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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还就不信了,哪个敢扒着他‘胸’口看看伤势如何,这可是比‘腿’上或者胳膊上的伤势要容易装多了。
若是‘腿’上胳膊上,还要装个‘腿’脚不便,那才叫麻烦。
“随你吧,用不用朕帮你演戏?”
正德瞧着曾毅,这君臣二人,现如今可是配合默契,唱戏演戏,完全让别人看不出端倪来。
“恩,也成。”
曾毅想了想,道:“不过,也不用太麻烦,下一道圣旨即可。”
“这个案子,‘交’由刑部和都察院同东厂收集证据,锦衣卫从旁监视,臣,就当个主审官即可。”
曾毅这一句话,算是把除大理寺外的两司都给牵扯上了,而这几个衙‘门’,都察院,那是曾毅当初为官地方,如今的都察院内,肯定是要站在曾毅这边的,且,都察院内的大小官员,也被曾毅之前的算计给占据了一半。
这个案子上,肯定是要给曾毅面子,顺着曾毅来的。
东惩锦衣卫自然不必提了,唯独一个刑部,和曾毅没什么关系。
可,但凡是做事,说的难题些,总是要有一个倒霉催的吧?
而刑部,很明显,在这个案子当中,就是倒霉催的,什么罪过之类的,刑部,都要顶上去,什么不好办的事情,也要刑部顶上去。
因为刑部大牢,可是关人的正经地方,刑部也是抓人的好衙‘门’。
“这个不成问题。”
正德点头,却是也知道,刑部,这次被曾毅盯上,算是倒霉了。
豹园当中,正德和曾毅两人,商量过之后,这事情,就算是定下了。
第二日,宫中就召见了刑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及锦衣卫、东厂……传下了一道圣旨,四个衙‘门’,全都要配合曾毅行事。
四个衙‘门’的首官,负责此次查案之事,但是,主审之人,却是曾毅,其余官员,只是陪审。
若是此案不利,唯四人试问。
这最后一句话,却是让刑部尚书和都察院的左都御史二人头疼的。
这两人和曾毅的关系都不如锦衣卫和东厂的,就是左都御史,虽说曾毅当初是都察院出去的,可,真要分个亲疏远近的时候,他也是要靠后的。
而最倒霉的,则是刑部尚书了,他机会是注定了,是要在最底下垫底的存在了。
“此案,可就拜托诸位了。”
圣旨传下后,正德就闪人享受去了。
留下一个斜靠在躺椅上的曾毅,满脸苍白,也不知道是如何装出来的,冲着几个人拱了拱手。
由于人多,所以,曾毅也不可能单独和司徒威及刘瑾说什么,是一视同仁,一起打的招呼。
“这案子,虽说干系到有人刺杀本官,但,这并非是最重要的。”
曾毅挑了挑眉:“本官一条‘性’命,倒也没什么,但,本官的身份,却是朝廷命官,是朝廷大臣,刺杀朝廷大臣,这,却是不可轻饶的。”
“这是在挑衅朝廷的威严,今个,能刺杀本官,明个,满朝文武大臣,指不定哪个就也被刺杀了,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是因为本官,而是,为了满朝文武的安全。”
曾毅这一番,让几个人心中多有感概,瞧瞧这口才,多好,能把报仇这事说的如此的大义凌然,常人有几个能做到如此的?
第五百三十一章亲见
刑部大牢。……
曾毅亲临,脸‘色’如同正常人一般,不过,若是仔细看,曾毅的步子,迈的非常小,且,每走几步,都要略微停顿一下。
这个细节,让跟在曾毅身边的几个官员不由得眉头紧了一下,这证明,曾毅的身子还没完全好。
不过,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曾毅之前遇刺,‘性’命都差点丢了,那么严重的伤势,岂会那么容易就好了?
这伤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了,如今曾毅虽然装作是完全恢复了的样子,可是,从这细节,却是能够看出端倪的。
而殊不知,这却是曾毅刻意为之的。
细节决定成败,这个道理,曾毅还是懂的,总不能之前方方面面都做到了,可,最后因为细节问题,而被人看出了端倪。
所以,在细节上,曾毅可是做的很充分的,装作伤势还未好的样子,不需要各种细节都装出来,只要稍微‘露’出几个细节,这就足够了。
因为,在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眼中,越是如此,才越是真实。
反其道而行,可不就是如此么?
