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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哭好，还是该笑好。虽然很郁闷，但是陈猪脚也得乖乖照办，不说现在得靠郑大大撑门面，再说以后自己想做点什么的话，利用这位牛魔王影响力的地方多得很，当然要好好巴结了。
于是，陈举只好和几个哥们商量，怎么把郑大大的事情办好。陈举要回考察船去研究几种纸品的工艺，这些事情只好让不其的哥们负责了。经过一番商量，最后决定：陈猪脚负责出血，他拿出了前面赚的一千万钱，给其他人办事用，并回崂山去研究几种新型纸品的工艺；贾获负责利用政府关系去买房宅、招教师，也拿出了八十万钱；杨川、雷动、黄善负责去邻郡招工人、购置扩建工厂所需的资材、器具；明辉则负责《无极》的销售。
熹平六年（公元177年）八月二十，崂山山谷，帕拉德克斯5号科学考察船。
陈举回到考察船，立即开始了关于几种纸品工艺的研究。首先是卫生纸，陈举觉得现在的卫生用品实在太次了，一想到现在的那些漂亮MM们居然用“厕筹” ①那玩意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说得难听点，这个时候能有“厕筹”用，就已经很不错了，不少人还用不上呢，什么废砖头、瓦块、土坷垃，甚至手……都可以用来擦屁股－＿－b，别笑，这都是真的，70年代及之前出生的哥们应该知道，当然80年代后出生的铜子们肯定不知道这些东东了。
（注①：厕筹就是一片削薄的竹片或木片，不少地区一直到20世纪末都还在用。你们别笑，这都是真的，俺在小学的时候（80年代后期）和长辈去乡下钓鱼，那里就用这种东东，俺开始觉得奇怪，厕所里面怎么挂些竹片啊，一问才知道是“刮屎片”……用这玩意儿是啥感觉，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没敢用的。－＿－b）
俗话说，人离不开“吃喝拉撒”。俺们中国对前半部分“吃喝”的研究那是没的说，但是对后半部分“拉撒”好像就历来不重视了。好像在20世纪前从来没有卫生安全的厕所，历史上还有个死的最倒霉的君主（记不清哪个），就是上厕所时掉进里淹死的，真是死都死得不干净啊－＿－b。大户人家用马桶、夜壶还好，穷人就惨了，就连上个厕所都有生命危险－＿－b。连厕所都不注意，当然就更谈不上卫生用品了，同时代的印度那边是用树叶，罗马的贵族们是用纸莎草，中东那边似乎是用砂子－＿－b。
陈举想想就觉得郁闷，难怪这时候上个厕所叫“更衣”。的确，“厕筹”那玩意儿擦屁股肯定是擦不干净的，讲究的上流社会成员们谁愿意臭烘烘的呀，于是乎，上完厕所只好“更衣”了（^＿^）。陈举决定从这时候开始，就改变这一切，不为别的，就算为漂亮MM们的形象着想也必须这样干啊。哪怕不能全国推广，至少先在上流社会中推广吧。
对造纸比较在行的陈猪脚知道，卫生纸这种供清洁卫生用的纸张，纸张必须洁净，不带致病细菌，手感柔软，有较好的吸收性及一定的干、湿强度。这类纸通常在制造加工过程中使之具有微细的皱纹，以增强其柔软性、吸收性及适当的摩擦糙度。生活卫生用纸一般为白色，这样显得卫生。如果是想上档次或者给MM们用，也可制成各种鲜艳颜色或压印花纹，以美化产品。甚至还可以喷点香水上去，搞得香喷喷的，MM们一定喜欢。陈举知道，21世纪哪会，高档卫生纸一般使用棉浆，中档卫生纸使用木浆、草浆，低档纸则以废纸浆为主，有些纸也根据需要掺用部分合成纤维。要在上层推广当然越高档越好，可现在的棉花才种下去，要年底才能采，而且因为是试种，数量也不多，棉浆肯定没指望，那就只好用木浆、草浆了，虽然效果差一些，但是比“厕筹”不知好多少倍啊。作好后，再加上压印花纹，或裹成卷筒纸、或裁成纸巾，然后放烘房里杀菌，再用牛皮纸包装好，肯定好卖。
