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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莱见脸色阴沉的模特儿猛地站起来走向自己,防备地后退两步,“让我画两下又不会少块儿肉。”
卡洛克怒极反笑,拽着自己的领口像两边一撕,露出水滴滑落的性感胸膛,他就不信亚莱没反应。
亚莱的眼睛睁大两圈,视觉冲击太猛烈呼吸都跟着一滞,果断把手中的画板放下了。
卡洛克满意地等着眼神火热的对方向自己走来。
亚莱上爪摸摸令人艳羡的胸肌,忍不住上去咬一口,但是随后“呸呸”两下,竟然吐出一根胸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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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佳的暧昧气氛被亚莱弄得搞笑了。
卡洛克决定还是自己主动些为好,俯身吻住人,手上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等两人平静地躺回床上,亚莱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有些无赖道:“本来都有六块儿腹肌了,刚才一下子被你舔没了,呐,把画廊还给我做补偿!”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过过嘴瘾还是好的。
卡洛克上手跟着占便宜仔细摸了几把,道:“嗯,真没了。”但是随即掀开被子露出自己结实的腹部,好心情道:“这个赔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亚莱摇摇头道:“才不要,现在还没做到最后你就这样没正经,我要还是没心没肺地跟着你胡闹,真正结婚后你还不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卡洛克道:“为什么你总能说出让我想不留情面料理你的话?”
亚莱紧张,转话题道:“我想画祭司大人。”这个时机不错,自己也算是牺牲色相吧?
卡洛克马上不高兴起来,酸气道:“这个时候你想他做什么?还是说你就那么喜欢他?”
亚莱摇头,“怎么能说是‘喜欢’呢,是崇拜,历代祭司都是非兽人,陶德大祭司身为兽人还能如此胜任的这件事本身就令人敬佩,那个,当初也受到不少人的反对吧?”
卡洛克点头,事实的确如此,不过当初受到更多压力的是亲自定下下一任祭司的亚父,虽然一切终究是神的旨意,而最终行事的还是人,所以怎么可能没有人借机生事呢,大手盖住亚莱的眼睛,“睡觉。”
亚莱抱怨道:“又有什么秘密?你不说也不让我自己猜,是不是太强权了点儿。”不过白天太累,刚才又全身发热地折腾了一下,说完这句他就睡了过去。
卡洛克把人搂住也慢慢闭上双眼,陶德为了不辜负众人特别是亚父的期望所付出的一切又岂是语言可以描述的,而且陶德自身的秘密只会让帝国再次陷入动乱。
角斗节终于接近尾声,亚莱每天都亲临现场可不只是当个看客,所以手中风格各异的画作又增加了许多。
不过其中大多都被巴里特取走给即将要开张的画廊撑门面去了,为此还特地趁角斗节没有结束的时候在广场上弄个相关的主题周算是给画廊的开张预热。
庄园午后的相抱树小道,阳光星星点点的洒下,树上花瓣儿落了许多,已经快到果实成熟的时候了。
亚莱在树下舒适的一角坐下随心所欲的涂鸦,笔下却不知不觉有了形状,那是一双兽人的手,明明那么有力却又那么温柔。
他明白,泰伦斯是他重生后接触的第一个人,也算是迎接自己到这个世界的人,感情肯定是不一样的。
自己重生后半无知的状态倒是和前身自杀后的厌世迷茫很像,所以也没有被人看穿。
半个月的衣不解带,每天用这双手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有时候过于担心的表情看起来还有些好笑。
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对了,那个与‘我’的心上人刚订婚的贵族非兽人怕准伴侣看到自己憔悴的样子而心软或者回心转意什么的,所以趁好心帮着自己捡回一条命的准伴侣的哥哥泰伦斯外出,然后带着准伴侣的宗父和亚父冲进来软硬兼施地让自己拿着钱赶快离开。
应该感谢对方只是让自己离开而不是痛下杀手?呵呵!
看着自己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出房门的时候,那两位老人应该是什么表情呢?当时真应该回头看一眼,不过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吧?不正是他们哀求着说自己影响他们次子的新生活,不离开的话还会耽误了他们长子的前程吗!
哦,自己之所以还能得着一笔不小的钱平静离开,也正是他们看在替他们死在战场上的老朋友的面子上恳求那位贵族先生的吧?真是有情有义,不然自己可能分文没有呢!
