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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天不理踩她,默默地坐在凳子上,脑海中晃来晃去的全部是苏晓丹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刻有自己名字的五彩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都同时涌了上来……
林雪见他呆呆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以为他是为自己刚刚踩他的那一脚而在生闷气,心里也有点歉然,低声说:“农民,对不起,我刚刚那一脚踩得太重了。不过你也太气人了,明明跟我在跳着舞,眼睛却瞟着别的女孩,你说我心里能不火吗?”
冷笑天苦笑一下,说:“没关系。幸亏你还身材苗条,不是俗称的两吨半,否则我这脚非被你踩成残疾不可。”
林雪“扑哧”一笑,嗔道:“才正经一分钟,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油嘴滑舌起来了。这里面胖姑娘也有几个,要不我喊一个来踩你一脚试试?”
这时,又是一曲慢三的舞曲响起。只见对面的苏晓丹突然站起来,穿过舞池中央,在满场惊诧的目光中,径直走到冷笑天坐的地方,对他说:“先生,麻烦您再带我跳一曲舞好吗?”
冷笑天慌忙站起来,拉起她伸过来的手,走进了舞池中。
林雪本来想借这曲舞跟冷笑天好好道个歉,安抚他几句的,没料到苏晓丹捷足先登,抢先把冷笑天拖进了舞池,气得目瞪口呆,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忽然一跺脚,转身就冲出了舞厅。
冷笑天没有注意林雪已经气得跑出了舞厅,与苏晓丹温情脉脉地搂抱在一起,踩着舞曲的节奏,只觉得心醉神迷,恍如身处神仙之境!
苏晓丹也是心旌神摇,只觉得在这个男孩的搂抱下,无比的温馨、无比的安全、无比的开心愉悦!
“先生,你刚刚看到我脖子上的这块五彩石,好像显得很惊讶是不是?”
苏晓丹吐气如兰,温柔地问冷笑天。
“嗯,是有点惊讶。因为这块五彩石太漂亮了,而且戴在你的脖子上,正好起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再适合不过了。”
苏晓丹笑了笑,说:“这是我刚刚跟你讲的那个冷笑天先生送给我的,我一直珍藏在我的箱底,直到今天才把它拿出来戴一下。”
冷笑天心情激荡,情不可抑,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趁着舞厅光线比较昏暗,忽然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苏晓丹先是一惊,然后突然间红晕满脸,慢慢将头向他宽厚的胸脯靠了过去。
冷笑天吻了那一下之后,立即就后悔莫迭:苏晓丹是个很端庄的女孩,自己贸然去吻她,会不会惹她生气?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想法错了:苏晓丹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慢慢地靠近了自己的胸口。从她娇羞的神情看,显然是默许了自己的亲热行为。
这曲慢三过去以后,接下来就是灯火全熄的情调舞时间。冷笑天和苏晓丹两个人好像心有灵犀,在那曲“慢三”结束时并没有松开手走回座位,而是紧跟着跳起了情调舞。
当舞厅里的大小灯光相继熄灭以后,冷笑天忽然把苏晓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着她。
苏晓丹只是稍稍挣扎了一下,就乖乖地伏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的脸也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不久,冷笑天感觉到苏晓丹似乎在用她的唇寻找自己的嘴唇,于是便将唇凑过去,两个人立即如饥似渴地吻在一起,浑然忘记了身边还有许多模模糊糊的身影,以及“嚓嚓嚓”的舞步声……
在两个人松开嘴唇喘气的间隙,冷笑天悄声问:“我听小雪说: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
苏晓丹正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竟没有去思考他这句话中的漏洞,随口答道:“就是后天。怎么?你是不是想给我举办一个生日party?”
她这句话只是开玩笑随口问的,没想到冷笑天立即答道:“好啊,我正有此意。你想在哪里举办这个生日party?”
苏晓丹“扑哧”一笑,说:“我想在哪里举办,你就能帮我在哪里办吗?那好,我想在东方巴黎举办这个party,你做得到吗?”
