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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夙知道她心中所想,面无表情地回答:“不过像我这种金丹期就媲美元婴实力的体修,当然实力会增长的很慢,所以现在也就是金丹后期。”
苏墨微微颔首,“原来如此,不过也很好。”
“有什么好的?其他契约者应该没有我这么凄苦不是?”容夙轻叹了一声,想到自己洞房花烛的时候居然被姬白打断,虽然已经品尝一次,但是还是非常之可恶,而且这个姬白男人像是要很快就回来的样子,更是打扰他不是,于是容夙叹了一声,伸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道:“女人,快些上来,我们再接再厉,否则本公子可要心情不爽了。”
苏墨蜷缩着修长的腿,感觉小腹深处隐隐作痛,她摇了摇头,朱唇轻启,“疼,改日再说。”
容夙不由一笑,他眸子熠熠如明珠,接着道:“女人,和我在一起还是有很多的好处,快上来,我们两个人边做边说,至少你能从我这里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苏墨眼眸流转。
她只觉着这个少年提升了实力后,金丹期体修的气息实在令她觉着了得,就如姬白昔日告诉她,体修的实力异常强悍,果然不虚,与他说的一般无二。
容夙傲然道:“女人,我有一个关于纯阴之身的秘密还没有告诉你。”
“哦?你想告诉我什么?”苏墨目光悠悠地看他一眼。
“女人,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容夙睥睨的目光中带着一些傲娇,带着一些期盼,指了指自己的面颊,这一招是和花惜容学的,那个男人就是脸皮忒厚,所以占便宜也很多,他当然也要学一学。
苏墨不禁一笑,果然凑上前,在他脸上吧嗒吻了一口。
容夙面容一红,心跳慢了半拍,被她亲吻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看来脸皮厚还是很好。
他抬起眸子,低声说道:“今儿,我想要向你证明一件事情。”
苏墨问道:“什么事情?快说。”
容夙吸了口气,在她耳畔细语,说了很久。
苏墨微微仰起面庞,黛眉微蹙,眸子凝起,听着容夙那沉稳的话语,她的表情不断地变幻着,目光已从不可置信到充满了怀疑,最后陷入了沉思,倒是令一向妖娆多媚的她多了几分清纯,最后她出声道:“容夙,你说的这是什么歪门邪道。”
“女人,不是歪门邪道。”容夙回答。
“我觉着不可信,我又凭什么相信?”苏墨目光微沉。
“因为我值得你相信。”容夙淡淡说道。
“可你从哪里知道的?”苏墨挑了挑眉头。
“女人,这是魔界的古书上记载的正经的事情,那本书都是真人真事,我就全部考证过了,而且纯阴之身本来就是罕见的,所以这方面的记载就更少了,书中已经提到了第一次行敦伦之礼会大幅度的提升实力,但是日后却效果并不显著,如果想要第二次大幅度的提升自身的实力。必须自废武功,再次行敦伦之礼,就可以实力再上一层楼,这就是纯阴之身的另外一个作用。”容夙神色严肃地说道。
苏墨瞪了瞪他,觉着十分不靠谱儿,毕竟,这可并不是玩笑。
容夙傲然地昂着头道:“女人,本公子见多识广,可以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如果姬白的武功毁了,你与他燕好后,可以让他再次恢复不说,甚至还可以更上一步,可谓两全其美。”
苏墨瞪着他,“废除武功犹如从天堂掉落地狱,这种痛苦绝不是寻常人可以承受的,”
若非她知道容夙为人极正直,知道他绝不是一个心思叵测的人,她定会怀疑对方的用意。
然而,容夙一脸正色地抱住了她,吻住她的嘴唇,“女人,你如果不信,可以在我身上试试。”
苏墨立刻掐了他一把,“容夙,别闹了。”
容夙已扯开了她披着的外衫,他神色认真地看着苏墨,信誓旦旦地看着她,左手抚过她的面颊,“我为了你让你相信,你可以在我身上试一试,免得你认为我在害他们。”
语落,他厚着脸皮伸手从后面抱住她,手指摸向平日里放着天书的地方,探了进去。
很快,他的热情像烛火似的一分一分地点燃了起来。
此后,两个人在这所谓闹鬼的院子里,尽情的欢愉,成就了二人的洞房花烛之夜。
苏墨眼眸潋滟,嘴唇微张,暗道这些契约者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怕,她不由想到了闻人奕的轻狂无度,虞染的不知节制,师缨的缠绵不休,姬白的久旷之躯,花惜容的器大好活,还有容夙这个绝世的无敌体修。
