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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诺丞笑道,“照你这说法,我们公司的决策都是我盯窗户盯出来的?”
齐奈也笑了,“别,我要是这窗户,现在就得碎了,这压力也太大了。”
“喝什么?我这儿可什么酒都有。”万诺丞忍不住地轻笑一声,指了指酒柜。
齐奈红了脸,带着种女人的娇羞说道,“不啦,我还是喝茶吧。”
“什么茶?”万诺丞不再逗她。
“铁观音有吗?”
万诺丞想起平时吃饭齐奈不是喝酒就是要可乐,很少喝茶,便问,“一般女士都喜欢绿茶啊。”
“我喜欢味浓的,而且创业的女人通常会丧失一些女人的常性,是吧,不然你们那个男人婆的名词怎么发明出来的?”
“要说缺乏女人的一些常性,我看和你创业无关,倒像是你的天性。”
齐奈豪爽地笑了起来,“万总真是阅人无数,一看就透。”
“坐吧。”万诺丞低头认真地泡茶,没有接她的话。
齐奈突然瞥见办公室的一角有一匹套着真实马鞍的钢制马身,她走过去,问道,“这是什么?”
“电动马鞍,能够模拟马的奔跑,速度可以调。”
“喔,”齐奈也醒悟过来,“可是,你干嘛不直接去骑真马?”
万诺丞低头笑笑,“有这个挺方便,脑子不清楚的时候,骑一会儿就好了。”
齐奈明白了,“喔,原来是给你减压用的,真有意思。”
齐奈想想,突然又问,“可是这动静?楼下是谁的办公室啊。”
万诺丞心想,她想得还挺远,他答道,“底下有减震垫,影响不到下面。”说完似乎为了让她更放心,又加了句,“何况楼下是机房。”
齐奈点点头,“那还差不多。”
万诺丞见她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便问道,“你要不要试试?你会骑马吗?”
齐奈没接他的话,若有所思道,“好像所有的成功人士都有些独特的方式,似乎就是这些独特之处注定了他们会成功。”
“如果你说的是我,我得说我算不上什么成功人士,也谈不上有独特之处。”
“你也太谦虚啦,公司都做这么大了,过度谦虚就有虚伪的嫌疑啦。”
万诺丞摇摇头,“只要认准了,你就一直往前走,其实出成绩就这么简单。当然,除了努力,保持头脑冷静是非常重要的。”
除了努力,保持头脑冷静是非常重要的。齐奈回味着他这句话,心想,她也很努力,却无法把企业做大,应该就是因为她总是受情绪左右,头脑不冷静的时候居多吧,想到这,她心里不禁偷笑了下。
万诺丞打断齐奈的沉思,把茶递给她,“好了,好思考的女企业家,现在关注一下我眼前的麻烦吧。”
68。要求这个人既讲原则又要低调
齐奈被他“女企业家”的称谓逗笑了,问道,“啥麻烦?”
“我们同学给我推荐了一个人力总监。”
齐奈心里一惊,“你要换掉刘沛华?”
“还没最后定。”
齐奈沉默下来,说心里话,齐奈有点儿替刘沛华担心,因为他们把彼此当朋友,在明确万诺丞的态度前,她不便多问。
“你不希望我换掉他吧。” 万诺丞问。
齐奈点头,“从个人角度是这样的,因为我把他当朋友。”
“那据你观察,你觉得他胜任这个岗位吗?”
齐奈想了一下,说,“我没法回答。首先我不知道你现在用刘沛华有什么问题,其次不知道别人为你推荐的人选是什么背景,有什么优势。而且我终究是个外人,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主要是你觉得怎么样,你希望他做什么,而他又做到了哪些,没做到哪些。”
“我是希望他能帮着重塑企业文化,把内部制度流程都捋顺,公司里现在新老人的冲突很厉害,但最近接连的几件人事纠纷都让我感觉他还是不够老练,欠缺经验。”说着,万诺丞叹了口气,“我在想,或许我当初提他是有些考虑不周,光盯着培训这点儿事了。”
齐奈欲言又止,万诺丞说,“你就直接说实话吧,别忘了,我们也是朋友。”
齐奈便说,“既然都是朋友,那我就从局外人的角度,只说我观察到的。其实我觉得刘沛华确实像你所说的,不够圆滑老练,我和他在人力高峰论坛上认识的时候他就给我这感觉。而且,他可能会在一些原则和制度的坚持上不够强势,压不住人。”
“你看得很准。”
“但是,我得说,刘沛华是一位责任心非常强也非常有潜力的培训管理者,他在培训这个专项上会做得非常好,何况他的企业认同度相当高。可是他一旦被降职,这个人就很难留住了,毕竟,人都是有自尊心的。流失他,对于东锐来说,一样是损失。”
这正是万诺丞一直担心的,他沉默下来,毕竟这个两难局面是他自己的决策不够审慎造成的,片刻后,他抬头问道,“那你有什么两全之策吗?”
