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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花在台沿边滚了几下掉到地上,贤妃到底有什么能耐,让那冷心冷情的怪物上心。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别的女人生下那怪物的儿子。
“宝华,明个演场戏,贤妃这孩子着实不安份了一些。”她让着德妃,是因为德妃父亲杨莽手握魏国的大半兵权,为了以后的计划她忌惮。贤妃不过是一个小小尚书之女,她还不放在眼里。
“娘娘,不知这戏,你想让奴婢怎么演?”宝华跟着皇太后最久,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猜不准皇太后想拿许笑然怎么样?是关还是别的什么,若不按太后想的来,太轻太重都不太好。
“动作别太大,引得皇帝不满就不好了,关个一年半载即可,当然能带上良妃就更好。”关个一年半载,再出来她就不信那怪物还记得她是谁,再者,到时候定心怕是已经怀上皇子了,那怪物就是把她宠翻天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奴婢知道,娘娘您早些歇息。”这贤妃,怎么莫名奇妙就被皇上的看重了呢,她可是新进宫嫔妃里太后娘娘头一个开刀的。不过,被关上些日子说不定也是好事。这后宫里皇太后和皇后水火不容,即使新进宫的嫔妃都站了队,要么站在太后和皇后这边,要么站在最得宠的德妃那边。像贤妃这样谁的队都不愿意站的人,关了反而是最安全的。只是如果皇太后和皇后斗出了结果,她估计好日子也算熬到头了。
晚上,许笑然姿态不雅的躺在大床上,一只手按着狂跳的眼皮。TMM的,眼睛怎么跳成这样了?明天不会倒大霉吧!TMM的,那拓拔睿谦到底是想干吗?莫名奇妙上永宁宫还送来两匹纱锦,是想害死她吗?她只想保命保命而已。
第二天一早,许笑然带着琴瑟去给皇后和皇太后请安,走到半路许笑然出声道:“琴瑟,今天注意些。”好眼睛一跳,肯定有倒霉的事发生,不管右还是左。
“小姐放心,奴婢知道。”
在皇后的未央宫里安然无恙,许笑然总算放下了些担心。跟着皇后到慈安宫一路上也无事,许笑然怀疑,她肯定是被那抽风的拓拔睿谦吓得神经紧绷,所以眼睛才会跳,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他一顿。
正在早朝的拓拔睿谦狠狠的忍着想把喷嚏的*,给他知道是谁一大早唠叨他,他定要好好把这人收拾一顿。
慈爱宫,众嫔妃给皇太后请过安都规矩的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嘴巧的嫔妃不是说两句逗得皇太后不时的笑几声,总之是一片和谐。
过了一会儿,皇太后摸了摸鬓边的头发,淡淡的说道:“昨个哀家让奴才们把关了好些年的库房打扫了一下,里面还找出了不少好东西,只是颜色太嫩哀家不合适用了。宝华,快把东西拿出来,看颜色皇后也不合适戴,赐给定心德妃她们吧!”
许笑然听到这里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这好端端的太后送东西给她们做什么?除了让自己要小心以外,递一个眼神给琴瑟。
而皇后脸色僵了一下下,便笑道:“母后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只送给贵妃妹妹们臣妾可不依。”这些东西她是不缺,可也不能让这老女人明晃晃的打脸,而且给这老女人找不痛快是她最喜欢的。
太后淡淡的看了皇后一眼,朝另一个宫女宝荣道:“宝荣,把本宫当皇后时先皇赐给哀家的凤钗拿来给皇后。”不过是一个注定悲剧的人,她也懒得和她计较,何况那凤钗里有别人根本察觉不到的东西,只要戴上保管她这辈子再也怀不上孩子。当初,她就是这么被那个男人骗的,所以她没有自己的儿子。眼光一闪,笑道:“皇后,这可是哀家当年最喜欢的凤钗,送了你可要爱惜着。”
“臣妾知道,谢过母后。”皇后说完,面带喜色的接过了锦盒。许笑然感叹,这后宫的女人都是演技派,一个个的要放现代肯定是影后级别的人物。
宝华身后的几个宫女手里都拿着几个盒子,看起来颇为贵重。宝华极有眼色的把相应的盒子递到几个妃子的手里,福了福退到皇太后身后。
“这些都是哀家当年最喜欢的,且看看喜不喜欢。”
依言,许笑然等人打开盒子,许笑然锦盒里面是一串珍珠项链,珍珠颗颗饱满,光泽上等,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胡定心的不知是什么,看了一下便站起来走到中央给皇太后谢恩:“定心谢过姑姑。”
然后淑妃也起身给皇太后谢了恩,最后德妃和良妃一起走到中央给皇太后谢恩。许笑然站起身,准备把锦盒放到琴瑟手里,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盒子突然从许笑然手中脱落,串珍珠的锦线也断了,珍珠撒了一地好巧不巧的谢恩回来的良妃踩着一颗,摔倒在了地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连琴瑟想接都没能接住。
殿里一时叫声四起,许笑然暗叫不好,她这么小心还是着了道了。良妃已经被宫女扶了起来,拿着帕子捂住摔到地上的右半边脸,眼神不善的看向许笑然。皇太后和皇后都端坐着,一群人直直的看向许笑然。这宫里新进宫的人受宠的就是胡贵妃和良妃了,贤妃此举是不是太明显了?
