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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伦斯坦白道:“我之前听说鹰长老只能带一个人来这儿,我怕竞争不过别人,所以抓紧时间多学了些东西。”
陶德有些佩服了,期间的时间可不算长,这人也真是厉害,不过脸上依旧是怀疑的表情,“那晚上你下厨吧。”
泰伦斯如蒙大赦,脸上却紧绷绷,欠身施礼向厨房走去,得找人先请教一下大人的口味。
回到府中,陶德从身边的花瓶中夹出一支鲜艳的花朵,然后笑着把花瓣儿一个一个揪下来。
呵呵,心地好的老实人不欺负两下不就浪费啦!
56
“大人,泰伦斯医生已经在厨房了。”
陶德把手中光秃秃的花杆儿往地上一扔,医生下厨听起来就有意思,等了这么半天,是时候去看看热闹了,那么壮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围裙穿成手术袍的效果,也许看起来更像屠夫?
宽敞整洁的厨房里,泰伦斯是挽着袖子系着围裙,但是整体形象居家异常,而且高大的身材看上去与周围的厨房用具和瓜果蔬菜肉蛋奶什么的根本没有不搭调的地方。
其余仆人规矩站在一旁,祭司大人下令不许插手,他们当然不敢违抗,所以现在的职责只是为食物的安全卫生把关。
泰伦斯算不得熟练,但是一看就是有经验,因为经过他手上的食物和用具没有任何搭配差错。
仆人见祭司大人进来了,赶紧在空气流通光线好的地方摆上舒适的椅子。
陶德摆摆手,觉着离近站着看更有意思,再说让他老实地在一旁仅仅是坐着不得无聊死。
可是泰伦斯却放下手中的刀,严肃道:“厨房危险,还请您稍微离远些。”
陶德挑眉,这笨医生拿我当不懂事的小孩子?
泰伦斯很有原则,大人不退到安全位置,那他就不继续动手。
陶德一气,撸胳膊挽袖子也准备露一手。
身边仆人见状安静地退出去一部分,只剩下厨艺高的给两位打下手。
泰伦斯傻看了一会儿很惊讶,印象中只和鲜花白云那些美好事物才能联系上的祭司大人竟然也会做饭?
陶德笑道:“伊登堡出来的人没有养尊处优的废物,还是说你认为本祭司只不过是个好看的摆设?”
泰伦斯被说得脸红,心里在想,大人即使是凡人也比其他凡人高贵,说了声检讨低头开始工作,咚咚咚,案板上的排骨被精准切分。
陶德眼睛睁了睁,医生切肉骨还真是触目惊心,不要那么像手术台上分毫不敢差地切人好不好?哎呀,那匀称的大手倒是挺好看的。
不过泰伦斯接下来并没有做什么秘制的过程,反而现在就已经把食材放进锅里了,而且用的还是粗糙的大锅,然后就像陪护病人似的正坐在炉火边等待。
“这就是你的厨艺?真是够简单的。”陶德不无调笑道。
泰伦斯爽朗道:“食物太过精细对身体不好,听说您喜欢清淡的口味,这是我的家传秘方。”接茬也就开始讲起了过去的往事,“小时候家里拮据,有好东西先可着怀着弟弟的亚父吃,可惜当时环境不稳当,最小的弟弟因为身体太弱出生后不久就夭折了,亚莱伤心地哭还怕我们看见,反正他一伤心就跑到他宗父墓碑前哭,我每回都能找着他。”
陶德也有些兴致,于是继续听他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话家常。
过了一会儿,泰伦斯掀开锅盖看了看,见还需要炖煮一会儿就坐回来给祭司大人继续讲,“后来宗父的身体好了些,就带着我和我弟去打猎,我弟比我小几岁呢就能独自抓着一只兽,可是上缴完公家的部分,剩下的还是不够我们一家人吃,宗父亚父让给我们三个孩子,亚莱就让给我们两个小兽人,推来让去整碗汤也就凉了……”
肉汤煮好了,听完对方琐碎的念叨,陶德觉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东西闻起来还不错,也没挪地方,直接在厨房开吃。
泰伦斯是在想,大人就算直接上手拿骨头开啃也一点儿没有粗鲁的感觉。
陶德舔舔油乎乎的嘴,道:“你也别客气了,忙活了这么半天,过来一起吃吧。”
泰伦斯真是万分荣幸,在围裙上又蹭了蹭手才敢拘谨地坐在桌子旁。
陶德一会儿就吃饱了,然后就看着泰伦斯吃饭,不愧是小时候受过穷,骨头舔得真干净啊,呦呵,好灵活的舌头……
等两人离开,副厨问主厨,“医生究竟添加了什么秘方?大人比平日吃得多了些。”
主厨拿起试汤勺在锅底剩料里不多不少地舀了一些,先用手把味道扇入鼻腔,皱眉,最后浅尝了一下,惊愣了。
厨房众人这个急啊,您老倒是说话啊!
