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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是他多心了,那,自然不必提,是最好的了。
可,若是他的怀疑,他的猜测的正确的,
那,这次的事情可就大方了,对方做了这么多,牺牲了这么多,这可是一场大的布局,或许说,这是曾毅为官以来所要面对的最大的一个针对他的布局。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就算是曾毅,也未必有信心能够平安渡过。
所以,在这之前,曾毅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大人可曾猜到是谁在布局?”
司徒威眼中冒出一丝的凶光,曾毅对他有知遇之恩,而且把他彻底的当成了心腹,这份恩情自然重。
若是谁真要给曾毅设下了走不过去的坎,那,司徒威不介意用他自己的法子,先把那人给做了。
哪怕因此而牵扯到自身,司徒威也无惧。
“总归就是那么一群人罢了。”
曾毅笑着,道:“具体的,谁知道呢?不让他们蹦跶出来,总是不知道的。”
“不过,我有预感,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这件事快了。”
“所以,你必须要快,以最快的速度隐秘的把淑芬带来见我,然后,我会‘交’代他一些事情,你也要全力配合,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开局面。”
司徒威点头:“大人放心,现在回去,卑职就安排这件事请。”
“去吧。”
曾毅摆了摆手,笑着道:“提起这事,倒是越发的觉得不安了。”
只要见过淑芬,把这件事确定了下去,那,曾毅相信,淑芬绝对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打开局面。
因为有他和司徒威的暗中帮忙,还有之前让司徒威准备好的足够充足的资金后盾,一切,不过是缺的一个体系,和如何安排下去。
只要体系确定了,先把人给撒出去,就能立时获得消息了。
目送司徒威离开,燕南飞从远处走了过来,刚才司徒威和曾毅谈话的时候,燕南飞是在远处警戒的,防止有人偷听或者是别的什么危险。
“咱们也快该回京了。”
曾毅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刚才,有些事情,他没对司徒威说实话。
到底是谁想要布这个大局来对付他曾毅,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可是,有一点,曾毅却是能够猜出来的。
那就是,这个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而且,不会拖的太久了。
并非是锦衣卫那边有什么情报,毕竟,若是真有关于这方面的情报,司徒威自己也就知道了。
这是出自于曾毅自己的分析。
想要对付他,如今,是最好的时机,之前,神机营刚刚动用过,而且,如今,神机营内的两位提督内臣也都换了。
这是最好的对付他的时机,也是唯一的罪名,那就是揽权。
南京军备是曾毅革新的后盾,但是,在军备这一块的革新彻底完成之前,南京军备,又可能成为旁人攻击曾毅的借口。
而如今的神机营更换两位提督内臣,皇帝又不在京城,哪怕是他曾毅代掌管神机营又有先帝赐予的金牌,可,若是真有人以此借口攻击曾毅,终归也算是一个借口的。
虽然这个攻击,最后肯定是没用的,但是,这个攻击,原本就不必起到什么作用,这就是一个引子。
以此,引出南京的事情。
这是曾毅能想到的,别的,或许他们还有别的计谋,但是,曾毅是猜不到了,但是,无论如何,都是要一个引子的。
而如今,曾毅已经把这个引子亲手送出去了,对付若是放弃,下次,可就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了。
所以,曾毅的推测,最近,若是真有人在下一盘针对他的大棋,那肯定是要出手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诡异
南京城。。
原本,之前的兵部两位尚书,是不管事的,是准备在南京养老的,可,没想到,最终,却天降之喜,回了京城。
而张彩和焦芳却是去了南京。
这两人,被发配到南京的原因,虽然没有明说,可,只要是明眼人,就都清楚的。
原本,王守仁虽然不满兵部的现状,可,那两个‘侍’郎终究是什么事不管,这也算是能够凑合的。
如今,换成是了焦芳和张彩来,这两个人,可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不管的主。
管,也可以,毕竟,他们是兵部的左右‘侍’郎,可是,这两人的手伸的太长了,才来南京没几天,就想把王守仁给架空了。
甚至,还和南京镇守太监联合,如此一来,王守仁自然是落了下乘的。
毕竟,南京镇守太监和焦芳及张彩,他们都是刘瑾的人。
王守仁有心像曾毅禀告这边的情况,可是,面子上,却又拉不下来,他在南京,也算是经营这么久了。
若是真能轻易的被两个新来的左右‘侍’郎给架空了,那,也算是天大的笑话了。
而且,就算是左右两个‘侍’郎联合其了南京镇守太监,却仍旧是比不过王守仁的,毕竟,王守仁这边,还是站着一个魏国公的。
魏国公虽然不表态,可,其是支持曾毅的,这就足够了,因为,王守仁是曾毅的人。
而且,最为主要的是,焦芳和张彩,是刘瑾的人,只要魏国公不想坏了他国公府的名声,那,他是绝对不会和张彩他们合作的。
可,虽然如此,王守仁也是有些头疼的,毕竟。如今的南京军备不稳,这两个人却是恰恰从中取巧了。
“王尚书是为了那焦芳之流而来的吧?”