许笑然回过神来,跪到中央,面色不变的开口道:“请太后,皇后治臣妾失仪冒犯之罪。”与其让人给捏造罪名,还不如自己给自己定一个。太后也太明目张胆了,这珍珠和锦盒可是她送的,当真以为自己是太后她就会害怕忍着不提出质疑?
“失仪冒犯之罪?贤妃,你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瞎子不成?”良妃冷笑一记,淡淡的说了一句。今天她的脸要是没什么就算了,要是有个什么,她一定会跟许笑然不死不休,不管她是不是被人设计。
良妃摔了个大跟头是事实,许笑然没傻得这个时候跟她争辨,只是跪着目光看向皇太后。看着许笑然清澈的眼光,皇太后心里闪过了久违的不适,这个女人的目光太干净跟她最恨的贱人一模一样。看向良妃说道:“良妃,今个这事哀家会给你的交代。”说完转向许笑然:“贤妃,这珍珠和锦盒昨个我让宝华拾掇的时候都没有任何问题,整个慈安宫的宫女都可以做证。所以,你说的失察,也太过云淡风轻了。”皇太后淡淡的几句话,把许笑然的退路完全堵死了,在位的嫔妃看许笑然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许笑然无语,她小看了皇太后无耻的程度,皇后和德妃等人摆明了看戏并没有出声。许笑然脸色不变,回道:“太后明察,臣妾就算是傻子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陷害良妃。再者,就算这盒子掉落,为何穿珍珠的锦线这么容易就断了?”啧~看来她这次要倒霉了,有嘴说不清了。是什么事让皇太后费力来对付她?难道和拓拔睿谦对她的态度有关?
这个时候,坐着不动的淑妃突然出声了:“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剑走偏锋,这事要是成了,德妃姐姐和良妃妹妹的脸都撞上什么毁了,你这么一说不就跟你没关系了。”一个姿容家世都不出众的女人凭什么得到皇上的厚爱,借着这次的事将她废了才好。淑妃此话一出,不少嫔妃都附和。
“贤妃,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太后看向许笑然,声音不轻不重,不急不迫。
许笑然暗叹,不愧是后宫争斗中的胜利者,什么情绪都拿捏得刚刚好。“太后,那锦盒臣妾不知为何会掉到地上?也不知道串珍珠的锦线为何这么容易就断了?至于淑妃姐姐所说的,臣妾未做,无话可说。”
“你倒是嘴硬,哀家……”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声音,把断了太后的话。
语音刚落,拓拔睿谦便走进了慈安宫的大殿,给皇太后请过安坐下,叫给他请安的人起来才道:“母后,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贤妃跪着为何?”嗯,看起来还挺淡定的,真不怕被太后治罪?还是料定他可以会出面。
“如此,何真是贤妃的不是了。良妃,可有什么大碍,脸可伤得严重?”拓拔睿谦说完面带担忧的看向良妃,生怕她的脸毁了的样子。
良妃捂着脸,看到皇上的神色,她肯定不敢说自己的脸有事,不然她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皇上了。放下心里的不甘心,回道:“谢皇上关怀,臣妾脸并无碍,只是有些吓着了。”
“德良,把高丽进贡的肌雪膏拿来赏给良妃。”良妃这张脸还真是不能出一点事,不然到时候她跟许笑然就真的成死敌了。转头,看向德妃问道:“爱妃,你没事吧!”能让皇上称爱妃的,唯德妃而已。拓拔睿谦此话一出,不少嫔妃都暗暗的扯了扯收里的丝帕。
德妃非常淡定的起身福了福:“劳皇上挂心,臣妾无事,只是今个贤妃妹妹当众把装珍珠的盒子掉到地上,有些奇怪呢。如贤妃妹妹所说,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大庭广众之下故意把盒子摔到地上?而且看贤妃妹妹的性子也不似剑走偏锋之人。”她不是良妃淑妃等人,贤妃跟她无怨无仇不会出手害她,再者聪明人一想便知幕后之人是冲着贤妃和良妃去的,她俩人要出了事得利的是谁?