“东方巴黎”是京城最有名的国际大饭店,七星级的,与阿联酋迪拜的帆船七星级酒店齐名。她以为冷笑天不过是个护工,自己虽然不计较他的身份,但也不想要他为自己的生日出钱请客,所以特意说要到“东方巴黎”,让他一听就知道自己只是开玩笑随便说的。
冷笑天沉默了一下,果断地说:“那好,就是东方巴黎,后天晚上你喊齐你的朋友,一起过去。到时我也会有几个朋友过来为你庆祝生日。而且,我还有一个特别有意义的礼物要送给你。”
苏晓丹听他说得如此郑重其事,不由大吃一惊。
、第四十章神秘电话
冷笑天见苏晓丹吃惊,知道她是认为自己只是个护工,不可能在“东方巴黎”请客,便不再多谈这事,转移话题说:“苏小姐,我刚刚听我隔座的同学在议论,说你在外校有一个男朋友,是真的吗?”
苏晓丹脸一红,有点气恼地说:“这些闲得无聊的家伙,就知道编些这样的话题出来。他们所说的那个外校的男孩,是我爸爸党校同学的儿子,叫欧阳彬。我的父母见他是个研究生,他的父亲又是省委组织部的副部长,所以一心要我找他做男朋友。他见我的父母喜欢他,便以为我肯定也同意了的,从此便以我的男朋友自居,几乎每周都会到学校来找我。我开始还勉强能够接受他,心想既然我的父母那么喜欢他,只要自己感觉还过得去,就找他算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跟他在一起越来越乏味,越来越没有情趣。直到那一天,我在排练节目时遇到了你……”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自己如此直露地向一个连真名都不知道的男孩子表白,会不会被他看成是轻浮的表现?于是赶紧住了口,在黑暗中忐忑不安地看一眼冷笑天,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像火烧一样滚烫滚烫。
冷笑天自然明白她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感动,把她更紧地搂在怀中,动情地说:“丹丹,谢谢你!在我的心中,你就是一个女神。我也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能这样将你拥在怀中,能这样被你喜欢和看重!今天晚上的每分每秒,都将永远铭刻在我的心中,成为我此生最珍贵、最值得回忆的甜蜜经历!”
苏晓丹听他说得情真意切,开始时怕被他轻贱的担心顷刻间烟消云散,心花怒放之下,又抱着他的头,两个人再一次深深地吻在一起……
直到那曲悠扬浪漫的《回家》的萨克斯舞曲结束、舞厅里的灯光依次亮起时,两个人才手牵手回到冷笑天和林雪开始坐的地方。
直到这时,冷笑天才发现林雪不见了……
两天以后,从下午四点开始,苏晓丹就坐在寝室里,心情不宁地等冷笑天来找她。
跳舞的那天晚上,冷笑天见林雪不见了,一问周围的人,都说她是淌眼抹泪地哭着跑出去的,已经很久了,估计追也追不上了。
苏晓丹早就看出林雪嘴上虽然硬,说起那个男孩时一口一个“死农民”、“死骗子”,但骨子里却喜欢得他要命,而且醋劲很大。每次苏晓丹去向她打探他的情况时,她就很警惕,不是支支吾吾,就是顾左右而言他,要不就很不耐烦地横眉竖眼转身走人。
在这方面,女人看女人总是很敏感的,往往一看一个准!
不过,从林雪的表现来看,她可能连自己也没有觉察到她对这个被她称为“死农民”的男孩子已经是情根深种。或者说,她虽然觉察到了,自己却不想或是不愿意承认。
因此,当苏晓丹听说林雪是哭着从舞厅跑出去的时候,心中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丝歉疚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从她手中抢走了一件什么贵重的物品一样。
冷笑天知道林雪性子烈、脾气躁,生怕她出什么意外,赶紧问了苏晓丹的宿舍号和手机号码,说两天以后到宿舍去找她,和她一起过生日,便匆匆往舞厅外面跑去……
苏晓丹一直坐在宿舍等了一个小时,冷笑天却还没有出现。
她的几个同宿舍的同学以为她在等那个以前经常来的欧阳彬,见她坐立不安,眼睛老是往门口瞟,便打趣她说:“丹丹,欧阳每个礼拜都来的,你这么焦急干嘛?难道你们真的已经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了?”
苏晓丹也发现自己今天有点沉不住气,脸一红,说:“你们不要乱嚼舌根。我和欧阳彬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以后你们谁要再说我跟他什么什么的,当心我跟你们急!”
