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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个君臣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的严谨,可,却也绝对不会出现下对上如此说话的情形。
这话,若是换成是身份地位比宁王朱宸濠高的人说出来,却是没什么,可,从这黑衣人,这自称属下的黑衣人的嘴里说出来,却是让人有些奇怪了。
“本王的事情,你们不必那么‘操’心,本王自有分寸,你们答应本王的事情,可是别忘了。”
宁王朱宸濠笑‘吟’‘吟’的看着身边一侧站着的黑衣人,从他的这话里,却是能听的出来,他和这黑衣人之间,并非是真正的简单的从属关系,而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关系。
宁王朱宸濠和这黑衣人,或者说,和这黑衣人的势力之间,有着什么‘交’易,从宁王朱宸濠所说的你们二字,就能看出,这黑衣人,并非是单独的一人,而是属于一个势力的。
“王爷放心,咱们答应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反悔的。”
那黑衣人嘿嘿笑着,也不在意他说话的语气,更不在乎宁王朱宸濠是否因此生气:“只是,王爷您可也要记着,咱们的条件。”
提起这个,宁王朱宸濠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略微的不自然,不过,还是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本王既然答应了,岂有反悔之理?”
“你们倒是‘挺’会捡空子。”
宁王朱宸濠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也算是便宜了你们,你们也该去感谢曾毅那小子的。”
“若非是那小子,把本王害成如今这个地步,本王何须答应你们这些。”
“不过,本王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就肯定能够做到,你们放心就是了。”
那黑衣人笑着点了点头,声音中,也带着一丝的笑意:“不错,若是真要论起来的话,我们还真是要感谢曾毅的,若非是他,王爷又岂会和我们这些人做生意?”
“条件,本王已经答应了,走吧。”
宁王朱宸濠摆了摆手,显然,这黑衣人此次前来,只是顺带提醒宁王曾毅回京了的事情,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的,只不过,已经商量完了。
“王爷保重,属下改日在来探望王爷。”
那黑衣人笑着,退到了屋子的一角,然后,用手在墙上捣鼓了几下,立时,墙角地面出现一个大‘洞’,那黑衣人纵身跳入‘洞’中,没过多久,那大‘洞’再次合上,却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的。
“‘混’账东西。”
宁王朱宸濠双眼盯着那已经合拢的‘洞’口,忍不住骂了一句:“什么肮脏的东西,也敢和本王谈条件?”
“真以为那曾毅能动的了本王,你们就也有能耐和本王谈条件了不成?”
宁王朱宸濠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敢自命和曾毅谋算不相上下,连本王都要自愧不如,一群肮脏的东西,不知天高地厚。”
低声念叨了几句,宁王心里的怒气,估计也散去了不少,转身走出了这间书房。
“王爷。”
书房外,有人在等着宁王。
“都准备好了吗?”
宁王朱宸濠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若是没看到刚才那一幕,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刚才,在书房内,宁王朱宸濠的满脸不乐意。
“已经准备好了。”
那看似是管家的人回话,不过,又带着一丝的疑虑和不安,道:“只是,王爷,咱们和他们合作,最后,怕是得不偿失啊。”
“王爷您是天潢贵胄,他们算什么东西?”
“一群杂碎罢了,竟然敢威胁王爷您,还和您谈条件,这,咱们不该答应啊,若不然,让他们凭白占了便宜。”
那管家模样的官员虽然刚才没在书房内,可是,显然,却是也知道这件事的,而且,对此,是极力的不赞同,换句话说,他和宁王朱宸濠在此事上的态度,是一样的。
只不过,宁王朱宸濠似乎有更多的谋划,而这管家似得官员,却是没有想那么多。
“放心吧,本王心里有数。”
宁王朱宸濠满脸的不屑:“一群杂碎罢了,也想威胁本王?也想占本王的便宜?痴心妄想罢了。”
“更何况,你没看出么?他们的谋算,可是不小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敢自比曾毅的谋算。”
“若曾毅的谋算如他们这般破绽百出,本王今日,仍旧在封地呆着呢。”
宁王朱宸濠说这些话,也是为了给下面的人稳住心神,其实,不仅是宁王朱宸濠知道对方是在算计他。
就是对方,也知道,宁王朱宸濠肯定也在算计他们。
看似双方是达成了某项协议,可其实,更多的,还是在算计对方,想要吞并掌控对方。
只是,至于最后结果到底如何,就要看最终谁的谋算更高明一些,占据上风了。
至于眼下,却是不成的,还没到他们撕破脸的时候,现如今,他们双方,不管如何的心怀诡计,可,却必须要拧在一起,互相利用,然后,才能走的更远。
“这些话,你听了也就是了,不得在向旁人提起。”
“封地那边,怕也是有他们的人了。”
宁王这话,却是让那管家似得官员大惊:“他们的人已经深入到了封地?”
