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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自后世离奇而来,自然是想让大明朝彻底强盛起来,以免日后被外族铁蹄践踏,甚至,被列国诸强侵略。
想要改变这些耻辱,那,曾毅就必须不能休息,必须要有一番谋划,也只有如此,才有可能让这些耻辱不在发生。
是以,曾毅才会想方设法得到金牌。
这一切,在曾毅看来,他都问心无愧,只不过,却是因此而要委屈了韵儿,这才是曾毅唯一觉得对不住韵儿的地方。
“没事,相公若是有事,尽管去做就是了。”
韵儿听了曾毅的话以后,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发火,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的笑意:“总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朝廷的大事。”
虽说韵儿没有丝毫的不满,可是,曾毅却从她眼底看出了一丝的不舍,一丝的委屈。
的确,自从韵儿搬过来两人一起住以后,从未享过一天的福,开始的时候,是韵儿还要出去给人浆洗衣服,曾毅出去代写书信。
两人要忍饥挨饿,还要受冷,现如今,这些没了,自己又不能陪着她了。
若说是韵儿没有一丝的委屈,那怕是曾毅根本就不相信的。
“放心吧,会慢慢稳定下来的。”
曾毅一把揽住了韵儿的芊芊细腰,使劲把韵儿搂在怀里,柔声道:“在等等,用不了几年,到时候,什么都忙完了,就能安慰的呆在京城了,或者,咱们寻个外放的差事也成。”
曾毅也是算着时间的,现如今,看似他身份尊贵,可是,其实,并没什么根底的。
且,他的名声,也不是多强的,至多,也就是在河南,有些名声,在别的地方,怕是听都未必有听过他的名字。
至多,也就是当初捉白莲教左右护法的事情,传了出去,可是,这么久了,谁还会记得这些事情。
是以,曾毅现在做的,就是要让他的人或者说,他的名字的时候,都有一股巨大的威慑力。
也只有如此,一些改革,才能彻底的执行下去。
至于改革的内容,具体的,曾毅不认为他是全才,能够自己一个人制作出来,可是,大概的方向,他却也是知道的,无非就是兵、税收、土地、官吏,这几大方面的事情。
至于细则,现如今,曾毅自然是无法完成的,要等以后,找这方面的人才方可。
不过,这方面的人才,曾毅,却也是心中有数的,只能日后一个个的提过来,也就是了。
曾毅并不准备篡权什么的,也没有太大的野心,只要他的威慑力足够了,让这些人,制定细则的改革就成了,能执行下去,就行了,至于这些人是忠于谁的,在曾毅看来,无所谓了。
“恩。”
韵儿点头,无论曾毅说什么,她都选择相信,从不怀疑。
“你在家,若是无聊了,可以让丫鬟陪着你去街上转转。”
曾毅笑着,道:“这几天,我会让老管家在招几个护院过来的,你在家,也不用担心什么。”
“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韵儿的胆子还没那么小呢!”
韵儿在曾毅怀里咯咯笑了起来,虽然嘴上这么说的,可是,曾毅的话,却也让她心暖不少。
曾毅离开,肯定会带着梁猛一起的,毕竟,梁猛虽然有些老实,可是,却是忠心很,曾毅出‘门’在外,自然需要忠心的人了。
到时候,家里也就剩下韵儿和丫鬟及老管家几个人了,却是没一个有力气的,若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曾毅也就是想到了这点,才会准备在让老管家招几个护院的。
“什么时候走?”
韵儿在曾毅的怀里,有些不舍,毕竟,这次,曾毅回来还没几天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就又走了,下次回来,也不知道要是什么时候了。
是以,韵儿十分贪恋和曾毅在一起的时间,十分贪恋曾毅的怀抱。
“放心吧,还要等几天呢。”
曾毅轻轻拍着韵儿的后背,笑着道:“就算是钦差离京,也总要准备准备的不是?”