自己离开后泰伦斯一定会发疯似的找自己这个弟弟,可是即使知道真相后估计也无法彻底憎恨谁,谁让那些人是家人呢,谁让他是个心软的老好人呢。
“亚莱!”
画面上无数肮脏邪恶的双手从血腥泥泞地面伸出,尖利的指甲狠狠插入红发非兽人的肌肤撕扯破烂,鲜红的内脏,痛到极致的扭曲,一双干净光亮的手在庞大的黑暗中欲帮无力,关节的弯曲已经到了极限,却仍然死死不放松……
亚莱被卡洛克呼唤清醒,看清自己画了什么也是大惊失色,一桶颜料直接泼在画板上遮去那犹如地狱的场景。
不可否认,泰伦斯的到来彻底激发了隐藏在自己体内的负面情绪。
“没事了,没事了。”卡洛克轻轻拍着怀里的人,亚莱竟然是扑到自己的怀里。
没过一会儿,亚莱气啊,怎么就又和大贵族互相脱光光到了床上,“你想咬死我啊?”
卡洛克稍微抬头看着身下好看的锁骨上被自己印下的痕迹,命令道:“以后不许你想起以前的事,我都说过几次了?”
亚莱抿嘴,这是我控制得了的吗,“嘶,疼!”不要这么使劲好不好?
卡洛克用舌头安慰着被他捏痛的胸前樱红。
亚莱被舔咬的忍不住发颤,□也有抬头的趋势。
卡洛克心里一喜,亚莱好敏感,他喜欢!张手把两人的握在一起开始□。
亚莱忍不住哼出声,忽然想起个问题,“你兽型时的那里是什么样子?不让我研究别人的,看看你的总行了吧?”
竟然现在还能分神,卡洛克气得好悬失了分寸,毫不留情地加大手上力度。
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涌动,亚莱也没法继续思考乱七八糟,双手猛地紧紧搂住身上的人随即眼前一空。
卡洛克对亚莱道:“我无法弥补你以前遭受的一切,但是我会保证在今后的生活中不让你受到一点儿委屈。”
亚莱道:“你说这么感性的话时不要摆出这么性感的表情行不行?”
卡洛克笑道:“一见到你我就情不自禁,你说怎么办?”
亚莱也笑道:“好吧,我会对你负责。”
继续滚床单,非常想做到最后的卡洛克是在郁闷怎么还不到正式结婚的日子,亚莱也开始好奇动真格的那一天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不久之后,
泰伦斯收到亚莱送给他的名为《手》的作品,画面柔和,主题明快,让观赏者一看就能感觉到其中浓浓的感激之情。
不过,这副画作现在却是挂在祭司大人的卧室里。
角斗节即将结束,马上就是酬神仪式了,近期的准备工作比祈神仪式还要复杂繁琐。
“大人,您该起了。”
陶德午睡不安稳,表情很不轻松,平日风采无限的脸庞让人心生怜惜,听见轻微的响动睫毛颤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泰伦斯上前小心伺候。
陶德打着哈欠看着人单膝跪地给自己穿鞋,“你不用这么卑躬屈膝,我说过,这画儿过两天就还你。”
泰伦斯站起身帮祭司大人穿衣服,“大人误会了,这幅画作如果您喜欢,我便送给您。”
陶德起床气还没消,眯眼凑近查看眼前人说刚才那句话时的眼里有没有口不对心的痕迹。
泰伦斯头部向后微仰,但是依旧能清楚感觉到祭司大人呼在自己脸上的气息,下意识一紧张地忽然把人一推,但是明显忘了控制力度。
陶德一个没站稳就要往后倒。
泰伦斯眼疾手快又把人拉了回来,不过直接拉进了自己怀里,尴尬,脸红,他现在不知道应该把人再推开还是其他什么的,结果僵成了木头。
陶德本来心里还有些异样,现在见对方如此状态扑哧一笑道:“我应该惩罚你哟。”
泰伦斯单膝跪地,“请大人惩罚。”
认真的?陶德命人起来,恶趣味地伸手捏捏棱角分明的脸颊,“就罚你在旁伺候我接受亚莱先生的画像。”
泰伦斯眼中大亮,一个激动拉住祭司大人的手使劲儿晃了两下表达感激之情,太好了又能见到亚莱了,然后羞愧地赶紧退出了门,怎么能不顾身份地去抓祭司大人的手呢?