“放心吧,本王心中有数,‘乱’不了的。”
宁王朱宸濠呵呵笑着,虽然他现在是在京城,可是,封地那边,到底是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了。
有许多的暗棋,除了他自己外,在没第二个人知道,就是当初他最为信任的白衣谋士,也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经过之前朝廷的一次毁灭‘性’打击,可是,这些暗棋,可是藏的很深的,并没有暴漏。只要这些暗棋尚在,那,宁王朱宸濠就毫不担心封地那边的局势不受他的掌控,这也是宁王朱宸濠能够安心呆在京城,而不担心封地那边他失去了掌控能力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第三百六十章秘事
“此番大人回京,下官本该早些前来拜望的,只是,现如今,京城内的风向有些不对劲,下官毕竟是锦衣卫的官员,是以,还是谨慎些,怕连累了大人的名声,是以,才拖了这些天的。……”
司徒威现在也已经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司徒威了,以前的司徒威,虽然有些才能,可,去毕竟没有在高位上做过。
原本,司徒威在以前的锦衣卫,也就是听人命令行事的官员罢了。
可是,现在,司徒威是命令别人的官员,他是锦衣卫的左监察官,是锦衣卫的首官之一,是以,大多数事情,都是要出自他的。
听从命令和下达命令,这是两个完全不相等的概念。
听从命令,只需要执行好上官的命令,这也就足够了,若是遇到难处,实在不行,反正还有上官想办法。
可是,现如今,成了首官,那,所有的事情,就该他自己想办法了。
是以,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成为了锦衣卫的首官,就必须要及时的转变思想,若不然,还是以前那样,这位置,也是做不长久的。
好在,司徒威的转变还是很迅速的。
这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说这话,或许有些可笑,毕竟,司徒威的年纪可是比曾毅要大不少的,可,却又不可笑,毕竟,曾毅是二世为人,他虽然身体的年纪不大,可是,他的思想,却也和司徒威没差多少的。
甚至,生长在后世,那个信息爆炸的年底,曾毅的思想,比司徒威还要懂的更多一些。
但是,也只限于懂的更多些,因为曾毅见的多,看的多,很多事情,更是有历史做参考的。
若是排除这些,让两人同时去接受一个新鲜事物的话,到底谁更容易掌握,这还不一定,不过,按理说,曾毅来自后世,思想活跃,应该会更容易一些。
但是,古人,也不可小觑。
这点,曾毅可是有深切体会的,别看他现在是风生水起的。
可,曾毅也明白,他仗着的,是皇帝的信任,有最大的后台支持,所以,根本不需要太过仔细的谋算。
一些个小的问题,就算是有些失误,在强大的皇权支持之下,也会被遮掩起来。
试问,若是换个身份,曾毅只是普通的朝廷官员,那,许多的事情,曾毅都不可能如之前的那种解决办法了,都要用一些算计才行,借助一些天时地利人和了。
正因为曾毅的身份,是以,许多时候,他可以一力降十会,根本不在乎那么多。
而司徒威可不是曾毅,他虽然是曾毅的人,可是,他却不能如曾毅那般做事的,是以,这半年来,司徒威可是被锻炼了不少,虽然肯定不如那些朝廷老资格的大臣们,可是,却也差不多能独当一面了。
许多事情,也不再像是以前那样,只考虑表面了。
而且,现如今,司徒威这个原本武官的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却是已经不多见了,并非是消失了,而是懂得了隐藏。
如今,更多的,则是从司徒威的身上感觉到一股的温和气息。
“无妨。”
曾毅笑着摆了摆手,道:“咱们的关系,你来不来,其实都一样的。”
司徒威赶紧摆手,道:“不,不,大人您去南京这么久,此次回京,下官定然是要来拜望的。”
这话,司徒威说的可并没有虚言,若非是曾毅,就没他司徒威的今天,虽然锦衣卫调整后,左监察官的品级不是以前的正二品朝廷大员了,甚至,就算是权力,也不如以前了。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锦衣卫的权力,还是不小的。