主厨叹了口气,“盐。”
啊?只是盐?
主厨道:“让我回想起童年的滋味,是我们被美好的生活宠坏了。”
至此,泰伦斯医生又多了一项下厨的工作,虽然不是很经常,但是厨房里的人都很不服气,明明只是简单的用料和烹饪,他们就是做不出同样的味道,而且大人不愧是大人,竟然每回都能辨别出来。
陶德闲来无事又想起来这件事,觉着那一家人经历了太多艰苦,后来富贵当前很容易丧失自我,于是背信弃义对没有亲缘关系的亚莱做出了一些很不应该的事情。
而经历了不幸后的亚莱看上去平和温顺,其实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绝对清醒理智,到了陌生环境懂得寻求自保,所以才先接受的是伊登堡这个靠山,后来才和卡洛克发展到现在的关系。
但是,如果泰伦斯真的像本人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还真是那个家庭中的异类,有时间的话值得好好深入观察一番。
……
晚上,亚莱点灯熬油还在画设计图,手边的纸张乱而有序。
躺在床上的卡洛克放下手中的文件,关心道:“别画了,晚上光线不好,小心累坏眼睛。”
亚莱道:“晚饭吃多了有点儿撑,用用大脑有利于消化。”
卡洛克也不明白亚莱怎么就那么喜欢做法异常简单的食物,其实亚莱自己也不太清楚怎么就那么喜欢味道清淡的东西。
“过来,我可以帮你揉肚子,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亚莱才不停笔,“不要,灵感跑了又抓不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吃我豆腐!
阴谋不得逞,卡洛克起身坐在他旁边,看了一眼问道:“我还以为你在画水之礼堂的设计图呢?”相当精致的服装,但是看起来很奇怪。
亚莱把图纸举起来给他看,“这叫‘朋克’,我觉着很适合法兰。”
柔和光线下的人异常好看,卡洛克根本没听亚莱刚才说了什么,突然道:“没有任何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真是前言不搭后语,亚莱奇怪大贵族怎么说了这么一句,不过还是微笑回答道:“也没有人可以让我离开你。”
但是下一秒,他推开卡洛克凑过来想亲亲的嘴,不耐烦道:“我得把图画完。”
卡洛克郁闷,心里问候了勒斯堡一声。
勒斯堡,
法兰睡得好好的打个喷嚏,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从床上坐起身。
身旁的伦恩以为他不舒服,担心不已。
法兰眼睛铮亮道:“我想起来白天在神庙看见的那个医生打扮的眼镜儿是谁了。”
伦恩知道他的身体没什么问题才放心下来,皱眉道:“好好休息,明天再说。”
法兰是不说不痛快,被伦恩按躺下后依旧清醒异常,推推人,道:“你倒是听我说话啊,那人好像叫泰伦斯,鹰族医学院的高材生,不,应该说是天才,啊,对了,他弟弟更有名儿,传言为了搭上了上流社会贵族的非兽人把自己的青梅竹马给踹了,后来,神呀!”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地又弹坐了起来,“难道亚莱就是那个亚莱……”
话没说完,伦恩已经上嘴堵了,法兰以前为了他在鹰族活动多年,辛苦帮他收集了大量的情报之后才能建立了锐利的信息网,不然就算他扳倒亚父也无法那么快取得城主的真正信任。
法兰终于安静下来,脸色有些绯红地看着自己的伴侣。
伦恩慢慢道:“小的时候我怕禁闭室,只是因为禁闭室本身,后来我怕禁闭室,是因为那里太过安静没有能让我分心的东西可以让我不再想你和担心你,那种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不否认自己贪图权利,但是只要有能让我们平静地过一辈子的权利就足够了。”
回想起种种过往法兰心里也泛着酸楚,感动道:“我的主人,无论以后生活是好是坏我都会陪着你。我是想说那位兽人医生的背景不简单,特别是他弟弟获得爵位后几乎把家里的过往重新粉饰一新,很多事情连我都查不到,所以你要多加注意。”
伦恩沉思片刻,嘱咐道:“你要是关心亚莱先生,平时多走动就是了,其他的不要太过插手。”想必伊登堡也绝对不会把危险的人物留在祭司大人的身边。
法兰也明白,勒斯堡刚刚稳定下来,的确不是随便向别人施以援手的时候,固然不能明哲保身,但是也决不能引火上身,缓和心情突然想起来八卦道:“我今天也见到大祭司了,近距离瞅更好看,你说历来也没规定说祭司不可以成家啊,怎么一个个都在神庙里孤独终老了呢?”