陶德看着墙上画中的手,感觉着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气息,根本无法忽视心中的澎湃,他知道如果真往下走下去的话,那么主动迈出步伐的应该不会是老实的泰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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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莱是第一次进入祭司府,里面的很多方面都与他之前想象的不一样,也和他之前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不一样,所以他在客厅中等候的时候忍不住悄悄问卡洛克:“我还以为这里应该是各种颜色并用的绚烂华丽呢?”
别说是他,卡洛克今日一进门也有一种仿佛自己走错地方的感觉,只不过几日没见,祭司府内部装饰竟然彻底转换了风格?
不过最纳闷儿的人已经在整幢房子里参观一圈儿了,挠着棕色乱发走进来嘀嘀咕咕,“真是太不正常了,亚莱啊,是不是你哥给我哥吃错了药,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像陶德的骚包狐狸窝?真是的,重新装修怎么没交给伊登堡商会,钱肯定都被别人赚走了!”
“说这么长的句子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敢在祭司府用这种嚣张语气说话的只有一个人。
泰伦斯见着亚莱当然很高兴,所以说话之前脸上早已挂上大大的笑容,摸摸亚莱的头发婆妈地问候着最近好不好,关心弟弟的好心眼儿傻哥哥样儿真是从来没变过。
陶德放下打招呼的手回脸看着傻笑的人,很大声地说道:“瞧这心花怒放的样子像是见着期盼已久的心上人儿似的。”
话落,就连卡洛克也不禁同情起泰伦斯来,陶德一天不欺负人真是浑身难受,泰伦斯医生的身心依然健康应该感谢自身的好性格。
听完祭司大人逗弄人的话,亚莱搜索不算多的前身记忆回想泰伦斯见到心上人应该是什么表情,无果,不过自行想象一下,大概是,嗯,就现在看大祭司这样儿。
……?
……!
他被自己脑中的大爆炸冲击得双目圆睁,没想到艺术家的洞察力也有让自己惊悚的这一天。
看见他紧张的表情,陶德笑道:“和你开玩笑呢,至于怕卡洛克怕成这样儿!”
亚莱抿嘴,不解释,绝对不解释。
卡洛克知道亚莱肯定是有话在心里,决定等一会儿没有别人的时候好好问问,绝对是有问题。
画板刚打开后亚莱先是一冷,因为泰伦斯正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欣慰笑容看着他,“咳咳,祭司大人,您想画什么状态的?”只要大人敢说兽型,他就敢在大狐狸身后添上九条大尾巴,还是条条在空气中漂浮伸展散发魔气的那种脱离现实感。
却听泰伦斯先说道:“大人这两天疲乏不易变换兽型。”
陶德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在造型气派的椅子上。
巴里特看向卡洛克:陶德别是真吃错药了,他什么时候允许别人抢话还替他做主啊?
卡洛克眼神深邃地摸摸下巴。
陶德了解这几个兄弟的小动作就像卡洛克了解亚莱抿嘴的含义一样,对卡洛克道:“憋在心里瞎合计有意思吗?”
巴里特却先问他为什么把屋里全重新置办了一遍。
陶德看一眼帮忙把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袍脚仔细抻开的人,道:“因为我的医生说这种清淡的颜色有利于我的健康。”
亚莱手上一停,补充道:“嗯,这种柔和的白色系列代表光明和人心也代表希望,的确能给人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好,再说一遍,不错的广告语。”巴里特随手拿出纸笔赶紧划拉生怕一会儿忘了。
“高兴了?你的想法被宝贝弟弟肯定。”陶德对自己的医生道。
巴里特替人不平道:“你怎么对医生说话总是这么阴阳怪气儿的?对了,还听说你可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儿都扔给人家。”以前没见过陶德这么折腾哪个医生啊?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
亚莱抿嘴,深深抿嘴,因为一句话刚才突然闪现他的脑海中——别扭的小孩子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遇见喜欢的人时反而会去欺负。
他抿嘴的弧度让卡洛克也好奇心大起,准备一会儿找个由头把人拽走马上问一问。
“大人待我很好。”泰伦斯笑着替祭司大人辩解。
亚莱三抿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什么情况才能如此服服帖帖高高兴兴地被人欺负?不记得泰伦斯有受虐倾向,综合所有线索,所以说……
大半天过去了,画板上也不过是个素描草稿,亚莱不是没有灵感,而是灵感大发但是不敢付诸于纸面儿。
“亚莱啊,你都快把那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