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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利益勾着,牛景德却是敢于如此的,而且,曾毅在京城,想要动他这个坐镇南京的右佥都御使,却也不那么好动的。
可现在,曾毅自己跑来了南京城。
而且,还是顶着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的职位,这个时候,两人都碰到了一起,曾毅在想动他,那可就容易多了。
哪怕曾毅不明着动他,单是对他进行打压等。
虽说曾毅这个左佥都御史比他这个右佥都御使只是地位高那么一些,而且,南京是他牛景德的地盘,可,这只能是一时的。
若是时间长了,难免会出一些问题的。
只是,事情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牛景德之前,也是预料不到的,却是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的。
“大人,锦衣卫那边的人,来见您了。”
梁猛是跟着曾毅来的,自然,充当了曾毅的管家,且,梁猛现在,锻炼过一段时间后,脑袋,也算是稍微开窍了。
让其当个管家,尤其是现在根本就没什么可管的,倒也不会误事。
“让他进来吧。”
曾毅点了点头,这边顺天府的属官们刚走,锦衣卫的人就来了。
不过,对于此,曾毅却是早就料到了的,锦衣卫虽说现在分文武体系了,可,武官体系,就不必多言,司徒威根本就是曾毅的人。
而文官体系,屠庸又是欠曾毅一个天大人情的。
是以,锦衣卫的力量,曾毅想要调动,倒是容易的很,只不过,若是一些大的动作,肯定是也瞒不住屠庸的。
但,这也足够了,曾毅这次来南直隶,能够通过锦衣卫去做的事情,怕是也用不了几样的。
“卑职锦衣卫闻奇,见过大人。”
闻奇进屋冲着曾毅倒头就拜。
拖曾毅的福,对锦衣卫进行了革新,连锦衣卫的官职,也进行了革新。
“闻大人请坐。”
不管怎么样,闻奇,毕竟不算是曾毅的属官,是以,曾毅对闻奇的态度,自然不能是像对府丞顾鱼等的那种态度了,这些,曾毅还是拿捏的很准的。
闻奇是武官,是以,‘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不同于文官那么讲究礼仪,是以,曾毅一让,也就没客气,直接在椅子上坐下了。
“大人您刚离京的时候,卑职就接到司徒大人的传信了。”
闻奇虽然是初次见曾毅,可是,对于曾毅,不仅是闻奇,全天下,都知道是他一手革新了锦衣卫,使得锦衣卫被朝廷所容纳,等于是给了锦衣卫新生。
而且,闻奇,也是以前锦衣卫的老人了,是以,在曾毅跟前说话,却是没那么多的顾忌:“日后大人您在南直隶有什么事用的上卑职的,尽管开口,卑职定然尽力。”
“如此,就有劳闻大人了。”
曾毅冲着闻奇拱了拱手,表示谢意,对于闻奇这种大大咧咧毫无顾忌的武官,曾毅也不会去绕什么弯子的。
而且,对于这种官员,曾毅还是喜欢的,和这样的官员‘交’谈,不用时刻提防着对方会不会有什么陷阱之类的。
“都察院的那变,据说这段时间总有人不安分,卑职已经让锦衣卫的人盯了,大人您是左佥都御史,还望能去都察院坐镇。”
顿了顿,闻奇开口,不过,却也聪明,四下瞄了瞄,见没人,才说这话的。
身为锦衣卫,前些日子,南京都察院上折,参奏曾毅,这事,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的?