而且,锦衣卫的职责,甚至,比都察院的还重,只不过,锦衣卫刚刚革新,才比不过都察院的,倒不是说能力上,而是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这个,是要靠锦衣卫自己慢慢积累了。
台子,曾毅已经给锦衣卫搭好了,剩下的戏,就要看锦衣卫自己去唱了。
其实,这半年来,曾毅虽然在南京,可是,司徒威是锦衣卫的左监察官,是以,和曾毅联系是非常方便的,两人之间,到是不缺联系的。
“锦衣卫左监察官的位置,不好坐吧。”
曾毅笑呵呵的看着司徒威,这个原本‘精’壮的汉子,现如今,不仅凌厉的气息全都收敛了,就是从脸上看,也消瘦了不少。
而且,也没有以前那样,一眼望去,就似乎菱角分明一般。
“是啊,不好做啊。”
司徒威叹了口气,连连苦笑:“这位置,真是难,以前倒是没想到,当官的还能这么为难。”
曾毅听了,不由得摇头苦笑,原本,司徒威是官员不假,可是,却是那种实打实的武官,或者可以说,那个时候的司徒威,还不能叫做武官,只能叫做武夫。
现如今的司徒威,才能撑得上是武官二字。
武官,武将,将军,大帅,这些看似没什么区别,只是官职大小,可是,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武官,不是这个体系的统称罢了。
而这当中,那些凭着武力的,只能称为是武夫,在厉害些的,可以称为武将。
而有勇有谋的,则可以称为将军,大帅了,将军和武将,是一个等级的可以说,只不过,一个是有勇有谋,一个,是蛮力罢了。
而现在的司徒威,若是综合其以前而论,才算是真正的将军了,以前的司徒威,只能算的上是一介武夫。
武夫们,为官是不可能考虑那么多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凭着心里所想心里洗好行事的。
“不好坐,也要适应。”
曾毅笑看着司徒威,自然知道,这话,虽然看似是司徒威在抱怨,可其实,也不过是找些话说罢了。
都说不好坐,也都知道,不好坐,甚至,还有那么一句话,伴君如伴虎,可,那又如何,这些个位置,照样是一群人挣破了脑袋的。
一大群读书人,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些个官职。
虽然都说难,可是,权力,却是实实在在的。
“那件事,如何了?”
曾毅笑着,看似是在问一件不重要的事情,可,司徒威的脸‘色’,却是微微变了一下,四下看了一眼,见在没旁人,方才低声小心的道:“已经成了。”
“只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下官就不知道了,不过,目前情况来看,他是没看破的。”
司徒威说的小心,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敢提,生怕隔墙有耳,被旁人听去,坏了曾毅的大事。
“那就好啊。”
曾毅出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说的话,没头没脑的,任谁听了,也都听不懂的,怕就算是司徒威口中的那个他,亲身在两人旁边听着,也猜不到曾毅和司徒威说的事情和他有关。
“大人。”
司徒威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冲着曾毅拱手,道:“下官还是以为,此事,大人还是要三思啊,若不然,一旦传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曾毅呵呵一笑,歪着脑袋看着司徒威,道:“你会传出去此事吗?”
“不会。”
司徒威从椅子上起身,冲着曾毅跪倒在地:“下官得‘蒙’大人提拔,才有今日,下官虽是武官,不如文官那般读了诸多的圣贤书,可却也知道知遇之恩,大人对下官的恩情,下官绝不敢忘,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