他们认为,曾毅身子骨还没完全好,可,却恨极了刺杀他的人,所以,才装出一副伤势好了的模样,殊不知,一些微妙的细节,却暴漏出了他伤势未好,这世上,可是不乏如此猜测之人的。
“大人,您坐。”
刚在关押右都督杨笑的牢房前停下,就有狱卒在刑部尚书的示意下,先给曾毅搬来了一把椅子坐下,之后,才给其他诸位大人搬来椅子。
这个先后顺序没人会说什么的,也很正确的。
牢房外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右都督杨笑。
双眼睁开,在看到曾毅的瞬间,脸上‘露’出一股惊讶之‘色’,随即,就变成了然,曾毅这个时候,应该在养伤,可,却又出现在了刑部大牢,而后面,还有朝廷大臣跟着。
这,看似不可思议,可,却也能解释。
曾毅的身体,原本是该在养伤的,可,曾毅却不甘心,想要尽快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刺杀他,所以,出现在这里,虽然不可思议,可,却也能够理解。
“原来是曾大人来了。”
五军都督府的右都督杨笑双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曾毅没死,这情况,让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
还是那句话,曾毅死了,他杨笑是绝对活不成的,可,曾毅活着,他心中的滋味,也是难以形容的。
“杨都督别来无恙。”
曾毅坐在椅子上,也没起身,只是微微抬起双手,冲着杨笑拱了拱手。
“曾大人客气了。”
杨笑嘴角咧起一丝笑意:“只不过,咱们两个如今,怕是都算不得别来无恙吧?”
“放肆。”
刘瑾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掐着兰‘花’指,声音尖细:“你个‘混’账东西,怎么和曾大人说话的?”
刘瑾如此动静,却是让旁边跟随的一竿子官员瞧的心中更不是滋味了。
平日里,刘瑾是何等的耀武扬威,可瞧瞧如今,在曾毅跟前,刘瑾是何等的巴结,这就是悬殊差距啊。
“刘公公稍安勿躁。”
曾毅笑着,拉了下刘瑾的胳膊,道:“杨大人说的这话,也是实情。”
“如今,本官受伤,万幸之下,捡回了一条‘性’命,而杨都督,也进了这刑部大牢,这可不是都有恙了么!”
曾毅说着话的同时,看着杨笑,道:“本官这话,都督该是赞成的吧。”
“曾大人此话有理。”
五军都督府的右都督杨笑点头,不过,却不在说话了,别看曾毅如此的风轻云淡,可是,这风轻云淡的外表之下,指不定隐藏着什么呢。
若是真被曾毅这风轻云淡的外表给骗了,那,绝对会被曾毅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今个,本官前来这刑部大牢,其实,也就两件事情。”
曾毅自顾自的说着,也不在乎杨笑是否接腔:“这其一,自然是多日不见杨都督了,且闻杨都督有了牢狱之灾,前来探望一番,也不枉同殿为臣。”
曾毅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
同殿为臣不假,可是,曾毅和杨笑平日里,几乎都没说话,也没过什么‘交’流,至多,也就是平日里见着了,都迎着一个笑脸罢了。
这情况,旁边跟随的官员也都知道,可是,却没一个人会拆穿,朝廷官场可不就如此么?
所说的话,不管真假,为的,就是个面子罢了,遮掩一番而已,谁若是真把这话揭开了,反倒是落了下乘。
至于到底事情如何,其实,各自心中都有数呢。
“如此,本官倒是多谢曾大人的好意了。”
右都督杨笑冷笑,冲着曾毅拱了拱手,只不过,嘴角的那丝冷笑,却是有些不合时宜的,他可不傻,这个时候,曾毅会好心的来看望他才算是怪了,更何况,他和曾毅,根本就没什么‘交’情,更是政敌。
曾毅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辩解什么,只是接着道:“这其二,则是有一桩案子,需要杨都督配合问几句话。”
杨笑点头:“请。”
这个时候,说什么冤枉啊之类的,都是没用的,反倒是凭白丢了面子,甚至,说曾毅不必假惺惺之类,也是落了下乘,毕竟,曾毅从进来到现在,不管是装出来的还是如何,总归,却是一团和气,他杨笑,却不能落了下乘的。
“东厂提督刘公公,给了本官几张供状。”
“这供状,据刘公公所言,都督也是看过的了。”
“对此,不知都督有何辩解?”