是以,这次得知曾毅要来南京,闻奇卖了个乖,虽然没得到什么吩咐,可,却也提前让人盯着都察院那边了。
由此,可以看出,闻奇虽然大咧,可且心思,却也不乏细腻。
而且,闻奇说的这话,也是有分寸的,既给曾毅透漏了意思,也不会让人因此而抓住什么把柄。
一时间,曾毅对这个看似说话大咧的闻奇,倒是有了那么一点的兴趣。
点了点头,曾毅道:“等改日吧,本官出来炸到,自是先把应天府给理清了,然后,在去都察院瞧瞧。”
“这段时间,还是有劳闻大人了。”
曾毅拱了拱手,南京都察院,他自然是要收拾的。
虽然可能会因此惹来非议,可日后的改革,定然是要比这困难的更多,若是连南京都察院的官员曾毅都收拾不了,那,也就别提日后的改革了。
更何况,南京都察院的官员,或者说,这次挑事的官员,曾毅是不能饶了的。
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曾毅的权威若是受到一次次的挑战,自然,会因此而下降不少的。
而改革一事,必须是要有足够的权威的。
所谓权威,可以分为权力和威严,缺一不可。
这次,曾毅选择来南直隶,就是要先拿南京都察院开刀的,虽然曾毅是三品的府尹,可,其还是都察院的左佥都御史。
府尹只能管着应天府,可左佥都御史,别说是南直隶了,就是整个大明朝的官员,他都参得。
“大人放心,些许事情,卑职定然办好的。”
闻奇拱手,却是明白曾毅的意思,这是不着急动手,要把南京的情况彻底‘弄’清楚以后,或者说,要把南京都察院的情况‘弄’清楚以后,在动手的。
虽说之前曾毅钦差巡视南京过,可,那和现在的身份不同,所看到的,自然也是不同了的。
曾毅如此做,倒是老成之举。
当晚的接风宴,倒是没多少官员,只是应天府内部的官员参加的。
不过,如此,也是凑了两大桌子,另外一桌,是那些不入流的应天府属官坐着的。
“这案卷,倒是不少啊。”
曾毅上任后,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查看应天府的案件了。
这一查,不打紧,可是让曾毅不知是该恼怒还是该苦笑了。
当初,曾毅在南直隶的时候,曾经因为一桩案子而拉了当时的应天府尹下马,之后,那案子,也得到了解决。
类似的案子,在这些卷宗里,却是没在见着了,想来,那种案子,原本的顺天府尹也不敢坐下太多的。
只是,旁的案子,一些欺横霸市的,被霸占了良田的,被恶奴欺压的,等等的案子,却全都推挤在那。
这些案宗加起来,虽说不至于堆积如山,可,却也可以如此形容了,着实是太多了。
“这些案子,怎么不审?”
曾毅侧身,看着旁边站着的府丞,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他脸上的一丝怒意,这还是曾毅克制的结果。
曾毅是明事理的,有应天府尹在,府丞,也是说不上话的,若非如此,怕是曾毅直接就发火了的。
“这些案子,都是以前大人让搁置的。”
府丞顾鱼小心的看着曾毅,不过他的话,却是也是让曾毅无从对峙。
顾鱼所说的以前的应天府尹,自然不是因曾毅来上任而调走的那位,那位也是个苦主,才任了几天的应天府尹?就给曾毅让位了。
顾鱼所说的应天府尹,则是被曾毅砍了的那位。
“可曾说过为何搁置?”
曾毅皱了皱眉头,这些案子,都是些小案,并非是什么大案,全都推挤在这,成何体统?
“倒是说过。”
府丞顾鱼小心的看着曾毅,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位主,真发起怒来,那是什么都不顾的,是以,到也痛快,反正把错都推出去,也就是了。
“这里面牵扯到了下面的一位县令的远房亲戚,而这县令,又和前任顺天府尹是好友,是以,这些只要是牵扯到有关的案子,就全都搁置了。”
曾毅皱了皱眉头,双眼有些寒意:“本官可是看到这上面的苦主和被告,都是不一样的啊。”
曾毅又不傻,岂会是府丞顾鱼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府丞顾鱼苦笑,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县令的远房亲戚,到也是个极品,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只要是他的这些个狐朋狗友惹事生非了,他定然是要替其拦下的,以此,倒是也博得了一番的名声。”
“虽其和那县令是远房亲戚,可,却耐不住其家中富裕,每次据说,都是要‘花’费不少的。”
顾鱼的话说到这种地步,曾毅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哪个县令。”
曾毅皱眉。
“**县县令。”
府丞赶紧开口,虽然往日他也收过一些好处,可是,此时,却是划清界限的时候。
“这**县令,倒是有个极品的远房亲戚啊。”
曾毅冷笑,刚才顾鱼所谓的**县令的这个远房亲戚,倒是‘混’了个一番名声,这不明摆着是败家败的,用金银砸出来的吗?