正在这时,欧阳彬就像响应她们刚刚的谈话似的,提着一个硕大的生日蛋糕,施施然出现在宿舍门口。
那几个室友见他应声而至,有如神助,只觉得又是神奇又是有趣,全都捂着嘴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晓丹又是羞恼又是失望,便沉着脸对欧阳彬说:“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不是跟你讲清楚了吗?没事不要老是往我这里跑,免得别人误会。”
欧阳彬说:“丹丹,你别这样!我哪里做得不对,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改正。今天我也不是无缘无故跑过来的,我是来给你祝贺生日的。”
说着,他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捧到苏晓丹面前,虔诚地说:“丹丹,这是我为你挑选的生日礼物,也是我正式向你表白我的心意,请你收下它!”
苏晓丹不接,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一条项链,镶钻的,很适合你戴。”
苏晓丹摇摇头说:“欧阳,对不起,我已经找了男朋友,等下他就会来接我去吃饭。你这样贵重的礼物我不敢接,我怕等下我的男朋友知道后会生气!”
这句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不仅把欧阳彬震得目瞪口呆,就连她的几个室友脸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苏晓丹见他们都是一幅莫名惊诧的表情,也懒得跟他们解释,心想等下他来了就真相大白了,便坐在床上继续耐心地等待。
可是等来等去,门口却老是没有出现她期望中的那个风神如玉的挺拔的身影。而欧阳彬则愁眉苦脸地站在宿舍中间,一幅如丧考批的悲痛模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晓丹心中失望的情绪越来越浓。同时,一个不祥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渐渐冒起:那个男孩难道就是个专门骗取女孩感情的爱情骗子?或者,他因为答应过自己要到“东方巴黎“请客,却又没有钱,羞愧之下,所以便干脆不来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苏晓丹像听到圣旨纶音一样,赶紧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号码,是一个固定电话,便赶紧摁下接听键,只听见话筒里传来一个很好听的男性的声音:“请问您是苏晓丹小姐吗?”
“是的。请问您哪里?”
“我是东方巴黎国际大酒店餐饮部的经理,我姓唐。首先,我代表东方巴黎国际大酒店祝苏小姐生日快乐。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有一位姓叶的先生包下了我们餐饮部的荷花厅,专门为您举办生日宴会。这位叶先生还说,如果您要问他的情况,就让我告诉您:他是您一位最亲密的人的朋友,也是您的长辈,所以请您务必赏光,带您的朋友来一起共同庆祝您的二十岁生日!”
苏晓丹开始以为是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男孩安排的,可是听完电话后,她的心却渐渐地沉了下去:这绝对不可能是他安排的了。
首先,不管他是不是一个护工,以他现在的样子,绝对不可能有能力去包下东方巴黎一个厅来给她庆祝生日。要知道,在东方巴黎,就是在外面的大众座位吃一餐,没有几千万把块钱也出不得门,而像刚刚那个经理所讲的那样包下一个厅,估计那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其次,这个出钱请客的人既然自称是自己的一个长辈,那就很可能是父亲的一个大款朋友。父亲是副市长,一些大款为了巴结他,想出这样送人情的方式也并不出奇……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无比失落,同时心底深处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看来,那个信誓旦旦地答应自己一定在她生日这天来找她的男孩,要不就是个骗子,要不就是个懦夫。总而言之,自己算是看走眼了,空付出了一片真情,还给自己的室友留下了一个笑柄……
她挂掉手机,在床上呆呆地发了一阵楞,然后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对屋子里的人说:“走吧,都跟我去东方巴黎吃饭去。我爸爸的一个朋友在那里包下了一个厅。你们可以把你们的男朋友或是玩得好的都叫上,我们今晚要拼酒,不醉不归!”
她的那些室友听说是去东方巴黎吃饭,全都兴奋得两眼放光。听苏晓丹说请客的人包下了整整一个大厅,赴宴的人多多益善,赶紧一个个给男朋友或是玩得特别好的同学打电话。
只有欧阳彬以为这是苏晓丹所说的那个男朋友安排的,心里又酸又痛,说:“丹丹,原来你是找了一个大款啊,怪不得对我忽然冷淡起来了。我真是不明白: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