齐奈摇了摇头,“还没有,而且你这个调整不单纯是这一个问题。我先问一下,你是不是确定公司内部没有适合人力总监的人选了?就是说是不是一定要空降?”
“没有。肯定要空降。”
“那你考虑了空降人力资源总监的风险吗?”
“融合问题,是吗?”
“差不多吧。从人力资源角度,用人采用空降形式本身就要慎重,而人力资源岗位选择空降兵就更要慎之又慎。因为在企业中,调和空降兵与现有人员冲突矛盾的正是人力资源,所以如果人力资源直接空降的话,他的性格特征、职业素养方面就要尤其关注一下。除了正直以外,我觉得尤其要强调的一点是他是否有很强的融入性,做事既有力度,待人又放得下身段。”
万诺丞点点头,“确实是,要求这个人既讲原则又要低调。但我想,只要背景调查做得到位,面试又得当,应该能把握这点。”
齐奈点了点头,有点负担地舒了口气,站起来略略踱着步。再次回到刘沛华的问题上,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69。他个人的职业通道也就非常…
万诺丞的身后是整墙的书架,齐奈的视线从上面毫无目的地扫过,她在一个桃木色的小框上停留了一下,原来万诺丞曾是汉华企业大学的内部认证讲师,也是,他演讲那么出色,企业大学是断然不会放过这种现成资源的,再说,企业的高管历来就是企业大学最理想的讲师资源。
齐奈的视线刚离开,突然眼睛一亮,“哎,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成立培训中心,独立于人力资源部之外,也定义为二级部门,由刘沛华负责。或者,”齐奈犹豫了一下,“一步到位,成立企业大学,下设几个主要部门,部门级别与人力资源部平行,把刘沛华调出人力资源部,任命他为企业大学一个部的部长,负责企业大学的前期建设,待遇就是总监级别。”
“企业大学?”万诺丞重复了一声,他倒没往这上面想。
“依你们公司的规模,完全可以成立企业大学了,江浙那一带特别热衷建立企业大学,有的公司才一千人就开始张罗了。不过,企业大学对你们的现状来说是有点拔高了,因为企业大学可以说是企业培训管理的最高阶段,也有很多人认为企业大学实际上是企业文化的载体,是传播企业价值观、促进企业战略落地的根据地。总的来说,企业大学在一个企业当中,定位是非常高的,属于战略层面。所以,对于东锐的情况,先成立培训中心,以后再逐步考虑企业大学,还是更实际些。”
万诺丞陷入沉思,他历经了汉华企业大学的发展过程,汉华企业大学在本土的企业大学中算相对成功的,有非常清晰的为企业培养管理人才的战略定位,有成熟的内部讲师培养、评估和激励体系。现在它不仅是内部管理人才的黄埔军校,还为供应链中的上下游合作伙伴提供培训,缩小价值观差异,大大提高了合作伙伴的黏合度。
“毕竟,”齐奈继续说道,“成立企业大学对企业培训管理的现状要求还是挺高的,比如人力资源管理要规范且专业,内部培训体系及评估方式趋于健全且运作良好,还有就是,能够自主开发课程并有成熟的内部培训师队伍。”
万诺丞想,确实如齐奈所说,东锐目前在培训管理上都不成熟,直接成立企业大学有点拔苗助长,但培训中心的架构是可以考虑的,这个想法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一直都觉得不那么紧迫,就没有提上日程。但经齐奈这一提醒,企业大学确实可以纳入可讨论的下一步战略规划中,而培训中心可以作为企业大学的过渡,也从战略层面对员工表明东锐对人才培养的重视。
想到这,他赞许地看着齐奈,说道,“是个新提法,值得考虑。”
齐奈笑笑,“一开始我担心因为不想流失刘沛华犯了因人设岗的大忌,但现在觉得,其实这一步确实应该列入东锐的战略规划。而且你一旦向刘沛华表明将来要成立企业大学的想法,对他来说,他个人的职业通道也就非常清晰了,这绝对是最大的激励,他会非常有动力,使命感实足。”
万诺丞点头,现在就只剩下他慎重甄选空降人力总监的问题了,转眼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觉得解决了一件大事,甚为痛快,便起身道,“走,吃饭去。”
