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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这些个南京军备的武官们,哪个对曾毅,没有几分的恨意?
而曾毅的对手,就是把这些全都考虑了进去,才会形成如今这么一个难解的局面。
当然,自下而起,这个可能也是有的,自下而起,上面的官员想着趁机得利,干脆视而不见,甚至推波助澜,这个可能也有。
但,还是那句话,下面的兵丁曾毅可是没有亏待他们,他们如何会主动闹事?
所以,这个可能,很小,下面的兵丁,应该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是处于被动的状态的。
“其实,你说的,也未尝不是个法子。”
曾毅突然挑了挑眉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着司徒威,眉头也舒展开了不少。
“只不过,这个法子,终究不是妥善的法子,但,如今这情况,一时间,却也想不到别的法子了,只能是先凑合下了。”
“但是,这事,却不该由本官出面。”
很显然,这一会的时间,曾毅已经根据刚才司徒威说的话,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了。
旁边的司徒威却听的明白,这是要找替罪羊了。
“你去豹园,请刘公公过府一叙。”
曾毅挑眉,这件事,他是把注意打定在了刘瑾的身上。
刘瑾原本就不在乎什么名声,或者说,最开始的时候,刘瑾在乎名声,可是到现在,刘瑾的名声已经是奇臭无比了。
这个时候,就算是刘瑾在乎名声,又能如何?所以,干脆也就破罐破摔了,更加的肆无忌惮。
只不过,这事,既然要用上刘瑾,肯定是要给他一些好处的,只有如此,才能让他尽心尽力,这点,曾毅到是明白的。
除了刘瑾外,曾毅在想不到别的什么人可以去做这件事了。
刘瑾有能力去做这件事,而且,最为主要的,是就算这件事请失败了,其失败的后果,刘瑾也能扛下来,不至于让这事情继续扩散,这才是最为主要的原因。
“是要晚上过来吗?”
司徒威询问,毕竟,如今刘瑾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若是大白天的,就让其过府一叙,指不定会传出去什么话呢。
“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来。”
“不过,最好的今天。”
曾毅笑着:“既然是咱们有事相求于人,怎还能让其趁着夜色偷摸而来?”
曾毅这话是没错的,刘瑾平日里,是对他很尊敬,这不错,可,他曾毅毕竟不是皇帝,只是臣子。
尤其是现在有事相求刘瑾,若是在刻意让刘瑾趁着夜色而来。
就算是刘瑾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也是多少有些不舒服的。
事关重大,这件事原本的把握就不算大,曾毅就更不允许出现什么原本可能避免的差错了。
“卑职明白了。”
司徒威点头,的确,曾毅刚才的话,的确是给了他不少的启发,若是在这之前,就像刚才那样。
在司徒威看来,曾毅不惧刘瑾,相反,刘瑾要恭敬着自家大人,既然如此,自家大人直接说个时间让刘瑾来就是了,甚至,给他一道命令就成。
却是忘了,对方或许是怕你,但是,你这个时候却是有求对方的,不说姿态摆放低了,最起码,也要尊重对方。
若不然,对方或许因为畏惧于你,表面上恭恭敬敬,可是,在你吩咐的事情上,出了差错,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第555章革新派
屠庸的诛族,在京城内,可以说是引起了不少的动静,尤其是如今的京城,云集了大量的天下士子。【。。】
因此,所引发的动静就更大了。
只不过,对此,也只不过是议论纷纷罢了,却也算是给那些士子敲了个警钟,毕竟,这些个士子当中,就有那些自持才高,桀骜不驯的。
这些个士子,他们自恃才高,桀骜不驯,这也没什么,但,就有那些胆大的,仗着有几分才学,各种编排。
是非不明,只要他们认为如何的,就一定要如何。
甚至,下面有些县令,有时候都能被一些名气不小的士子给逼的无可奈何。
而屠庸的诛族,却是让这些士子意识到,做人,还是收敛点好,若不然,指不定,惹了什么不该惹的,就成了屠庸这下场。
毕竟,屠庸所做的事情,并没有传开,所以,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屠庸得罪了曾毅,才有这下场的。
不过,也有人认为,肯定是屠庸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若不然,曾毅这样的人,也不会滥杀无辜的。
这个时候,曾毅在民间和士林内的声望就显现了出来。
就算是认为屠庸得罪了曾毅,从而落得如此下场的那些个士子,也并非是认为曾毅真的滥杀无辜,而是认为,屠庸原本就不干净,结果,还得罪了曾毅。
这下可好,被惹怒了的曾毅一查到底,然后揪出了屠庸的罪证,然后落得了个如此的下场。
这就是声望的好处。
若是此事发生在刘瑾身上,哪怕是刘瑾公布了屠庸的罪名,怕也是没人相信的,都会认为是刘瑾陷害忠良。
而发现在曾毅身上,这事,可就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大转换了。
虽说屠庸门人故吏也不少,可,其能比得上曾毅修建学堂在民间及士林当中获得的声望么?
