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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药,只是特地提了一下她的美貌。
圣旨念完,几个宫女拿端着凤尾金钗上来了。向公公甩了甩收里的浮尘,跪到拓拔睿谦面前:“恭请皇上为几位娘娘鬓钗。”当真是太后娘娘侄女的面子大还是良妃娘娘的美貌打动了皇上?当年德妃受宠封妃的时候皇上都未给她鬓钗。看来这宠妃的位置,怕是要换人了。
拓拔睿谦站起身,先走到胡定心的身边,拿起六尾凤钗插到胡定心的头发里,然后依次为良妃王晚悦和许笑然插上金钗。拓拔睿谦为许笑然插五尾凤钗的时候,许笑然才敢微微抬头看拓拔睿谦,高度不够,只看了了他的唇和鼻子。看过后许笑然只想说一句,无良作者的金手指果然是强大的。
站在人群中的连馨看到这一幕,手紧紧的握着,眼睛不时的看着皇后和太后。两人的仪仗让连馨看直了眼,虽然选秀的时候她已经见识过一次,但这会儿还是忍不住看直了眼,当真是天下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她在林县长大,那地方连草都不舍得长肥,那里见过这般。
看着金光闪闪的凤冠,连馨有些失神,这定凤冠她一定会得到的。她学过最好的争宠之术,皇上身边也有永不会背叛她的人,这场战争到最后赢的一定是她。
全然不知连馨在想些什么,许笑然同胡胡定心和良妃一同谢恩,听到拓拔睿谦叫过平身起身的时候才看清了魏国当今圣上的尊贵的脸。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这便是魏国的皇帝。许笑然一直以为作者不知在哪里随便拷贝的句子用人家皇帝身上,肯定不靠谱。没想到这皇帝还真是,和描写的一模一样。
不过,这么帅一大帅哥居然被那作者写成了有毛病。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作者从头到尾都没写。文里只写皇帝从来不在嫔妃住处过夜,连皇后宫里都只有初一十五才会宿皇后宫里。嫔妃都被宣进承欢殿侍寝,皇上这斯还不让点灯。连她们进宫前最受宠的德妃都是如此,真不知道这拓拔睿谦有什么怪癖?
在许笑然呆怔的时候,一众妃位以下的嫔妃全弯身恭贺才让她回过了神来。
皇太后笑着看了看三人,又看向拓拔睿谦:“皇帝,既然成礼了,你前朝事忙就去忙你的吧!让我们这些个女人说点体己的话。”按祖制皇帝今晚上就算不宿在定心宫里也得宣定心侍寝。可太后看着边上站的良妃和贤妃,这贤妃看着倒是寻常应该是翻不出什么风浪的人,可这良妃是都城的第一美人,难保皇上不会逆了祖制。
“既是如此,朕就不打扰你们了。母后,儿臣先行告退。”拓拔睿谦也未多说,站起身离开了。皇帝一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各美人眼神都黯然了一下。
随皇太后和皇后便说了些告诫的话,实际上的意思就是:你们乖乖都给本宫安份守已,不然收拾不死你。对这俩女人许笑然的政策是,绝对不能得罪,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可不是女主,不然得罪了她们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时辰也差不多了,都各自回宫吧!”皇上都走了,太后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是,臣妾、嫔妾、妾身先行告退。”皇太后发话,谁还敢赖在这里不走?
回到宫里,丝雨总算是找回了点神了,见这屋里只有自家小姐和琴瑟在,便说道:“小姐,这宫里好大的派头,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是仪态万千呢?不过,奴婢听说太后和皇后一向不甚和睦,为什么今个奴婢瞧着要好得紧呢?”难道,传言当真是不可信的吗?
许笑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在想,自己带丝雨进宫是不是错了?这丫头也太单纯了些。
“丝雨,主子不是咱们做奴婢的随便议论的。”琴瑟板着脸,冷冰冰的说道。
“又没有外人。”
“隔墙有耳。”几个字,让丝雨乖乖闭了嘴。
由着两人放下那重死人的发型,许笑然也有些累了,这具身体还真是太弱了些。“琴瑟,丝雨你们先下去,本宫想先休息一下。”先养足了精神在说,这宫里的事就先缓一缓再想。
“娘娘,用膳的时间快到了。”琴瑟虽见许笑然脸上有些疲态,但还是忍不住提醒。
“嗯,那你们一会儿叫醒本宫。”许笑然躺上床,马上的迷迷糊糊的眯了起来。见她这样,丝雨和琴瑟也只有轻手轻脚的为她盖上被子。今儿小姐定是给累着了。
两人刚走出去,怜心刚从外面走进来,见两人出来忙问道:“娘娘怎么了?”