魏国公府,老魏国公徐俌笑眯眯的看着王守仁,不过,却仍旧是靠在椅子上,如今的魏国公徐俌,身体是真的不行了。大多数时间,都是躺在椅子上的。
不过。老魏国公徐俌的头脑,可仍旧是一点不‘迷’糊的。
“国公明鉴。”
王守仁抱拳,苦笑,他虽然没法向曾毅求助,可是,却是可以向魏国公请教的。
“其实,你心里也该清楚的。”
老魏国公徐俌这次却是没有绕弯,直接开‘门’见山的道:“那焦芳之流,不过是率先表现出来罢了。”
“如今。整个大明朝,还能完存的,也唯独是曾大人旗下的这些个利益了,若是这些利益不够多,那还罢了。”
“可偏偏,曾大人雄心壮志,日后。早晚是要和刘瑾起冲突的,除非是刘瑾能够学会收敛,可,这些,怕是没人会信的。”
“而如今,这冲突。不过是提前罢了,这事,刘瑾就算是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道的,除非是曾大人亲自过问。”
“不过,依着老夫看,曾大人在这件事上。应该也是保持沉默的。”
“如今,曾大人和刘瑾之间,还没到非要起冲突的时候,所以,还应该是和睦的。”
魏国公说的这番话,有些绕人,可,王守仁却是能够听明白这话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
“国公所说的这些,下官都懂,也都明白。”
“可,眼下,咱们的布局不能‘乱’了,若不然,会‘乱’了曾大人的大局啊。”
不管怎么说,王守仁和魏国公府是站在一起的,所以,这话王守仁才会这么说出来,当然,这也和魏国公徐俌今个说话直接,有必要的联系。
“该说的,老夫都说了,别的事情,老夫也看不透啊。”
魏国公徐俌靠在椅子上,双眼已经眯了起来,很明显,这是要送客了。
王守仁苦笑,这可好,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么?说的那一大堆话,他自己都知道。
可,魏国公徐俌已经如此了,王守仁自然也不好意思在多问什么,起身冲着魏国公徐俌拱了拱手,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爷爷,这么就把他打发了?”
徐鹏举从远处走了过来,扶着徐俌的椅子,有些疑问,原本,在徐鹏举看来,如今,恰是魏国公府和王守仁打好关系的时候。
虽说魏国公府不掺合朝廷大事,可,如今,明显是已经站在了革新派这边,所以,有些话,不妨明说了的好。
“不能说啊。”
魏国公徐俌叹了口气,道:“这事,太蹊跷了,也不好说,还不如不说。”
的确,有时候,若是说错了,误导了旁人,还不如不说。
刚才魏国公徐俌所说的,都是王守仁能够看明白的,可以说,都是一些废话,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其他的,魏国公徐俌也不敢说的。
毕竟,正如他所说的,如今的情况,太过蹊跷了。
的确,曾毅所占据的利益将会是巨大的,甚至,如果革新变法成功了,那,曾毅将会是一个利益的中心。
但是,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最起码,现在,刘瑾和曾毅之间还不会起冲突,也完全没到起冲突的时候。
尤其是如今,京城那边,可是刚刚挖了刘瑾的根,此时,刘瑾在去和曾毅起冲突,这不是两面受敌么?