曾毅这话,也问的直接,就是给杨笑要证据,你说你是被冤枉的,证据呢,亦或者,他们为什么冤枉你?
右都督杨笑沉默了一会,方才叹了口气,站在牢房边缘,双手扶着木栏杆:“那供状,前几日,本官的确是见过了。”
“只是,单凭供状,就定了本官这当朝一品的罪名,怕是说不过去吧?”
右都督杨笑也很聪明,先拿话去堵曾毅的嘴,先从言辞上,压倒对方。
第五百三十二章管家
“右都督平日里和那公孙羽及卫巴可有仇怨?”
曾毅却是不接杨笑的话茬,如今的主动权,是掌握在他曾毅手中的,岂会去接右都督杨笑的话茬,跟随着他走?
“无仇无怨。……”
杨笑倒也磊落,没有说什么其他原因,只不过,却是道:“然,这世上,宵小之辈却也不少,无仇无怨,或为推脱自身罪名,想要污蔑本官,也是可能的。”
杨笑这话,也是实话,仅凭两人的简单供状,若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定罪也就定了,可,杨笑可是当朝一旁大员,哪怕其是武将,可,其身份的确却是不同一般是,是五军都督府的右都督。
这个位置的官员,。可是不能轻易动的,而最为主要的,则是主审此案之人的身份。
若是换作刘瑾主审此案,不必多问,这杨笑不管有罪没罪,全都要看刘瑾的意思了,至于证据之类的,刘瑾根本就不会在乎,因为刘瑾根本就不在意名声。
或者说,刘瑾不认为他有什么名声可言。
可是,曾毅却是不行的,曾毅是朝廷大员,是在乎名声的,而且,曾毅如今名望之隆,为了杨笑一个案子,而坏了自己的名声,明显是不值得的。
“杨都督这话,倒也是实情。”
曾毅微微点头,却也是承认杨笑的这话的。
“只是,若是杨都督只是这么一句话,那最后,如何定罪,怕是要让杨都督失望了。”
“总不能有人招供了,说的有板有眼,却签字画押了,却仅凭右都督的一句话,就否了对方的供状吧?难不成,右都督一品大员的身份,就能无视国法不成?”
曾毅这一句话,却是如刀一般,往杨笑身上划拉呢。
这话岂不是在指杨笑仗着他一品大员的身份,无视国法了。
“曾大人如此说,是认定本官有罪了。”
杨笑挑眉,他可不认为曾毅真会如此断案,若是那样,曾毅的名声,可就毁了。
果然,曾毅微微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杨笑,道:“本官说了,今个,只是来问杨都督几句话罢了,并非是问案,今个,杨都督所说的话,也用不着签字画押。”
杨笑嘴里扯动了一下,心里却是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真是无耻之极,明明是问案,可却又说是聊几句。
若是他杨笑没说错什么话,到还罢了,那是真正的闲聊几句,问问罢了,可,若是他哪一句话敢说出了,被曾毅抓住了把柄,那,可就不是闲聊了,到时候,可就该以此来收拾他了。
“杨大人和卫巴及公孙羽平日里‘交’往如何?”
曾毅这问题,看似是和刚才的问题差不多,可,其实,也是有差别的,刚才是有无仇怨,而现在,是问他和卫巴和公孙羽之间是否‘交’往甚密等。
“几乎从未有过‘私’下来往。”
杨笑自然是直接否决,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他都会往朝着自己好的地方说,不然曾毅抓着把柄的。
“没有来往。”
曾毅笑着,微微摇头:“你府中的管家,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说完这话,曾毅却是不理已经有些发呆的杨笑,而是道:“既然杨都督认为是被冤枉的,可敢和卫巴及公孙羽二人当堂对质?”
杨笑仍旧因为刚才曾毅的那句话有些愣神,不过,仍旧是点了点头,脸‘色’‘阴’沉:“如何不敢?”
曾毅笑了笑,缓缓起身,旁边的刘瑾见状,赶紧扶着曾毅,小心翼翼,让旁人瞧了,真的是认定了曾毅身上有伤,若不然,连从椅子上站起来,都要人扶。
“今个,刚才本官的话,杨都督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闲聊几句罢了。”
曾毅冲着大牢内的右都督杨笑拱了拱手,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