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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留在他身边,懂的多些,也是好的。
当然,曾毅所谓的为官,是指实权的朝廷官民,至于那些闲职和武勋,却是不在曾毅所谓的为官之列的。
这些虽然也是官职,可,只是闲职,一直荣誉罢了,没有实权的。
“哪怕是留在本官身边,这官职可也不能少的。”
曾毅笑着,虽然武勋十二阶是闲职,是封号,可,却也代表着荣誉的,有这勋职在了,日后,在想提拔,可就没有任何阻碍了。
第四百六十三章膨胀
“教主,这可是没剩下几天了。……”
白莲教教主所在的院子内,有跟随前来的白莲教高层有些不满了,当然,这不满的对象,肯定不会是白莲教教主,而是不满新任的左护法的行为。
在其看来,既然左护法郑锐在教主跟前打赌了,而且,教主也给了他一个月时间,那,这就算是教主对左护法的考验了。
而现在,这算什么?
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了,左护法郑锐那边,还没有任何的动静,难不成,在郑锐这个左护法的眼里,教主的话,就是可以无视的不成?
不得不说,如今,白莲教教主身边的这位,看起来,倒是十分的忠心于白莲教教主的。
“不是还有几天么?着急什么?”
白莲教教主脸上神情却是不便:“左护法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本尊可不认为,他会忘了赌约。”
只是,这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其实,白莲教教主的心里,已经是对左护法郑锐有些不满了。
或者说,就算是之前没有不满,可是,刚才他旁边之人的一番话,也是挑起了他心中的不满。
白莲教教主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旁边之人虽贵为白莲教高层,可,却也不开口了。
毕竟,身为高层,就更知道他们教主的脾气,有些话,点到即可,说多了,只会起相反的作用。
“不过,也的确是要好好考虑一番了。”
白莲教教主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若是左护法那边,没有动静,本尊的布局,可就要改一改了。”
一听这话,旁边原本就和左护法郑锐不对付的白莲教高层立时点头,道:“想来,郑锐该是没那么大胆子的。”
这话,看似是在替郑锐说话,可其实,却是在害郑锐。
若是郑锐在期限内动手了,那还没什么,可,若其没在期限内动手,他的这句话,就会起到巨大的作用的。
白莲教的高层当中的争斗,也是不断的。
这就如同朝廷一般,只有一个皇帝,下面的臣子也是效忠皇帝的,可是,却会争斗不止。
甚至,他们表面是效忠皇帝的,可‘私’下,却是发展自己的派系,为自己的派系谋取利益,为自己的子孙后代谋取利益的。
这在白莲教的高层当中,更是如此。
能担任白莲教高层的,都是有头脑的,并非是下面的那帮教主,那么轻易就被洗脑了,就被糊‘弄’了。
这帮高层,都有他们的利益的。
“不过,却也不影响大局。”
白莲教教主突然笑了笑,仍旧是非常的自信。
“曾毅到底是丢了什么东西?”
白莲教教主突然喃喃自语,至于外面传闻的,白莲教教主是绝对不信的,若是只是无关之物,曾毅岂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或者说,若非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曾毅岂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会不会是先帝赐予的金牌丢了?”
旁边的白莲教高层小心翼翼的回答。
“应该不可能。”
白莲教教主微微摇了摇头,道:“金牌,那是何等重要的东西,曾毅岂会不小心?”
“丢的东西肯定重要,但是,却肯定不会是金牌,若不然,怕是连城‘门’都要封锁了。”
“有意思啊。”
白莲教教主笑着,捋着下巴处的胡须,道:“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胆子,可比咱们还要大啊。”
“瞧瞧人家,可是成功了。”
“若不然,岂会惹的曾毅如此大动干戈?”