只要好友,惹了事,他都揽着,这自然是人缘好,名声好了。
“让**县令来见本府。”
曾毅微微眯了眼睛,却是没在说别的。
“是。”
顾鱼心里一寒,道:“是不是把他的那个远房……。”
一句话没说完,曾毅就瞪了过来:“本官见他那远房亲戚作甚?”“是,是。”顾鱼赶紧应声,退了出去,方才敢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
第三百三十七章六合县令
第三百三十七章**县令
**县令安智才接到府丞顾鱼的传召的时候,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不过,却也没想那么多的,。新任应天府尹到任,见他们下面这些县令也是应该的。
是以,**县令安智才是在接到信后,立时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南京城的。
来了南京城,**县令安智才却也聪明,没有急着去见曾毅,而是先去拜见了府丞顾鱼,这就算是传出去了,也没什么的。
**县令安智才接到的是府丞顾鱼的传召,先来见顾鱼,然后由府丞顾鱼通禀,去见府尹,也是没错的。
只是,一见到府丞顾鱼,**县令安智才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虽然府丞是四品官员,他一个县令,不过是正七品,可,由于往日里,下面的县令对上面的孝敬,可是不少的。
尤其是**县令安智才,自问孝敬的不比其他县令少,是以,平日里,府丞顾鱼见了他,也都是笑眯眯的。
可今日,顾鱼却是‘阴’着一张脸的。
“顾大人。”
**县令安智才心里有些忐忑,不过,还是冲着顾鱼拱手,躬身,挤出一丝笑意来:“下官得了大人的传召,以最快的速度就敢来了。”
说完这话,**县令安智才也不敢直起身子,仍旧是弯着腰,偷偷的要眼角余光瞄着顾鱼的脸‘色’。
“不必如此多礼。”
府丞顾鱼微微点了点头,他其实本来是不想见**县令安智才的,毕竟,被曾大人盯上了,谁知道曾大人最后想如何处置呢。
顾鱼可是不想把自己给牵扯进去。
奈何,以前是收过**县令安智才的不少孝敬的,此时,在不明曾毅心思的情况下,顾鱼也是不好不见安智才的。
总是要见一见,‘交’代一些事情的。
“府尹大人已经到任了,想来,你也听到消息了吧。”
府丞顾鱼看着**县令安智才,这种事情,下面的县令自然都是打听着的,甚至,还费心打听新任府尹的喜好,等等。
“下官也是刚刚得知的。”
**县令安智才心思转动,小心的看着府丞顾鱼,小心的道:“某不是,府尹大人那边?”
“府尹大人要见你。”
府丞顾鱼叹了口气,道:“本官,也不瞒你,你那远房亲戚不该管那么多的闲事。”
“瞧瞧都是什么破事?欺横霸市,强抢民‘女’,全都出在你**县。”
“你也是,你那远房亲戚自己惹事,你帮着摆平了,也还罢了,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的,你帮什么帮?”
府丞顾鱼皱眉,脸‘色’很是难堪。
这种事情,平日里,他岂会不知?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下面的孝敬到了就成,一旦出事了,至多,他们也就是拿了下面的孝敬,这都是旧习了,地方官员都是如此。
至于事情,他们大可以推脱的一概不知。
“可……可是府尹大人要查此事?”
**县令安智才也慌了,现如今的应天府尹曾毅,那可是个煞星,根本不用打听,现如今,整个大明朝,没几个不知道其大名的。
若是真的曾毅要查此事,那,别说是他的官职了,能安然罢官,就是祈求了。
“大人,您可是要救救下官的啊。”
**县令安智才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哭声嗷嗷。
“起来,成什么体统。”
府丞顾鱼‘阴’沉着一张脸,怒声道:“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怎么不知道收敛?什么事都敢览。”
这话,也就是现在顾鱼敢说,以前,当时的府尹还没被曾毅给收拾的时候,**县令安智才和其的关系,却是极好的,两人是老乡。
那个时候,就是顾鱼这个府丞,见了**县令安智才,也要给几分面子的。
“等见了大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掂量。”
府丞顾鱼瞪着**县令安智才,冷声道:“有些事情,最好烂在肚子里。”
“是,是。”
**县令安智才连连点头,知道顾鱼话里的意思,是让他不要‘乱’咬,若不然,下场肯定更惨。
这个,**县令安智才自然知道,若不碰到什么极为特殊的情况,哪怕是死,有的官员也不会‘乱’咬的。
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