思及此,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觉着自己任重而道远,路漫漫其修远兮。
第198章 让她高兴
更新时间:2014…8…20 20:55:58 本章字数:7179
山庄内,一株梧桐树正孤孤地伫立在月下。
周围空荡荡的,只有梧桐树的影子。
剑冢旁是坟冢,白家人的尸骨这些日子也一个个都埋入了黄土中。
昆仑山剑洞外,周围黑漆漆的,四处无人。
剑洞内禁制重重,榻上却躺着一个浑身缠着白纱的男子。
此人正是白子修,旁人都以为他死了,但他还活着,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只是这副模样,真是连他的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此刻,他的亲爹亲妈正站在他身旁。
当然洞内没有旁人,只有白姑姑和吴尊子。
白姑姑坐在那里咧着大嘴,拍着胸膛,捶着大腿,老泪纵横,咬牙切齿,苦大仇深地道:“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子修的事情绝对不能这么作罢,这孩子没容易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居然被人打成了这样子,我这个当娘的实在是心痛。”
吴尊子忽然冷冷道:“别哭了,孩子如今还伤着,不烦人么?”
白姑姑抽噎了几声,已止住了哭泣,她本是一个泼妇,在此刻只有耐着性子,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吴尊子,暗道这个男人整日里只知道修炼,到现在还是没有与她成婚,如今偏偏立下昆仑山内门剑修不得成婚的规矩,虽然知道他野心勃勃,也是要把其他剑修们都掌控在他的手中,但是她只是无名无份地跟着他,实在不甘心,何况二人早已经有了子嗣。
当初吴尊子初来乍到昆仑山,不过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剑修,她却是掌门家的嫡系女子。
她看重了他的实力,觉着他前途不可限量,两人便私下里定了终身。
后来姬白出现了,虽只是区区金丹期而已,却完全夺走了诸多天才的光芒。
吴尊子甚至当初与姬白争夺过一次神使的位置,可惜完败,
但她当年却为了这个男人的前程,默默地生下了白子修,最后还得过继给旁人。只可惜,他从头到尾在昆仑山都没有成为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姬白的地位也胜过他几分。
同时白姑姑也一同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甚至至今也没有嫁人。
旁人都说她是老姑婆,但她却明白自己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她另外嫁人的。
于是,她一直在等待着,一等就是二百多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他上面的大人物全部都坐化圆寂。
而吴尊子闭关百年,终于成为唯一一个实力接近化神的长老。
如今,整个昆仑山只有他的实力最强大,吴尊子终于在有生之年扬眉吐气,也压过了姬白一头。
此后的事情一波三折,姬白回来达到了元婴期,吴尊子大吃一惊,他本意也想要安抚姬白,表面上对姬白刮目相看,但可惜那个姬白又实在是太不争气了,居然失去了纯阳之身,也无法成为神使,最后落得个被囚禁的下场,倒是合了吴尊子的心意。
吴尊子沉吟了很久,目光一扫,看着白姑姑说道:“方才我看过孩子不会有事情的,只是这次面容恐怕要毁了,但如今没有人知道子修是我的儿子。这次我们说他死了,是让他彻底离开昆仑山,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不要断绝了我们二人的血脉,以后让他做些大事情。”
白姑姑看向吴尊子问道:“等等,你总是说要让我们母子过上好日子,但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们母子又什么时候可以名正言顺的回来?”
吴尊子蹙了蹙眉,甩了甩袖,“我已经与天空城一些人联手,他们保证谢千夜下台后,我昆仑山就是隐门第一,而他们也会提供一些提升实力的好处给我,介时你们母子就可以回来了!”
白姑姑又道:“那姬白怎么处理?我又怎么办?”