尤其是如此,曾毅让天下士子在国子监辩论杨笑的罪名,这更是一大创新。
这个时候,这云集京城的士子,原本就是都冲着国子监辩论而来,想借此扬名的,这个关键的时候,自然是向着曾毅说话了。
若不然,真把曾毅给说成了大奸臣,是陷害忠良的奸佞,那,他们这些个士子响应一个大奸佞的号召,来参加什么辩论,那,他们岂不是也成了奸贼。
这个道理,这些个士子们还是明白的,只不过,这种道理,只可意会,不可言谈,是不能说出来的。
甚至,如今,士林当中几乎都明白曾毅是要干什么的了。
甚至,曾毅曾经说过的事无绝对的对错,只有立场的不同,这话,也被传了出去,如今,认同曾毅这话的人,多如牛毛。
尤其是那些不被认可的士子等,更是对曾毅这话奉若圣言。
而如今,士林当中,却又出现了一个革新派。
而这革新派,全都是士子们组成的,他们遥奉曾毅为派系掌门人。
下面也有管事的,不过,都南北方的一些知名士子,其实,这士林当中的革新派,并没什么约束,也没什么管制。
更没有什么名单之类的。
全都是那些认同曾毅革新的士子们自愿加入的,对外,自称是革新派人,就此而已。
不过,士林当中,讲究的是掷地有声。
既然他们说了是革新派的人,那,就肯定是要支持曾毅的了,最起码,谁要是敢在他们跟前说曾毅的坏话,他们是绝对要辨一辨的。
“咱们既然来京城了,就该去拜见曾大人的。”
京城,某处客栈当中,几个文人士子模样装扮的年轻人坐在一起,面色平和,不过,当提起曾毅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激动之色。
毕竟,曾毅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是传说中的人物,虽然年纪不大,可,成就,却是极高的,甚至超过了那些个年迈的官员。
尤其是修建天下学堂,让天下人无论贫富贵贱,都有机会读书识字,得圣人教化。
圣人虽传下道理万千,可,却一直受限,不能人尽皆知,而曾毅的作为,却是让天下人都有机会识字读书,知礼仪了。
这功劳,不亚于圣人功劳,可谓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咱们几个,虽有功名在身,可,曾大人何等身份,整日操劳,岂会有时间见咱们?”
旁边有士子有些不确定,或许说,有些担忧,若是去拜见其他一些朝廷大臣,他们见了也就见了,不见也罢。
可,曾毅却是特殊的,在他们心中,曾毅的形象非常高大。
以至于,他们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曾毅的作息,可,却认为曾毅肯定是日夜操劳的。
“这到也未必。”
其中有士子微微摇头,道:“曾大人虽然有雷霆手段,可,那都是对着贪官污吏去的。”
“若是咱们诚心拜见,想来,曾大人不会不见的。”
这位士子的说法,其实也没错,他对曾毅的印象,或者可以说是大多数士子对曾毅的印象了。
这些个士子们,绝大多数都是没见过曾毅的,更没和曾毅有过什么接触。
而他们对曾毅的了解,几乎都是来自传闻。
当然,这些个传闻,都是事实,但是,怕也是要多少有些添油加醋的,不过,整体上,还是不偏离实际的。
曾毅对付那些贪官污吏,的确是雷霆手段,可是,对于下面的百姓,可是从没听过曾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咱们既然来京城了,且,既然咱们是革新派之人,岂有不去拜见掌门人的道理?”