其实,去南直隶巡视一事,曾毅并非是今天信口开河的,在知道前天劝说正德的时候,曾毅,已经有这想法了。
正德皇帝和内阁的争端,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谁夹在中间,谁就是个出气筒,而且,还是两头不讨好的那种。
没办法,正德和内阁的脾气都一样,都是不可能退缩的那种,这是不可调和的,除非,把内阁的阁老给换几个,换几个懂得溜须拍马的。
可是,若是那样的话,怕是内阁,也就起不到内阁应有的作用了。
是以,曾毅当时,就想好了,早些撤吧,从京城离开,避开这个漩涡的形成。
现如今,还是漩涡的初级阶段,正是威胁的时候,等以后,内阁对皇帝彻底没信心的时候,在回来也不迟。
而且,那个时候,想来,刘瑾,也该闹腾起来了。
这些,曾毅都是盘算好了的。
正德和内阁冲突,而且,刘瑾和谷大用又在这第一次正面冲突当中受了责罚,是以,这之后,刘瑾肯定会借着这个机会一飞冲天的。
这个漩涡的形成,曾毅必须避开,因为,这也将会是一个污点。
届时,若是留在京城,而没阻止刘瑾的霍‘乱’,那,日后的史书上,还不记他曾毅一个有权在身,但却无能甚至昏庸的评价?
而若是当时不在京城,而在南京,被其他事情缠身,就不会如此了,日后,史记上只会记载,时,曾毅,被南京诸事缠身,刘瑾借皇帝与内阁冲突……。
可以说,曾毅,考虑的面面俱到,把任何事情都算计好了。
而这段时间内,这个冲突是不可能形成的,只会是在酝酿当中,是以,段时间内,最起码,十天半个月的,曾毅还是能呆着的。
“可要好好准备,多带些人,别被人钻了空子了。“
韵儿很聪明,她也听说了河南的事情,这是在担心曾毅的安全的,毕竟,河南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可是有不少版本传言的,其中,白莲教所为,就是一个版本的。
这些传言,韵儿虽然呆在家中,可是,身边的丫鬟京城出去买些‘女’红什么的,是以,也有听说,回来之后,都给韵儿讲了的。
“放心吧,这次去,相公可是准备办大事的,人手,是不会少带的。”
曾毅嘿嘿笑着,此次前去南直隶,钦差卫队的规则,自然是最高的了,除此外,他还要找锦衣卫要人。
这次,要人,他不会凭借圣旨,是要凭借他的金牌去要人。
经过今天内阁的态度,曾毅也看出来了,有时候啊,金牌,还是要动用下的,不能真的太过低调了。而且,既然内阁都知道了,虽然不会外传,那也就瞒不过锦衣卫的。是以,曾毅,凭借金牌去锦衣卫调人,其实,也是加大他的影响,毕竟,锦衣卫这个大明朝的头号特务机关,也是很有影响力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魏国公
皇帝已经有半个月左右没上早朝了。
百官的心情,也都压抑到了一种极为危险的临界点。
虽然皇帝称病,可是,时间这么长了,百官也都不傻,自然知道皇帝是不想上朝。
这点,百官可是不能接受的。
并非是百官自己找不自在,而是,在百官看来,这都是祖制了,是不能更改的,历朝历代,也唯独是那些昏庸的君主,才会不上早朝的。
大臣们的心里,皇帝每天就该早早的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等候着臣子们的三跪九叩,哪怕是应付一下,也必须要做的。
是以,如今,正德明显装病的行为,已经让大臣们心生不满了,如此的行为,分明是在挑战大臣们的神经。
而这个时候,曾毅的钦差队伍,却大摇大摆的离京,朝着南直隶前去。
曾毅这次出行的的钦差队伍,却是最高规格的配置了,如此不说,在钦差卫队的前后,各有一对锦衣卫的人马护卫。
只不过,这锦衣卫的人马,虽是护卫钦差卫队的,可是,名义上,却是各走各的。
而且,钦差卫队要经过的地方,都有锦衣卫的探子早就撒了出去。
这份警戒,可以说是和皇帝出巡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些,倒不是曾毅的杰作,他原本,只是想要调动些锦衣卫的力量罢了。
可是,当他见到牟斌,拿出金牌以后,牟斌的态度,绝对叫一个恭顺,对曾毅的态度,虽和刘瑾不能比,可是,却也差不了多少了。
只不过,刘瑾是太监,其的献媚程度,别的官员,自然是比不上的。
