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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们这个地步,更多的,则是想要流芳百世了。
而看待很多事情,都是从大局,从朝廷,从大明朝这个角度去看的,或许,会掺杂进个人利益,但是,在这些重大事情上,至多是把个人利益,顺着柔和进去,若是违逆的话,怕是连个人利益,都能放弃的。
是以,内阁的几位大学士,是清楚的知道,现如今,大明朝的军备,是有多么的臃肿,且,有多少的沉疴。
臃肿,没有战斗力,老弱病残,吃空饷,等等,存在诸多的问题。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碰,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说现如今,武官的地位不高,可是,却有一点,是不可能忽略的,武官的地位虽然不高,可是,却是掌控着大明朝的军队的。
虽然各地有监军,可是,却也不能贸然动手的。
一旦彻查天下军备,那,到时候,怕是要遭到天下武官的联合抵制了。
且,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则是,天下武官地位不高,说的是没有实权的武官,那些边境重臣,也都是武官,却是没谁敢轻看的。
就是朝廷大员也要对其礼遇的。
也正因为此,曾毅在南京的行为,虽然有些出格,但是,内阁去默许了。
甚至,曾毅在南京的举动,已经是有些类似于整顿军备,裁军,整治军备臃肿,战斗力低下,老弱病残这些顽疾了。
内阁对此,甚至,是支持的,只不过,内阁,身为大明朝权利的巅峰聚集,却是不能轻易表态的。
曾毅的举动,只能代表他一个人。
虽说曾毅深得皇帝宠信,可是,谁都清楚当今圣上的脾气。
是以,没人会把曾毅的举动,联想成是皇帝的意思。
当今圣上,只会摇旗呐喊,这是百官现如今,对皇帝的定义。
“兵部,的确是要压一压了。”
杨廷和的一番话,却是让内阁首辅刘健十分的赞同:“只是,这事,咱们,还是不能说什么,做什么的。”
“这事,还是让曾毅去做吧,咱们,让下面的人,帮帮忙就是了。”
刘健这话,其实,一直都是内阁的态度,内阁,绝大多数的事情上,哪怕是想要打压哪个势力,也不会由内阁大学士亲自出面甚至表态的。
内阁,是权利巅峰的集结,其,大多数时候,都是让下面的官员去做,只有如此,在事情真的闹的不可收拾的时候,内阁,才能出面收拾残局的。
不过,却不能因此而小瞧了内阁的能量。
内阁只要一个意思传了出去,下面,自然有无数官员争相为内阁效力的。
“曾毅那小子,绝对会把刘老头给折腾惨的。”
说完这话,刘健自个,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却是想起了当初,他想要对付曾毅,结果,那个时候,曾毅还不如现在,就敢毫不留情的打他这个内阁首辅的脸,那种拼命拉下都察院左都副御史的气势。现如今,对曾毅没了什么怨气,回想起来,在刘健眼里,曾毅当初的行为,反倒是值得赞赏的了。不得不说,刘健这老头身为内阁大学士,只要确定对方是朝廷栋梁之后,却是有容人的气量的,但是,若对方是‘奸’佞,那,刘健这老头的气量,立时就会变的非常小。
第二百九十八章声望再起
自锦衣卫裁撤后,第一案。。。
一夜之间,大大小小十几位官员被抓,在东厂被关了几天以后,送到了刑部大牢当中。
这让整个京城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当中,这可是多年不曾见过的事情了。
不过,有一点,却也是让所有官员心中点头的事情。