若是曾毅倒像了内阁,和内阁一起对付刘瑾,到时候,就该是刘瑾的日子不好过了。
到时候,东厂的番子,绝对是不敢在猖狂了。
如今,东厂的番子之所以猖狂,那是因为都惧怕刘瑾,可是,一旦翻脸,曾毅可是不惧怕刘瑾的,到时候,有他撑腰,又有民怨,官怒,到时候,东厂的番子,在敢嚣张,那就是找死。
所以,这种情况下,只要刘瑾没疯,脑子还正常,就不该和曾毅起冲突的。
也正因为此,这事,有些蹊跷,肯定是有什么地方错了。肯定是有人在中间捣鬼,在没‘弄’清楚这些之前,是不能轻易枉言的。
“南京兵部那边的事情,盯紧些。”
魏国公徐俌拄着拐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虽然看不清楚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凭这么多年来的直觉,魏国公徐俌还是有些预感的。
“孙儿记下了。”
徐鹏举点头。其实,不用魏国公徐俌‘交’代。这几天,他就已经开始盯着南京兵部了,毕竟,南京兵部闹出来的动静可是不小的。
若是他连这些都不知道,也枉为小国公了。
南京兵部尚书府。
焦芳和张彩两人在一间屋子内,两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虽然和王守仁敌对,而且,在初来乍到,就能让王守仁有些焦头烂额。这,原本是该高兴的,毕竟,这证明了他们的能耐。
可,问题是,这却也有一个后果,那。就是马前卒的后果。
他们两个,现在就是马前卒,别看现在蹦的欢,可,就怕真有人追究他们两个。
他们和王守仁不同,王守仁是曾毅的人这个没什么。毕竟,他们也是有靠山的,但是,最为主要的是,他们的靠山比不过曾毅。
不为别的,就单单一个名声,就是绝对比不过曾毅的。甚至,可以说是天地之别。
而他们两个,可以说是被贬来南京的,真要是闹腾起来,收拾他们两个,可是比收拾王守仁要容易多了。
“这事,咱们是在走刀尖啊。”
张彩‘阴’沉着一张脸,他也知道他们现在是在做什么,原本,被发配来了南京,心情肯定就是不好的。
结果,到了南京,还要摊上这么一档子事,这能有好心情吗?
原本,还想着到了南京,能和王守仁一道的,结果,却是成了对手,这和他们来南京之前的预想根本不一样的。
“只能说,咱们走错了道,选错了人。”
焦芳叹了口气,眉头紧皱,原本,在京城的时候,张彩还是要攀着他焦芳的,可,如今到了南京,且,两人的名声虽然没正式传出去投靠了刘瑾,可,却也有不少人猜出来了,算是毁了大半的名声。
如今,张彩面对他焦芳的时候,可是不如从前在京城那般尊重了,毕竟,如今两人都是兵部‘侍’郎。
只不过是一左一右罢了,虽然有左右尊卑之分,可是,能有多大的区分?
更何况,一般而言,六部的左右‘侍’郎怕是就没哪个甘于居下的,都是要看各自的能耐的,能压制住了,那就是尊,压制不住,那就别提所谓的左右之分。
原本到了南京就不痛快,在加上这些烦心事,可想而知,焦芳会有多么的憋气,不过,却是只能忍着罢了。
“这事,咱们就这么做了?”
张彩苦笑连连:“要知道,这事,一旦做了,那可就在没回头的余地了,而且,这事,那若是暴漏了,咱俩,可是‘性’命不保,还要牵扯家人啊。”
到了他们这个位置,虽说是被贬了,可,若说是牵扯到家人,却也不容易的,如此,倒是能够推断出来,他们两人所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是小事。
“不好办啊。”
焦芳叹了口气,一手在桌子上敲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的确,不怨焦芳如此,他和张彩是投靠刘瑾了不假,可是,他们还没从刘瑾那得到什么好处呢,可先收获的,却是从京城被贬来了南京。
而如今,更是面临这么一个两难的决定。
他们现在的行动,还没有算是彻底的和王守仁撕破脸面,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是,若是他们一直这么下去。
那,和王守仁撕破脸面的时间可就不远了,一旦和王守仁彻底撕破了脸面,日后,他们这两个马前卒,怕就是要先被曾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