“莫急,等我成了化神以后再娶你吧,姬白那个小子不成气候的,昆仑山迟早会把他赶出去。”吴尊子看了一眼白姑姑,眸子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当年他只是因为她是白家嫡系才追求了她,虽然后来二人生了白子修,可惜他现在根本就觉着这个老女人完全配不上自己,人老珠黄,徐娘半老,身形肥胖,形容粗鄙,他是看着她为他留下一个血脉的份上才让她当上了白家的主事。
白姑姑接着看向白子修道:“可是孩子伤成了这个样子,只有姬白可以医治。”
吴尊子面无表情,“我明白,但是眼下只有他求我,不该我求他。”
白姑姑哀求道:“我希望你能重视我们母子。”
吴尊子微微颔首,“放心,你回去吧,白家的事情还需要你去做,你毕竟是我的左膀右臂。”
白姑姑知道这个男人还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心想日后吴尊子肯定就是昆仑山掌门,他成为了掌门的话,自己的地位也迟早都会水涨船高,那时候她可是真正的母凭子贵,说不定姬白也会求着他。
待到白姑姑离去后,吴尊子也走了出去,他准备去看看那些灵石。
从灵石事件发生之后,吴尊子就处理了很多人,这批灵石至今也没有动过。
此刻,在放置灵石的地方,只有两个又聋又哑的人站在那里守着。
吴尊子进入洞窟后走了几步,忽然发现这些灵石摆放的很不寻常。
随后他绕着灵石走了一圈儿,立刻发现了一些端倪,没想到这个宝刀门的人还有些本事啊,居然抛下灵石的时候,又布置了一个厉害的阵法,一旦触碰了阵法则会引起爆炸,这下子三万块灵石可是无法轻易拿走的。
但闻他冷哼了一声,目光鄙夷。
毕竟,昆仑山剑修最擅长各种阵法,区区一个阵法又有什么了得。
然而,他仔细一看,又察觉这阵法与寻常阵法大大不同,居然很诡异。
大概只有姬白那种精通远古阵法的人才能破解,他鼻中再次冷哼,忽然又看到一张字条放在灵石堆中,乃是魔界的羊皮卷轴,上面写着,“三万颗灵石暂且放在这里,一万颗灵石算是打白子修一顿的补偿,其余的的灵石可以给昆仑山长长面子,开开眼,但是却要收利息,一日三分利钱,记得早日归还,否则定让昆仑山上下都不得安宁。”
吴尊子立刻低骂了一句,“无耻,太无耻,粗鄙,太粗鄙,居然在放高利贷,甚至在昆仑山中大放厥词,这人以为自己是什么?”
随后,他又发现羊皮卷轴上面还写着一个“墨”子。
吴尊子脸色一沉,拿脚一踢,一踩,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
清晨,风声吹拂着窗棂,苏墨被“啪啪”声给惊醒。
她慵懒地爬起来,已坐在窗边望去。
却瞧见容夙穿着白色的中衣,正在院子里练拳。
他身材修长,姿态从容,若行云流水,而少年的双臂如龙腾般挥舞着,虎虎生威。
容夙在魔界的时候就习惯于闻鸡起舞,更何况一天之计在于晨,体修都喜欢在清晨锻炼。
而容夙的体魄也是很了得的,他虽然昨晚当了好几个时辰的新郎官,洞房花烛夜百战不殆,花样百出,又施展出了十八般武艺,银剑狠厉堪称体修之最,翌日还是精神抖擞,可惜他就是再有气力,苏墨却睡着不动,他只有在院子里打拳消耗去全身的精力。
但见他练了一会儿,回眸就看到了苏墨,立刻勾起嘴唇,傲然一笑道:“女人,醒了?”
苏墨瞧见他望来,心怦怦一跳,立刻啪一下关上了窗子。
容夙站在院子里负手而立,觉着这个女人好像在避着他。
他再次勾起了嘴唇,唇边笑意惑人,接着冲上了阁楼,正看到披着薄衫的女子正坐在那里端着茶壶喝水,折腾了一晚上当然会口渴难耐,瞧见他上来凝了凝眉,披上了衣衫,合拢了玉腿。容夙立刻上前抱住了她,忍不住低头吻着她的红唇,“女人,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如何?”也不管她应了没有,立刻抱住了她,也没有拉上帘子,耳鬓厮磨,一番爱怜,但见她的头轻轻在他怀里埋着,连声求饶。
事后,容夙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她在他的面前终于像个小女人了。
她粉面