这位士子的话,却是十分的有道理,曾毅的这位革新派系的掌门人,是被士子们遥尊的,估计曾毅本人都不知道。
可,这个时候的礼节就是如此,不管曾毅知道与否,你既然自称是革新派门人,那,既然来京城了,尤其是第一次来,就必须要去拜见曾毅。
“还不知道曾大人会不会认可呢。”
旁边有士子开口,却是满脸的苦笑,这一切,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罢了,曾毅会不会认可他们所谓的革新派,这都是两码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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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告病
“曾大人见不见咱们,于礼,咱们都该前去拜见的。”
有士子叹气:“最起码,咱们的礼节是做到了。”
“而且,曾大人通情达理……。”
后面的话,这位士子也不在说了,就算是曾毅如何的通情达理,可是,他们的地位相差的太多了。
曾毅如今的位置,已经不能以普通的官员权贵来定论了。
“曾大人有心推行变法革新,这是何等的气魄?”
有士子朗声呵斥:“我等既然遥尊曾大人为掌门人,自认为是革新派门人,虽万千合一也不如曾大人,然,咱们却也不能胆怯了。”
屋内,几位士子争辩,或许,他们不能代表所有的自认为是革新派系的士子们,但是,他们却也能代表一部分了。
甚至,他们来京的时候,那些因故而不能参加此盛世的好友,特意嘱咐,一定要前去拜见曾大人的。
南京,兵部尚书府上。
“这事,终究还是惊扰了曾大人啊。”
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叹了口气,他手中捏着的,就是曾毅通过锦衣卫传来的信息,而这信息里的内容,是让王守仁暂时告病,对南京军备的事情放手。
“大人,曾大人是不是不信任您了?”
王守仁身边的官员低声询问,脸上有些忐忑,毕竟,这话,由他嘴里问出来,其实,就已经有些逾越了。
“若是信任您,岂会让你告病?”
旁边的官员既然开了头,虽然心中有些害怕,可,却仍旧是把这话全都说了出来。
“这会不会是已经不信任您了,但是,却暂时又不好处置您,所以,才会如此?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想让您当替罪羊?”
王守仁眉头挑动,脸上原本有些无奈的表情也瞬间变的冷冽了起来,甚至,双眼中射出的光芒都带着实质的森寒之色。
“类似刚才的话,我不想在听到第二次,若再有第二次,别怪本官无情了。”
王守仁双眼盯着他的这位属下:“曾大人对本官有知遇之恩,若非是曾大人,本官此时,仍旧是混沌而不知。”
“曾大人的心胸,岂会是尔等所想?”
“若真需要本官替罪之时,不需要曾大人开口,本官自然会顶上去,不让罪责牵扯到曾大人身上,这是本官该做的。”
古人讲究的是知遇之恩必报,士为知己者死,就是这个意思了。
说完这话,王守仁双眼中的神色方才算是缓和了下来:“曾大人这是为了保护本官,你不懂啊。”
的确,曾毅的这封信很简单,若是不知情的,或许真的以为曾毅让王守仁告病,那是要让他交权,然后,在让人来替代他的。
可是,王守仁身临其境,却是知道,曾毅此举,是在保护他。
没有人比王守仁这个身临其境的南京兵部尚书更能明白如今南京军备的事情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如今南京军备的事情,可以说是随时都有可能出乱子的。
一旦出乱子,王守仁首当其冲,肯定跑不了。
而,若是让他告病了,到时候,就算是出乱子了,也可以说是他重病在家,卧床不起,对外界的事情,不知情。
在加上曾毅在朝中护持,最后,王守仁肯定是没多大事情的。
“那,就这么把权势让出去?让给镇守太监?”
旁边的亲信仍旧有些不解,就算是告病,也不至于把权势让给镇守太监吧?一个镇守太监,能有什么智商?
难不成,自家大人和曾大人都无法解决的事情,一个镇守太监能够解决了不成?
甚至,这个镇守太监连背黑锅都不够资格,其会做什么?别弄的刚让他掌权,直接就把这火药桶给点燃了,若是那样的话,情况可就更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