锦衣卫的诏狱没了,就算是东厂抓了人,也是要送去刑部的,这点,让所有官员都十分的满意。
这证明,大明朝,又彻底的回归到了正常的轨迹上来了。
人进了刑部大牢不假,不过,皇帝亲自下旨,任何人不得探监。
是以,不管是明面上也好,或者是暗处也罢,却是没人赶进刑部探望这些被抓的官员的。
就算是刑部尚书,也不敢偷‘摸’的放人进去。
现如今,京城内就算是原先不懂这件事的,现在,也看的明白了,这是朝廷新贵和老臣之间的较量。
这个时候,这两者之间,是漩涡,一旦被牵扯进去,总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是以,没有官员愿意牵扯进去。
而且,那些被抓的官员,在刑部大牢里,也不可能受到‘私’刑的,这一点,百官还是能够肯定的,毕竟,刑部,不必旁的地方。
除非皇帝下旨,若不然,刑部,是绝对不会‘私’自动刑的。
且,刑部尚书,和曾毅,也是没什么‘交’情的,这一旦‘私’自动刑,可就是要彻底得罪了兵部尚书刘大厦的。
除非是‘逼’不得已,否则,是没人会做这种选择的。
只是,现在,没人清楚曾毅到底是想要如何的。
把人抓了,就没了下文,也不审,也不问,更没旁的动作,这一连已经四五天了,已经有官员猜测,曾毅这是在‘逼’迫兵部尚书刘大厦服软的。
毕竟,这么多官员关进去,若是就这么过完年,对刘大厦的威严,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打击。
“你这一进宫,怕是整个京城的官员都知道了。”
御‘花’园内,正德笑呵呵的看着曾毅,斜躺在椅子上,前面,是一个新搭建的戏台,这几天,正德‘迷’上了看戏。
刘瑾专‘门’从宫外请了戏班子进宫表演的。
“这些个官员们,平日里,唯恐天下不‘乱’。”
曾毅笑着,没有否认正德的话。
现在这个时间,是敏感时期,别说是曾毅的一举一动了,就算是刑部天牢的动静,兵部尚书刘大厦的动静,都是瞒不住人的。
哪怕是半夜三更的,只要刑部天牢打开,放进去一个探监的,指不定,哪家的大臣就知晓了。
“你是准备动手了?”
正德直起身子,拍了拍手,立时,戏台上正敲锣打鼓唱着的戏班子停了下来,站在原地。
“锦衣卫的事情,不能拖了。”
曾毅想了想,缓缓开口道:“锦衣卫若是在拖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现如今,锦衣卫内,该走的人,全都走了,可以说,这段时间,锦衣卫内部,不管是谁,只要是想要走的,全都是敞开了放行的,甚至,‘花’名册上,都给除名了。
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能走的,已经走完了,剩下的,是不可能走了的。
当然,剩下的,也未必就是真心留在锦衣卫的,除去少数个没什么依仗的,离开了锦衣卫,也没别的营生的以外。
也是肯定有那些在等最终结果出来的人,这些人,也不在少数。
毕竟,就算锦衣卫改动了,可是,这也只能注定,日后的锦衣卫,更不是那么容易随随便便的就能进来的,好歹,是个官身。
只不过,这些人,是几乎不可能被眼前的情况给赶走的了,哪怕情况在恶略一些,这些人既然打定了决心耗下去,等最终结果,那,就肯定不会轻易离开的。
当然,若是曾毅给拖个一年半载的,这些人,看不到希望,等不急了,指不定也会离开的。
只是,曾毅没那么多的时间,也不可能拿这么长的时间去耗着。
“你上次说的时候,圣旨,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正德笑着,道:“只是,这圣旨一旦下去,朕到没什么,朕不愿意,那些官员也闹不到我的跟前,可是你,怕是就要头疼了。”
“且,那些文官里面,可是也有不少不乐意锦衣卫的,万一他们给你拆台?”
