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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他这个侍卫长,却是肯定逃不了责罚的。
厮杀不断,可以说,厮杀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尤其是刺客方面,犹豫是在主动进攻,是以,在先天上,就等于是处于被动了,必须强行攻击。
而钦差卫队的侍卫们,则是围着曾毅的轿子,进行抵抗,是以,刺客的伤亡还是比较大的。
倒是钦差卫队的侍卫,虽然有几个受了重伤,被拉进了圈子里,可是,却还没有一个丧命的,反观白衣刺客,却是已经有几个实在乱刀之下了。
“杀。”
“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刺客们也是杀红了眼,大声吼着,叫着,不要命了似得往前冲击侍卫们围成的圈子。
“唔,早知道该带些弓箭来了。”
刺客首领一旁自言自语,声音发粗,却是没有参与到进攻当中,不过,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丝的后悔。
若是带了弓箭,那,这些个侍卫们就是活靶子了,可惜,弓箭不好携带,为了隐蔽,是以,并没有带,这倒是失策了。
“钦差卫队的战斗力不强,这么耗下去,迟早会被咱们击破的。”
刺客首领身边还站着一个白衣人,不过,却是退了刺客首领一步,显示其对刺客首领的恭敬。
“此次,定要杀了这个小钦差,给朝廷送份大礼。”
刺客首领嘿嘿笑着,声音沙哑,让人听了不由得浑身发凉:“据说,这小钦差身上还有王命旗牌在,若是能得到了,咱们还能借着这一半天的时间,做不少事情。”
“还是护法算计的周到。”
那白衣人恭维的说着,白布掩着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的狂热,王命旗牌啊,这种东西,若是能落到他们手上,那怕一半天的,只要在朝廷反应过来,圣旨明发天下之前,都是能做不少对他们十分有利的大事的。
第92章交旨
白莲教的妖人连续两次刺杀钦差,第一次,是在河南开封府的时候,那次刺杀,朝廷虽然知道,且整个开封城也因此为由戒严,抓获了左护法。
可是,那次所带来的影响,却是不大的。
可是,这次,半道在官路上截杀钦差,这次带来的影响,可以说是天下震惊。
连续两次刺杀同一个钦差,这白莲教的妖孽对曾毅该有多恨啊!
幸赖钦差曾毅神机妙算,连续两次识破了白莲教的妖人,先后抓获了其左右两个护法。
白莲教的左右护法,这怕是自白莲教建教以来,最大的一次损失了,而且,还是在一月之内,连损了左右护法。
白莲教,虽然自明朝太祖以来,就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了,可是,这只是因为朝廷压制的厉害,可是,那些小动作却是不断,可以说,天下人皆知,朝廷恨不能将其斩草除根。
是以,此消息传出,天下震惊,更有无数人叹服曾毅这个钦差的神机妙算,竟然是把以身为诱饵,抓获了白莲教右护法。
当然,这其中,也有朝廷推波助澜的意思在里面。
现如今,天下生平,可是,却是没有打过多少仗,是想以此鼓舞人心的,且,朝廷更是想通过此,来打压白莲教的气势,让百姓知道白莲教的下场。
想想看,白莲教内左右护法都被曾毅这个不足弱冠之年的钦差给先后抓捕了,尤其是在官道上抓获右护法的谋划,更是神算如妖。
竟是大概算出了白莲教埋伏的地点,然后又吩咐了河南都指挥使司的兵马出发的时间,行军的快慢,这等谋略,可谓是天下少有。
曾毅的卫队在十里长亭的时候,就有官员迎接了出来,专门迎接曾毅的,或者说,是专门迎接曾毅此次抓获的白莲教妖人的。
虽然曾毅表现出了其如妖一般的智慧,可是,朝廷不想冒险,若是在京城附近出了什么差错,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了。
此次出来迎接曾毅的,为首官员是礼部尚书苟俊毅,正二品的官员,用来迎接现如今已经造出了声势的曾毅,也算是对曾毅的抬举了。
“下官岂敢劳烦尚书大人亲自出迎!”