“娘娘累着了,碰着枕头就睡下了。”
“连常在来了,说来拜见咱们娘娘。”怜心说着微微皱眉,这连常在怎么挑这个时候来?
“娘娘看起来很累。”琴瑟声音更冷了些。
“我去跟她说。”怜心点了点头,便先两人一步走了。
不知道怜心是怎么给连馨说的,反正连馨是带着笑走出了永宁宫。
第二天一早,未央宫佳人无数,全是新晋的妃子。皇后端坐在主位上,由胡定心良妃和许笑然为首,给皇后三拜九叩。许笑然看这架势,暗想:怪不得后宫的女人都想做皇后,坐在上面的皇后不管受不受宠都是高高在上,没有人敢轻易进犯。可这皇后是那么好当的吗?就如现在上面做的这位,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嫔妃,而且她现在没有皇子母族也倒了,手段相比以前肯定只会更毒些。
“各位妹妹都快起来,春喜,给几位娘娘赐座。”皇后端庄微笑着看众人行完礼,温和的出声。
“谢皇后娘娘。”众人开口谢恩后才敢站直身子。
“各位妹妹进宫,以后这宫里可要热闹起来了。不过各位妹妹在侍奉皇上之余,别忘了多读些妇功妇德等书,切莫做错了事害了自己。”皇后这些话算是明晃晃的警告。
连许笑然都呆了一下才和众人一起回道:“臣妾、嫔妾、妾身谨记皇后娘娘之言。”
闻言,皇后淡淡一笑:“看妹妹们这么郑重其事的,姐姐不过是提醒你们,别得罪了宫里不该得罪的人。”皇后说完低下头,眼底闪过一抹讥讽,昨晚胡定心受了宠太后这会正高兴了吧!不过可惜,就算胡定心位居贵妃皇上还是不曾到她宫里一坐,枉费太后费心的把离皇上最近的关雎宫腾出来给她。皇上不去胡定心宫里她一点都不奇怪,受宠如德妃都没那荣幸不是吗?所以,这后宫里只有她才是皇上看重的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微抬起头,看向胡定心打趣道:“昨个皇上宣了贵妃妹妹,今个还让你给本宫行如此大礼,咱们太后怕是要心疼了。”
“新晋妃子给皇后娘娘行礼是祖制,违背不得。”一身火红的胡定心看皇后那一脸的假笑很是不爽,只是不轻不重的回道。
“好了,妹妹莫要生气,姐姐也不笑话你了,咱们还得一起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对于胡定心的不识抬举,皇后并无半点不悦,不过是一个注定要衰败的女人,何苦同她置气。
☆、第六章
慈安宫,太后听到心腹丫鬟宝华的话一喜,问道:“宝华,你说的可是真的?皇上昨个没赐定心避子汤?”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的计划就可以顺利进行了。
“奴婢不敢说谎,娘娘,看来这皇上是真的敬重于您。”见皇太后高兴,宝华也乐得说些好说话给她听。只是她自己心里也有些不确定,皇上是真的敬重太后还是有别的什么?毕竟以皇上的睿智,对他亲娘当年的死不会一点都没察觉。宝华心思一闪,考虑着是不是该给自己留条后路。
“若真是如此,那么哀家的计划定会进行的很顺利,可就怕皇帝阳奉阴违啊!”当年她当上皇后教养皇帝的时候他已经六七岁了,定是记得那短命的贱人的,但他对那贱人只字不提便是可疑。这么些年,要不是她自己没儿子,她怎么可能扶持拓拔睿谦上位当皇帝?