对于正德的担心,曾毅笑着摇了摇头,神情悠然的道:“陛下放心,不会的。”
“百官敌对锦衣卫,只不过是因为锦衣卫的特权,且,他们无法搀和进锦衣卫来罢了,现如今,锦衣卫的最大特权,诏狱,已经被裁撤了。”
“且,文臣武官,都是有可能进入锦衣卫的,日后的锦衣卫,只是稍微特殊一些的情报机构,但是,且更是听命陛下的,这可以说是让一些大臣,有一步登天的机会,是以,反对的力量,总归,不会太大的。”
正德眼珠转了几下,翻了个白眼,抓起一个橘子剥开,塞进嘴里,咀嚼着道:“随你吧,反正,这事,朕也看不懂,实在不行,朕给你撑腰。”
“要不然,你也躲宫里一段时间,省的那些个大臣烦你。”
在正德看来,那些个朝臣,都是太无聊了,没事找事的主。
尤其是虽然正德表面不在乎,可是,曾毅改动后的锦衣卫,负责整个大明朝的情报机构,而且,仍旧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
这,却是让正德内心,其实是十分满足的。
曾毅这么做,就证明是心里还有他这个皇帝的。
虽说,这里面,不可或缺的,曾毅肯定也在锦衣卫要有不小的影响力,可是,对于这些,正德,还是不在乎的。
既然曾毅都能想着他这个皇帝,而非是把锦衣卫**出去,如同旁的朝廷衙‘门’一般,更是给了锦衣卫首官可以直接面圣的权利。
这就证明,曾毅在考虑这件事的时候,是真的替他这个皇帝考虑了,而非是只顾着他自己的利益。
在正德看来,这就足够了,曾毅能影响到锦衣卫,这样也好,若不然,真把锦衣卫扔给他这个皇帝直接管着了。
那,怕是又要‘浪’费他不少时间了。
“刘伴伴。”
正德扭头,看了刘瑾一眼:“去御书房把前几天拟的那道圣旨送去内阁。”
“是。”
刘瑾躬身:“奴才这就去办。”
圣旨,经过内阁,明发天下,才是最正常的流程。
当然,直接‘交’给曾毅,也是可以的。
圣旨,其实,大多数时候,内阁都不会反对的,只是经内阁,或者是抄送内阁一份,让内阁知道罢了。
只是,此次,事情牵扯有些广,且,虽然谁都知道,曾毅就是主导这一切的大手,可是,曾毅毕竟没有在锦衣卫任职。
是以,这圣旨,给曾毅,让曾毅去宣读,就有些不合适了。
而且,有时候,谁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却还是隔着一层窗户纸呢,这叫做,人尽皆知的秘密。
别看正德这个皇帝,平日里,不着四六,懒呗朝政,可是,其脑袋,却是不糊涂的。
“你这几天,只顾着忙锦衣卫的事情,可别把别的事情给忘了。”
刘瑾离开后,正德漫不经意的往嘴里塞着橘子,又靠在了椅子上,却是不在看曾毅了。
“忘了?”
曾毅楞了一下,随即有些茫然的看着正德。
还别说,这段时间,为了锦衣卫的事情,曾毅可真的是忙的厉害,别看他整天在家中呆着,称病。
可是,却是没多少悠闲的空闲。
锦衣卫的体质改动,官职体系,且,还有防止一些专权,必要的制衡,等等,虽说现在已经有了基本的框架了,只需要试验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就成了。
可问题是,现在觉得,这没什么,可是,当初还是一片空白的时候,琢磨这些个东西,可是真的不容易的。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曾毅还真不记得,有什么事情忘了,而且,能让正德惦记的事情,曾毅觉得,他好像是没答应过正德什么事情吧。
“就知道你肯定是忘了。”
正德手里的橘子全都吃完,见曾毅还是在那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不由得把脸给拉了下来,黑着一张脸,不乐意的盯着曾毅。
“额……。”
曾毅有些无奈,一手敲了敲脑袋,笑道:“这些日子,憋在家里琢磨锦衣卫的事情,的确是忘了许多事情。”
“只是,陛下指的事情是?”
其实,此时,曾毅心里也是十分好奇的,能让正德惦记的事情,应该没几样吧?
“大婚,朕的大婚。”
正德怒气冲冲的看着曾毅,语气不善:“当初,好像还是你‘逼’着朕,说是要给朕挑选皇后的吧?”
“……是。”
曾毅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想笑,却又忍着,的确难受。
一双眼睛,更是古怪的在正德的身上打量,没想到啊,正德竟然真把这事情给放在身上了,看来,这小子,是玩腻了偷‘摸’的事情,真想要个母仪天下的,好光明正大的享乐了。
“笑,笑,笑什么笑?”
正德有些恼怒的看着曾毅古怪的表情,分明是想要大笑,却又憋着:“怎么着?这事,是你给朕提过的吧?”
“是,是。”
曾毅连连点头,拍着‘胸’脯道:“您放心,这事,臣记着呢,只是,现在这个时间,快要过年了,却是不合适的。”
“等过完年,臣就着手准备,或者,过几天,臣找几位朝廷重臣同太后商议一下,先传下话去,让各家闺中‘女’先行有个准备。”
“恩。”
正德一道鼻音拉的老长,侧了下身子,躺在椅子上,睡了起来,看的曾毅在旁边直笑,这小子,还是脸皮薄啊。
这是在装睡,免得自己真的笑出来。
“臣,告退。”
曾毅拱手,后退,没走几步,就忍不住笑了出声,没想到啊,正德,竟然急着大婚找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