穿着官袍的曾毅从轿子上下来,冲着苟俊毅就拜,不出所料,身子刚弯到一半,就被苟俊毅给拦住了。
今天,苟俊毅前来,就是为了迎曾毅回京的,毕竟,曾毅此次可是大功一件了,是以,绝对不会让曾毅真的拜下去的。
而曾毅,之所以称呼苟俊毅尚书大人,而非别的,主要是苟俊毅的姓氏太过刁钻了,还是称呼尚书大人显得尊敬。
“曾大人客气了,此次曾大人神机妙算,连擒白莲教左右护法,实在功不可没啊……!”
苟俊毅不愧是礼部尚书,说话是极有分寸的,按理说,曾毅的官职,在他跟前,什么都算不上,可是,此时,曾毅还没和交付圣旨,是以,那就是钦差,以大人相称呼,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说了几句客气话以后,苟俊毅和曾毅两人就全都换轿骑马,并排走着,然后慢慢朝着京城行去。
这,也是下级官员能和礼部尚书唯一并行的机会了。
立了大功回京,由圣上下旨,礼部尚书亲自迎接,甚至,是由内阁首辅亲自为其扶马,不过,显然,曾毅现在还没有那个资格的。
一般来说,有这等资格的,都是凯旋而归的时候,而且,还必须是大胜之时。
京城中,并没有戒严,只不过是由京营内调拨士兵,分散在路两旁,防止百姓冲到路中央。
这就是朝廷所需要的,向百姓们证明朝廷威严所在的时候,自然是需要百姓们围观的。
尤其是在亲眼看到曾毅年纪的时候,穿着官袍,更显气度不凡,那些个小姑娘们更是兴奋到了极致,这可是典型的如意郎君啊!
“臣,曾毅拜见陛下……。”
御书房当中,曾毅跪拜,行礼,外出钦差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要进宫面圣、交旨,除非是接到圣旨可以暂缓的,若不然,敢有所耽误,那就是大不敬。
“平身,来人,赐坐。”
弘治皇帝的心情非常好,尤其是见到曾毅的此时,更是高兴的厉害,当然,这和他想起太子有识人眼光有光,为君者,最重要的,是要有识人之明。
只要有识人之明,其他的,都不重要。
“谢陛下。”
曾毅也不客气,一路赶来,骑马,进宫,他也确实累的不行了。
不过,曾毅也不敢真的坐实了,只是半个屁股挨着木墩,若不然,指不定会被人以为尾巴开始网上翘了。
刚小心的坐下,曾毅就又突然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当初去河南前的圣旨和王命旗牌,跪倒在地,双手呈于头顶,朗声道:“臣,曾毅,得陛下圣旨…………幸不辱命………………今回京,交还圣旨、王命旗牌……。”
旁边就有太监在弘治的点头下,过去把圣旨和王命旗牌从曾毅的手中接了过来,双手捧着,站在一旁。
“曾爱卿,平身。”
弘治好心情的在次让曾毅坐下,虽说弘治皇帝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可向今天这样,宛若对待子侄一般对待曾毅,却是少有的。
这其中,有曾毅自己的功劳,也有沾了太子殿下的功劳,爱屋及乌,曾毅是太子举荐的臣子,而且,还是唯一一次举荐的臣子,就如此出色,弘治自然高兴了。
“这次,河南的事情,给朕说说。”
弘治靠在龙椅上,这话,却是问的有些蹊跷了,曾毅回京,自然是上有折子的,弘治还这么问,那,恐怕问的就是折子上不方便说的了。
“臣还未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曾毅苦笑,却是赶紧站了起来,他知道弘治问的是什么,就是他让梁猛带进京的折子上所写的,可是,时间不够,他现如今,突然被召回京,自然不会有什么线索了。
“坐下,朕就那么可怕么?”
弘治笑了笑,右手往下压了压,示意曾毅坐下,不需要拘束。
这事,弘治也知道,怨不得曾毅,以曾毅目前展露出来的才能来看,只要留在河南,绝对能把这事查清楚,可却被自己给招回京来了,所以,这事,不能怨曾毅。
第93章封赏
“这次招你回京,可有怨言?”