白莲教的那位高层也是心思灵巧之辈:“这是教主您还没出手,若是教主您出手,定然是要成功的。”
“你啊。”
白莲教教主摇了摇头,却是也没生气,还是那么一句话,好话,任谁都爱听的。
“曾毅到底丢了什么东西,本尊虽然好奇,可,却也不必在打探下去了。”
“所丢的东西,定然是十分要紧的,若不然,也不会让燕南飞这个随身护卫跟着搜查了,显然,下面的‘侍’卫们,怕是都不知道其到底丢了什么。”
“若是想查出些蛛丝马迹,指不定,咱们的人要暴漏出来的。”
“这,却是不值得的。”
“更何况,本尊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还是大局为重。”
白莲教教主倒是看的开,他是好奇不假,可是,他也知道,这消息,知道的人肯定极少,就算是继续打听下去,也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有些事情,会有谣言传出,可是,有些事情,却不会,丢失的东西,怕是只有曾毅和燕南飞两人知道了。
这两人的嘴巴,岂会泄‘露’出来?
是以,白莲教教主也就不在做这无用之功了。
“教主圣命。”
旁边站着的白莲教高层立时开始了一连串的歌功颂德:“当今皇帝小儿比之教主,却是不及教主的万千之一。”
“当今皇帝小儿,只知玩乐,而教主您,却心系大局。”
“这天下,注定了是要教主您掌管的。”
这白莲教的高层平日里显然是对此道极为通透,一连串的拍马屁的话说出来,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
更是听的白莲教教主满面‘春’风,得意无比。
白莲教教主的心愿,可不就是推翻朝廷统治,然后自己登基称帝,统一天下么?
现如今,听到这话,自然是心‘花’怒放了。
“好,好,说的好。”
白莲教教主大笑,双手抚掌:“不错,当今皇帝小儿懂什么?”
“只知道吃喝玩乐,实为昏庸之君。”
“本尊,注定了是要坐上九五之尊的宝座的。”
“皇帝小儿的皇位,坐不了几天了。”
“皇帝小儿已经失了民心,被一个太监‘弄’的失了民心,只待本尊解决了曾毅这个祸端,就是本尊扫‘荡’天下之时。”
白莲教教主此时却是一副气吞山河的气势,意气风发。
不过,在白莲教教主看来,他说的,都是实情,这天下,已经被刘瑾给‘弄’的乌烟瘴气了,而唯一有威胁的,就是曾毅这个算无遗策的大臣了。
只要曾毅除掉了,那刘瑾势必更加猖狂,到时候,只需在稍微忍耐一番,待到刘瑾对文武百官下手以后,那,这朝廷可就是一块朽木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会面
深夜。……
城内的梆子已经敲过了几响,钦差行辕的角落内,两道人影借着夜空从空中略过,却是没被任何人发现。
“刚才什么东西?”
有在钦差行辕旁边偷偷蹲守的人皱了下眉头,有些‘迷’茫的‘揉’了‘揉’已经开始犯困了的双眼。
“深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东西?你是犯神经了吧?”
旁边的人更是不堪,脑袋早就低了下去,此时,猛的‘揉’了下眼睛,打了个哈欠:“大半夜的,钦差行辕里怎么可能有人出来?”
“那可是朝廷的人,和咱们不一样,真是的,让咱们来这受罪。”
两个人唠唠叨叨的,一时间,却是在没了想要睡觉的意思,而在不远处,却是有两双眼睛盯着他们。
“走吧。”
曾毅拍了拍燕南飞的肩膀,微微张了张嘴,声音极低,哪怕是极为安静的深夜,也是听不真切的。
燕南飞点头,却是背上曾毅,几个纵身,就消失在了夜空当中。
“大人,就是这了。”
最终,燕南飞的身影停在了城中一个偏僻的院子当中。
而曾毅则拍打了下身上的衣服,隔着窗户,就能看到屋内人影搓动,都还没有休息。
“拜见曾大人。”
曾毅推‘门’而入,虽然屋内大多数的官员曾毅都不认识,且那些官员也不认识曾毅,可,之前,燕南飞却是已经见过这些都指挥使们一面了。
那,能让燕南飞在其后随行的,肯定就是曾毅了,而且,屋内,还有一人是认识曾毅的,这人就是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了。
“诸位请起。”
曾毅笑着,冲着一众都指挥使抬了抬手,也不客气,在主位上坐下了。
“这次,请诸位前来,却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诸位配合的。”
在椅子上坐下以后,曾毅就直接开口了,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说那么多的客气话,很显然,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还请大人吩咐。”
几个都指挥使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开口,至于王守仁,则不必提,他原本就是曾毅的嫡系,曾毅的话,自然是要用心的。
其实,原本,这几个都指挥使接到了锦衣卫的传书后,还是有些怀疑的,毕竟,若是曾毅传书的话,直接让钦差卫队传过去不就成了?