☆、第九章
德妃的一翻话,殿内的人都齐齐的看着她。德妃这是脑袋抽还是怎么的,借着这个机会弄倒贤妃多好,这个时候居然帮贤妃说话。许笑然也是一怔,她和德妃私下连话都没说过一句,德妃为什么会帮她说话?据她所知,德妃并不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她收拾后宫嫔妃的手段可以说是凌厉,怎么会在这会儿帮她说话?
“德妃,你话里的意思是说这么些人冤枉贤妃吗?刚刚发生的事大家都看着,而且哀家觉得淑妃说得有理,富贵险中求,谁能知道贤妃心里是怎么想的?跑到哀家的慈安宫来害人,哀家绝饶不了。”太后看了德妃一眼,脸上的不悦很明显,这小贱人这个时候倒是拎不清了。
“既然淑妃能说她想的,臣妾就不能吗?太后,您可别厚此薄彼哦!再说贤妃妹妹这样,怎么可能有这么重的心计?保不准是别人陷害呢!”和太后皇后什么的地着干,她最喜欢了。
“爱妃,虽然你说得有理,但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母后说话?”皇上看向德妃,眼中并没有责怪。
“太后你可别跟臣妾置气,臣妾说话一向如此,你是知道的。”对于太后,德妃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她父亲手握魏国大半兵权连皇上都不敢轻易得罪,更别说一个不是皇上身母的皇太后。
皇太后看了德妃一眼,并未说她,转头朝拓拔睿谦:“今天的事无论谁是谁非,皇帝都得给良妃一个说法,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要是毁了可真是可惜了。”再给贤妃一张漂亮的脸和现在加起来,都不如良妃这张脸好看。她就不信皇帝会不心疼,男人喜欢的不就是那张脸吗?而且,她话都出口了,就不信皇帝敢忤逆她。
太后话音一落,拓拔睿谦果然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态,一脸担忧的看了看良妃,脸朝许笑然的时候满是严肃:“贤妃,你可知罪。”贤妃聪明于否,就看此处了,在这后宫里他不可能护得了谁一世。如若她连自己都护不了,将来如何护她的孩子。
“臣妾知罪,以后落到臣妾手里的东西臣妾必然万分小心绝不让它从臣妾手里出事,这次请皇上太后念在臣妾初犯,饶臣妾一次。”许笑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拓拔睿谦此举是为她脱罪。虽然不知道拓拔睿谦为什么这么做,但许笑然从来就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如此,朕和太后虽知道你是无意的但良妃因你摔倒是实情,好在良妃没什么大碍,朕罚你一年月俸禁足半年,好好在永宁宫反省。”还算聪明,不然为了大局他也只得先把她放到一边了。目光一敛,看向皇太后似笑非笑的问道:“母后,如此,您可还满意?”有好些日子太后都没咄咄逼人了吧!许笑然,能耐还真是不小的。
皇太后僵了一下,恢复如常,淡笑:“哀家相信皇帝是最公正的。好了,哀家也累了,都回自己宫里吧!”不过是一个妃子,因为皇帝的到来她倒是有些失态了。
所有嫔妃都离开后,宝华上前扶住起身的太后,忍不住问道:“太后,皇上他?”今天皇上的表情,也太过不正常了她不得不担心。若是以往,从来不敢那么对太后的。
“无妨,哀家动了他刚看上的人,他不是傻子,今天的事肯定一早就明白了。”那怪物的聪明她知道的,当初若不是万不得已她绝不会扶他登上帝位。“行了,扶哀家到慈安宫的后花园走走。”不过是一个无爪又被困在浅滩上的龙,前朝有哥哥后宫有她,那怪物没有什么可怕的。总有一天,这拓拔的魏国江山会是胡家的。
永宁宫,许笑然回宫后便一直坐在镜子前。一个早上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皇太后对她下手有理可解,一石三鸟,得利的会是胡贵妃。但皇上为什么会出现?而且他的一切表现,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