至于香味嘛，对陈举来说简直太容易了，他已经在原来的“造纸真菌”的基础加以改进，又作出2种改进型“造纸真菌”，一种用于制造生活卫生用纸的“造纸真菌”Ⅱ型，这种真菌本身会产生香味物质，而且纤维较短，造出的纸柔软、吸水性也强；另一种“造纸真菌”Ⅲ型，用来制造牛皮纸，这种真菌产生的纤维就要粗长得多，造出的纸性能就完全相反，又结实又有一定防水性。而且，“造纸真菌”本来就有极强的独占性，它们会在它们生存的地方释放一种抗生素，其他细菌是没办法生存的，连杀菌工作就可以简化很多（主要是杀其他微生物）。陈举干完这些事情，觉得一阵倦意，就去洗脸刷牙，准备睡觉了。陈举来到卫生间，刚刚开始刷牙，突然灵光一闪，咦！他妈的，又有钱赚了。
熹平六年（公元177年）九月十五，青州东莱郡不其县。
《无极》已经出到第六期了，这天，跑来提货的各地商人又有了新目标。在他们面前摆了好几种东西：一叠很厚很结实的牛皮纸、几个纸板箱，还有几包用牛皮纸包装的卫生纸、纸巾什么的。商人们一边议论，一边看着手上的产品介绍，整个大厅里人声鼎沸。
“各位静一静！各位静一静！”造纸厂厂长马野意气风发的站在大厅的讲台上，他今天高兴极了，他妈的，总算在夏高那臭小子面前出了口恶气。马野一想到夏高看到这些东西时的那种表情，心里就说不出的痛快。看到台下的那些商人们已经安静下来，马野清了清嗓子：“这些新货各位已经看了，觉得怎么样啊？”
“好啊！好啊！有了这些牛皮纸、纸板箱，我们的货物就有合适的包装物了！”
“我认为，最好的还是卫生纸和纸巾，这种东西肯定会大受欢迎的，马先生，我定一万卷卫生纸、一万包纸巾！还要牛皮纸、纸板箱各三千！”
“我要五千圈牛皮纸、五千个纸板箱，一万卷卫生纸、一万包纸巾！”
陈举家。“雨村，你觉得这些东西怎么样？”坐在陈举笑眯眯的问贾获。
“子昂构思虽妙，但这卫生巾乃女儿家私物，兄弟实在无法评定，而且也不便出售啊？”贾获一边看着面前放的的卫生巾，一边为难的说。转而又拿起旁边的一个盒子，说道：“倒是这牙膏、牙刷，非常之好！送给大师使用后，大师也称赞不已，连夸子昂聪颖，哈哈哈哈……”
杨川也附和着说：“这牙膏、牙刷的确好，子昂的本事真是太了不起了。现在整个书院的学子们，都在用牙膏、牙刷和卫生纸。很多游学的士子们用过之后，都想买些回去。”
“他们想买卫生纸倒是没有问题，可是牙膏、牙刷目前刚刚开始做，产品提供给书院后，就没剩多少了。”陈举又转向杨川：“江流，你负责招工得。现在牙刷厂的工匠太少了，牙膏、牙刷的产量上不去，得想办法再去找点。”杨川想了想，说道：“嗯，现在只好去徐州、冀州看看，青州目前的工人已经被我们招的差不多了……”
喵的，这个卫生巾咋推广呢？送走几个哥们后，陈举还在想卫生巾的事情，要这些老大爷们来评价卫生巾的价值，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陈举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可是，现在自己身边没有熟悉的女人啊，咋整呢？咦！有了，明辉那奸商的碧月轩有很多MM啊，免费送些给她们试用，再由她们来宣传，嘿嘿……
第23节 震撼——牵机夫人的庐山真容！
熹平六年（公元177年）九月二十，青州东莱郡不其县。
陈猪脚虽然忙着赚钱，但是对石清MM也一直保持着“始终争取”态度。陈猪脚对这件事可是煞费苦心，他到处打听石越的爱好，准备对这位“未来的小舅子”大献殷勤，“迂回包围”一直是种比较有效的战术嘛（^＿^）。没多久，居然被他打听出两条很有价值的信息：一是因为石越的父母挂的早，于是“长姐代母”的石清MM，就准备帮苍蝇王完成终身大事，并说过必须先把苍蝇王嫁掉，再考虑自己；二是石越暗恋楚云儿，他不禁庆幸自己没对那位楚云儿做出什么。于是大喜过望的陈举，立即开始设法撮合两人……
他满以为这样做，既可以趁机讨好“小舅子”，也可以讨好石清MM。可是没想到，虽然讨好了“小舅子”，却得罪了正主。前几天，被那个叫“茜茜”的小美女凶神恶煞的找上门来一顿辟头盖脑的训斥，说他多管闲事，留下一封石清MM的信就气冲冲的走了。陈猪脚拆信一看，陈举顿时觉得挨了当头一棒，知道自己这次拍马屁算是拍到马蹄子上了。原来，石MM的信上虽然写得很客气，说什么感谢他关心石越等等，但是石越已经有婚约，请他不要干涉石越的终身大事云云。陈举郁闷的不得了，觉得自己对“敌情”掌握得不够充分，居然捅了这么大的漏子。于是亡羊补牢，开始大洒金钱，派人到处打听原因。