可,后来一想,却是也明白了,这锦衣卫是曾毅的后‘花’园,这事情,朝廷上谁不知道?
是以,这曾毅的传书经锦衣卫传送,也是能够解释的。
且,最为主要的,则是如今湖广出的事情,大明朝的官场上可是人尽皆知的,尤其是紧挨着湖广的这几个行省,对湖广的变动,更是极为关注的。
是以,若是此种情况下,湖广又出了什么事情,或者说,曾毅这位爷又想搞出什么大动静,也是极有可能的。
不过,既然曾毅传说中言称他们不必带过多随从,要隐秘行踪,不的暴漏,那,他们自然是照做的。
可,到了这以后,却发现,来的,不止他们自己一人,还有不少的同僚,而且,还都是各省的都指挥使。
且,他们这几个都指挥使在加上王守仁这个南京的兵部尚书,可以说,恰恰是把湖广给围的水泄不通了。
是以,这几个都指挥使见面以后,他们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到底是什么重大的事情,竟然要他们这么些个都指挥使全都要来?
“今个本官先把几句丑话说在前面。”
“今个,本官要说的事情,出的本官口,入得诸位耳,在事情结束之前,不得外传,本官也不管你们是否在朝中有什么至‘交’好友,同年同乡,亦或者有哪位老师朝中握重权,本官亦不管你们的关系有多好,哪怕是至亲,可,今个本官说的事情,若是在了结前,传了出去,不要想着能瞒得住本官。”
“本官也不管尔等传出这消息是做什么,哪怕是求人出谋划策,也是不成的,一旦有泄‘露’,尔等不仅要丢官罢职,本官定会请了圣旨,诛其九族。”
曾毅这发狠的话,却是让几个都指挥使神情为之凝重,原本,他们虽然听过曾毅的名声,可,却不怎么在意曾毅的。
毕竟,他们是都指挥使,是武官,而曾毅是文官,自古文武不同道,他们不怕曾毅。
只要不刻意作死,曾毅也不可能找他们的麻烦不是?
可,刚才曾毅的一番话,却是让他们意识到了曾毅的强硬,尤其是想起了当初,曾毅砍了前任南京兵部尚书的时候,可不就是毫不手软么?
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先砍了南京兵部尚书,然后,在找的证据。
不过,曾毅的这番话,也让他们彻底的意识到,今个,曾毅要说的事情,肯定比他们想的还要严重,若不然曾毅也不会说出这番话了。
对于曾毅的警告,他们几个却是全都相信曾毅说的出就做的到的。
“若是你们做的好了,等事情了结,本官自然会替你们在圣上面前请功的。”
曾毅笑着,自然是知道打一‘棒’追给一甜枣的手段。
说实在的,这种明摆着威胁的做法,曾毅平日里,是绝对不会用的,可是,今个,却是必须要如此。
曾毅毕竟年纪不大,虽入朝几年,可是,在军方的威慑力,还是不足的,尤其是大多数的哪怕是武官,也可以成为是兵痞了。
对付这样的人,在自己的威慑不能完全压制对方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把丑话说在前面。
“诸位,可曾记下本官所说的话了?”
曾毅沉声,盯着下面的几省的都指挥使。
“下官记下了。”
几个都指挥使点头拱手,他们有些忘掉曾毅的话,可却不敢。
“若是谁自认做不到,不妨先站出来,本官,不会为难他的。”
曾毅并没有直接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而是靠在了椅子上,做足了姿态,对付这群平日里桀骜不驯的武官,必须要无视他们,最起码,现如今,要做到这点。
下面的几个都指挥使却是没人敢吭声,甚至,没人敢‘乱’看的。
这个时候站出来,怕是他们的官职也就保不住了。
别看曾毅说不为难他们,可,这个不为难,可以很多理解的,官字两张口,还不是任凭他们自己解释吗?
下官面对上官的时候,也是如此的。
“既然没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