伦恩对此也不是很明白,“这是连城主都参透不了的问题,不然当年也不会和亚伯拉罕大祭司无疾而终,你就别费脑子乱合计了。”
法兰听话闭上眼,有机会还是应该打听一下,生活枯燥,所以娱乐精神不能少!
57
天不意外地亮了,亚莱的后腰又被顶着,皱眉,抿嘴,不过他突然觉着自己不知不觉太过融入这个世界,以至于被各种条条框框限制住,其实心意互通了也认准了,再这么干忍着对彼此都是煎熬。
卡洛克猛地睁开双眼,震惊地看着眼前脸上带羞的亚莱。
亚莱垂下眼帘小声道:“我没给别人做过,轻了重了你吱声。”
卡洛克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握住自己身下的手已经动了起来,全身的热流眨眼间都急速往那一个地方涌。
亚莱生疏至极,所以拒绝了卡洛克伸过来的手,认真道:“我就不用了,要不然我的注意力会不集中的。”
卡洛克心动啊,狂动,呼风唤雨地动,只有合上双眼享受着来自心上人美妙绝伦的服务,一双大手忍不住在亚莱发热滑腻的身体上来回游走。
亚莱很努力,几乎把毕生手上的功力都发挥了出来。
卡洛克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然后逐渐发展为闷哼。
亚莱左手换右手,又右手换左手,最后双手齐上,可是大半天了,他纳闷儿,大贵族怎么还是不缴械投降呢,要么是因为自己技术太差,要么是对方的持久力太好,前者好说,要是后者,自己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身下的手轻轻重重简直折磨死人,但是卡洛克怕亚莱更加难为情一下子停手怎么办,所以也不好自己上手调整,于是情愿这么不失快乐地继续忍着。
尺寸的关系,亚莱的手很快开始发酸,这会儿干着急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最后一气之下跪坐在卡洛克的腰部旁边观察,准备学术性地想研究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兽人那里是讲究穴位的?
卡洛克感觉到动静,谁想一睁眼就看见亚莱正盯盯瞅着自己高昂的那里,结果一个紧张加激动,积攒许久的白浊悉数交代在了原本全是红润好奇的脸上。
第一次就往脸上来,亚莱是又羞又愤,一个猛子扎进卫生间不出来了。
卡洛克大急,之前顶多算是虚张声势占占便宜,谁想刚才一个意乱情迷就没忍住,也是他人生头一回羞愧难当手足无措,只好站在门外干等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亚莱现在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头脑发热的行为,在里面挠着门外加语句有些破碎道:“那个,你,你先离开,我现在看见你,不,不好意思。”
卡洛克咬牙,犹豫了一下,“那我先走了。”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亚莱慢慢打开门,结果一只强壮有力的手直接把他拎出去扔在了床上。
欲望像洪水,亚莱一个不小心把人家的河堤弄脆弱了,于是卡洛克彻底爆发,连啃带咬上下其手,什么被单衣服统统消失!
咚咚咚,猝不及防的敲门声,“老师,我来了,您起床了吗?”
小雷曼是前一天晚上到的,可能是最近有些累,昨天吃过晚饭也没说上几句话就上床睡觉了,但是睡饱了可不就第二天早上精精神神早早起了床。
亚莱赶紧推开卡洛克,急忙平复着呼吸,眼睛里水润润,身上白里透着红。
卡洛克也知道亚莱是不会同意继续下去了,只好回浴室万分怨念地冲凉水。
小雷曼在门外等了好久都有些着急了,和老师约好今天一起去看神庙燃神火的,是不是工作太累睡过头了,可是这个活动每个月只有一次而且时间很早的,一会儿会赶不上了吧?
亚莱一开门就看见小孩儿有些委屈却强忍着不说的小表情,顿时心里愧疚不已,其实如果大贵族刚才不继续胡闹本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