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没多久，陈举就得回报，居然是个老套的不得了的故事。原来，石越还没出世时，他父母就给他订有一门亲，对象就是那个叫“茜茜”的小美女。因为石越的父母挂的早，于是“长姐代母”的石清MM，就准备代替父母把这个约定完成。而且，石MM本人似乎也喜欢茜茜这个萝莉，希望她成为自己家的媳妇，对苍蝇王的暗恋对象——楚云儿这个御姐却很有敌意，认为她破坏了苍蝇王的婚约。上次石清去碧月轩，就是为了找楚MM摊牌，叫她不要纠缠石越，可楚MM也是个聪明人，一看石清上门，就知道事情不好，立即装病躲着不见人……
陈举被这种老套的感情纠缠搅得昏头转向，不过也终于知道了七夕那天晚上的事情起因了。怪不得那天明明约了楚MM，楚MM却老是不出来，原来是躲煞星去了，看来石MM到凉亭，大概也是来找人的。他妈的，大概也因为石清MM自己就是御姐，所以对其他的御姐有排斥心理的原因吧……拍到马蹄子上的陈举，立即准备上门向石MM道歉。没想到，石MM今天派人回话说自己是独身，和陈举见面多有不便云云……碰了一鼻子灰的陈举，只好另做打算了。陈举为了讨好石MM，也为了避免再次拍到马蹄子上的蠢事，就花重金派人打听关于石清MM的一切事情。没想到，随着石MM的资料越多，就越觉得震惊。陈猪脚看着手上整理成册的《石清MM超详细攻略》（没有任何秘籍、金手指 ^＿^），心里郁闷不已：他妈的，没想到这个石MM这么厉害，居然是青州最有钱的MM，现在已经有三亿钱以上的身家，看来光靠黄金砸是没有用的啊。而且，石MM在青州的名气极大，连小屁孩都知道“牵机夫人”的大名，怪不得自己说不知道“牵机夫人”是什么的时候，贾获、明辉那些家伙都用看火星人的眼神看自己，就差没说“欢迎来到地球”之类的话。看来自己这次居然出了这么大的漏子，的确是太火星了……＞＿＜b陈猪脚想到这里又奇怪起来，既然石清MM这么有名，为什么自己没有印象啊，好像历史书上没有记载。还有像不其这帮人，完全没有任何记录嘛，难道说自己到的是另外一个平行空间，或者是超空间风暴的蝴蝶效应波及到几十年前……
他妈的，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眼前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管他是不是符合自己哪会的历史记录，连大耳贼都嗝屁了，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陈猪脚懒得再想，开始仔细研究起石MM的资料来。看来，石清MM实在太厉害了，她几乎是控制了青州的整个纺织业和成衣业的大寡头，所以被称为“牵机夫人”（这时候的夫人只是种尊称，并不是仅仅指结婚的女人）。还搞了个叫什么“锦绣联”的类似妇联的东东，这个“锦绣联”虽然仅仅是对中上层社会的MM开放，但是也很注意保护下层女性的权利，所以，凡是青州出门打工的女性都愿意到石清MM手下干活。怪不得自己总是招不到什么女工，开始还以为是这时的女人很少出外打工，还没怎么在意，没想到却是跑到石MM手下去了。而且，石MM还收养了很多孤儿，又经常搞些救济贫困活动什么的，在民间威望极高，加上又是当今天子长姐，舞阳长公主刘笙的义女，连太守、刺史都对她恭恭敬敬的，可以说是青州数一数二的名人……
陈举越研究越心寒，忍不住擦了把汗：他妈的，这个石MM太恐怖了，还好老子没犯傻，对她用什么强硬手段。要不然，根本不用等她老妈出面，她那些粉丝们就会直接把老子轰至渣的，还是接近原子大小的渣……呜呜呜，为什么老子这么倒霉，好不容易找到个御姐，也是碰不得的那种。陈猪脚现在对石清真的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郁闷得没法说啊。 ^＿^要是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打退堂鼓了。但是，咱们陈猪脚是什么人啊，他可是有着“八弘一宇，天下布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