是以,这前后两队锦衣卫人马,及撒出去的锦衣卫的探子,全都是在得知了曾毅来意以后,牟斌给亲自安排的。
按照牟斌的说法,曾毅的身子尊贵,且,又和白莲教有仇,现在是离京了,自然是要小心防备着,可不能出现什么意外的。
曾毅也知道,这是牟斌在讨好他。
不过,对于牟斌的行为,曾毅却是也没有拒绝的,这次去南直隶,曾毅也的确担心他的安全。
也正因为曾毅的默认,才会造就了现如今,曾毅这空前的钦差队伍。
只不过,曾毅这次前去南直隶,却也并非是只南直隶,正德给的圣旨上,是南直隶及各布政司。
也就是说,曾毅这个钦差,这次,可是真的撒欢了。
只不过,主要目标,是定在了南直隶,这也是曾毅因为当初河南的事情,有了先见,当初河南的案子,就有需要前去湖广布政司等配合的。
只不过,当时没有圣旨,是以,没什么办法。
而现如今,前去南直隶,虽不知道会否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总要有备无患的好。
毕竟,曾毅此次前去,其实,就是抱着找茬的态度去的。
南直隶。
魏国公府。
当代魏国公徐俌拿着手中的书信,眉头紧皱,脸‘色’‘阴’晴不定。
“戴天官,咱们还是要准备好迎接钦差的准备啊。”
南京的吏部,虽未也被称为天官,可是,这个吏部,却是没有多大权利的,南京,其实是以户部和兵部的权利最为重要的。
尤其是户部的权利,最重。
而魏国公,世代镇守南京,爵位更是世袭。
而国公的这个爵位,已经是最高的爵位了,想要早进一步,那就是异姓封王了,这个的难度,就别想了。
是以,国公,尤其是世袭的,其尊荣无比,其对大明朝的忠心,更是不必提的了。
而魏国公,更是世代镇守南京,是以,戴书的这个南京吏部尚书,其实也憋屈的很。
谁见过,吏部天官的权利还不如户部的,可是,在南京,却就是这个现象。
南京当中,其实,若是真论起来,自然是魏国公这个世代镇守南京的公爵府最受历代皇帝信任了。
朝廷,给了魏国公府世袭的荣宠,魏国公府的人,自然也知道报皇恩的。
是以,单凡有什么大事,必定是要来魏国公府商量的。
这已经是规矩了,且,也是光明正大的,朝廷,也知晓的。
只不过,历代魏国公都有一个‘性’格,那就是,几乎从不干涉南京六部的正常运转,就算是大事,也只是稍微说几句话罢了。
除了兵权外,可以说,魏国公府对其他的事情,都是几乎不‘插’手的,可以说,就是个高高在上的不管事的太上皇。
这,其实也是魏国公府的过人之处。
只要是朝廷事情,总会有些纷争的,可是,军权,却是没这么多说的,是以,魏国公府不‘插’手地方政务,其实,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
一来,可以防止被什么事情给牵扯进去,就算是底下的人争斗的在厉害,也不会自找麻烦,去挑战魏国公府的地位的。
再者,魏国公府的态度,却也是能让皇帝安心,只掌控兵权,不干涉政务,总比军政全部掌管,让人放心的多吧?
这,也是魏国公府自保的手段之一。
不过,碰到了事情,该来请示的,还是要来的,尤其是这次朝廷派钦差来,自然更是该前来请示的。
毕竟,名义上,魏国公,是南京的最高长官的。
“还有多久钦差能够到达?”
魏国公徐俌将书信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自己坐下,同时,示意吏部天官戴书不必拘束。
戴书倒也是知道魏国公徐俌的‘性’格,为人和善,没那么多的规矩,是以,倒也放开的很,也不客气,就坐了下去。
“据说,钦差是直奔咱们南直隶来的,虽圣旨上说了此位钦差大人可以巡查南直隶及各布政司,看似,是巡查天下的,可是,历来,新皇登基,派钦差巡视天下,可都是派了好几路钦差的,就这,也要一年半载,才能返京‘交’旨的。”
“一个钦差,让他巡视天下,这要多久才能‘交’差?”
“就算是皇上信任这个钦差大人,怕是内阁的大学士们,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吧?”
“而且,钦差从京城离京就直奔咱们南直隶来了,路上也不停歇,这分明,是冲着咱们南直隶来的啊!”
“这些事情,咱们还是不要打探了。”
魏国公徐俌坐在主位上,笑眯眯的看着戴书,捋着山羊胡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