一些人被击打发出的惨叫声。
李姐和小胡慌忙奔出去,来到隔壁的讯问室一看,只见黄所长带几个民警持枪对着紧捏拳头站在讯问室中央的冷笑天。而那几个联防队员已经全部趴倒在地上。
这时候宁青也奔了出来,一见这么多警察持枪对着冷笑天,脸色立时变得惨白,冲过去张开手臂拦到冷笑天前面,对黄所长他们说:“你们凭什么拿枪指着他?我要找我的律师,我要控告你们!”
这时小胡把黄所长拉到一边,悄悄告诉了他宁青的身份。
黄所长听说这个女人是一个香港大明星,先是一惊,然后又镇静下来,冷冷地说:“管她是哪里的什么明星!这个小子在街上斗殴致人重伤,到所里又暴力袭警,已经够得上刑事拘留了!先把他铐起,明天就向法制办报材料,把他送看守所去!”
几个民警上去重新把不再反抗的冷笑天铐起来。
宁青说:“我是香港居民,我有权利打电话给我的律师,要求他来处理这里的事!”
黄所长想了想,对小胡说:“你把电话给她,要她打家属来接她回去。她的律师是香港的,现在不许打律师电话!”
小胡赶紧掏出电话递给宁青,说:‘宁青姐,你还是打你妈妈的电话来接你回去吧,找律师就没必要了。”
宁青点点头,接过电话,拨通她母亲的号码。当听到话筒里传来她妈妈焦急的声音时,她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著说:“妈,我和笑天被警察抓了。你快来救救笑天,警察说要把他送到看守所去!”
黄所长见她这样说,对小胡怒喝一声:“胡婕,拿回你的手机!宁女士,你如果再胡说八道,我们就连你一起关!”
医院病房内,宁青的妈妈接到她的电话,急得眼泪长流,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忽然想起自己前日去拜会的那位老大姐,他的老公是一位国家元勋,应该有办法救冷笑天和宁青出来,于是赶紧拨通了那位大姐的电话……
派出所内,宁青见冷笑天仍然被屈辱地铐在另外一条铁囚椅上,不由得心如刀绞,一边流泪一边不停地恳求黄所长把他放出来。
黄所长不为所动,吩咐几个民警持枪看守着冷笑天,自己便走进所长办公室,连夜赶写关于冷笑天斗殴伤人以及暴力袭警的材料。
凌晨六点左右,黄所长把材料写完,正准备开门到讯问室去看看冷笑天的情况,袋子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上面的号码,是东城分局局长打来的。
他赶紧退回办公室,按下接听键,只听局长在里面很严厉地问:“黄炎,你们晚上是不是抓了一个叫宁青的香港人?”
黄炎吓了一跳,赶紧答道:“是的。她和一个叫冷笑天的男人与街上的小混混打架,把人打伤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