“娘娘,当年他还那么小,定不记得什么。只要贵妃娘娘顺利诞下皇子,这天下,还不是该您说了算。”没有人比宝华更清楚,眼前的妇人想做什么。只是这魏国的江山,真的会由一个女人做主?当今皇上,可不似先皇。
“好了,那些女人也该来请安了,哀家先出去等着吧!”每次看着一群女人跪在她面前便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当初她进宫时,也是由她给别人跪的。那时候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而让她下跪的人全都被埋进了黄土,只有她成了魏国最尊贵的女人。以后,她还会更尊贵的。
按祖制未到未央宫请安的德妃等人先到慈安宫给皇太后请过安,坐下没多久皇后便领着新晋的嫔妃进了慈安宫。皇后请安带着众人给太后请安起来,坐到皇太后左手边的位置上。德妃等人才弯身请安,皇后微笑着叫她们起来。
“都坐到自已位置上吧!哀家老了喜欢慈安宫热闹些,以后你们有时间就常来哀家这里坐坐。”皇太后笑着,一脸慈爱的样子。
许笑然很想晕倒,这宫里的主子都有毛病了吧!大清早起来,就是为了让别人给她请安?还好她的永宁宫离皇后的未央宫和太后的慈安宫都不太远,那些住得偏远一点的妃嫔可就可怜了,比如说连馨。
一群女人夹枪带棍的对话,只有许笑然和良妃还有些位份低的只是听着没开口说话。皇太后眼神一转,不知道怎么的就看到了许笑然笑着开口道:“贤妃,你母亲近来可好?记得哀家未入宫时和她还是很要好的姐妹呢,只是这些年见着倒也生疏了许多,不似当年亲密了。”提到许笑然的母亲太后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嫉妒,这兵部尚书可是未纳一妾。只是想到自己现在得到的权利又歇了这心思,独宠再好也不比上权利,有了权利想要什么不可以?再者,她现在要做的是把贤妃拉到她这一边来。
太后的心思,许笑然多少了解了些,但她还想明哲保身并不想和皇太后皇后的沾上什么关系。想了想,小心的回道:“劳太后娘娘挂记,母亲无碍。”至于姐妹什么的,许笑然就装作没听到了。这皇太后可是皇帝的仇人,她可没傻得帮她做事。
“你这孩子。”太后淡笑,看着许笑然的眼神淡了许多。不识抬举的女人,得不得宠还不知道,居然敢不给她面子。也罢,看她这样子也不是个会争宠的,早晚会败下去,留在身边也是无用。
从慈安宫出来,连馨没多久便跟在了许笑然身后,小声道:“姐姐休息了一晚,气色倒也好了许多。昨个是妹妹不好,考虑不周,姐姐可别怪我。”
许笑然慢了几步和连馨站在了一起,回道:“妹妹说什么呢,是姐姐的不是,也怪本宫身边那些个丫鬟,你来了也不叫醒本宫。对了妹妹,倒是忘了问你住在哪个宫里?主位是谁?”不知和书中写的一不一样?只是,不管一不一样,她都不会似书中写的那样,傻傻的求皇后让她住到永宁宫。
“姐姐,皇后娘娘把我安排到了柔福宫,主位是文嫔娘娘,还住了刘美人和我们一起进宫的丽贵人。”整个柔福宫里就她位份是最低的,文嫔进宫得早一直不得圣心性子也算不上好,她才进柔福宫几天就看了不少眼色了。这会儿能帮上她的只有许笑然了,她宫里的永宁宫可是只住了她一个人。
“人多倒是热闹些,还有文嫔本宫在宫外的时候就听过她的才名,定是个好相处的。”许笑然拉着连馨的手,一脸和煦的笑意。
见许笑然一点也没有继续关心多问的意思,连馨只得住声,说别的事。心里暗想:从什么时候起,许笑然一步步脱离了她的算计?可经她话语间的仔细观察,许笑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啊?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看来她得早些想办法见他一面。
此后一个月,拓拔睿谦连着翻了不少人的牌子,其中胡定心和良妃的牌子是被翻得最多,连连馨都被翻过一次牌子。倒是许笑然,像被皇上忘了似的,一次都不曾侍寝。宫里不少人看许笑然的笑话,这贤妃倒真成了闲妃了。连许笑然自个也有些急,这和书中写的,差得也太多了吧!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让许多事都发生了改变?
细想一下,也可能真是如此。这么一想通,许笑然便放下心来坦然接受,不受宠便不受宠,只要她活着许家平平安安的便可以了。而且拓拔睿谦虽帅得掉,看着颇为养眼,但和这么些女人共用,她心里还是有些隔应。就这么着,许笑然除了一早去给皇后皇太后请安,时不时的被连馨骚扰一下,日子过得倒也悠闲自在。
丝雨刚从内务府回来,看着自家主子悠闲的坐在贵妃椅上看书,说道:“小姐,整个宫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