弘治看着曾毅,一手压在龙案上的奏折上,一手轻轻搭在龙椅的扶手上,浑浊的双眼盯着曾毅,透漏着不可琢磨的神情。
这话,问的,可是诛心之言了,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君权至上的年代,曾毅若是一句话说不好,怕是要立时遭难了的。
“臣惶恐。”
曾毅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身子有些瑟瑟发抖:“臣是陛下的臣子,陛下有令,臣自当遵从,不敢有丝毫怨言,且,臣以为陛下圣命,不是臣所能琢磨,陛下所行,自有大道随行……。”
曾毅这番话,却是说的十分聪明,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皇帝的话,就是一切,臣,不会有丝毫怨言。
这番回答,让弘治十分满意,臣子,要用,要奖赏,可是,也需要打压,尤其是年轻臣子,必须要磨掉其身上的傲气才行。
现如今看来,这个曾毅,很不错,弘治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着曾毅瑟瑟发抖的身子,道:“起来吧,朕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罢了,不至于如此。”
“去,扶曾爱卿坐下。”
弘治示意旁边的小太监上前,扶起浑身发抖的曾毅。
看着曾毅在木墩上坐下,弘治才接着笑道:“咱们君臣之间,无需这么拘束,这次急匆召你回京,却是对你有些不公的,若不然,以你的能力,在河南,怕是会有更大的功劳。”
曾毅瑟瑟,不敢吭声,低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不可见的精光,有时候,太过做作,会被看出来的,刚才他的表现已经足够了。
若是现在继续说话,不论说什么,都会让弘治认为自己心机重,在圣人跟前没有丝毫的畏惧。
心机重,这点,皇帝不在意,满朝官员,哪个大臣没有心机的?可是,在圣上面前没有丝毫的畏惧,这可是皇帝们所不能容忍的了。
皇帝或许能容忍一些老臣,或者几十年关系的臣子在自己跟前没有畏惧,可是,对于自己这样年轻的臣子,若是没有畏惧的话,那就是个大麻烦了,越是你才能通天,却是越不会重用的。
而刚才,曾毅的表现足够了,若是现在再说真的没有丝毫怨言,却是太假了。
是以,现如今,曾毅这副不说话的样子,却是最为合适的了,让弘治认为曾毅是受了委屈,可是,却不敢说,这,是最合适的了。
毕竟,年轻人,心里有委屈藏不住,这才是最为真实的,最为让人喜欢的。
“你不用说,朕,也知道你的委屈。”
怕是曾毅此时的表现,让弘治十分的满意,是以,弘治大笑的道:“你还太年轻了,不适合主持现如今河南境况的大局,不过,朕也不会让你委屈的,说吧,想要什么样的赏赐!”
“臣区区一秀才,蒙圣上隆恩,已然一跃为七品御史,更是授予大权,巡视河南,臣已然无以为报,岂敢有所求!”
曾毅说的话调调清晰,这可不是真要赏赐的时候,谁见过皇帝的赏赐是要臣子说出来的?这分明是在看他的态度。
“原本,以你的才能,日后能中头名,怕也是可期的。”
弘治却是叹了口气,道:“可惜,现如今,你已然为官,且,怕是以后是没时间在苦读诗书了,这走正当科举的功名,怕是没了。”
顿了顿,弘治道:“你先回去吧,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也该回去休息休息了,这几日,不必前去都察院任职了。”
“是,臣,告退。”
曾毅起身,慢慢退出了大殿,最起码,他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封赏当中,绝对会解决了他的身份问题,怕,是要赐他一个出身了。
虽然赐予的出身不若正经科举的出身,甚至日后若是位列九卿高官,需要廷推的时候,若是有正经科举的人与之争锋,怕是要占些下风,可是,曾毅还是很满意的,毕竟,真要让他去考的话,怕是连秀才,也中不了了。
这封赏,想来,也就是这一两日就能下来的了。
而且,这几日,正好可以好好歇息一下。
“韵儿?”
自家院门外,曾毅抬手,轻轻敲着木门,虽然是寒风狂学,可曾毅心里却没有半死的凉意,有的,只是激动,不仅是对韵儿的牵挂,更是对这个家的牵挂。
这个世上,对曾毅而言,韵儿,就是家,虽然只是个破落的院子,可是,两人却是等于相依为命的。
“曾郎?”
韵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惊喜,屋门被吱呀的一声打开,几声急切的脚步,曾毅跟前的远门就被打开了。
“曾郎。”
韵儿看着眼前月询不见的曾毅,双眼湿润,一下扑进了曾毅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曾毅。
一个月不见,或许,这个时间不算长,可是,对于曾毅和韵儿两人来说,却可以说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毕竟,两人长时间以来,都是相依为命的,突然要分开一段时间,而且,尤其是韵儿,还是单独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