70。天地良心,咱们俩儿谁先想…
手机响了半天才接通,好不容易接通了,少了“你好”的官方问候不说,“嗯”的一声也应得含糊不清,浓重的鼻音。
齐奈愣了下,心想万诺丞不会还在睡觉吧,真行,都几点了,有这么当老总的嘛。
“齐奈?”万诺丞正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睡眼惺松,纳闷她怎么半天都不出声。
“呃,你感冒了?”齐奈试图给他找个体面的理由。
“我在睡觉!”万诺丞一边打哈欠,一边哼着。
有没有搞错,齐奈想,她可是在工作时间打的工作电话,这也太不职业了吧,齐奈不禁忿忿然,他居然丝毫不觉不妥,也不赶紧清清嗓子,精神精神,倒像是她才是那个该不好意思的人,谁让她电话打得不是时候呢。
她这边是办公室,而他那边却是卧室,一想这场景,齐奈突觉分外别扭,甚至生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万诺丞现在是一个人吗,他身边还会不会躺着个女人?
见齐奈半天不出声,万诺丞问道,“怎么了?”声音仍是困乏不已。
“您可真够敬业的,看来昨晚忙到很晚啊。”齐奈善于联想的神经又占了上峰,不禁一副嘲弄的语气。
万诺丞想起晚上见的那个刁蛮的女部长,便道,“是啊,现在是个女人就不好对付。”
果然如此!齐奈觉得胸腔里有股东西飘上来,如哽在喉,忿然道,“那您可要保重,细水长流才好!”
万诺丞这才明白齐奈一定误会了,闷声笑起来,几天没听到她的声音,他突然发觉自己是多么想念她这小辣椒似的直脾气,不禁想逗逗她,便坏笑道,“怎么,担心我体力不好?”
齐奈脸上一阵热,他可真是本性难移,但她可不想陪他逗,于是她沉声道,“既然您现在不方便,就不打扰了。”
“等等!”“万诺丞见她要挂电话,急切起来,不得已严肃道,“我在阿尔及利亚,这里现在是夜里三点。我刚说的那个不好对付的女人是我们这趟来要搞定的一个部长,昨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吃的饭,很难缠。”
“啊,”齐奈轻呼出来,脸涨得通红,幸好他看不见,又想到万诺丞对她解释了这么多,显然他已看透她的心思,不免更觉无地自容,便怨道,“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是我秘书还是我老婆啊,我去哪儿都要和你交待一声?”
“我是说你刚刚接电话怎么不讲,别又想歪了!”
“天地良心,咱们俩儿谁先想歪的?”
齐奈嚅嚅地,终是自觉理亏,就没有再回嘴。
察觉她的心虚,想象她又羞又恼的样子,万诺丞的声音温柔起来,“齐奈?该不会忘了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吧?”
“喔,没什么急事儿,我不知道你出差了,本来是想约个时间和你说说你们代理商大会培训的事,那等你回来吧。”
“现在说吧。”
“不了,不打扰你休息了,等你回来吧。”
“没事儿,我不困了,你说吧。”
齐奈估计他也被她吵得困意全消了,便说,“是这样,我和刘沛华都倾向于做养生主题的培训,市场部配合他做的调研反应代理商也对养生很感兴趣,但他说你坚持做企业文化方面的,所以我想再和你说说这事。”
万诺丞本想直接告诉齐奈没什么好商量的,他肯定不会同意做养生培训,却觉得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个电话。
“说吧。”他说。
“你知道现在的人非常重视养生,许多公司都请人做养生培训作为对员工的一种关爱,从我们客户的培训采购就能看出来,这是今年的一个培训热点。你们代理商大会的参会人员不是老板就是高管,都属于亚健康的高危人群,我觉得提供这种讲座也不失为你们对代理商的一种关爱。”
71。这种精神只能是进取精神
“你听过养生的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